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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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夜雾 把世界影印成 一个绚丽的立体棋盘 无数远近错落 透着灯火的窗口 是一枚枚角色迥然的棋子 每枚棋子都在这棋盘中灵光闪 烁 或许一时会疏忽 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的坐标 更没有意识关注别人的踪影 但确确实实 自觉不自觉在燃烧 我极为暗淡 微弱的光晕 仿佛古老的煤油灯盏 固然在别人的视角之外 这样的位置 让我更觉得那些明亮的灵魂 格外光彩夺目 使天地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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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淡的夜雾
把世界影印成
一个绚丽的立体棋盘
无数远近错落
透着灯火的窗口
是一枚枚角色迥然的棋子
每枚棋子都在这棋盘中灵光闪
烁
或许一时会疏忽
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的坐标
更没有意识关注别人的踪影
但确确实实
自觉不自觉在燃烧
我极为暗淡
微弱的光晕
仿佛古老的煤油灯盏
固然在别人的视角之外
这样的位置
让我更觉得那些明亮的灵魂
格外光彩夺目
使天地显得
无比广阔美仑美奂
我内心也忧戚着那些
比我更为暗淡无光的兵卒
甚至那些还无法点亮自己
卑微的生命
這是人生的棋盘
哪一枚棋子
灿若日月星辰
就更闪耀着时代的智慧和力量
屹立在现实与历史的峰巅
为世界绽放灿烂的精神光华
枕着你的臂弯
吮吸痛饮
不停地消受你浓烈的陈酿
啊黎明我枕着你香酥的臂弯
绯红的脸颊
鲜活的呼吸
掀动着激情的江河
一个夜晚太漫长
一万年太短暂
我要苏醒
长久地分秒把你拥抱
我辨别不清最骄傲的形式
拥有你如何才更贴紧
你神圣的土地
其他文献
写下你的名字,心里的河流 起了不小的漪澜 一个情字长满青枝绿叶 两腮桃花绯红 我要向天再借五百年 陪你 明月窺人,是陈年旧事 相思,再一次 从眉头爬上心头 彼岸 一袭香草美人的侧影有些虚幻 映在水里的长发是真的 几番梦回前朝 在一卷薄薄的书香里 与你相遇 石榴裙下 我悉数交出心跳、呼吸和月光 然后唱着歌谣,踏着童话 杨柳春风 与你 一起回家
我不去想 事业是否成功 既然选择了长征 那就要风雨兼程 我不去想 情感是否永恒 既然选择了爱人 那就要携手同行 我不去想 生活是否舒心 既然选择了打拼 那就要分秒必争 我不去想 未来是否光明 既然选择了生命 那就要奮斗终身
“形如弯月,长虹卧波” 在青岛,大海的月光 迷失了我辨别往事的方向 栈桥旁,浪花叠叠,浊浪排空 海风颠覆着以往 皱紧眉头,看接踵比肩的人流 我发现不知何时,岁月 已把故乡,改写成遥远的记忆 背负牵念和乡情的海浪澎湃着 前仆后繼,一意孤行 站在古老的栈桥上,我抑郁 触摸着岁月的斑斑锈迹 喟叹,被礁石击碎 夕阳,被海风吹红 故乡,在我暗淡的诗句里 沉默不语 惊涛拍岸,海
两片红唇 歌唱秋春 飞来一片彩云 舞动三月妙清韵 燃烧的激情长几寸 日总向黄昏 归途何处寻 半杯酒醇 飲恨几许 远去多少时运 留下人生肠断魂 溜走的光阴短几轮 夜总会晓分 前路又阳春
这个春天里 我们都无法春风得意 孩子的作业未完成 我想我该负责任 孩子的爷爷再次入院 还是肾功不全 看着老人家躺在病床上打点滴 说话有气无力眼睛都懒得睁开 身体已经骨瘦如柴,我的心 除了一种心疼 和不忍之前的抱怨 已经荡然无存 医生告诉我们需要去省城确诊 医生说需要透析来维持 透析?以前听说过 无数次的透析 今天突然就离我这么近了 我开始不喜欢这个词 我突然想到
第一部分浴火重生的顽强跋涉 蹒跚行 我因为每天的傍晚时分都要去散步,散步的地点常常在金坛的南洲里公园,而且往往会一直走到最南端的城东乡后歧村。大约七、八个月前,我总是看到一对母女在那儿并肩缓缓蹒跚彳亍而行,而妈妈的腋下也总是夹着一张小椅子。看那女儿的举止,简直就象是一个中风患者,年龄约30来岁的样子。我奇怪,这么小的年纪怎么就会中风了呢?打听的结果是,她原来是2008年遭遇了一场车祸造成脑损伤
那里面藏着一张母亲的沧桑的 脸 找到去年的那只木筲 它里面储存过许多年的旧时光 找到去年的小青蛙 它们一定坐热了会叫的河岸 找到去年的蜈蚣 它们用那么多只脚走路 現在径直走到天上 不见了陈年留痕,但我依然记 得它 找到去年的瘦小的我 寄存在若即若离的河岸 留下一圈不老的回忆
今晚的月亮 很远,很圆 柔情似水的月光下 却找不到 你熟悉的身影 失去阳光的日子 很漫长很久远 想你的时候 我不写诗 只有捡起往日的 碎片寄给梦乡 你离开的日子 那是一个 乌云密布的下午 阴霾的天空 飘着淅沥的小雨 打乱了我的 心境,暗示着 情节的凄迷 你离去的背影 饱蘸冰冷的雨水 将温情带走 把痛苦洒下 你离去的时候 是故事的结局 却也是我 思
我敬佩 春,五胎投地 一个不朽的季节。供在 心灵的神坛。远远超过那 信徒们敬佩上帝 春,有骨气 就是刀砍斧剁掉了脑袋 腿不弯,手不抖。来年 还会呈上一片花红柳绿 显出她的本色 春,有血性 即便火烧雪埋 烂了皮肤 心不慌,口不喊。来年 照样唤出无数蝶舞鸟啼 履行她的义务 尽管我已经告别了,青春 并不自馁。因为在春的怀抱里 曾展示过我血淋淋的婴体 曾晾晒过我赤裸裸
水网密布的苏北,其河流湖泊中有一种长不大的鱼,长相怪异,头扁嘴阔,无鳞,周身黏滑,色黄且夹有不规则的浅黑色斑块,头部具四对须,形似鲶鱼,但它体上有三根生硬而尖锐的骨刺,其鳃两边各一根,背上竖起一根。当用手捏着它背部的硬刺并提起悬空时,便发出“昂嗤、昂嗤”的叫声,因而被称之为昂嗤鱼。一旦被刺中,有种疼疼的、麻麻的感觉。苏北人的口语叫它昂叽鱼。它的书面语叫黄颡鱼。那儿的孩子如果缠着大人,不断开口乱要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