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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本文研究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文创设计开发，验证民间文学故事人物形象转译的文创设计途径，并以时下市场广阔的文创应用产业作为载体，对江西地域的人文进行宣传推广与传承弘扬，同时实现插画与文创产品的文化价值、艺术价值以及商业价值。
关键词：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 史事 ; 插画文创
一、民间文学的插画文创语言表达
插画艺术是近年来发展势头很好的艺术创作，它能在审美的过程中使受众欣然接受宣传的内容，并且给受众带来视觉上和精神上的愉悦，从而很好的达到宣传的目的。插画语言比较感性，也更加通俗易懂，对于大众来说更容易接受，并且能快速通过视觉画面引起大众的共鸣。在进行插画创作时，我们在色彩、造型、空间上运用到视觉隐喻手法，中国的古代绘画常用到这种手法，意与形的有机结合，创造了许多名画，爱因斯坦也曾说过“创意是懂得如何隐藏你的来源。”我们使用视觉隐喻手法对画面进行丰富，这样画面的含义更加耐人寻味、有深度，可以引导受众深层次的联想，提起受众的兴趣。
民间文学的插画文创语言表达，即将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改编为插画作品，用插画艺术的形象塑造对民间文学的人文典故史事进行转译。插画的创作是一种艺术的创作，所以插画对民间文学的改编，并非用图像对民间文学进行注解，而是以民间文学为蓝本加入插画创作者的个人创造与想象。这些插画可以运用到许多地方，比如书籍、报纸、招贴设计、旅游产品、影视、互联网等等。插画文创是文创产品创意选择中的一匹黑马。目前为止，有很多成功的案例，向我们诠释了插画文创产品能量有多么的强大，例如农夫山泉的插画包装设计系列，斩获了众多好评。
二、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的设计价值特征与题材现状分析
2.1 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的设计价值特征和表现
（1）形象造型设计。造型设计或形象设计指根据插画作品形象的设定（年龄、性格、身份等）对其进行外观上的设计。插画造型设计是插画设计中最为重要的部分，从用户体验需求角度出发，独特而有趣的文创产品造型能够满足消费者的感官需求，是本能的体验。当设计师用插画的设计手段对文化特征进行表达时，所秉承的设计原则是继承和创新，根据不同造型的情感特质，塑造出多样的个性类型。一个不能引起受众情感共鸣的动画角色造型，其作品是无法真正深入人心，也无法获得良好的商业效益的”。因为所有的插画传播活动均以形象为中心而展开，不论是故事的讲述还是内涵的表达，都以插画形象为载体。这种方式能够引起观众对非遗的关注。插画造型设计可以分为插画造型的整体设计、头部设计和服装设计等。
（2）颜色表达。从本能体验出发，选取元素特征色、固有色的同时，配以辅助色和主色， 相互协调，在原始色彩传达的基础上使整体色彩更加丰富有趣，这样才能在保持形象活泼生动的同时，给人一种舒适的视觉感受。
（3）线条表现设计。文创产品的任何形态都是由线条组成的，不同形态的线条所传达出来的视觉情感和心灵冲击也是各异的。基于现代消费者对文创产品轮廓线条表现喜好的条件下，面对各种各样的文化元素，只有灵活且合理地选取线条形式，才能对文化特性进行生动表达。
（4）表情包的呈现。随着时代的发展， 表情包成为现代人生活的一部分。由此，从行为出发 出发，将系列表情包设计作为文创产品设计的一部分，参照当下的流行元素，为表情包制作提供参考， 并进行系列化设计。在用户与文创产品进行接触时， 用户对一系列呆萌有趣的表情包产生行为互动和心灵交流，从而获得有趣的互动体验。
（5）情景戏剧化的特质再现。用户在初识文创产品时，往往仅凭表层认知来理解其内容，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通过反思层角度获得的精神层面的感受。因此，从反思层角度出发，深入挖掘隐 藏在文创产品背后的故事，将文化故事以实物的形态 展现出来，将文化故事以一种让用户易理解、极具亲和力的情感体验方式传达出来，进而强化文化意识， 使其与用户产生共鸣，让用户产生相比感官体验或互动体验持续时间更长的情感体验。
2.2 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的主要題材
民间文学著名人文史事众多，部分经典创作题材：许逊“神功妙济真君”、汤显祖与《牡丹亭》、王守仁与“守仁格竹”、滕王阁与李元婴、绳金塔与异僧惟一、鄱阳湖与彭蠡。
（1）许逊“神功妙济真君”。许逊，是江西豫章南昌人士，东晋时期很著名的道士，在宗教内影响力很广，在道教方面颇有成就。传说此人白日飞升，得道成仙。
（2）汤显祖与《牡丹亭》：汤显祖，生于明代，家在江西临川，在中国戏曲界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当然他也是文学大家一名。《牡丹亭》是其最满意的作品之一，流传甚广，妇孺皆知，在戏曲中影响力巨大。
（3）王守仁与“守仁格竹”。王守仁，既是阳明先生，是心学集大成者，他的心学在思想上不仅流行于当时的明朝，对于日本、东南亚都可以说是影响极大，他也曾经平定为患江西数十年的民变祸乱。为了探究朱熹“格物致知”学说，追求真理，曾七日七夜面对着竹子，希望能明白其中道理，但是最后并无收获，这也是导致他对“格物”学说产生巨大怀疑的直接原因。
（4）滕王阁与李元婴。滕王阁，地处江西的省会——南昌，是江南一大名楼，与黄鹤楼、岳阳楼齐名。因始建人乃滕王李元婴而扬名天下，又因诗人王勃的一句“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而流芳后世。滕王阁建筑宏伟壮观，虽已经翻修很多遍，不过它与李元婴可以说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此选择了李元婴这个人物进行形象设计创作。
（5）绳金塔与异僧惟一。江西南昌绳金塔，坊间相传建塔前异僧惟一在地下发现了一只铁函，其中有四卷金绳、三把刻字的古剑（分别是“驱风”、“镇火”、“降蛟”）、一个金瓶，还有三百粒舍利子，于是得名“绳金塔”。绳金塔外观虽古朴但是秀丽，是南昌有名的建筑。然而异僧惟一这个人物，在历史上并无详细的信息，不过在形象绘制上倒能够有很大的创作空间。 （6）鄱阳湖与彭蠡。鄱阳湖是中国第一大淡水湖，古时候又称彭蠡湖，位于江西北部，是国家4A级旅游景区。相传远古时期有位勇士名为“彭蠡”，立志要开凿一个湖来解决百姓之困，可是当他开工时，千年蜈蚣精却要与他作对，不过彭蠡从不气馁，于是感动了神仙昴日星官。昴日星官就派他的儿子大鸡和小鸡去帮助彭蠡，最终打败蜈蚣精，成功开湖，人们取名为“彭蠡湖”，那条蜈蚣精化作了松门沙山，大鸡和小鸡担心蜈蚣精日后会再次兴风作浪，便又化身成为了大叽山、小叽山，屹立于湖畔，守护这一方水土。
三、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插画文创衍生设计
为实现上述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题材向插画文创转化的有效性，课题组选取人物形象造型为例进行设计验证（图1）。插画文创课题组对文化形象的选取和描绘非常重要重视的。创作前提建立在对文化内容深刻理解的基础上，民间文学决定了文创产品要表现的文化内涵，是文创产品开发设计的根本出发点。课题组首先选择有形文化元素，然后从众文化元素筛选角度出发，选择有代表性和典型性的形象元素。从用户体验角度分析，确定文创产品文化内涵的知名度和典型性，是用户能更加准确地理解文创产品文化传达的关键因素，提高工作效率的同时，提升文创产品自身的文化辨识度。
以插画为载体的文创首先应该从构图方式和动态表现的角度进行归纳总结，传统圆式画幅，围绕文化视角、创作方法、图像造型展开。在创作中，探索东方符号及其构图方式的使用，追求作品全新的视觉体验和文化角度。寻求东方的审美趣味，用东方的纹样、柔和的色彩、散点的构图，结合仰视的视角，追求神性的崇高感，创作出具有东方神韵的视觉形象，构筑出极具审美的精神家园。每一个故事的情节进行了分解和归纳，将故事情节凝练成一幅画面，其中包含了故事中所需的一切基本叙事元素，这不仅起到叙事作用，还使画面更具象征性。画面采用写实风格进行表现，去除阴影、纹理、 渐变等修饰元素，迎合了现代青年消费群体对图形语义快速、准确、简单的解读要求。造型设计上，保留人物历史朝代的环境背景上，对其进行着装设计;其次，在色彩设计上，主色调选择清雅色调辅以近似色，从而使人物形象更加丰富;再次，在线条设计中，因为人物本身给予消费者的第一印象是久远传奇，有一种神秘感，所以用手绘风格的线条对人物的轮廓进行概括，使其看起来更具亲和力，人物表情风格也要跟随时代潮流设计出时代审美特点。（图2）
四、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插画设计与文创应用的价值
文化创意产品是一种新型的产品形式，具有极高的创新性和创造力，并且带有很高的知识性和附加值，所以文创产品已经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一种重要的手段。创意创新永远是时代最珍贵的东西。其价值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4.1扩大江西人文文化的传播范围、提升知名度
从广义上讲，只要融入人类的思维创意文化，人们生活中的一切产品都可以变成文创产品，文化创意与我们的生活不可切割，渗入到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这样一来，也能最大程度的宣传文创产品所承载的文化意义，从而达到我们创作设计的目的——即对江西地域的人文进行宣传推广与传承弘扬，并同时实现其经济价值。
4.2促进地方旅游业、拉动地方经济增长
文创产品对社会经济的发展具有极大的促进和带动作用，能带来巨大的经济价值，可以使地方经济持续性地增长。并且能够使得大众对本地的人文文化、建筑风景产生浓厚的兴趣，从而推动当地旅游产业的进一步成长。商业与文化并不冲突，相反二者可以融合贯通，实现一加一大于二，创造更多可能。
4.3 实现后续产业幵发传播的重要艺术载体
插画文创化产品实现其自身价值的途径就是传播的顺利的实现。传播范围越广泛、影响越大、观众喜爱程度越高，其产业幵发潜力越大。一方面，江西民间文学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典故插画的广泛传播意味着对非遗文化的广泛传播，插画的传播架设了非遗文化与现代传媒之间的桥梁，使凝聚在插画文化产品中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借着现代传媒强大的传播能力实现了传播方式的转换;另一方面，非遗插画的广泛传播也为非遗插画的产业化幵发打下了基础，為插画产业链的延伸拓展了空间，为相关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多样化的产业化手段创造价值、发挥功能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而且，为了获得广泛的传播和巨大的影响力，商业化插画作品的制作方和发行方往往会不遗余力地利用各种渠道进行宣传，这种商业化的宣传行为在客观上也会扩大插画中非遗文化的知名度和认知度。
结语
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插画文创，是以插画转化为渠道，将非物质文化遗产从其文化生态环境中转移到当代社会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并以插画形象的传播与接受、文创产品的开发与销售以及创意与技术的运用促使人们对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关注、认知和认同，以此促进非物质文化遗产在当代的生存与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需要充分考虑当下非物质社会的背景，要重视对各种“非物质”手段的运用。而对非物质文化遗产插画文创传承与传播的探讨，是对新的非遗传承与传播措施的探索，对在当下的非物质社会中以多样化的手段推动非遗保护、促进非遗的传承具有积极的意义。
参考文献：
[1]陈天茜.视觉隐喻在插画创作中的应用研究[J].艺术评鉴，2019（07）：38-39+73.
[2]徐多嘉.视觉时代插画语言的艺术研究[D].辽宁师范大学，2013.
[3]孙岳. 插画艺术在文创产品中的应用研究[D].吉林艺术学院，2018.
基金项目：江西省文化厅艺术规划项目（YG2017320）研究成果;
艺术与设计学院2019年“三小”项目（编号：2019YBYS54）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
黄瑾（1999-），女，汉族，共青团员，2017级本科学生，研究方向为视觉传达设计;邓瑛（通讯作者），女，艺术与设计学院教师，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视觉传达设计理论及实践。
关键词：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 史事 ; 插画文创
一、民间文学的插画文创语言表达
插画艺术是近年来发展势头很好的艺术创作，它能在审美的过程中使受众欣然接受宣传的内容，并且给受众带来视觉上和精神上的愉悦，从而很好的达到宣传的目的。插画语言比较感性，也更加通俗易懂，对于大众来说更容易接受，并且能快速通过视觉画面引起大众的共鸣。在进行插画创作时，我们在色彩、造型、空间上运用到视觉隐喻手法，中国的古代绘画常用到这种手法，意与形的有机结合，创造了许多名画，爱因斯坦也曾说过“创意是懂得如何隐藏你的来源。”我们使用视觉隐喻手法对画面进行丰富，这样画面的含义更加耐人寻味、有深度，可以引导受众深层次的联想，提起受众的兴趣。
民间文学的插画文创语言表达，即将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改编为插画作品，用插画艺术的形象塑造对民间文学的人文典故史事进行转译。插画的创作是一种艺术的创作，所以插画对民间文学的改编，并非用图像对民间文学进行注解，而是以民间文学为蓝本加入插画创作者的个人创造与想象。这些插画可以运用到许多地方，比如书籍、报纸、招贴设计、旅游产品、影视、互联网等等。插画文创是文创产品创意选择中的一匹黑马。目前为止，有很多成功的案例，向我们诠释了插画文创产品能量有多么的强大，例如农夫山泉的插画包装设计系列，斩获了众多好评。
二、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的设计价值特征与题材现状分析
2.1 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的设计价值特征和表现
（1）形象造型设计。造型设计或形象设计指根据插画作品形象的设定（年龄、性格、身份等）对其进行外观上的设计。插画造型设计是插画设计中最为重要的部分，从用户体验需求角度出发，独特而有趣的文创产品造型能够满足消费者的感官需求，是本能的体验。当设计师用插画的设计手段对文化特征进行表达时，所秉承的设计原则是继承和创新，根据不同造型的情感特质，塑造出多样的个性类型。一个不能引起受众情感共鸣的动画角色造型，其作品是无法真正深入人心，也无法获得良好的商业效益的”。因为所有的插画传播活动均以形象为中心而展开，不论是故事的讲述还是内涵的表达，都以插画形象为载体。这种方式能够引起观众对非遗的关注。插画造型设计可以分为插画造型的整体设计、头部设计和服装设计等。
（2）颜色表达。从本能体验出发，选取元素特征色、固有色的同时，配以辅助色和主色， 相互协调，在原始色彩传达的基础上使整体色彩更加丰富有趣，这样才能在保持形象活泼生动的同时，给人一种舒适的视觉感受。
（3）线条表现设计。文创产品的任何形态都是由线条组成的，不同形态的线条所传达出来的视觉情感和心灵冲击也是各异的。基于现代消费者对文创产品轮廓线条表现喜好的条件下，面对各种各样的文化元素，只有灵活且合理地选取线条形式，才能对文化特性进行生动表达。
（4）表情包的呈现。随着时代的发展， 表情包成为现代人生活的一部分。由此，从行为出发 出发，将系列表情包设计作为文创产品设计的一部分，参照当下的流行元素，为表情包制作提供参考， 并进行系列化设计。在用户与文创产品进行接触时， 用户对一系列呆萌有趣的表情包产生行为互动和心灵交流，从而获得有趣的互动体验。
（5）情景戏剧化的特质再现。用户在初识文创产品时，往往仅凭表层认知来理解其内容，反而忽略了最重要的通过反思层角度获得的精神层面的感受。因此，从反思层角度出发，深入挖掘隐 藏在文创产品背后的故事，将文化故事以实物的形态 展现出来，将文化故事以一种让用户易理解、极具亲和力的情感体验方式传达出来，进而强化文化意识， 使其与用户产生共鸣，让用户产生相比感官体验或互动体验持续时间更长的情感体验。
2.2 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的主要題材
民间文学著名人文史事众多，部分经典创作题材：许逊“神功妙济真君”、汤显祖与《牡丹亭》、王守仁与“守仁格竹”、滕王阁与李元婴、绳金塔与异僧惟一、鄱阳湖与彭蠡。
（1）许逊“神功妙济真君”。许逊，是江西豫章南昌人士，东晋时期很著名的道士，在宗教内影响力很广，在道教方面颇有成就。传说此人白日飞升，得道成仙。
（2）汤显祖与《牡丹亭》：汤显祖，生于明代，家在江西临川，在中国戏曲界可以说是独占鳌头，当然他也是文学大家一名。《牡丹亭》是其最满意的作品之一，流传甚广，妇孺皆知，在戏曲中影响力巨大。
（3）王守仁与“守仁格竹”。王守仁，既是阳明先生，是心学集大成者，他的心学在思想上不仅流行于当时的明朝，对于日本、东南亚都可以说是影响极大，他也曾经平定为患江西数十年的民变祸乱。为了探究朱熹“格物致知”学说，追求真理，曾七日七夜面对着竹子，希望能明白其中道理，但是最后并无收获，这也是导致他对“格物”学说产生巨大怀疑的直接原因。
（4）滕王阁与李元婴。滕王阁，地处江西的省会——南昌，是江南一大名楼，与黄鹤楼、岳阳楼齐名。因始建人乃滕王李元婴而扬名天下，又因诗人王勃的一句“秋水共长天一色，落霞与孤鹜齐飞”而流芳后世。滕王阁建筑宏伟壮观，虽已经翻修很多遍，不过它与李元婴可以说还是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因此选择了李元婴这个人物进行形象设计创作。
（5）绳金塔与异僧惟一。江西南昌绳金塔，坊间相传建塔前异僧惟一在地下发现了一只铁函，其中有四卷金绳、三把刻字的古剑（分别是“驱风”、“镇火”、“降蛟”）、一个金瓶，还有三百粒舍利子，于是得名“绳金塔”。绳金塔外观虽古朴但是秀丽，是南昌有名的建筑。然而异僧惟一这个人物，在历史上并无详细的信息，不过在形象绘制上倒能够有很大的创作空间。 （6）鄱阳湖与彭蠡。鄱阳湖是中国第一大淡水湖，古时候又称彭蠡湖，位于江西北部，是国家4A级旅游景区。相传远古时期有位勇士名为“彭蠡”，立志要开凿一个湖来解决百姓之困，可是当他开工时，千年蜈蚣精却要与他作对，不过彭蠡从不气馁，于是感动了神仙昴日星官。昴日星官就派他的儿子大鸡和小鸡去帮助彭蠡，最终打败蜈蚣精，成功开湖，人们取名为“彭蠡湖”，那条蜈蚣精化作了松门沙山，大鸡和小鸡担心蜈蚣精日后会再次兴风作浪，便又化身成为了大叽山、小叽山，屹立于湖畔，守护这一方水土。
三、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插画文创衍生设计
为实现上述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题材向插画文创转化的有效性，课题组选取人物形象造型为例进行设计验证（图1）。插画文创课题组对文化形象的选取和描绘非常重要重视的。创作前提建立在对文化内容深刻理解的基础上，民间文学决定了文创产品要表现的文化内涵，是文创产品开发设计的根本出发点。课题组首先选择有形文化元素，然后从众文化元素筛选角度出发，选择有代表性和典型性的形象元素。从用户体验角度分析，确定文创产品文化内涵的知名度和典型性，是用户能更加准确地理解文创产品文化传达的关键因素，提高工作效率的同时，提升文创产品自身的文化辨识度。
以插画为载体的文创首先应该从构图方式和动态表现的角度进行归纳总结，传统圆式画幅，围绕文化视角、创作方法、图像造型展开。在创作中，探索东方符号及其构图方式的使用，追求作品全新的视觉体验和文化角度。寻求东方的审美趣味，用东方的纹样、柔和的色彩、散点的构图，结合仰视的视角，追求神性的崇高感，创作出具有东方神韵的视觉形象，构筑出极具审美的精神家园。每一个故事的情节进行了分解和归纳，将故事情节凝练成一幅画面，其中包含了故事中所需的一切基本叙事元素，这不仅起到叙事作用，还使画面更具象征性。画面采用写实风格进行表现，去除阴影、纹理、 渐变等修饰元素，迎合了现代青年消费群体对图形语义快速、准确、简单的解读要求。造型设计上，保留人物历史朝代的环境背景上，对其进行着装设计;其次，在色彩设计上，主色调选择清雅色调辅以近似色，从而使人物形象更加丰富;再次，在线条设计中，因为人物本身给予消费者的第一印象是久远传奇，有一种神秘感，所以用手绘风格的线条对人物的轮廓进行概括，使其看起来更具亲和力，人物表情风格也要跟随时代潮流设计出时代审美特点。（图2）
四、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插画设计与文创应用的价值
文化创意产品是一种新型的产品形式，具有极高的创新性和创造力，并且带有很高的知识性和附加值，所以文创产品已经成为推动经济增长的一种重要的手段。创意创新永远是时代最珍贵的东西。其价值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4.1扩大江西人文文化的传播范围、提升知名度
从广义上讲，只要融入人类的思维创意文化，人们生活中的一切产品都可以变成文创产品，文化创意与我们的生活不可切割，渗入到我们生活的各个角落。这样一来，也能最大程度的宣传文创产品所承载的文化意义，从而达到我们创作设计的目的——即对江西地域的人文进行宣传推广与传承弘扬，并同时实现其经济价值。
4.2促进地方旅游业、拉动地方经济增长
文创产品对社会经济的发展具有极大的促进和带动作用，能带来巨大的经济价值，可以使地方经济持续性地增长。并且能够使得大众对本地的人文文化、建筑风景产生浓厚的兴趣，从而推动当地旅游产业的进一步成长。商业与文化并不冲突，相反二者可以融合贯通，实现一加一大于二，创造更多可能。
4.3 实现后续产业幵发传播的重要艺术载体
插画文创化产品实现其自身价值的途径就是传播的顺利的实现。传播范围越广泛、影响越大、观众喜爱程度越高，其产业幵发潜力越大。一方面，江西民间文学类非物质文化遗产典故插画的广泛传播意味着对非遗文化的广泛传播，插画的传播架设了非遗文化与现代传媒之间的桥梁，使凝聚在插画文化产品中的非物质文化遗产借着现代传媒强大的传播能力实现了传播方式的转换;另一方面，非遗插画的广泛传播也为非遗插画的产业化幵发打下了基础，為插画产业链的延伸拓展了空间，为相关非物质文化遗产以多样化的产业化手段创造价值、发挥功能提供了更多的可能性。而且，为了获得广泛的传播和巨大的影响力，商业化插画作品的制作方和发行方往往会不遗余力地利用各种渠道进行宣传，这种商业化的宣传行为在客观上也会扩大插画中非遗文化的知名度和认知度。
结语
江西民间文学人文典故史事插画文创，是以插画转化为渠道，将非物质文化遗产从其文化生态环境中转移到当代社会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并以插画形象的传播与接受、文创产品的开发与销售以及创意与技术的运用促使人们对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关注、认知和认同，以此促进非物质文化遗产在当代的生存与传承。非物质文化遗产的保护，需要充分考虑当下非物质社会的背景，要重视对各种“非物质”手段的运用。而对非物质文化遗产插画文创传承与传播的探讨，是对新的非遗传承与传播措施的探索，对在当下的非物质社会中以多样化的手段推动非遗保护、促进非遗的传承具有积极的意义。
参考文献：
[1]陈天茜.视觉隐喻在插画创作中的应用研究[J].艺术评鉴，2019（07）：38-39+73.
[2]徐多嘉.视觉时代插画语言的艺术研究[D].辽宁师范大学，2013.
[3]孙岳. 插画艺术在文创产品中的应用研究[D].吉林艺术学院，2018.
基金项目：江西省文化厅艺术规划项目（YG2017320）研究成果;
艺术与设计学院2019年“三小”项目（编号：2019YBYS54）研究成果。
作者简介：
黄瑾（1999-），女，汉族，共青团员，2017级本科学生，研究方向为视觉传达设计;邓瑛（通讯作者），女，艺术与设计学院教师，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视觉传达设计理论及实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