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越位,那裸奔的身体坠入桃色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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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越做越凉,凉到最后,心都冰封了。
  
  (一)
  秦言总喜欢说我像条蛇。做爱时喜欢把他绕得紧紧地,缠得他喘不过气来。
  每次看他瘫软在我的怀里,心里就会涌起异样的感觉,有时会心疼他的苍老,抚一把他头梢上的霜线,偶尔也会烦他的年龄,他比我整整大了二十岁。爱他时会无聊地想像,他二十岁那年或许已经学会了跟女人做爱,而我不过刚生于襁褓,而当我二十岁终于可以妖艳盛开的时候,他已经阅尽千帆,心如止水了。
  在他心如止水那年,我妖艳地开在他的面前,我让自己堕落成他眼里的野花,酒吧氛围不好,他心疼我,如扯自己小女儿的手一般自然,为我租来房子,银窝藏娇。
  是的,我只承认眼前的房子是银窝。中档社区,保安偶尔会串岗,有事时总找不到,卫生经常无人打扫,可若你将垃圾放于门前,必会招来清洁工的大骂。每天吵吵嚷嚷,像极了下等人家住的长安巷。对此,我十分不满地对秦言抗议过,甚至在他来时我还以不上床为要挟,却收效甚微,最近更甚,本是一三五便来陪我的他,已经半月不上门,今天来了,我自是欢迎来不及,怎能轻易败了他的兴?所以,我就要像蛇一样缠着他,所以,当他说要吃楼下的豆饼时,我三下五除二就套了睡衣,下楼。
  飞奔最后一层楼的时候,楼梯口拐弯处,一个白色身影飘过,趁着暮色,很快隐去,却让我看得明明白白。
  听人说,这栋楼闹鬼,平均两年闹一次。如今,我搬来正好两年。这样的预言让我害怕,我怕鬼,从小就怕,怕那种白,见了就晕。
  秦言的豆饼没吃上,我疯了一样地开了门,冲进去,期望他能给我一个安慰的拥抱,我要跟他说,赶紧搬走吧。
  可是,门内,空无一人。
  
  (二)
  秦言又抛弃了我。从一周三天的时间到如今半月来一次,做完爱就走,这样的境地,以我这种身份,其实是应该悟出什么来的。
  可我不想放弃。我爱他。这爱在我二十岁那年,在遇见他的那天,早已深种。
  确切地说,秦言是我的恩人。在我十九岁那年,父亲生意破产落下许多外债,年底怕债主们找上门来的父亲躲出去了,母亲因此精神失常,自己吊死了,她是用三尺白布吊死的,眼睛睁得很大,透着血丝,舌头吐得那么长,嘴角的溢出来的血将白布染红。她死的那天,秦言上门了,他也是来要外债的,看到死去的母亲,还有吓傻了的我,很仁义地帮忙葬了母亲,然后把我安置下来,并答应供我继续读书。那时的我痛恨一切上门讨债的人。我觉得是他们间接害死了母亲。所以拒绝了秦言的好意,趁他不在逃了出去。
  十九岁的女孩子尚不懂得保护自己,也不知这世上还有那么丑陋的地方。我的落魄引起酒吧老板娘的注意。亦始,她好言相哄,说这世上跟女人最亲的便是钱,除了钱,没有什么东西是可靠的。后来,我便换了妖艳的露脐装,买来大一号的胸罩,特意将嘴唇描得又厚又性感,我告诉老板娘,根本不用劝,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钱的好处。
  在我接客的头一天晚上,便遇见了秦言。我们一眼就认出了对方,曾经对他有过的一点好感瞬间就没了,以为有正义感的男人是不会背离家庭出来寻欢作乐的,却不料,他与俗气男人一样道貌岸然。
  令我想不到的是,秦言不是来玩的,他看着我,很真诚地说,孩子,我找了你大半个城,你跟我走,你不应该呆在这里!
  我承认,那一刻,我在心里喜欢上了这个男人,是不是爱不知道,只知道,此时他是我的救赎,是那根拉我上岸的浮木,把我从堕落引向光明。
  可令我没想到的是,秦言把我从酒吧赎出来之后,直接带我回了家,直接要了我,不带一丝一毫的犹豫,那时我是青涩的,不懂得给予,也不懂得迎合,只好任他在我的身体里肆意妄为,内心惊奇,身体却布满疼痛。
  也是从那一刻我才明白,之于女人,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三)
  我打电话给秦言,央求他帮我换一处房子,我说这里闹鬼,过去是偶尔闹一次,现在天天闹,时时闹,只要睁开眼就能看到一个白色的身影,我说我害怕。
  他轻叹了一口气,以苍老的声音说,孩子,你的精神越来越差了,跟你母亲一样。
  我坚决反驳,不,不要提我母亲!她是被吓的,是被外债逼的!是无可奈何!
  想起母亲,我就会想起她死的情形,白色的布上溢满鲜血,所有人都说她的死是为了逃避债务,其实只有我知道,她是试图用一个女人最后的柔弱来保护我。所以,我不允许秦言这样说我的母亲!
  许是我的态度过于激动,秦言终于答应来看我,一进门就抱住了我,风一样席卷我,我身上的睡衣羽毛一样地被他剥落,嫩笋一样的我瞬间就成了他嘴里的快餐,一口一口将我蚕食,而我是一只等待成蝶的蛹,甘愿成为他嘴里的美食。历经男欢女爱的我已经懂得了迎合,我甚至掌握了秦言的兴奋点,知道他什么时候需要配合,力度几何。总之,这一次我俩的欢爱酣畅淋漓,共同达到了高潮,我抱着秦言的肩膀说,我要嫁给你!
  他的力度突然停了,用疲软的身体回应了我的热情。
  沉默。长久地。我知道,男人有时候的沉默,就是一种拒绝。可我也知道,秦言没有家室,他曾经的婚姻决裂了,我不是小三,自然有资格谈婚姻。
  我上前抱过沉默的秦言,继续央求,让我陪你一辈子好不好?我不要这种一三五二四六的日子,我也不要一个人寂寞的时候想你,我更不要在这样的房子里天天提心吊胆的,这里有鬼,真的有鬼……
  秦言反过身来抱着我,坚定地说,那就搬!不过,搬之前你要签个监护人证明,证明我是你的监护人,不是贩卖人口。
  我兴奋地只差没舔他的脚!自己用尽心思终换来了他的承认,之于爱情,女人除了满足,除了追求,最想要的自然是婚姻。我对秦言发誓,这辈子我只爱你一个男人,永远的!
  他笑,笑得苍凉,一直笑到我心凉。
  他竟然把我带到了精神病院,那张监护人证明帮了他的忙。
  
  (四)
  秦言的武断跟绝情彻底伤了我的心。
  我从精神病院逃了出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他,我要问他,为什么如此薄情,竟然把爱自己的女人送进疯人院?我还要骂他,辜负了我这颗爱他至深的心,与心何忍?!
  可是,我惟一能找到的,只有那处房子。钥匙丢了,我只能敲门,很绝望地敲,我知道,他肯定不在,可我不知道,除了敲这扇守候了一年的门,我还能做些什么?
  诧异的是,敲到第三声的时候,开了。门内,一个白衣女人镇定地看我,她的表情冷得让我不寒而栗!我想,这就是易主的新房客了吧,可想不到的是,她竟然冷冷一笑,扬着脸问,你找秦言?
  还问什么呢。一切在那刻静止,瞬间黑暗。不过一个转身的距离,房子易主,旧人疯了,新人笑了,秦言本就是一个俗世男人,是我的天真让自己一直坚定地以为,他会娶我。
  转身,女人却叫住了我,等等,你没有别的地方去吧?不嫌弃,留下来吧。
  恍惚中,我喝了她的热茶,听了她的故事。她说自己叫桃子。原来,她就是那个经常在我面前飘来荡去的白色身影,原来不是我精神出了问题,我很好奇她怎么会在这里?
  桃子毫无保留地说,我是秦言的前妻,这房子的钥匙我一直都留着,刚结婚那几年我跟他就住在这间屋子里。曾经有过一个女儿,是幸福的三口之家,想不到的是,在女儿六岁那年,秦言不知从哪里听来传闻说孩子不是他的,从那天起,他的性格脾气就变了,怀疑我,三天两头我俩就大打出手!后来他提议去做亲子鉴定,走到半路却又丢下我们母女走了……
  说到这里,桃子嘤嘤地哭了,边哽咽边说,再后来,他非说我跟他的合作伙伴关系不清不楚,非说孩子是那个男人的……然后逼我离婚……那天心情不好,我带着孩子在街上乱转,却不小心出了车祸,孩子死掉了!
  桃子说,就因为这样,所以她跟秦言离婚了,可是却由此恨上了他,她注意他一切的动向,包括领回家的每一个女人,她说,变成厉鬼,也不让他安宁!
  我终于明白桃子为什么装神弄鬼吓唬我,因爱生恨的力量,竟这么大!我哭着喊桃子叫姐姐,将自己对秦言的薄情大诉一番,我说,姐姐,他这种男人就应该去死!
  桃子眼里的恨立时溢满,对,让他死!
  
  (五)
  我约秦言。
  我说,我要跟你最后做一次爱,当作告别,然后离开这个城市,永生永世再不相见。
  他来了。任我蛇一样的缠上他的身体,这一次,我比任何时候都主动,我将他当作自己的甜点,细品,猛要,壮烈又诀别。秦言最后有些吃不消了,他在我不停地索要里越来越虚弱,眼睛开始朦胧,再朦胧,然后一道白色身影飘过来,我便看到秦言死了。
  等我穿好衣服之后,警察也上了门。他们的鉴定结果是,秦言属于心肌梗死。
  桃子的脸一直映在门外,听完结果,她笑得比我得意。而我一转身又唤住了警察,指指门外的女人说,秦言是她杀的!
  我把隐蔽的视频头取下来,放给警察看,他们清楚地看到,在我跟秦言做爱时,一身白衣的桃子将足以至人梗死的针推入了秦言的体内。
  桃子很愤怒,她指责我是小狐狸精!骂得激烈,如同刚刚跟秦言那场酣畅淋漓的做爱,不雅,与我来说却也是一种享受。是的,之前之所以装作不知道她的存在,只因为我要利用她,只有她才能出手杀秦言,而杀秦言的理由也并非像她说的因爱生恨,完全是因为她想独占两份遗产。一份是秦言的,一份是我的父亲的。
  当年,我父亲之所以破产是秦言这个合伙人害的。他发现了桃子跟我父亲的奸情,还有那个孩子,所以他报复我父亲。只是桃子不知道,那场车祸是我外表柔弱、内心坚强的母亲制造的,她撞死了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女,却也让自己从此生活在噩梦里,这才神经错乱,上吊死了。
  这是我十九岁那年经历的电影一般的生活。每个人都带着目的而来,每个人都带着面具靠近我。就像秦言,他知道,父亲还有一笔海外资产,指定的继承人是我,他前脚逼我进疯人院,后脚又拿着监护人的证明在想办法得到遗产!
  其实,秦言不知道,我有那么一刻,是真的爱上了他。我喜欢跟他做爱的感觉,喜欢攀着他的肢体,体会共生共死的感觉。可是,他一直当我是未成熟的孩子,可以任意欺负,而每欺负一次,我的心便凉一次,就连爱也越做越凉,凉到最后,心都冰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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