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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随着新兴科学技术在出版行业的应用，融合出版迎来了发展高潮，百科全书类数据库也面临新的發展机遇和挑战。文章以“第五届中国出版政府奖电子出版物奖”获奖作品《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为例，从产品形态、界面设计、栏目规划、功能设置、数据标引几个方面，全面剖析产品设计思路，归纳总结项目经验，为融合出版下百科全书类数据库的发展提供借鉴和启示。
【关 键 词】《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数据库;媒体融合;产品设计
【作者单位】谢雪，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中图分类号】G237.5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1.18.017
2020年9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指出，要以先进技术引领驱动融合发展，用好5G、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区块链、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革命成果，加强新技术在新闻传播领域的前瞻性研究和应用，推动关键核心技术自主创新。文件的发布加速了出版行业以先进技术引领驱动融合发展的趋势，新兴技术的涌入给出版行业注入了新鲜血液，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机和活力。传统出版与数字出版的融合发展更为紧密，中国出版业数字化转型也开始从数字化进入数智化新阶段。这给百科全书类数据库产品的发展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借助技术实现产品形态、功能交互等方面的跨越式发展，加重数据库产品的竞争砝码，已成为一种策略。
在2021年7月公布的“第五届中国出版政府奖”获奖名单中，《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获“电子出版物奖”，这是该项目继2019年获得“第七届中华优秀出版物电子出版物提名奖”后收获的第2个全国性奖项，也是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简称百科社）自2007年以来，其新媒体类型出版物第14次获得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华优秀出版物奖及相关提名奖。《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不仅成为百科社百科全书类数据库的代表作品之一，也成为新兴技术在融合出版领域应用的成功案例。
一、百科全书类数据库发展情况
百科社于1978年11月18日经国务院批准正式成立，经过40余年的发展，先后出版了《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军事百科全书》《中国战略导弹部队百科全书》《中国京剧百科全书》《中印文化交流百科全书》等各类百科全书近百种，以及《广东百科全书》《广西大百科全书》《云南大百科全书》等地域性百科全书近百种，成为一家以出版百科全书和其他工具书为主，同时出版各种学术著作和知识普及读物的国家级大型出版社。
从1993年出版《中国百科术语数据库》开始，百科社开始了数字化探索，成为国内较早践行数字出版的出版社之一，数据库产品一直是百科社媒体融合发展的重要产品线。经过近30年的积累，百科社根据读者用户年龄形成了两条富有特色的百科全书类数据库产品线。一条是面向成人使用的各类百科全书数据库产品线，如《中国大百科全书数据库》《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百科》《中国传统书法百科》等十余种产品，通过将百科全书中的条目数据化并加入检索等功能后再呈现，方便用户查阅、使用，产品形态有微信版、局域网版、在线版、APP等。另一条是面向少年儿童使用的数据库产品线。相较于成人类数据库产品，儿童类的内容展现形式更加丰富多样，如《中国历史百科地图》《认识中国儿童趣味地图》等，以地图为依托科普知识，融动画、音频、视频等多媒体元素于一体，并根据内容设置生动有趣的互动，实现寓教于乐。
近30年的数据库产品经验是百科社做大做强百科全书类融合发展业务的底气，依靠本社丰富的存量资源，百科社的数据库产品从选题立项到产品设计、制作、销售环节都有较为成熟的运作模式，积累了较为稳固的用户群体和销售渠道。
固本求新，方可致远。在巩固现有模式和经验的同时，百科社在追求产品创新上也从未停止过脚步。百科社从内容和用户需求出发，针对每个数据库产品进行产品形态、展现形式、功能上的创新，增强每个数据库产品的个性，从而使其从同类竞品中脱颖而出。《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正是经历了这样一个充分论证、反复打磨的过程。
二、《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出版意义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2016年立项，入选“十三五”国家重点出版物出版规划项目，于2017年8月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之际面世。数据库内容来源于《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第二版），包含军事思想、军事技术、军事法、军事安全、军事历史、军事环境、军事人物、军事著作、军事战略、军事作战、国防建设、军事工作、军队政治工作、军事后勤、军事装备15个学科领域近100个学科单元，约2.3万个条目、2万幅图片和表格、3600万文字。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是系统介绍古今中外军事领域知识的大型百科全书，图书内容撰稿的组织工作由中国军事科学院牵头，汇集全军最强编纂团队，500多家单位参与组织编写，万余名教授、专家、学者参与撰稿，其中两院院士50余名。从图书的编纂价值和组织规模来看，《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第二版）无疑是当代军事科学研究领域当之无愧的扛鼎之作，是建设军事文化的基础性和标志性工程，也是实现大国强军梦之文化软实力的集中体现。鉴于《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第二版）的地位和价值，结合新媒体平台开发的《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具有与之相匹配的重要价值和意义，加上数据库形式的产品形态为内容的传播赋能，使产品具备了纸书无法比拟的优势，对当代军事科学创新发展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三、《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产品设计要点
1.产品形态注重多样化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发展至今已迭代三次，目前的镜像版和在线版两种数据库产品形态可以满足不同用户群体的使用需求。在数据库产品形态设计之初，项目团队依据产品的属性对用户群体进行了细致调研与分析，明确以机构用户为主要受众。然后，项目团队又进行了二次细分，确定以军事院校等科研机构为主的特殊用户群体和以公共图书馆等对外提供公共服务的机构用户群体两类主流受众。 由于军事院校等科研机构的网络环境特殊，出于安全性和保密性考虑，依照局域网环境搭建的镜像版更能满足其需求;而公共图书馆等对外提供公共服务的机构用户群体网络环境相对宽松，出版社可根据机构用户机房设备及网络环境要求提供服务，有PC端远程访问在线服务和镜像版两个选择。随着新兴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应用，在版本后期迭代过程中，项目团队可根据用户反馈，开发更多产品形态。
2.界面设计追求风格化
界面是产品的“衣服”，也是给用户的第一印象。合适的“衣服”不仅能衬托出产品的气质，还能提升产品的质感，所以找准风格定位很重要。简洁大气、严肃活泼是《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界面设计要求。数据库在最初版本的界面设计上借鉴纸书的设计风格，采用传统数据库的布局，主色调以浅灰和墨绿色为主，细节上运用军事相关的元素，如各军种代表色、肩章等呼应整体。最新版本继续延续简洁大气的设计风格，同时增强了视觉冲击力，沉稳的深色系和欢快的亮色系比肩呼应，功能按钮的视觉设计更显精致，用户友好度更高。定期更新数据库界面是维持产品新鲜度的一项重要工作，也是提升用户体验感的一条重要途径。
3.栏目设置趋向个性化
为了合理呈现纸书内容，突出产品的特点，项目团队在版本更迭中不断优化《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栏目设置。最新版本把栏目设置归纳为《学科分类》《大事记》《附录》三项。相较最初版本，最新版栏目的合并让整个页面更简洁，层级逻辑关系更清晰。同时，首页还设置了每日推送的《精选条目》和《历史今日》栏目，对页面布局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学科分类》栏目有“按学科分类”和“按首字母分类”两种浏览方式。百科全书最大的特点就是学科体系的完整性，这是其区别于一般工具书的优势，因此，在《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浏览方式的设计上，项目团队保留了纸书的学科体系。“按学科分类”的浏览方式还原了学科体系的竖状结构，同时通过“展开”“收缩”按钮选项优化视觉呈现，让层级关系更为清晰直观;“按首字母分类”的浏览方式则将库中所有条目名称按照首字母的顺序进行排序浏览。
《大事记》栏目记录了从1927年8月1日建军以来与中国人民解放军相关的历年大事，既可按年份细致查阅，也可在栏目内按关键字检索。
《附录》包含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组织改革”“英雄模范、荣誉称号类”“世界部分国家国防体制、国际条约类”“军事装备与技术类”“军事环境類”5大类别的百余个权威资料库，内容广度和深度并存。“中国人民解放军组织改革”包括我军组织机构沿革及领导人名录;“英雄模范、荣誉称号类”收录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英雄名录、中国民兵英雄模范名录、中国人民志愿军英雄模范名录等;“世界部分国家国防体制、国际条约类”包括美国在内的11个国家国防体制一览表，中外联合等军事演习概览，联合国维和行动一览表及美国、俄罗斯等9个国家的主要情报机构;“军事装备与技术类”囊括了手枪、火箭、坦克、导弹、航空母舰等武器和装备性能简表，以及主要战术通信网、对空情报雷达、激光雷达等性能简表，核武器国家核试验方式起止时间，美苏英法核试验、核反应堆分类等一览表;“军事环境类”则收录了中国主要地形和河流、湖泊等简表，世界主要海域、岛屿、半岛、运河等简表，日出和日没时间表、冰山形状分类表、海浪波型分类表，等等。
4.功能配置遵循合理化
项目团队在《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功能设计上费尽心思，既要通过巧妙的功能设计突出产品特色，又要服务内容，将两者巧妙结合。在产品的不断迭代中，项目团队根据用户的反馈，不断优化《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两个功能。
一是“知识图谱”功能。知识图谱是利用可视化的图谱形象展示学科的核心结构、发展历史以及整体知识架构的层级关系，可以为学科研究提供切实、有价值的参考。如果将具体的条目比作是“点”，那么点与点之间的关联就构建成“线”，多条线构筑成“面”，点线面相互穿插形成更为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厘清其中的逻辑，让“复杂关系简单可视化”，是项目团队设计知识图谱功能的初衷。百科社最先在《中国大百科全书数据库》产品上尝试使用知识图谱功能，再通过《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不断完善此功能。基于规范化的标引数据，知识图谱功能后期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以此进行延伸的多维展示也是今后产品功能迭代更新的重要方向。
二是“高级检索”功能。“高级检索”功能可实现条目名称、条目内容、图题、任意词之间多种逻辑关系的组合检索，检索出的条目可按学科分类和按首字母分类呈现，帮助用户快速、精准地查阅内容。在条目显示界面，项目团队设置了《相关条目》栏目，并在条目正文内容的结尾设置“见本卷书页码：XX页”，以方便用户查阅纸书卷本内容。
5.数据资源内容规范化
同百科社其他的数据库产品一样，《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数据内容的规范化是实现所有特色功能的前提，完整、规范、细致的数据标引是所有工作的基础。
百科社的数据标引规范化工作始于1993年出版的《中国百科术语数据库》，至今已近30年。从最初的探索到现在多项标准上升为行标，百科社对百科全书数据规范化制定了严格的标准，从各学科的基础构建到条目的具体编纂，完整、规范、细致的数据标引工作贯穿始终。百科社基于高质量的XML元数据，在应用层面也开展了一系列的尝试工作，如探寻在人工智能领域应用的可能，将标引完备的XML元数据应用在百科智能问答机器人上，实现了应用场景内数据内容的精准输出。这得益于元数据标引的细致化和规范化，从而在开发实践中缩减了大量的时间、人工和财力成本。这不仅是百科社在人工智能领域的重要探索，也是百科社规范的数据资源在科技前沿技术中的成功应用，为后期的数据标引工作提供了有益的参考。因此，数据的规范化工作将是日后必须一直坚持和不断完善的基础性工作。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从立项前期的调研到后期版本的迭代更新，每个环节都以读者用户的需求为核心，分析确定需求，精心设计界面，合理构建栏目，不断优化功能，完善数据标引。百科社将继续总结经验，砥砺前行，为读者用户提供更好的内容和服务。
|参考文献|
[1]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J]. 中国广播，2020（11）：28.
[2]金立昕. 论当代中国的军事百科全书[J]. 军事历史研究，2013（3）：158-165.
【关 键 词】《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数据库;媒体融合;产品设计
【作者单位】谢雪，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
【中图分类号】G237.5 【文献标识码】A 【DOI】10.16491/j.cnki.cn45-1216/g2.2021.18.017
2020年9月，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指出，要以先进技术引领驱动融合发展，用好5G、大数据、云计算、物联网、区块链、人工智能等信息技术革命成果，加强新技术在新闻传播领域的前瞻性研究和应用，推动关键核心技术自主创新。文件的发布加速了出版行业以先进技术引领驱动融合发展的趋势，新兴技术的涌入给出版行业注入了新鲜血液，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生机和活力。传统出版与数字出版的融合发展更为紧密，中国出版业数字化转型也开始从数字化进入数智化新阶段。这给百科全书类数据库产品的发展带来了更多的可能性，借助技术实现产品形态、功能交互等方面的跨越式发展，加重数据库产品的竞争砝码，已成为一种策略。
在2021年7月公布的“第五届中国出版政府奖”获奖名单中，《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获“电子出版物奖”，这是该项目继2019年获得“第七届中华优秀出版物电子出版物提名奖”后收获的第2个全国性奖项，也是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简称百科社）自2007年以来，其新媒体类型出版物第14次获得中国出版政府奖、中华优秀出版物奖及相关提名奖。《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不仅成为百科社百科全书类数据库的代表作品之一，也成为新兴技术在融合出版领域应用的成功案例。
一、百科全书类数据库发展情况
百科社于1978年11月18日经国务院批准正式成立，经过40余年的发展，先后出版了《中国大百科全书》《中国军事百科全书》《中国战略导弹部队百科全书》《中国京剧百科全书》《中印文化交流百科全书》等各类百科全书近百种，以及《广东百科全书》《广西大百科全书》《云南大百科全书》等地域性百科全书近百种，成为一家以出版百科全书和其他工具书为主，同时出版各种学术著作和知识普及读物的国家级大型出版社。
从1993年出版《中国百科术语数据库》开始，百科社开始了数字化探索，成为国内较早践行数字出版的出版社之一，数据库产品一直是百科社媒体融合发展的重要产品线。经过近30年的积累，百科社根据读者用户年龄形成了两条富有特色的百科全书类数据库产品线。一条是面向成人使用的各类百科全书数据库产品线，如《中国大百科全书数据库》《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百科》《中国传统书法百科》等十余种产品，通过将百科全书中的条目数据化并加入检索等功能后再呈现，方便用户查阅、使用，产品形态有微信版、局域网版、在线版、APP等。另一条是面向少年儿童使用的数据库产品线。相较于成人类数据库产品，儿童类的内容展现形式更加丰富多样，如《中国历史百科地图》《认识中国儿童趣味地图》等，以地图为依托科普知识，融动画、音频、视频等多媒体元素于一体，并根据内容设置生动有趣的互动，实现寓教于乐。
近30年的数据库产品经验是百科社做大做强百科全书类融合发展业务的底气，依靠本社丰富的存量资源，百科社的数据库产品从选题立项到产品设计、制作、销售环节都有较为成熟的运作模式，积累了较为稳固的用户群体和销售渠道。
固本求新，方可致远。在巩固现有模式和经验的同时，百科社在追求产品创新上也从未停止过脚步。百科社从内容和用户需求出发，针对每个数据库产品进行产品形态、展现形式、功能上的创新，增强每个数据库产品的个性，从而使其从同类竞品中脱颖而出。《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正是经历了这样一个充分论证、反复打磨的过程。
二、《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出版意义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2016年立项，入选“十三五”国家重点出版物出版规划项目，于2017年8月1日中国人民解放军建军90周年之际面世。数据库内容来源于《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第二版），包含军事思想、军事技术、军事法、军事安全、军事历史、军事环境、军事人物、军事著作、军事战略、军事作战、国防建设、军事工作、军队政治工作、军事后勤、军事装备15个学科领域近100个学科单元，约2.3万个条目、2万幅图片和表格、3600万文字。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是系统介绍古今中外军事领域知识的大型百科全书，图书内容撰稿的组织工作由中国军事科学院牵头，汇集全军最强编纂团队，500多家单位参与组织编写，万余名教授、专家、学者参与撰稿，其中两院院士50余名。从图书的编纂价值和组织规模来看，《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第二版）无疑是当代军事科学研究领域当之无愧的扛鼎之作，是建设军事文化的基础性和标志性工程，也是实现大国强军梦之文化软实力的集中体现。鉴于《中国军事百科全书》（第二版）的地位和价值，结合新媒体平台开发的《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具有与之相匹配的重要价值和意义，加上数据库形式的产品形态为内容的传播赋能，使产品具备了纸书无法比拟的优势，对当代军事科学创新发展具有里程碑式的意义。
三、《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产品设计要点
1.产品形态注重多样化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发展至今已迭代三次，目前的镜像版和在线版两种数据库产品形态可以满足不同用户群体的使用需求。在数据库产品形态设计之初，项目团队依据产品的属性对用户群体进行了细致调研与分析，明确以机构用户为主要受众。然后，项目团队又进行了二次细分，确定以军事院校等科研机构为主的特殊用户群体和以公共图书馆等对外提供公共服务的机构用户群体两类主流受众。 由于军事院校等科研机构的网络环境特殊，出于安全性和保密性考虑，依照局域网环境搭建的镜像版更能满足其需求;而公共图书馆等对外提供公共服务的机构用户群体网络环境相对宽松，出版社可根据机构用户机房设备及网络环境要求提供服务，有PC端远程访问在线服务和镜像版两个选择。随着新兴技术的不断发展和应用，在版本后期迭代过程中，项目团队可根据用户反馈，开发更多产品形态。
2.界面设计追求风格化
界面是产品的“衣服”，也是给用户的第一印象。合适的“衣服”不仅能衬托出产品的气质，还能提升产品的质感，所以找准风格定位很重要。简洁大气、严肃活泼是《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界面设计要求。数据库在最初版本的界面设计上借鉴纸书的设计风格，采用传统数据库的布局，主色调以浅灰和墨绿色为主，细节上运用军事相关的元素，如各军种代表色、肩章等呼应整体。最新版本继续延续简洁大气的设计风格，同时增强了视觉冲击力，沉稳的深色系和欢快的亮色系比肩呼应，功能按钮的视觉设计更显精致，用户友好度更高。定期更新数据库界面是维持产品新鲜度的一项重要工作，也是提升用户体验感的一条重要途径。
3.栏目设置趋向个性化
为了合理呈现纸书内容，突出产品的特点，项目团队在版本更迭中不断优化《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栏目设置。最新版本把栏目设置归纳为《学科分类》《大事记》《附录》三项。相较最初版本，最新版栏目的合并让整个页面更简洁，层级逻辑关系更清晰。同时，首页还设置了每日推送的《精选条目》和《历史今日》栏目，对页面布局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
《学科分类》栏目有“按学科分类”和“按首字母分类”两种浏览方式。百科全书最大的特点就是学科体系的完整性，这是其区别于一般工具书的优势，因此，在《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浏览方式的设计上，项目团队保留了纸书的学科体系。“按学科分类”的浏览方式还原了学科体系的竖状结构，同时通过“展开”“收缩”按钮选项优化视觉呈现，让层级关系更为清晰直观;“按首字母分类”的浏览方式则将库中所有条目名称按照首字母的顺序进行排序浏览。
《大事记》栏目记录了从1927年8月1日建军以来与中国人民解放军相关的历年大事，既可按年份细致查阅，也可在栏目内按关键字检索。
《附录》包含了“中国人民解放军组织改革”“英雄模范、荣誉称号类”“世界部分国家国防体制、国际条约类”“军事装备与技术类”“军事环境類”5大类别的百余个权威资料库，内容广度和深度并存。“中国人民解放军组织改革”包括我军组织机构沿革及领导人名录;“英雄模范、荣誉称号类”收录了中国人民解放军英雄名录、中国民兵英雄模范名录、中国人民志愿军英雄模范名录等;“世界部分国家国防体制、国际条约类”包括美国在内的11个国家国防体制一览表，中外联合等军事演习概览，联合国维和行动一览表及美国、俄罗斯等9个国家的主要情报机构;“军事装备与技术类”囊括了手枪、火箭、坦克、导弹、航空母舰等武器和装备性能简表，以及主要战术通信网、对空情报雷达、激光雷达等性能简表，核武器国家核试验方式起止时间，美苏英法核试验、核反应堆分类等一览表;“军事环境类”则收录了中国主要地形和河流、湖泊等简表，世界主要海域、岛屿、半岛、运河等简表，日出和日没时间表、冰山形状分类表、海浪波型分类表，等等。
4.功能配置遵循合理化
项目团队在《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功能设计上费尽心思，既要通过巧妙的功能设计突出产品特色，又要服务内容，将两者巧妙结合。在产品的不断迭代中，项目团队根据用户的反馈，不断优化《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的两个功能。
一是“知识图谱”功能。知识图谱是利用可视化的图谱形象展示学科的核心结构、发展历史以及整体知识架构的层级关系，可以为学科研究提供切实、有价值的参考。如果将具体的条目比作是“点”，那么点与点之间的关联就构建成“线”，多条线构筑成“面”，点线面相互穿插形成更为错综复杂的关系网。厘清其中的逻辑，让“复杂关系简单可视化”，是项目团队设计知识图谱功能的初衷。百科社最先在《中国大百科全书数据库》产品上尝试使用知识图谱功能，再通过《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不断完善此功能。基于规范化的标引数据，知识图谱功能后期还有更大的发展空间，以此进行延伸的多维展示也是今后产品功能迭代更新的重要方向。
二是“高级检索”功能。“高级检索”功能可实现条目名称、条目内容、图题、任意词之间多种逻辑关系的组合检索，检索出的条目可按学科分类和按首字母分类呈现，帮助用户快速、精准地查阅内容。在条目显示界面，项目团队设置了《相关条目》栏目，并在条目正文内容的结尾设置“见本卷书页码：XX页”，以方便用户查阅纸书卷本内容。
5.数据资源内容规范化
同百科社其他的数据库产品一样，《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数据内容的规范化是实现所有特色功能的前提，完整、规范、细致的数据标引是所有工作的基础。
百科社的数据标引规范化工作始于1993年出版的《中国百科术语数据库》，至今已近30年。从最初的探索到现在多项标准上升为行标，百科社对百科全书数据规范化制定了严格的标准，从各学科的基础构建到条目的具体编纂，完整、规范、细致的数据标引工作贯穿始终。百科社基于高质量的XML元数据，在应用层面也开展了一系列的尝试工作，如探寻在人工智能领域应用的可能，将标引完备的XML元数据应用在百科智能问答机器人上，实现了应用场景内数据内容的精准输出。这得益于元数据标引的细致化和规范化，从而在开发实践中缩减了大量的时间、人工和财力成本。这不仅是百科社在人工智能领域的重要探索，也是百科社规范的数据资源在科技前沿技术中的成功应用，为后期的数据标引工作提供了有益的参考。因此，数据的规范化工作将是日后必须一直坚持和不断完善的基础性工作。
《中国军事百科全书数据库》从立项前期的调研到后期版本的迭代更新，每个环节都以读者用户的需求为核心，分析确定需求，精心设计界面，合理构建栏目，不断优化功能，完善数据标引。百科社将继续总结经验，砥砺前行，为读者用户提供更好的内容和服务。
|参考文献|
[1]中共中央办公厅 国务院办公厅印发《关于加快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发展的意见》[J]. 中国广播，2020（11）：28.
[2]金立昕. 论当代中国的军事百科全书[J]. 军事历史研究，2013（3）：158-1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