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正常吗》:互联网综艺深一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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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夜路总觉得身后有人;总觉得别人的伴侣比自己的好;不能保守别人的秘密;东西掉马桶里会用手捞起来……” 你遇到的这些小尴尬和你内心的小九九,都正常吗?脱去防伪面具,加入互联网时代的数据游戏,《你正常吗》告诉你中国网民真实的想法。
  由腾讯视频出品、唯众传媒制作的中国首档互联网大型调查真人秀《你正常吗》正于每周四在腾讯视频独家上线播出。每期节目由一位明星与一位普通人组成团队,回答8个问题,在节目中,答案没有对错,只有“多数派”与“少数派”,如果你的答案和大部分网民一致,那么你就是多数派——“正常”,假如你是少数派“不正常”,那恭喜你,说明你极有个性!
  集社会话题、全民参与、社交概念于一体,《你正常吗》首期节目上线三天,播放量超过三千万,在“2014季播节目首期播放量排行TOP10”、“网络出品非资讯类节目单期最高播放量TOP10”中均居首位。节目前四期视频总点击量过1.5亿。
  节目制作方、唯众传媒总裁杨晖表示,“用互联网思维做出来的综艺节目充满了你意想不到的力量和魅力”,《你正常吗》将启发中国的互联网综艺打开除“脱口秀”、“访谈”等传统形式之外的另一扇大门。
  数据支持 全民价值观大起底
  从《波士堂》起家,唯众传媒善于嫁接起两个看似不相关的领域。《波士堂》“商道即人道,财经也人文”的定位即是将商道与人道、财经与人文进行“勾兑”,呈现出有别于其他财经节目的人文气质。这一次,《你正常吗》将互联网综艺的轻松与社会调查的科学性结合了起来。
  每期节目开播前,节目组会通过腾讯的线上平台发布一些问题发动网友参与调查。通过一套“你正常吗”的测试题,网友可以以游戏的心态测试自己的“正常指数”,同时网友们提供的数据亦成为节目中判断选手答案“正常”与否的唯一标准。
  “吃过宠物食品正常吗?”“喜欢看伴侣手机正常吗?”互联网上投放的问题最终能否入选节目,取决于网民参与这道题目的积极性。杨晖解释,一定是网友参与最多的题目才进入我们节目的选题范围之内,这意味着大家对这个问题格外关心。因此,从选题上讲,这个节目的互动操作模式相较以往电视节目的单一性有很大突破,而充分利用互联网互动功能进行如此“大规模”的数据调查在中国节目史上尚属第一次。
  截至目前,导演组已在网上投放了不下500道测试题,累计答题人数过千万。这个数字让杨晖既兴奋又谨慎:“全国除了人口普查,恐怕没有其他调查能够在短时间内聚集起如此巨大的人群基数,让我们感觉这项调查其实是蛮严肃的一件事情。”
  综艺的外壳之下,有趣的问题背后,折射出的是中国网民表达自我、呈现自身价值的个性。杨晖表示:“不但80、90后觉得节目是为他们定制的,对于60、70后的人也是一个好体验,你可以发现你的答案是Out了还是很In。这个节目其实是当下人们尤其是年轻人生活方式、行为范式和价值观念的一次大起底。”
  5月8日,资深自媒体人罗振宇在其微信公众账号《罗辑思维》60秒语音秀中盛赞《你正常吗》“创意很好”,而且引发人们思考个体与整个社会行为方式的关联。
  “这档节目采集的数据其实是一个风向标,能非常清晰地告诉我们,大家现在的生活习惯、审美趣味、价值观念是怎么样的”,有社会文化专家指出,《你正常吗》的社会意义在于通过它甚至可以判断社会文化的发展方向和趋势。
  也有网友留言表示,节目除了娱乐互动属性外,个人期望网络调查数据的意义价值是“帮助我们消除焦虑,更好认知自己。学会和自己和平相处,认识到人与人间的差异,更有同情心,尊重别人。”
  “不管这个形态有多创新,价值观内核最重要”,杨晖认为,用全民真心话这样的方式做一档对社会有意义的调查节目,符合腾讯播出平台的诉求和唯众做节目一贯以来的价值观。
  把握要领 引领互联网综艺新风向
  打破节目制作者和用户之间的壁垒,发扬互联网自由、分享的精神,让网友充分参与互动和节目体验,这是互联网综艺切实要做的。
  “互联网节目的参与性是第一位,游戏类节目对网友具有天然吸引力,互联网平台又有个很大的特点就是通过互动产生数据。那么,做一档以社会调查为基础的益智游戏类节目是非常可行的。这是唯众对互联网用户视频产品需求的理解,也是策划和制作《你正常吗》这档节目的出发点。”
  《你正常吗》节目选题由网民引导,结果由网民决定,播出前和播出后,网民还可以参与测试自己的“正常指数”,在互联网上形成了“你正常吗”的口头禅与话题讨论场。首期开播互动调查参与人数即破400万,播出六期节目累计参与人数已经过千万,杨晖认为这是一档“真正意义上的互联网互动真人秀”。
  除了互动,节目在后期制作、包装以及视频剪辑上,充分考虑了网民的收视体验。在播放体验上,节目新增了飞幕功能,网友可以随时发表自己观看节目当中的感受。
  在视频剪辑及传播方式上,《你正常吗》变简单的线性播出为线性播出加碎片化播出,在网络上投放了上百个节目的碎片化视频,而且针对不同人群达成了精准推广。比如PC端男用户多,手机用户女性较多,那么在PC端就多推送男生感兴趣的话题,在手机端多推送女生感兴趣的话题,推送的时段和方式也有讲究。杨晖坦言,做这个节目比传统节目费的脑细胞更多,“要全方位动脑筋,因为它是全媒体产品,你只有做了,才会真正对互联网视频产品产生理解。”
  《你正常吗》在播出前,广告赞助已到位,创造了传统电视台大型综艺节目的收入量级,更有国内一线电视台来谈合作,希望节目在其平台上播出,这是对这档互联网节目制作品质以及创新理念的认可。但腾讯方和杨晖都坚持只在互联网独播,“我们认为这个节目的互联网属性应该是制作过程中不断被强化而不是被削弱,如果放在电视台播出,势必要有好多被调和的部分,这对节目的产品个性是很不利的”,“明明是为互联网打造的,如果也同时适合电视台播出,我觉得就不正常了。”   《你正常吗》的播出打破了很多传统电视对互联网节目成本低、题材单一、粗制滥造的印象。江苏卫视总编室副主任刘原对节目的制作水准表示认同,“在我看来,这完全是一档可以在电视台播出并取得较高关注度的节目。”节目不仅邀请到华少、Ella两位一线主持人担任主持工作,每期一位明星嘉宾的设置也是节目吸引点击量的一大保证。灯光等技术方面甚至请来了美国专家现场指导,达到了综艺节目制作的国际水准。节目制作上的大手笔除了体现在录制现场,外采工作也遍布全国。在节目录制前期,节目组还要向数以万计的网友们征集调查结果,只是为了在节目上呈现几分钟……
  杨晖希望《你正常吗》这款产品“无限接近互联网”,唯众做这档节目即使不赚钱也要做成精品,从题材、创意、表现形式等方面为互联网产品和传统电视产品带去触动,做一档真正启发业界思考、为大家提供新范式的视频产品。
  未雨绸缪 “互联网思维从来就有”
  互联网自制潮正在加速蔓延,很多节目制作公司在其中看到了巨大商机。如何介入、何时介入成为考验把握行业敏感度的重要指标。“必须未雨绸缪”,今日互联网视频产品的兴盛,杨晖在八年前就预测到了,并付诸到了唯众多档节目的制作理念中。
  2006年,杨晖创立唯众传媒并在国内率先提出了“TV2.0”概念,TV2.0的核心理念就是把互联网精神和特征植入到电视节目创作中去。杨晖认为,电视要想不被80、90后抛弃,就必须为他们创意和定制节目,而这个群体是伴随着互联网长大的,与生俱来就是互联网思维,如果为他们定制的电视产品不具备互联网思维特点,是无法黏住这些年轻人的。
  从第一档节目《波士堂》开始,唯众在《开讲啦》、《青年中国说》等多档王牌节目中都贯穿了“TV2.0-SNS社区”概念,将互联网的SNS生态嫁接到了电视节目的架构和谈话场中来。在这些节目中,主持人的功能被弱化,就像是论坛的管理员;嘉宾就是版主或者楼主,掌握话题讨论的方向;观察员则抢沙发、灌水、拍砖;现场观众就是打酱油围观的。
  在拥抱新媒体的道路上,唯众同时做到了与时俱进。八年前的产品《波士堂》主打当时火爆的SNS社区概念,成为中国第一个在网上直播录制全过程的节目;两年前的产品《开讲啦》又将TV2.0概念升级,引入了自媒体理念。
  “很多人说《开讲啦》不就是个演讲节目吗?我说不能这样简单地理解,其实很重要的一点,我们把《开讲啦》这个节目看成了一个自媒体发声器,我们把话筒真正还给了主讲者,讲什么由你做主,我们不干预,也不要求你做提纲,但你要对你自己说的话负责。陈坤、周杰伦、成龙、贝克汉姆在这里开讲,相当于他们在自己的微博或微信里面发言,节目中青年代表们干的事则相当于微博微信的评论、转发或点赞。”
  到了2014年的《你正常吗》,这个节目让唯众真正痛快地做出了一个互联网定制的产品。承继之前多档电视产品的互联网概念化,杨晖认为,《你正常吗》之所以能够一炮而红,是因为公司之前就做了很多思维理念和实践上的准备,唯众从诞生起就对互联网及其思维理念持一种积极拥抱和无限接近的姿态。“唯众的互联网思维其实从来就有”。
  唯众是国内的优质视频内容供应商中最早和互联网合作的公司。2009年,唯众与土豆网完成了中国互联网上第一个网络视频互动真人秀《互联网的百万富翁》。当年,该节目点击量就突破5000万。
  “互联网策划和制作节目与传统电视产品的特征不同,你需要革新甚至颠覆自己在制作传统电视产品中惯有的思维方式,对于创作来说是个挑战。而对于公司来说,要迅速完成由电视节目内容提供商到视频内容提供商的转变,更需要具备颠覆自己的勇气和打破思维惯性的意识。唯众就是一直在创新、一直在颠覆自己。”杨晖说。
  步步为营 挺进“大生活”“大综艺”
  除了《你正常吗》之外,唯众传媒多档新节目已排上日程。杨晖透露,目前公司正在筹划制作一档与互联网有关的大型密室创业真人秀,节目形态和理念将颠覆以往的创业真人秀,并以网台联动的方式呈现;还有一个“大家都没做过的”职场真人秀;《青年中国说》的大型季播演说版也在策划中。
  除了以上多年坚持的“大财经”、“大文化”概念,今年,唯众传媒将拓展题材领域,进军“大生活”、“大综艺”。杨晖解释,“大生活”指的是年轻人的休闲、养生、健康、情感、时尚、游戏等多个范畴,这一块的作品有即将面世的中国首档快时尚设计师真人秀《中国爱美丽》。“大综艺”则包括了正在热播的《你正常吗》,一档跟家庭和女性有关的综艺节目也在筹划当中。
  在处理坚持与拓展的关系上,杨晖的想法是“步步为营”,“当你把‘上班这点事’(大财经、大文化)管好了,再管‘下班这点事’(大生活、大综艺)。经过七、八年的发展,唯众在财经和文化领域都树立了自己的品牌和口碑,相信我们做出来的‘大生活’和‘大综艺’也会带有唯众特有的精致化、高品位的调性。”
  以《你正常吗》为例,杨晖认为,这个节目其实是用非娱乐的精神在做娱乐,“唯众是做非娱乐节目起家的,现在开始用非娱的态度和精神做娱乐的东西,所以做得更独特。《你正常吗》节目中有很火爆的两性话题,有非常私密的个人生活方式的调查,也会有‘裸婚’、‘老板的谎言’等社会话题和职场话题,甚至还有像‘假如网络和性戒掉一样,你选择哪个’这样原罪层面的题目。在娱乐的同时,我们要提醒大家,网络只是一种工具,社会性的工具不能取代人的自然属性。节目有唯众独特的气质和分量。”
  杨晖说,到目前为止,有一类节目唯众始终没有操作过,那就是大型的歌舞模式节目。“像这类节目模式已经很成熟了,要突破比较难,而且已经有那么多公司扎堆了。唯众以原创为主,会更强调创意和差异化竞争。”
  目前,唯众有十多个团队共一百五十多人,去年运作了12个项目,成为年度产出节目数量最多的一家民营节目制作公司。今年,“一剧两星”、视频网站自制崛起等给节目市场带来的利好正在以唯众传媒为代表的制作公司身上逐步发酵。杨晖透露,唯众今年的项目计划为12-15个。“我们用了8年时间,完成了资源积累和团队打磨,在未来广阔的视频市场空间中,唯众将带着自己特有的原创基因不断挑战自我,大胆突破创新,在综艺节目的一片红海中找到自己的一片蓝海,步步为营,把我们的大财经、大文化、大生活、大综艺做扎实。”
  (赵国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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