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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过中国20世纪60年代大饥荒的人,才能体会到我们今天能做到洒足饭饱是多么大的巨变。那时我已经考进了中央美术学院附中。到了最末一学期,全班下乡劳动,却只能吃上一顿煮红薯和菜秧汤来充饥了。到了北京,学生餐桌上出现了用黑白薯面做的窝头,这玩意儿,咽下困难拉出也困难。每餐必搭上一铁桶的“高汤”里只有几片菜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