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复制”的云南女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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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从未谋面的女诗人,长期在云南边陲的瑞丽当一名中学教师。因为诗歌,我们仅通过一次电话,尽管昆明的一些杂志社,或一些民间团体组织的文学活动,甚至是诗歌音乐朗诵会,我因新闻采访任务未能参加。因此,几次错过了与诗人徒举袖衣的见面机会。
   往后,我与诗人徒举袖衣只能在博客上“见面”,并与对方保持一种特殊的沟通和往来。当然,早在2007年秋天,《大家》杂志刊发了一期云南诗人诗歌专号,云南部分小有名气的诗人,都在《大家》杂志上“露过脸”。一次偶然的机会,看见了《大家》杂志刊发的那期云南青年诗人专号,徒举袖衣在诗人专号中发表了几首有影响的诗歌。因此,我对徒举袖衣的作品渐渐产生了兴趣。
   如今三年过去了,徒举袖衣凭借自己的实力,独特的诗歌风格,在云南诗坛上产生了较大的影响,并奠定了她今天的诗人地位,在文学创作中拥有了独立思考的能力,并保持冷静的头脑坚持诗歌创作。其诗充满了朝气,有种势不可挡的架势,诗歌语言清秀、意象贴切、意境优美、诗意富有时代精神,语言材质意义组合联系密切,诗歌耐人寻味。
   我想,如果给徒举袖衣十年的时间,她的创作水平一定是一流的,不仅是云南的“明星诗人”,更是全国著名的女诗人。目前,她的诗歌无法让人“复制”仿效,是许多诗人无法达到的境界和效果。
   诗是社会生活不可缺少的心灵维生素与微量元素。因此,徒举袖衣的诗是时代的吟唱,是对人类灵魂的陶冶、抚慰和激励,对艺术奉献的忠贞和世俗风雨的洗礼,冷静地歌唱、诗意、审美、内涵和诗歌精神的追求,力求达到一个高度,给读者以激赏、会心、感悟和灵犀,引起人们长久赞叹和思索,开拓了现代诗的一种新形式,全新的意境和格局。
   独特的语言变革无法复制模仿
   我可以大胆地评价徒举袖衣,如果再给她十年的时间,她不仅是云南写作群中出类拔萃的“明星诗人”,而在全国所有女诗人中都算得上是一流的优秀诗人。特别是她近几年的诗歌作品,从创作水平和质量来看,她的作品很难让人模仿,根本无法让人去复制的余地和机会,这是徒举袖衣诗歌创作的高明之处。因此,她以独特的文字,巧妙的创作语言,在诗的根性上对文字进行了高度浓缩,掌握了诗歌话语和时代的脉搏。
   当然,据我所耳闻的云南女诗人,除了徒举袖衣之外,还有尘埃、温酒的丫头、半夏、云南北鸿、唐果、麦子、贾薇等等优秀的女诗人,在云南这块得天独厚的红土高原上,她们基本占领了云南诗坛的半壁江山,是云南不可忽视的文学新秀,她们为云南诗歌创作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从我罗列的女诗人来看,这些诗人年龄都在“60后”和“70后”出生的,年龄几乎都不大,在文学领域正处于创作高峰和旺盛时期。从他们的诗歌作品来看,几乎都处在一种上升的状态,而且作品质量并不亚于省外的一些女诗人,这是十分惊讶的事。应该说她们的出现,不仅是云南人的骄傲,更是云南诗坛的一大好事。
   在这里,我就不啰嗦了,我们还是把目光放到徒举袖衣的作品上,深入她诗歌语言的内部,去洞穿她诗歌话语中的精神与秘密,发现她新诗所反映和揭示人类灵魂的艺术。同时,她的诗歌体现了生存经验,内心情感和探究人性与人类精神构造和意识奥秘,是其他语言和旧体诗无法抵达和代替的文字工具。
   从徒举袖衣的诗歌作品中,我们不难发现,她的诗歌语言艺术在观念上,有一种突破陈旧,力求创新的表达技巧,在求变创新的语言模式上,其诗歌创作带有扩展和延伸之势,具有强烈的文本变革意识,在现实生活中寻找自己的创作方式,改变自己独特的写作思路,在灵感的阳光中感悟诗性生活。
   正确处理语言艺术技巧与个性
   在我看来,徒举袖衣的诗歌语言和艺术技巧显得个性化,语言独具特色,诗歌富有张力,具有傲岸不羁、委婉中有刚烈的精神品格,诗歌语言的灵魂质量和光彩突破了世俗的处境、地位、行业领域、甚至超越了名声和框架的禁锢,跨入到了一个新的独立的领域,朝一个特殊而独有的境界和空间发展,充分将个性语言与诗歌话语进行整合,恰如其分地把握了诗歌的“命运”。
   我认为,诗歌是社会生活肌体不可缺少的心灵维生素,更是微量元素。只要人类繁衍生息,通过自己的双手劳动创造,劳动生产力得到体现,我想诗歌的灵魂是永恒存在的,它在每一个人的内心永远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因此,徒举袖衣的诗歌是对和平时代的吟唱,对人类灵魂的陶冶、抚慰、激励与丰富,对艺术奉献的忠贞和世俗风雨的洗礼,冷静地歌唱思想的、语言的、诗意的、审美的内涵和诗歌精神的追求,力求达到一个较高的标准,让读者阅读时产生激赏、会心、感悟和灵犀的感觉,也引起我和许多诗歌爱好者的长久赞叹与思索。
   从徒举袖衣的诗歌作品中,我发现她的诗歌语言不仅有厚实的内容,而且能够贴切地表达出诗歌有一种美的技巧在其中。当然,诗歌语言的内容没有高分之下,其内容的形式是多种多样的。但是,它有流行或者不流行之分,技巧却是常用常新的,古老的修辞家无时不在增添新丁,那么我们如何去把握两者之间的转换呢?在这里我们不更多去探索,自有作家诗人们去把握和驾驭了。
   作为一个优秀的诗人,徒举袖衣自然会去巩固她诗歌语言所留下的根性,会去保持对文字的敏感和语言的应用。同时,她不仅在写作技巧的探索上和作品内涵上下功夫,更会在时代发展的背景与条件下,摸索出自己的一条创作思路,这是一个诗人应该做到和具备的条件。当然,徒举袖衣写诗多年,已经掌握了许多诗歌语言与写作技巧,并在诗歌话语中把握了时代的脉搏。
   保持沉默写作的诗人受尊重
   在云南的女诗人当中,徒举袖衣是我最欣赏的女诗人之一,因为她的诗歌作品已经超越了一种特殊的境界,这种境界是一般人无法达到的。这种境界的反思和对抗,是在平静中试图打开读者灵感的翅膀,从她的天空中梳理出一种秩序。
   当然,我笔下的文字是苍白无力的,但我还是要用这些文字,对她的诗进行梳理和笺注。因为,我对徒举袖衣的作品有种说不出的快感,也有说不出它的魅力何在,但我又情不自禁地去探索和喜欢她诗歌作品的内涵或深意。并且,我的解释只是希望进入她诗歌的内部,尽管我的思想处于初级阶段,对诗歌的看法和理解不一定全面,但诗人身上的刀子,不仅仅是诗歌,还有她小说,散文等等文学作品。由此可以看出,徒举袖衣是一个“多面手”,她无论在哪一方面都算得上是一个成熟、稳重、优秀而经验丰富的女诗人。
   当前,在云南的诗坛上,有些诗人自以为新鲜,一窝蜂地“走老路”,喜欢写些“记事”,文笔好一点的诗人,在写作的外形上有诗歌的模样,文笔稍差点的,无异于把一件事情完全记录出来,然后用回车键把其分行出来,就形成了一首“优秀”的诗歌。而且,他们在许多场合自以为了不起,自己就是云南的大师了。“我是云南有名的诗人,没有人敢与我比,你算什么?在诗坛上哪个知道你,我好歹在省内外都是有名的。”某天一位所谓的诗人当着一些诗歌爱好者如此说。
   在一些场合,我有时忍不住的想笑,想笑那些作家诗人的狂妄和无知,自认为在云南,“没有哪个敢和我比,哪天你的诗写到我的水平,有我的名气了,你再来和我坐在一起说事。现在你还没有资格根我叫板。”。我听到这些话,耳朵都起了老茧,实在太厌恶和反感这种无知的作家诗人。
   然而,我在这里要说的并不是指桑骂槐,在云南的作家诗人中,说俏皮话和大话的人,可以说大有人在。
   在这里,我的用意不是要说哪个,而是我钦佩徒举袖衣这样难得的诗人,他没有像其他作家、诗人那样骄傲自大,而是保持着平和、冷静、思想、光彩、激情与清醒的头脑静静地写作,没有一点傲慢和自以为是的脾气。这样的诗人,我想在云南,乃至全国都是难得和受人尊重的诗人。
   诗歌语言优美意象贴切
   我最早阅读徒举袖衣的诗,应该说是在2007年的《大家》杂志上,当年《大家》杂志刊发了云南诗人诗歌专号,云南部分小有名气的诗人,可以说都在《大家》上“露过脸”。
   一次偶然的机会,我看见了《大家》杂志刊发的云南诗人诗歌专号。徒举袖衣在青年诗人诗歌专号中发表了几首有影响的诗作。从此以后,我在网络上偶尔会读到徒举袖衣的部分诗作。渐渐地,我对徒举袖衣的诗歌产生了兴趣,并发现她的诗歌清秀、语言优美、意象贴切、意境优美、诗意富有时代精神,语言材质意义组合联系密切,诗歌耐人寻味。
   截至2009年,我在徒举袖衣的博客上看到了她的许多优秀诗作,尽管我没有其他研究者那么理解透彻,评析和阅读虽没那么仔细认真,但我一直关注她近几年来的诗歌创作情况。
   当然,我不敢说徒举袖衣是“知识分子写作”,但在云南的作家诗人当中,确存在几种写作状况,一种当然是“知识分子写作”,另一种是所谓的“学院派写作”,第三种情况就是“江湖派写作”。几股新生的写作力量碰撞,必然会产生某种想象不到的结果,给云南的文学创作提出了新的思考,也为云南的作家群提供了必须谋求发展和新的创作思路。
   我可以直截了当地说,徒举袖衣的诗歌创作已经达到了一种高度、深度和广度。她的大部分诗歌作品很受读者喜欢。因此,她在诗歌创作上付出的努力,直接奠定了她今天的成就,也决定了徒举袖衣未来在诗歌道路上的发展前途。我们可以从徒举袖衣的《摧》《5月3日》《一辈子的棉花》《到花瓣上去》《忽然想起》《声色.结绳》《默念百年那个词》《春天的第十五天》《注视一只透明的玻璃杯》《奔跑》《暗色调的锦绣(忆旧)》《名字》《青衣》《一些集体的米》诗歌作品中发现,从她的身上看到了云南诗坛的进步,也看到了云南女诗人在文学道路上所取得的成绩。应该说,这些点滴的进步,或者说是全国的一面旗帜,云南的一面梳妆镜。
   最好让诗歌作品“说话”
   徒举袖衣自己宣称:“胸无大志,生无大愿,好好活着……和缓、沉静、吉祥,得人世好意。”
   在我看来,徒举袖衣在这个浮躁不安的年代,她内心跟其他女人一样,认为自己没有什么大志,生来就没有什么大愿。只想一生在宁静的生活度过,不想去涉足世俗之外的事情,她渴望在一天的时光中,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希望外界的一切来打扰她平静的内心。因此,她不想“得罪人”,以和为贵,一切都扎西德勒。
   虽然我未与徒举袖衣谋面过,但从她的诗歌作品中,我看得出来那些枝蔓而富有诗意的文字。“刀锋刚过/桃花的一角风情咬在嘴里//千劫如花/织就袈裟/披在凡间的肉身上//素之纯白不染/生无大愿/轻缓步履,安然老去//。”可以想而知,徒举袖衣在短短的几行诗句中,出语惊人,道出了她一生的心愿和想法,命运的安排和人生的苦短。同时,在她青春的路上,他渴望纯洁,一尘不染的过日子,直至老去的那一刻。当然,这些看似简单的诗句,包涵的意思很多,我在这里不想过多去阐释,更多的是让读者自己去揣摩,否则此诗就失去了它原有的生命力和意义。
   我们目光放到徒举袖衣的其他诗歌作品中,就会发现她诗歌语感节奏拿捏得挺好,诗歌语言独特,让人读后豁然开朗。因此,我们得到阅读上的快感和心理上的惊喜,她的诗歌写得如此自在而吸引人,实在是一件难得的事情。
   我想,在这里不用过多去笺注,让徒举袖衣的诗歌去打动更多读者,那才是云南作家、诗人应有的气质和发言的威信。当然,我反对那些评论家,他们一贯地力挺那些著名的作家诗人,宁愿在他们身上花功夫去做解释,即使那些名作家、名诗人没有什么佳作,评论家的眼光总是盯着他们不放,不愿花一点时间去那些“新出炉”的作家诗人身上,尽管“新冒出来”的作家诗人多优秀,他们都认为是对自己和时间的一种浪费。
   其实,我个人认为,我们的评论家应该多关注那些“刚出炉”的作家诗人,他们才是真正的作家诗人,他们创作出来的文学作品,并不亚于那些名作家,名诗人。他们的作品在新时期确实不可忽视。而那些所谓的名作家,名诗人们,有些仅仅是靠原来创作的几首作品来“混吃饭”,并以此而四处张扬自己如果的了不起。我还发现,在文学圈,有许多所谓的作家诗人,相互你瞧不起我,我看不起你。而且相互搞小团体,互相之间吹捧自己的人。我认为,这是一个很不好的文学怪现象。幸好云南还没有,即使有这样的情况,表面上几乎很难听得到这样的声音。暗下,我就不好说了。
   标题内容形成材质意义组合
   我们从徒举袖衣的《在海和天的深蓝里(两个)》《摘星》《四个(组诗)》《对一个失眠之夜的复述》《拆字练习----井》《3月22日,一个愿望的简体切口》《春事者三》《了歌》《一头牛原来是怎么样的》《就象这一刻》《周围的事物》《两个物种之间的凝视》《木器(两个)》《花之四书(组诗)》《多年以后》《我该如何说出你》《证词的过程》等诗歌作品中,隐约地发现徒举袖衣在诗歌标题与内容上,形成词语的材质和材质意义上的组合关系,在词语的聚合关系又与词语的材质意义形成联系,而且诗歌语言在意义的自足性上产生自证性,自足地成形和表现出诗歌内部的含义,是许多诗人在创作中难以达到的效果。
   同时,诗人徒举袖衣在诗歌语言的组合上十分巧妙,她没有像其他诗人那样,直接地将诗句与语言的标题表露出来,而是采取隐秘的方式,间接的形式将诗歌内容揭示出标题。从这一点上,许多诗人却无法做到。当然,徒举袖衣的诗歌质量就更不用说了,读者只要认真去阅读推敲,就一目了然。
   今天,我推荐诗人徒举袖衣,主要是她诗歌作品确实优秀,无论是在质量还是技巧上,包括文字的驾驭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可以说,她的诗歌不亚于那些所谓的大师。同时,也要让那些大师在自我无人可比的情况下,加快创作的前进步伐,不要安于现状,不要在一个老地方“原地踏步”。当然,目前中国的新诗,一直都没有标准,更不会有什么标准。所以,一些玩弄文字游戏的作家诗人,刚好利用和把握这个“空当”,打着作家诗人的名义在那里“舞文弄墨”,糟蹋今天的文学,也是今天文坛的一大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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