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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2019年11月29日，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第五次会议在教育部召开。教育部党组书记、部长、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组长陈宝生出席会议并发表讲话。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财政部、国家广播电视总局、国家体育总局、中国共青团中央、中国足球协会6个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单位代表出席会议并分别发言，各省级教育行政部门相关负责人一同参加了会议。教育部体育卫生与艺术教育司司长王登峰主持会议，并对2019年校园足球工作情况、当前工作面临的问题与挑战以及2020年工作的重点进行了汇报。与会人员围绕“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精神，全面落实教育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的主题，对完善校园足球制度体系、推进校园足球治理能力现代化进行了讨论。会上还审议了《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八大体系”行动计划》等6项文件，陈宝生就文件内容听取了领导小组各成员单位代表的意见。现将会议讲话内容整理如下：
5年来，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不断磨合，不断推进，进展良好，也较好地履行了职责，所做的工作符合《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的要求，符合《教育部等6部门关于加快发展青少年校园足球的实施意见》的要求。5年过去了，有必要作一个阶段性的小结，一是回顾这5年工作做得怎么样，完成自我诊断，自我检视;二是2020年是“两个一百年”目标的交汇之年，是一个重要的历史节点，需要对校园足球的發展在“一五”工作的基础上作出新的判断、新的部署;三是要考虑完善下一个5年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发展的思路和措施。
一、“七抓”——5年工作的突出成就
1.做大分母抓普及
坚持规模与质量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二者统筹协调，推进发展。《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明确要求，要扶持特色，带动普及，到2020年全国校园足球特色学校要达到2万所，2025年要达到5万所。结果是，截至目前已建成全国校园足球特色学校27059所，校园足球改革试验区38个，试点县160个，“满天星”训练营80个，招收高水平足球队的高校达到181所。现在校园中踢球的人多了，会踢的人多了，踢得好的人多了，特色学校每周已经不仅限于开设1节足球课了。这说明“做大分母抓普及”这项任务完成得较好，为这一基础性工程贡献了校园的力量。
2.做强分子抓竞赛
推动校园足球特色学校深入开展校内班级和年级竞赛，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四级联赛，并在此基础上不断完善联赛制度，各地校园四级联赛的比赛场次、参赛人员逐年上升，现已形成了班班参与、校校组织、地方推动、层层选拔的全国联赛格局。探索并建立校级竞赛、校际联赛、选拔性竞赛、出国交流比赛为一体的竞赛体系。5年来，参加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四级联赛的学生达到1255万人次，有3万多名学生参加了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夏令营活动。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和中国足球协会一起组建了一体化竞赛体系，联合举办了全国青少年足球超级联赛，与职业俱乐部共同遴选组建了U15中国青少年代表队出国打比赛。通过校园足球“满天星”训练营的建设，与国家青训体系紧密结合，选拔了一批优秀的后备人才。分母是基础，分子是效果，普及的效果如何，要看分子有没有做强。
3.师资队伍抓培训
5年来，我们开展了校园足球骨干师资的国家级培训，国家和地方累计培训人数达到35万人。在中国足球协会的支持下，举办了294期D级教练员培训班，培训足球教师8848名;举办了13期C级教练员培训班，培训教练员312名;举办了4期裁判员培训班，培训人员500名。实施了《学校体育美育兼职教师管理办法》，完善了优秀教练员、退役运动员等兼职校园足球教师制度。构建了“足球名宿—外籍足球教练员—精英指导员—退役足球运动员—足球教练员”的高水平教练员体系。
4.有序发展抓标准
建立了严格的分层、分类的标准体系，强化教学指南和技能等级评定标准，研制了《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教学指南》《学生足球运动技能等级评定标准》;拍摄制作了365集足球运动技能教学示范短片，并向全国免费推送;组织编写了360节校园足球示范课教案，并拍摄成示范课视频，指导一线校园足球教学。强化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特色学校的建设，取消了8所学校的特色学校资格，责令29所特色学校限期整改，避免校园足球特色学校的发展掺杂进形式化的内容。强化高校高水平足球队伍的建设质量标准，2019年足球项目共录取1031人，比2018年增加了319人。
5.保障条件抓短板
坚持内涵与外延并重，用好现有资源，调动地方积极性与社会积极性，解决场地不足的短板。与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开展全国足球场地设施建设规划和足球场地建设情况的督查，并与国家体育总局联合印发了《教育部 国家体育总局关于推进学校体育场馆向社会开放的实施意见》（教体艺〔2017〕1号），多措并举，确保校园安全。目前，全国各级各类学校共有校园足球场地12.96万块，2015年—2018年新建、改扩建场地32432块，占总场地数的1/4，完成了全国足球场地设施建设规划80%以上的任务。
6.开阔眼界抓交流
5年来，我们与西班牙、法国、德国、意大利等国开展了卓有成效的合作，遴选了300余名学生赴国外训练和比赛，锤炼顽强拼搏的意志品质。聘请500余名高水平外籍足球教练员到国内任教，选送1700余名教练员到法国、英国进行培训，其中40名取得了英格兰足球总会颁发的足球教练员一级证书和亚洲足球联合会颁发的D级以上教练员证书。
7.加强管理抓协同
依托国务院足球改革发展部际联席会议机制，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各成员单位共推校园足球发展，发挥了“全国一盘棋”的制度优势。通过每年召开一次会议，研究审议重要文件和议题，充分发挥统筹决策的关键作用，各成员单位合力构建校园足球一体化推进体系，相互支持，推动青少年校园足球健康发展。 5年来，之所以能取得这些重大成绩，归根结底在于建立并不断完善了一套制度体系，构建了一体化推进机制，这些不仅是保障校园足球改革发展的关键，也是引领学校体育改革发展的关键。通过这5年的工作，对推进体育教育探明了出路，积累了经验，提供了新的典型，这是难能可贵的。
二、“五看”——认清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
发展好校园足球最重要的就是要突出不忘初心的政治底色、立德树人的价值本色、改革创新的时代特色、教體融合的发展亮色;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以“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的历史担当，久久为功，持续用力，走创新的路、改革的路、正确的路;进一步认清校园足球改革发展面临的新形势，查找制度上的漏洞，发现管理上的不足，不断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1.从“小平定律”看清形势、把握规律
邓小平同志有一句名言“从娃娃抓起”，我称之为“小平定律”，这是改革开放以来事关党和国家发展的全局性、战略性、长远性工作的重要遵循，体现了一种接续奋斗、持续发展的战略思想，也是我们做好校园足球工作的主要规律。发展好校园足球，振兴中国足球，普及是基础，只有坚持普及基础上的提高，才能做大做实塔基，为中国足球源源不断地提供后备人才。
2.从总书记的嘱托看使命担当
校园足球一头连着教育改革发展，一头连着足球改革发展，事关教育体育改革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青少年足球事关长远，涉及基础，工作要抓细抓实。为此我们要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坚持“全国一盘棋”，充分发挥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协调决策的关键作用，深化教体融合体制机制，共同推进青少年足球发展。不仅是足球，教体融合要向全方位推进，凡是有利于中国体育事业长期推进、稳定发展的项目，教育都要积极配合，提供支持。
3.从老百姓的期待中看自身存在的不足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时代是出卷人，我们是答卷人，人民是阅卷人。中国足球开展得怎么样，校园足球发展得如何，人民群众心里最清楚。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过重，“小胖墩”“小眼镜”过多，老百姓对此是不满意的。对此我们要以发展校园足球为引领，推动学校体育改革，通过教会、勤练、常赛，着力让每个家庭的每一位青少年都能在体育运动中享受乐趣、增强体质、健全人格、锤炼意志，这是我们做好校园足球工作的动力所在。
4.从球迷的心愿中看教体融合下的青训之路
没有球迷的足球是一群人的“独角戏”，中国球迷都希望中国足球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再不能让中国球迷一直伤心下去了。出路就在抓好青训，发展好青少年足球，我们要着力固根本、扬优势、补短板、强弱项，构建系统完备、学科规范、运行有效的校园足球制度。加强系统管理、依法治理、综合治理、源头治理，探索一条扎根中国大地、具有中国特色的青训道路，为中国足球的腾飞壮骨、强筋、固本。
5.从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中看育人育才
校园足球是学校体育改革发展的探路者，而学校体育是“五育”之一，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途径。我们要紧紧围绕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做到人人参与、男女平等，通过扎扎实实地推广普及，让更多的学生走近足球、热爱足球，培养一大批懂足球、会踢球、评足球、干足球的各行各业人士，营造浓厚的社会足球文化。校园足球要始终做到为党育人的初心不变，为国育才的立场不变。
三、“抓重点，保落实”——推进校园足球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
经过5年的努力，校园足球已经从“大写意”转向“工笔画”，从“四梁八柱”的搭建转向“内部装修”阶段，我称之为“校园足球2.0时代”。我们要对标对表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精神，准确把握校园足球制度和治理体系的方向，不断推进校园足球治理现代化。
1.进一步完善校园足球制度体系
近年来，我们陆续印发了教学指南、技能等级、竞赛体系、兼职教师管理等30多个配套文件，形成了“1+N”的体系。这次会议也讨论了《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八大体系”行动计划》等7个文件和政策措施，这些制度的建立为规范校园足球治理体系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2.进一步强化教会、勤练、常赛的理念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中强调，要通过教会、勤练、常赛带动师生思想观念上的移风易俗，强化对校园足球综合育人功能的认识，促进改善办学条件和改天换地，切实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和场地器材建设，实现凝聚力量上的众志成城，调动教师、学生、家庭、学校、社会参与的积极性、主动性。因此，我们要进一步强化理念，要做到教会，让学生掌握足球技能、享受运动乐趣;做到勤练，让学生巩固技能、增强体质;做到常赛，培养学生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精神，实现锤炼意志、健全人格的目标。
3.进一步引领学校体育改革发展
校园足球是学校体育的探路工程，5年来校园足球在推广普及、教学训练、竞赛选拔、赛风赛纪、师资培养、场馆建设、科研体系、激励机制、人才培养、国际合作、宣传引导等方面进行了探索，构建了相对完备的制度体系。实践证明这是行得通、走得实的学校体育改革路径，我们要把校园足球治理的蓝本逐渐推广到校园篮球、校园排球、校园冰雪运动，包括武术、机器人运动和网球等项目上，形成完备的学校体育制度体系。
4.进一步探索中国特色的青训之路
教体双方要共同打造中国特色的青训体系，建设校园足球“满天星”训练营，这既是欧洲青训的典型特征，又是中国特色校园足球对中国足球青训体系的直接贡献，是扎根中国大地又极具国际视野的中国特色青训体系。这里存在一个聚与散的关系，聚与散滚动推进。通过聚的方式，由体育系统和中国足球协会派出高水平教练员担任首席教练员，负责将县域内的校园足球教师、教练员和最佳阵容队员们聚拢到一起，相互学习、相互切磋，实现共同进步、共同提高。同时要利用周末和节假日，对区域内有足球运动潜质的学生进行专业化提高性训练，培养足球竞技和后备人才。而通过散的形式，让教师、教练员、学生回到各自的学校、家庭和社区，充分发挥示范辐射作用。带动更多的足球专业人员教足球，促进更多的学生踢足球，将校园足球的教学、训练和竞赛做得更加扎实，成为县域内普及推广与提高校园足球的“标志杆”、教体融合的“样板房”、教师提升的“加油站”、学生成长的“立交桥”。
5.进一步提高校园足球治理能力
治理体系是否完善，能力是否高效，直接决定着校园足球改革发展的成效。因此，我们要强化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的权威性，充分发挥领导小组的重要决策作用，健全部门协调配合机制，加强事前谋划、事中监管、事后总结，不断提高校园足球的综合治理能力。要大力提高抓落实的能力，强化上下联动、部门共振，消除政策执行的问题，解决好“最后一公里”的问题。
（本文系根据录音整理，题目为编者后加）
5年来，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不断磨合，不断推进，进展良好，也较好地履行了职责，所做的工作符合《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的要求，符合《教育部等6部门关于加快发展青少年校园足球的实施意见》的要求。5年过去了，有必要作一个阶段性的小结，一是回顾这5年工作做得怎么样，完成自我诊断，自我检视;二是2020年是“两个一百年”目标的交汇之年，是一个重要的历史节点，需要对校园足球的發展在“一五”工作的基础上作出新的判断、新的部署;三是要考虑完善下一个5年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发展的思路和措施。
一、“七抓”——5年工作的突出成就
1.做大分母抓普及
坚持规模与质量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二者统筹协调，推进发展。《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总体方案》明确要求，要扶持特色，带动普及，到2020年全国校园足球特色学校要达到2万所，2025年要达到5万所。结果是，截至目前已建成全国校园足球特色学校27059所，校园足球改革试验区38个，试点县160个，“满天星”训练营80个，招收高水平足球队的高校达到181所。现在校园中踢球的人多了，会踢的人多了，踢得好的人多了，特色学校每周已经不仅限于开设1节足球课了。这说明“做大分母抓普及”这项任务完成得较好，为这一基础性工程贡献了校园的力量。
2.做强分子抓竞赛
推动校园足球特色学校深入开展校内班级和年级竞赛，在全国范围内开展了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四级联赛，并在此基础上不断完善联赛制度，各地校园四级联赛的比赛场次、参赛人员逐年上升，现已形成了班班参与、校校组织、地方推动、层层选拔的全国联赛格局。探索并建立校级竞赛、校际联赛、选拔性竞赛、出国交流比赛为一体的竞赛体系。5年来，参加小学、初中、高中、大学四级联赛的学生达到1255万人次，有3万多名学生参加了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夏令营活动。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和中国足球协会一起组建了一体化竞赛体系，联合举办了全国青少年足球超级联赛，与职业俱乐部共同遴选组建了U15中国青少年代表队出国打比赛。通过校园足球“满天星”训练营的建设，与国家青训体系紧密结合，选拔了一批优秀的后备人才。分母是基础，分子是效果，普及的效果如何，要看分子有没有做强。
3.师资队伍抓培训
5年来，我们开展了校园足球骨干师资的国家级培训，国家和地方累计培训人数达到35万人。在中国足球协会的支持下，举办了294期D级教练员培训班，培训足球教师8848名;举办了13期C级教练员培训班，培训教练员312名;举办了4期裁判员培训班，培训人员500名。实施了《学校体育美育兼职教师管理办法》，完善了优秀教练员、退役运动员等兼职校园足球教师制度。构建了“足球名宿—外籍足球教练员—精英指导员—退役足球运动员—足球教练员”的高水平教练员体系。
4.有序发展抓标准
建立了严格的分层、分类的标准体系，强化教学指南和技能等级评定标准，研制了《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教学指南》《学生足球运动技能等级评定标准》;拍摄制作了365集足球运动技能教学示范短片，并向全国免费推送;组织编写了360节校园足球示范课教案，并拍摄成示范课视频，指导一线校园足球教学。强化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特色学校的建设，取消了8所学校的特色学校资格，责令29所特色学校限期整改，避免校园足球特色学校的发展掺杂进形式化的内容。强化高校高水平足球队伍的建设质量标准，2019年足球项目共录取1031人，比2018年增加了319人。
5.保障条件抓短板
坚持内涵与外延并重，用好现有资源，调动地方积极性与社会积极性，解决场地不足的短板。与国家发展和改革委员会开展全国足球场地设施建设规划和足球场地建设情况的督查，并与国家体育总局联合印发了《教育部 国家体育总局关于推进学校体育场馆向社会开放的实施意见》（教体艺〔2017〕1号），多措并举，确保校园安全。目前，全国各级各类学校共有校园足球场地12.96万块，2015年—2018年新建、改扩建场地32432块，占总场地数的1/4，完成了全国足球场地设施建设规划80%以上的任务。
6.开阔眼界抓交流
5年来，我们与西班牙、法国、德国、意大利等国开展了卓有成效的合作，遴选了300余名学生赴国外训练和比赛，锤炼顽强拼搏的意志品质。聘请500余名高水平外籍足球教练员到国内任教，选送1700余名教练员到法国、英国进行培训，其中40名取得了英格兰足球总会颁发的足球教练员一级证书和亚洲足球联合会颁发的D级以上教练员证书。
7.加强管理抓协同
依托国务院足球改革发展部际联席会议机制，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各成员单位共推校园足球发展，发挥了“全国一盘棋”的制度优势。通过每年召开一次会议，研究审议重要文件和议题，充分发挥统筹决策的关键作用，各成员单位合力构建校园足球一体化推进体系，相互支持，推动青少年校园足球健康发展。 5年来，之所以能取得这些重大成绩，归根结底在于建立并不断完善了一套制度体系，构建了一体化推进机制，这些不仅是保障校园足球改革发展的关键，也是引领学校体育改革发展的关键。通过这5年的工作，对推进体育教育探明了出路，积累了经验，提供了新的典型，这是难能可贵的。
二、“五看”——认清新形势、新任务、新要求
发展好校园足球最重要的就是要突出不忘初心的政治底色、立德树人的价值本色、改革创新的时代特色、教體融合的发展亮色;坚决贯彻落实党中央、国务院决策部署，以“功成不必在我，功成必定有我”的历史担当，久久为功，持续用力，走创新的路、改革的路、正确的路;进一步认清校园足球改革发展面临的新形势，查找制度上的漏洞，发现管理上的不足，不断推进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
1.从“小平定律”看清形势、把握规律
邓小平同志有一句名言“从娃娃抓起”，我称之为“小平定律”，这是改革开放以来事关党和国家发展的全局性、战略性、长远性工作的重要遵循，体现了一种接续奋斗、持续发展的战略思想，也是我们做好校园足球工作的主要规律。发展好校园足球，振兴中国足球，普及是基础，只有坚持普及基础上的提高，才能做大做实塔基，为中国足球源源不断地提供后备人才。
2.从总书记的嘱托看使命担当
校园足球一头连着教育改革发展，一头连着足球改革发展，事关教育体育改革发展。习近平总书记强调，青少年足球事关长远，涉及基础，工作要抓细抓实。为此我们要增强“四个意识”，坚定“四个自信”，做到“两个维护”，坚持“全国一盘棋”，充分发挥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协调决策的关键作用，深化教体融合体制机制，共同推进青少年足球发展。不仅是足球，教体融合要向全方位推进，凡是有利于中国体育事业长期推进、稳定发展的项目，教育都要积极配合，提供支持。
3.从老百姓的期待中看自身存在的不足
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时代是出卷人，我们是答卷人，人民是阅卷人。中国足球开展得怎么样，校园足球发展得如何，人民群众心里最清楚。中小学生课业负担过重，“小胖墩”“小眼镜”过多，老百姓对此是不满意的。对此我们要以发展校园足球为引领，推动学校体育改革，通过教会、勤练、常赛，着力让每个家庭的每一位青少年都能在体育运动中享受乐趣、增强体质、健全人格、锤炼意志，这是我们做好校园足球工作的动力所在。
4.从球迷的心愿中看教体融合下的青训之路
没有球迷的足球是一群人的“独角戏”，中国球迷都希望中国足球能冲出亚洲，走向世界，再不能让中国球迷一直伤心下去了。出路就在抓好青训，发展好青少年足球，我们要着力固根本、扬优势、补短板、强弱项，构建系统完备、学科规范、运行有效的校园足球制度。加强系统管理、依法治理、综合治理、源头治理，探索一条扎根中国大地、具有中国特色的青训道路，为中国足球的腾飞壮骨、强筋、固本。
5.从立德树人根本任务中看育人育才
校园足球是学校体育改革发展的探路者，而学校体育是“五育”之一，是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的重要途径。我们要紧紧围绕立德树人根本任务，做到人人参与、男女平等，通过扎扎实实地推广普及，让更多的学生走近足球、热爱足球，培养一大批懂足球、会踢球、评足球、干足球的各行各业人士，营造浓厚的社会足球文化。校园足球要始终做到为党育人的初心不变，为国育才的立场不变。
三、“抓重点，保落实”——推进校园足球治理体系与治理能力现代化
经过5年的努力，校园足球已经从“大写意”转向“工笔画”，从“四梁八柱”的搭建转向“内部装修”阶段，我称之为“校园足球2.0时代”。我们要对标对表党的十九届四中全会精神，准确把握校园足球制度和治理体系的方向，不断推进校园足球治理现代化。
1.进一步完善校园足球制度体系
近年来，我们陆续印发了教学指南、技能等级、竞赛体系、兼职教师管理等30多个配套文件，形成了“1+N”的体系。这次会议也讨论了《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八大体系”行动计划》等7个文件和政策措施，这些制度的建立为规范校园足球治理体系奠定了良好的基础。
2.进一步强化教会、勤练、常赛的理念
《国务院办公厅关于全面加强和改进学校美育工作的意见》中强调，要通过教会、勤练、常赛带动师生思想观念上的移风易俗，强化对校园足球综合育人功能的认识，促进改善办学条件和改天换地，切实加强师资队伍建设和场地器材建设，实现凝聚力量上的众志成城，调动教师、学生、家庭、学校、社会参与的积极性、主动性。因此，我们要进一步强化理念，要做到教会，让学生掌握足球技能、享受运动乐趣;做到勤练，让学生巩固技能、增强体质;做到常赛，培养学生爱国主义、集体主义精神，实现锤炼意志、健全人格的目标。
3.进一步引领学校体育改革发展
校园足球是学校体育的探路工程，5年来校园足球在推广普及、教学训练、竞赛选拔、赛风赛纪、师资培养、场馆建设、科研体系、激励机制、人才培养、国际合作、宣传引导等方面进行了探索，构建了相对完备的制度体系。实践证明这是行得通、走得实的学校体育改革路径，我们要把校园足球治理的蓝本逐渐推广到校园篮球、校园排球、校园冰雪运动，包括武术、机器人运动和网球等项目上，形成完备的学校体育制度体系。
4.进一步探索中国特色的青训之路
教体双方要共同打造中国特色的青训体系，建设校园足球“满天星”训练营，这既是欧洲青训的典型特征，又是中国特色校园足球对中国足球青训体系的直接贡献，是扎根中国大地又极具国际视野的中国特色青训体系。这里存在一个聚与散的关系，聚与散滚动推进。通过聚的方式，由体育系统和中国足球协会派出高水平教练员担任首席教练员，负责将县域内的校园足球教师、教练员和最佳阵容队员们聚拢到一起，相互学习、相互切磋，实现共同进步、共同提高。同时要利用周末和节假日，对区域内有足球运动潜质的学生进行专业化提高性训练，培养足球竞技和后备人才。而通过散的形式，让教师、教练员、学生回到各自的学校、家庭和社区，充分发挥示范辐射作用。带动更多的足球专业人员教足球，促进更多的学生踢足球，将校园足球的教学、训练和竞赛做得更加扎实，成为县域内普及推广与提高校园足球的“标志杆”、教体融合的“样板房”、教师提升的“加油站”、学生成长的“立交桥”。
5.进一步提高校园足球治理能力
治理体系是否完善，能力是否高效，直接决定着校园足球改革发展的成效。因此，我们要强化全国青少年校园足球工作领导小组的权威性，充分发挥领导小组的重要决策作用，健全部门协调配合机制，加强事前谋划、事中监管、事后总结，不断提高校园足球的综合治理能力。要大力提高抓落实的能力，强化上下联动、部门共振，消除政策执行的问题，解决好“最后一公里”的问题。
（本文系根据录音整理，题目为编者后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