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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在教育部2020年4月发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南》中，终身学习能力是一项新增的能力要求。本文通过问卷调查，分析了商务英语专业新生的终身学习能力现状，并探讨了实际教学中培养学生终身学习能力的四种教学法。
关键词：终身学习能力;商务英语专业;自主学习能力;元认知能力
中图分类号：G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311/j.cnki.1672-3198.2021.25.065
0 引言
2020年4月，教育部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英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发布了《普通高等学校本科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南》（以下简称《教学指南》）。与教育部2018年1月发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类教学质量国家标准（外国语言文学类）》（以下简称《国标》）相比，其中的区别之一就是对学生增加了“具有终身学习能力”这一能力要求，商务英语专业学生亦然。这一变化不仅体现了新时代高等教育培养大学生综合能力的具体内容，也说明了建设教育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对大学生能力的高要求。
1终身学习和终身学习能力
1.1 终身学习的定义和益处
先于终身学习（lifelong learning）出现的是终身教育（lifelong education）。终身教育这一教育理念是1965年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持召开的成人教育促进国际会议上，由当时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人教育局局长、法国教育家保罗·朗格朗提出的，朗格朗于1970年出版了《终身教育引论》。
1973年，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的报告中，正式提出终身学习这一概念，将其定义为：始于生、终于亡的持续、不间断的毕生追求。欧洲终身学习促进会这样定义终身学习：通过一个持续不断的支持过程，激励和促使人们更主动地获取他们一生所需的知识、价值、能力和看法，并让他们充满自信地、有创造性地、心情愉快地将其运用到各种任务、情况和环境中。《教学指南》中指出，终身学习能力是指具有终身学习的意识，能自我规划、自我管理，通过不断学习，适应社会和个人高层次、可持续发展的需要。
终身学习的益处颇多，诺德斯特龙列出了十大益处，具体如下：
（1）有助于完善人的天赋。
（2）挖掘才智。
（3）塑造勤学好问、富有好奇心的大脑。
（4）增强智力。
（5）把世界变为至臻之地。
（6）让我们适应自我调整。
（7）帮我们找到人生的意义。
（8）让我们成为精力充沛的社会成员。
（9）帮我们结识新朋友、开始新的交往。
（10）通向自我实现的多彩生活。
1.2 终身学习能力的培养因素
邓拉普认为，终身学习能力的培养依赖于元认知能力、自主学习能力这两种能力的培养和应用。
美国心理学家J.H.弗拉维尔提出元认知的概念，冯·赖特将元认知能力定义为：人们调节自身认知行为过程所采取的措施，而培养元认知能力就是要获取那些调节认知过程的程序。可以这样理解，元认知就是对自己认知过程的认知。比如，商务英语专业学生在学习英语的过程中，背课文、记单词、思考问题等都属于认知行为，而他们有意识地调节这些认知行为，就是对认知的认知，也就是元认知。弗拉维尔认为元认知有元认知知识、元认知技能和元认知体验三个组成部分。
自主学习能力是学习者自己管理学习的各种能力。巴罗斯认为自主学习能力是综合运用一系列的能力来解决问题或完成任务，这些能力包括辨别、定义问题或学习需求的能力，辨别、发现、利用和评价各种资源以解决问题或满足学习需求的能力，从资源中获取信息并将信息运用于解决问题或满足学习需求的能力，评价用于解决问题或满足学习需求的信息、技能和过程的能力。
2 商务英语专业新生终身学习能力现状
基于《教学指南》的发布和终身学习能力的重要性，笔者从自己所教的商务英语专业班级中选择了一年级的一个班，对该班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进行了调查研究，采用了问卷调查的方法，共26人完成问卷。通过问卷调查所了解的新生终身学习能力现状如以下方面
2.1 学生对终身学习能力的了解
对于终身学习能力这一概念，只有少部分学生（38.46%）表示有所了解，42.31%的学生表示不太了解，甚至还有19.23%的学生没听说过。这样的认知现状明显与终身学习能力的重要性和商务英语专业学生的能力培养要求相差甚远，让人深切体会到培养终身学习能力的迫切性。
就终身学习能力的培养阶段而言，超过半数（57.69%）的学生觉得应该在大学本科阶段培养，30.77%的学生选择中小学阶段，少部分学生偏向于研究生阶段或工作以后。
身处21世纪，学生都非常认同终身学习能力的必要性，如表1。
2.2 与终身学习能力相关的能力情况
终身学习能力涉及学生方方面面的多种能力，由图1可见，在学生的心目中，自主学习能力（96.15%）、思辨能力（92.31%）这两种能力与终身学习能力紧密相关，其次是数字化信息素养、跨文化能力等。
学生对自身自主学习能力强弱的认识各不相同，其中，认为该能力比较强或非常强的学生只占26.92%和7.69%，个别学生（7.7%）觉得该能力比较弱或非常弱，大部分学生（57.69%）认为自己的自主学习能力一般。由此可见，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还有待增强。
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可以从不同方面体现出来，比如他们的日常学习安排和规划。由表2可见，有一半多（61.54%）的学生能制定并完成学期学习计划，只有53.85%的学生能完成老师布置的书面、口头等所有学习任务和作业。另外，在制定大学四年的学习目标和计划时，61.54%的學生能够结合本专业特征和要求;26.92%的学生能够结合个人将来的专业发展规划;而既能结合专业特征和要求，又能结合个人将来的职业发展规划，并有条不紊地完成的学生只有19.23%。这充分说明大部分学生还缺乏发展的、长远的眼光，还不能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和情况，理性、科学、自主地规划大学阶段的学习，不能将大学学习与将来的终身学习结合起来。 2.3 学生对培养终身学习能力的教学建议
由表3可见，绝大部分学生（80.77%）建议教师开发并不断完善网络教学平台，以便他们在课下进行线上自主学习;76.92%和57.69%的学生认为教师的教学方法可以指导学生课下自主学习能力和课上解决问题能力的培养;还有65.38%的学生比较看重团队合作在能力培养方面的作用。
在文字描述终身学习能力培养的建议时，学生还提出大学开设相关科目、多读书看报、教师引导、增加网课、增强自我管理能力等想法。其中，学生比较集中提及的困惑是如何实现自我管理。
3 商务英语专业学生终身学习能力培养对策
根据以上终身学习能力调查问卷分析可知，相当一部分商务英语专业学生还存在不了解终身学习能力、自主学习能力较弱、自我管理能力较差等问题，还急需教师的引导和帮助。显然，在培养终身学习能力的过程中，教师所起的作用非常重要。纳什在谈及终身学习能力和教学的关系时指出：我们的教学只有在帮助学生学会如何学习时才是最有效的……不是教会他们当前思考什么、做什么，而是教会他们在将来的人生和职业生涯中如何思考、如何学习。简言之，就是教会学生如何终身学习，让他们掌握终身学习能力。
邓拉普认为，要培养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就要培养他们的元认知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而元认知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还有赖于四种教学法，即基于问题的教学法、有意学习教学法、交互式教学法和认知学徒制教学法。下面将这四种教学法与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相结合，论述如何培养商务英语专业学生终身学习能力。
3.1 基于问题的教学法
基于问题的教学法，顾名思义，就是在教学中，鼓励学生理解、研究和思考問题，从而培养他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和终身学习能力。
在设计教学时，可以根据课程内容，给学生布置与课文相关的、有一定难度和研究空间、有时间限制的思考题（比如，研究某一产品是否能在某地畅销）引导学生逐步探究、解决问题。从仔细思考问题、努力尝试去理解问题到查阅相关资料、收集与问题相关的信息;再从利用信息去分析、解决问题到最后反思整个解决问题的过程，学生的自我监督能力、自主学习能力、解决问题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元认知能力和终身学习能力等多种技能都得到培养。在解题过程中，没有教师的干预，学生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自主地分析、研究、思考，他们的自主学习能力得到培养;而在解题最后一个阶段，他们认真反思之前的解题过程，做出理性的判断、归纳和总结，恰恰培养了他们的元认知能力。
3.2 有意学习教学法
在多数情况下，学生的学习行为似乎是被动的，是在教师的要求下被迫去做的。有意学习教学法则旨在完全突破被动学习的瓶颈，促使学生有意识地、自发地设定并达到学习目标，完成学习任务。
在有意学习过程中，比如讨论不同国家的商务文化礼仪时，教师鼓励学生根据课程学习的实际需求，感知和发现自身知识体系的不足，找寻和发现已有知识和所缺知识之间的差距，设定合理的学习目标，运用已有的知识、能力和学习策略去探究和获取所缺的知识，努力达到所设的学习目标，并能分析、评价和宏观管控整个学习过程。显然，有意学习也切实培养了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元认知能力，乃至终身学习能力。
3.3 交互式教学法
交互式教学法是美国密歇根大学教授帕林克萨提出的一种教学法，将教学过程中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相互转化，促进师生之间的平等交流和互动。
在商务英语教学中，交互式教学法改变教师一言堂的情况，让学生扮演教师的角色，分析、讲解课程内容（比如，一篇商务类的阅读文章）。学生在准备讲解之前，需要构思整个讲解步骤和框架、重点和难点，还需分析、判断所需补充的信息，通过查找资料补全欠缺的信息。在讲解时，还需与其他学生保持互动，回答随时可能提出的问题。讲解结束后，学生可以反思整个交互过程，分析、思考、评价自己的表现。由此可见，交互式教学法充分调动了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在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和元认知能力的同时，也培养了他们的终身学习能力。
3.4 认知学徒制教学法
认知学徒制教学法是1989年由美国认知心理学家柯林斯和布朗提出的，这一教学法为教师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教学模式，也为学生打造了一种高效的学习环境。
在采用认知学徒制教学法时，学生充当学徒，跟随专家教师，零距离观察、学习教师解决问题的全过程，在认真思考分析后，再切实运用所学所思的知识和经验去解决问题。随着教学的进行，教师作为师傅，逐渐放手让学生独当一面，学生通过观摩、实践、反思，得到了实际的锻炼和能力的培养。
4 结语
可以想象，对教师而言，依据《教学指南》，培养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是一件任重道远、又迫在眉睫的事，也是非常值得的付出。当我们的学生能在将来的工作和生活中不断学习，汲取知识的养分，充实自我，开阔视野，淡定从容地应对各种境地，自信成功地跨越艰难险阻，走出多姿多彩的人生之路，享受世间的万般美好，那时我们会深感欣慰，因为此生教书育人，无愧于心。
参考文献
[1]Barrows，HS.Self-directed learning process. Handout presented at the Educational Innovation in Economics and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EDINEB） conference[J].Ohio University， Athens， OH，1995.
[2]Dunlap JC.Preparing students for lifelong learning： a review of instructional methodologies[J].ERIC Document ED 409 835，2008. [3]Flavell JH.Metacognition and cognitive monitoring： A new area of cognitive-developmental inquiry[J].Am Psychol，1979，34（10）：906-911.
[4]Friesen N，Anderson T.Interaction for lifelong learning[J].Br J Edu Techno，2004，（35）：679-687.
[5]Hartman HJ.Developing students’ metacognitive knowledge and skills. In： Hartman HJ， editor. Metacognition in learning and instruction[J].Dordrecht： Springer，2001：33-68.
[6]Mahajan R，Badyal DK，Gupta P，Singh T.Cultivating lifelong learning skills during graduate medical training[J].Indian Pediatrics，2016，（53）：797-804.
[7]Nash DA.The lifelong learning imperativeends and means[J]. Journal of Dental Education，1994，（10）：785-790.
[8]Nordstrom NM.Top ten benefits of lifelong learning[EB/OL].http：//www.selfgrowth.com/articles/Top_10_Benefits_of_Lifelong_Learning.html. Accessed Febuary 7，2021.
[9]Pintrich PR.The role of metacognitive knowledge in learning， teaching， and assessing，Theory Pract，2002，41（1）：219-225.
[10]Von Wright J.Reflections on reflection[J]. Learning and Instruction，1992，（2）：59-68.
[11]姜昕，趙修文.基于终身学习理念的大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3，（12）：129-131.
[12]孟宏.外语教学中大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J].教育探索，2009，（8）：64-65.
关键词：终身学习能力;商务英语专业;自主学习能力;元认知能力
中图分类号：G4 文献标识码：A doi：10.19311/j.cnki.1672-3198.2021.25.065
0 引言
2020年4月，教育部高等学校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英语专业教学指导分委员会发布了《普通高等学校本科外国语言文学类专业教学指南》（以下简称《教学指南》）。与教育部2018年1月发布的《普通高等学校本科专业类教学质量国家标准（外国语言文学类）》（以下简称《国标》）相比，其中的区别之一就是对学生增加了“具有终身学习能力”这一能力要求，商务英语专业学生亦然。这一变化不仅体现了新时代高等教育培养大学生综合能力的具体内容，也说明了建设教育强国、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对大学生能力的高要求。
1终身学习和终身学习能力
1.1 终身学习的定义和益处
先于终身学习（lifelong learning）出现的是终身教育（lifelong education）。终身教育这一教育理念是1965年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主持召开的成人教育促进国际会议上，由当时的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成人教育局局长、法国教育家保罗·朗格朗提出的，朗格朗于1970年出版了《终身教育引论》。
1973年，在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国际教育发展委员会的报告中，正式提出终身学习这一概念，将其定义为：始于生、终于亡的持续、不间断的毕生追求。欧洲终身学习促进会这样定义终身学习：通过一个持续不断的支持过程，激励和促使人们更主动地获取他们一生所需的知识、价值、能力和看法，并让他们充满自信地、有创造性地、心情愉快地将其运用到各种任务、情况和环境中。《教学指南》中指出，终身学习能力是指具有终身学习的意识，能自我规划、自我管理，通过不断学习，适应社会和个人高层次、可持续发展的需要。
终身学习的益处颇多，诺德斯特龙列出了十大益处，具体如下：
（1）有助于完善人的天赋。
（2）挖掘才智。
（3）塑造勤学好问、富有好奇心的大脑。
（4）增强智力。
（5）把世界变为至臻之地。
（6）让我们适应自我调整。
（7）帮我们找到人生的意义。
（8）让我们成为精力充沛的社会成员。
（9）帮我们结识新朋友、开始新的交往。
（10）通向自我实现的多彩生活。
1.2 终身学习能力的培养因素
邓拉普认为，终身学习能力的培养依赖于元认知能力、自主学习能力这两种能力的培养和应用。
美国心理学家J.H.弗拉维尔提出元认知的概念，冯·赖特将元认知能力定义为：人们调节自身认知行为过程所采取的措施，而培养元认知能力就是要获取那些调节认知过程的程序。可以这样理解，元认知就是对自己认知过程的认知。比如，商务英语专业学生在学习英语的过程中，背课文、记单词、思考问题等都属于认知行为，而他们有意识地调节这些认知行为，就是对认知的认知，也就是元认知。弗拉维尔认为元认知有元认知知识、元认知技能和元认知体验三个组成部分。
自主学习能力是学习者自己管理学习的各种能力。巴罗斯认为自主学习能力是综合运用一系列的能力来解决问题或完成任务，这些能力包括辨别、定义问题或学习需求的能力，辨别、发现、利用和评价各种资源以解决问题或满足学习需求的能力，从资源中获取信息并将信息运用于解决问题或满足学习需求的能力，评价用于解决问题或满足学习需求的信息、技能和过程的能力。
2 商务英语专业新生终身学习能力现状
基于《教学指南》的发布和终身学习能力的重要性，笔者从自己所教的商务英语专业班级中选择了一年级的一个班，对该班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进行了调查研究，采用了问卷调查的方法，共26人完成问卷。通过问卷调查所了解的新生终身学习能力现状如以下方面
2.1 学生对终身学习能力的了解
对于终身学习能力这一概念，只有少部分学生（38.46%）表示有所了解，42.31%的学生表示不太了解，甚至还有19.23%的学生没听说过。这样的认知现状明显与终身学习能力的重要性和商务英语专业学生的能力培养要求相差甚远，让人深切体会到培养终身学习能力的迫切性。
就终身学习能力的培养阶段而言，超过半数（57.69%）的学生觉得应该在大学本科阶段培养，30.77%的学生选择中小学阶段，少部分学生偏向于研究生阶段或工作以后。
身处21世纪，学生都非常认同终身学习能力的必要性，如表1。
2.2 与终身学习能力相关的能力情况
终身学习能力涉及学生方方面面的多种能力，由图1可见，在学生的心目中，自主学习能力（96.15%）、思辨能力（92.31%）这两种能力与终身学习能力紧密相关，其次是数字化信息素养、跨文化能力等。
学生对自身自主学习能力强弱的认识各不相同，其中，认为该能力比较强或非常强的学生只占26.92%和7.69%，个别学生（7.7%）觉得该能力比较弱或非常弱，大部分学生（57.69%）认为自己的自主学习能力一般。由此可见，学生的自主学习能力还有待增强。
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可以从不同方面体现出来，比如他们的日常学习安排和规划。由表2可见，有一半多（61.54%）的学生能制定并完成学期学习计划，只有53.85%的学生能完成老师布置的书面、口头等所有学习任务和作业。另外，在制定大学四年的学习目标和计划时，61.54%的學生能够结合本专业特征和要求;26.92%的学生能够结合个人将来的专业发展规划;而既能结合专业特征和要求，又能结合个人将来的职业发展规划，并有条不紊地完成的学生只有19.23%。这充分说明大部分学生还缺乏发展的、长远的眼光，还不能综合考虑各种因素和情况，理性、科学、自主地规划大学阶段的学习，不能将大学学习与将来的终身学习结合起来。 2.3 学生对培养终身学习能力的教学建议
由表3可见，绝大部分学生（80.77%）建议教师开发并不断完善网络教学平台，以便他们在课下进行线上自主学习;76.92%和57.69%的学生认为教师的教学方法可以指导学生课下自主学习能力和课上解决问题能力的培养;还有65.38%的学生比较看重团队合作在能力培养方面的作用。
在文字描述终身学习能力培养的建议时，学生还提出大学开设相关科目、多读书看报、教师引导、增加网课、增强自我管理能力等想法。其中，学生比较集中提及的困惑是如何实现自我管理。
3 商务英语专业学生终身学习能力培养对策
根据以上终身学习能力调查问卷分析可知，相当一部分商务英语专业学生还存在不了解终身学习能力、自主学习能力较弱、自我管理能力较差等问题，还急需教师的引导和帮助。显然，在培养终身学习能力的过程中，教师所起的作用非常重要。纳什在谈及终身学习能力和教学的关系时指出：我们的教学只有在帮助学生学会如何学习时才是最有效的……不是教会他们当前思考什么、做什么，而是教会他们在将来的人生和职业生涯中如何思考、如何学习。简言之，就是教会学生如何终身学习，让他们掌握终身学习能力。
邓拉普认为，要培养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就要培养他们的元认知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而元认知能力和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还有赖于四种教学法，即基于问题的教学法、有意学习教学法、交互式教学法和认知学徒制教学法。下面将这四种教学法与商务英语专业教学相结合，论述如何培养商务英语专业学生终身学习能力。
3.1 基于问题的教学法
基于问题的教学法，顾名思义，就是在教学中，鼓励学生理解、研究和思考問题，从而培养他们解决问题的能力和终身学习能力。
在设计教学时，可以根据课程内容，给学生布置与课文相关的、有一定难度和研究空间、有时间限制的思考题（比如，研究某一产品是否能在某地畅销）引导学生逐步探究、解决问题。从仔细思考问题、努力尝试去理解问题到查阅相关资料、收集与问题相关的信息;再从利用信息去分析、解决问题到最后反思整个解决问题的过程，学生的自我监督能力、自主学习能力、解决问题能力、批判性思维能力、元认知能力和终身学习能力等多种技能都得到培养。在解题过程中，没有教师的干预，学生要在规定的时间内，自主地分析、研究、思考，他们的自主学习能力得到培养;而在解题最后一个阶段，他们认真反思之前的解题过程，做出理性的判断、归纳和总结，恰恰培养了他们的元认知能力。
3.2 有意学习教学法
在多数情况下，学生的学习行为似乎是被动的，是在教师的要求下被迫去做的。有意学习教学法则旨在完全突破被动学习的瓶颈，促使学生有意识地、自发地设定并达到学习目标，完成学习任务。
在有意学习过程中，比如讨论不同国家的商务文化礼仪时，教师鼓励学生根据课程学习的实际需求，感知和发现自身知识体系的不足，找寻和发现已有知识和所缺知识之间的差距，设定合理的学习目标，运用已有的知识、能力和学习策略去探究和获取所缺的知识，努力达到所设的学习目标，并能分析、评价和宏观管控整个学习过程。显然，有意学习也切实培养了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元认知能力，乃至终身学习能力。
3.3 交互式教学法
交互式教学法是美国密歇根大学教授帕林克萨提出的一种教学法，将教学过程中教师的教与学生的学相互转化，促进师生之间的平等交流和互动。
在商务英语教学中，交互式教学法改变教师一言堂的情况，让学生扮演教师的角色，分析、讲解课程内容（比如，一篇商务类的阅读文章）。学生在准备讲解之前，需要构思整个讲解步骤和框架、重点和难点，还需分析、判断所需补充的信息，通过查找资料补全欠缺的信息。在讲解时，还需与其他学生保持互动，回答随时可能提出的问题。讲解结束后，学生可以反思整个交互过程，分析、思考、评价自己的表现。由此可见，交互式教学法充分调动了学生的主观能动性，在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和元认知能力的同时，也培养了他们的终身学习能力。
3.4 认知学徒制教学法
认知学徒制教学法是1989年由美国认知心理学家柯林斯和布朗提出的，这一教学法为教师开创了一种全新的教学模式，也为学生打造了一种高效的学习环境。
在采用认知学徒制教学法时，学生充当学徒，跟随专家教师，零距离观察、学习教师解决问题的全过程，在认真思考分析后，再切实运用所学所思的知识和经验去解决问题。随着教学的进行，教师作为师傅，逐渐放手让学生独当一面，学生通过观摩、实践、反思，得到了实际的锻炼和能力的培养。
4 结语
可以想象，对教师而言，依据《教学指南》，培养学生的终身学习能力是一件任重道远、又迫在眉睫的事，也是非常值得的付出。当我们的学生能在将来的工作和生活中不断学习，汲取知识的养分，充实自我，开阔视野，淡定从容地应对各种境地，自信成功地跨越艰难险阻，走出多姿多彩的人生之路，享受世间的万般美好，那时我们会深感欣慰，因为此生教书育人，无愧于心。
参考文献
[1]Barrows，HS.Self-directed learning process. Handout presented at the Educational Innovation in Economics and Business Administration （EDINEB） conference[J].Ohio University， Athens， OH，1995.
[2]Dunlap JC.Preparing students for lifelong learning： a review of instructional methodologies[J].ERIC Document ED 409 835，2008. [3]Flavell JH.Metacognition and cognitive monitoring： A new area of cognitive-developmental inquiry[J].Am Psychol，1979，34（10）：906-911.
[4]Friesen N，Anderson T.Interaction for lifelong learning[J].Br J Edu Techno，2004，（35）：679-687.
[5]Hartman HJ.Developing students’ metacognitive knowledge and skills. In： Hartman HJ， editor. Metacognition in learning and instruction[J].Dordrecht： Springer，2001：33-68.
[6]Mahajan R，Badyal DK，Gupta P，Singh T.Cultivating lifelong learning skills during graduate medical training[J].Indian Pediatrics，2016，（53）：797-804.
[7]Nash DA.The lifelong learning imperativeends and means[J]. Journal of Dental Education，1994，（10）：785-790.
[8]Nordstrom NM.Top ten benefits of lifelong learning[EB/OL].http：//www.selfgrowth.com/articles/Top_10_Benefits_of_Lifelong_Learning.html. Accessed Febuary 7，2021.
[9]Pintrich PR.The role of metacognitive knowledge in learning， teaching， and assessing，Theory Pract，2002，41（1）：219-225.
[10]Von Wright J.Reflections on reflection[J]. Learning and Instruction，1992，（2）：59-68.
[11]姜昕，趙修文.基于终身学习理念的大学生自主学习能力的培养[J].黑龙江高教研究，2013，（12）：129-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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