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领母亲退休金引发案中案,贪心必被捉自强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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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1年3月4日下午,河北曲阳县城一独立小院内,传出一阵低泣声,卧室床上躺着位面色煞白的老人,她抚摸着儿子的头,眼泪汪汪地说:“小元,妈妈活不了几天了,我这一走,你可咋办呢?连工作也没有,家也没成!”床前的男青年红着眼睛说:“妈,别说这样的话,您不会有事的!”说着,母子俩抱头痛哭。
  安慰妈妈的男青年叫安小元,25岁,母亲杨秀云患有严重的糖尿病,近几年引起并发症,肾功能一直在减退,体重下降得厉害。杨秀云知道自己大去之日不远矣,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儿子小元。
  杨秀云的丈夫原是北京一家國企的工人,20年前,丈夫在厂里一次意外事故中丧生,把丈夫葬回老家后,厂里除了给她一笔补偿金,还把她安排到厂里上班,丈夫发生意外时,儿子仅5岁,儿子是她和丈夫的心肝宝贝,丈夫不在了,她更不能亏待儿子。因此,杨秀云对儿子极尽疼爱,却把儿子惯得游手好闲,只知道享受。安小元高中毕业后,一直在社会上游荡,大事做不来,小事不愿做。好在杨秀云有份工资,还能顾住娘儿俩的生活。
  杨秀云55岁那年退了休,因为在北京没啥亲戚,也没有说得上话的人,杨秀云便带着儿子回到老家河北曲阳县,这里有她的妹妹杨秀萍,相互之间有个照应。杨秀云在县城买了套独门小院,张罗了一套家具,从此开始了晚年生活。回到曲阳后,安小元仍没正经事儿做,和姨妈杨秀萍的儿子王文利混在一起,整天吃喝游荡。
  杨秀云身体不好,这么多年来,也没有再嫁,而是苦苦地守着儿子,眼见得儿子到了结婚成家的年龄却整天在外浪荡,自己却舍不得打骂,又急又气之下,身体每况愈下。看到自己的病发展到了无法控制的地步,为了给儿子减轻不必要的负担,杨秀云嘱咐儿子自己死后一切从简,不要大操大办。
  2011年5月中旬,杨秀云病故,安小元叫来姨妈杨秀萍和表哥王文利,听安小元说姐姐生前交代后事从简,很是不满,王文利把母亲叫到一边,小声说:“简办也好,咱们也省了份子钱!”一向看钱很重的杨秀萍觉得儿子的话有道理,就改变了态度,却仍以一副不满的口吻训斥安小元说:“简办就简办吧,你们老安家的事情我不掺和!”说完,就和儿子走了。
  安小元把母亲和早逝的父亲安葬在一起,又开始了四处晃荡的生活。没有母亲管束,他虽然玩得随心所欲,心里却空荡荡的。5月25日,是母亲工资到账的日子,安小元拿着母亲的银行卡到银行取钱,取出工资后,安小元突然想到,母亲病故的消息她远在北京的单位还不知道,如果对方知道后,母亲每月3000元的退休金也没有了,自己该怎样生活?想到这里,他心里一阵恐惧。
  那天晚上,安小元久久不能入睡,一直在想母亲退休金的事情,他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母亲单位远在北京,不如把她去世的事情瞒下来,自己还能继续领钱过无忧无虑的日子。想到这里,安小元暗暗打定了主意。
  第二天早上,安小元第一件事就是把挂在墙上的母亲遗像摘下来,心里还默念着:“妈,为了你不争气的儿子,就多活几天吧!”他把母亲的遗像锁在柜子里,靠着母亲的退休金过起了衣食无忧的日子。
  8月16日下午,安小元一个人在家里喝啤酒,这时,客厅里的电话响了,他拿起听筒,里面传出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我是新华公司后勤处的王珂,请问杨秀云在家吗?”
  一听是母亲单位打来的电话,安小元怵然一惊,心虚地说:“我妈,她,她,出去串门了!王叔您有,有,有事儿吗?”一听这话,王珂电话那边爽朗地笑了:“哟,敢情你妈身体不错嘛,上次打电话她还在家养病呢!”听了这话,安小元心里更虚了,干笑着说:“那是,那是,我妈这人闲不住,这不,身体刚好些,她就去串门了!”
  寒暄过后,王珂说出了打电话的真实意图:“小安啊,公司正进行离退休人员年检,告诉你妈,让她把街道开具的健在证明寄到公司来!”安小元忙说:“行,行,王叔,我会告诉我妈的,您放心!”
  放下电话后,安小元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想想北京那边还等着要母亲的健在证明,安小元犯了难。当晚,他把表哥王文利找来讨主意,王文利嘿嘿一笑,说:“这事儿好办,只要掏钱,啥证明都能弄来!”
  两天后,王文利就给安小元拿来一份伪造的健在证明,看上去与原件没啥两样,安小元把这份健在证明寄到北京后,忐忑了几天,并没等来质疑的电话。蒙混过关后,安小元按照承诺,给了表哥500元好处费。
  
  姨妈当“亲妈”顶包过关,表兄弟联手造假再骗医疗费
  
  靠着骗领母亲的退休金,安小元过了近两年自在日子。2013年3月初,王文利提着下酒菜来找安小元,这对表兄弟坐到一起边喝边聊,趁着酒意,王文利提出借钱的要求,安小元知道表哥平时喜欢赌两把,借钱给他恐怕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就苦笑着说:“表哥,我手头也没钱,我还想向你借钱呢?”
  王文利不满地说:“小元,你没有钱谁信,俺姨的退休金每月三千多块,瞧你这小日子过得多滋润!”
  安小元正要辩解,客厅里的电话响了,他拿起听筒,电话是母亲单位打来的,仍然是给他打过几次电话的王珂,王珂说,过两天他和公司同事出差,顺便代表公司看望一下杨秀云,希望安小元到时别让母亲出门。
  一听这话,安小元头大了,母亲已经病故了,到哪里再去找个妈去,这下要露馅了!但他不敢说出实情,只得硬着头皮应付着:“好的,好的,王,王,王主任,我们到时见!”
  看到安小元挂掉电话后愁眉苦脸的样子,王文利忙问什么事儿?安小元把电话里的事情说了出来,王文利哈哈笑着说:“兄弟,犯迷糊了不是,别忘了我妈与你妈是亲姐妹呀,虽然她俩差三岁,可外人都觉得她们长得像,到时让我妈帮你演演戏不就得了!”
  安小元猛地拍了下头,对呀,怎么忘了这茬,到时把姨妈借来演演“戏”,这事儿骗过去就行了。想到这里,安小元顿时眉开眼笑。王文利不失时机地提醒到:“我说表弟,这事儿要是混过去了,我妈可是立一大功,你怎么着……”话说到这里,王文利做了个数钱的动作,安小元大方地说:“到时,我给姨一千块孝敬钱!”王文利嫌少,安小元只得又加了一千。
  王文利回到家,把安小元想请她“演戏”的想法说了,杨秀萍起初不同意,听儿子说保证不会出事,又能得到外甥两千块的报酬,就应了下来。
  3月18日下午三点,安小元的家门被敲响了,常给安小元打电话的王珂和女同事出现在安小元面前,他和“母亲”杨秀萍及表哥王文利忙迎了上去,杨秀萍热情地握住着那位中年男子的手,说:“小王你好,谢谢你大老远来看我!”王珂呵呵笑着说:“杨大姐,看到你身体这么好,我们放心了!”
  安小元和“母亲”把客人迎进屋里,双方寒暄了一会儿,安小元怕姨妈说漏嘴,不时在旁边打着圆场,因为杨秀萍和姐姐长得很像,事先又和外甥做过排练,丝毫没引起北京客人的怀疑,王珂两人坐了一会儿,就告辞离去了。
  送走客人,王文利把母亲送回了家,然后过来向安小元索要报酬,而且要把酬金再加一倍,安小元不高兴地说,不是说好两千块嘛?王文利斜了他一眼,说:“你要是给两千块钱也成,不过,以后再有什么事情,我妈说了,她可就不管了!”这一招把安小元给“治”住了,只得给了表哥四千块钱。
  三天后,王文利又提着下酒菜来找安小元,安小元对这位贪婪的表哥没有好脸色。王文利讪笑着说:“表弟,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哥这不是手紧吗?来,哥给你倒一杯!”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安小元紧绷的神情松开了。
  喝着喝着,这对表兄弟又热乎上了,王文利神秘地对安小元说:“表弟,哥再你指个发财的路子你干不干?”安小元高兴地说:“好呀,快说说,到底是什么样的发财路子?”
  王文利饮了口酒,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兄弟,姨妈不在两年了,你工资照领,公司也知道她老生病,这两年的医药费可是笔不小的数目啊……”说到这里,他观察着安小元的神色。
  安小元经他这一点拨,眼前一亮,旋即又暗了下来,沮丧地说:“表哥,我妈这都去世两年了,就是报销也得有单据,这东西往哪儿整去?”王文利拍了拍胸脯,大包大揽地说:“健在证明能弄假的,老妈可以顶包,这医药费单据也能造啊!只要掏钱,没有弄不到的,看哥的吧!”说着,他停顿了一下,又做了个数钱的动作,开始提要求了:“住院费用单据我来搞,这件事情搞成之后,得来的钱咱哥俩二一添作五,一人一半行不行?”安小元虽觉得表哥的要求有些高,但想想这件事情前后都得由他帮忙,就答应了。
  一周后,王文利就给安小元拿来了一叠住院单据,安小元一一看了,叹服地说:“表哥,还别说,现在的造假技术真是高啊!”王文利洋洋得意地说:“哪还用说,哥道上有人!”
  靠着这些以假乱真的单据,安小元顺利地骗到了母亲公司三万多元医药费,王文利一下子拿走了一半分成,安小元虽然心里不平衡,但有言在先,他也说不出什么,何况以后还得靠姨妈帮他呢!
  
  母亲工资卡被盗引出案中案,贪心必被捉自强才是王道
  
  成功骗到医药费后,安小元日子过得更滋润了。没想到,一个月刚过,王文利又跑来向他借钱,安小元知道表哥现在赌红了眼,那分走的一万多块钱估计输光了,更不敢借钱给他了。被表弟拒绝,王文利悻悻地走了。
  5天后,王文利拎着酒菜又来找安小元,说是几天后外出打工,来和表弟喝个告别酒,安小元高兴地说:“表哥,你这样做就对了,来,今天,咱兄弟好好喝喝,为你饯行!”
  接下来,这对表兄弟推杯换盏,喝了个痛快。一个小时不到,一瓶衡水老白干喝了个底朝天,安小元酒量小,很快喝得舌头发僵,说话也语无伦次起来。王文利又打开另一瓶酒,和表弟一连又干了三杯,直到他烂醉如泥才罢休。
  王文利把安小元背到床上,喊了他两声,没有回应,他翻遍安小元的全身,在上衣口袋找到了安小元那张用来取母亲工资的银行卡,奸笑着装进自己的口袋里。接着,他又从安小元的大衣橱里翻出姨妈的户口本、身份证、房产证等资料,装进一个袋子里,迅速逃离了安家。
  原来,王文利来找安小元喝酒可谓是包藏祸心,他近来输了不少钱,又欠下高利贷,放高利贷的声言再不还钱,就剁掉他的手。王文利无法筹到钱,想到表弟靠着母亲的退休金活得快乐逍遥,一个人还住着一套四合院,遂生了歹意。
  拿到银行卡后,第二天他让母亲拿着姨妈的身份证,去办理挂失,重新办理了银行卡,修改了密码。然后,王文利在母亲的配合下,又把安小元的房产过户给高利贷主,让安小元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财产尽失。
  安小元醉酒后的第三天,才发现随身所带的银行卡不见了,找遍了多个地方也没见到,这下着了慌。想到昨天在街上遇到表哥,看他正在闲逛,安小元问他不是外出打工了,怎么没走?王文利支支吾吾,言辞闪烁,他觉得其中必有诈。
  安小元怒冲冲地找到王文利家里,质问他是不是偷拿他母亲的工资卡了,王文利见瞒不住,就耍起了赖:“反正你认我妈当你妈了,这工资卡就应该是我妈的!”气得安小元想和他拼命,可又知道打不过他,便撂下一句:“你给我等着,我要你好看!”然后就走了。
  还没等安小元想出讨回母亲工资卡的办法,一个更大的打击接踵而至。那天下午,他从外边回来,一个胖子领着几个男子守在门口,看到安小元拿钥匙开门,那胖子从档案袋里掏出一沓资料,朝安小元扬了扬:“你是租房的吧?这房子杨秀云已经过户给我了,三天内你给我搬走,不然,别怪我不客气!”安小元气愤地说:“杨秀云是我妈呀,她都死两年了,咋会卖给你房子!”胖子不耐烦地说:“少废话,过户手续都办好了,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三天后给我搬走!”
  胖子带着那帮人扬长而去,安小元意识到了什么,冲到卧室里翻箱倒柜,却怎么也找不到母亲的身份证、户口本以及房产证,他顿时明白了什么,怒冲冲地跑到王文利家砸门,却没有人开门。原来,怕安小元兴师问罪,王文利和母亲躲走了。
  安小元不甘心吃这样的亏,随后报了警。警方查明,王文利母子利用窃取的证件,由王母假扮安母到房管局,将房屋过户给别人,已构成诈骗罪,随后对王文利母子批请逮捕。
  王文利在接受审讯的过程中,又供出协助安小元骗取其母退休金以及医疗费的行为,警方知会了安小元母亲在北京的公司,公司方决定配合警方对安小元的诈骗行为进行调查,安小元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只好坦承了自己的犯罪行为。同样,等待他的也将是法律的惩处。
  有关此案中安小元、王文利以及王母涉嫌犯罪的情况,笔者请教了北京振邦律师事务所陈中律师。陈律师分析道:本案中,安小元为了不劳而获,虚构其母亲尚未去世来骗取退休金,已构成了诈骗罪。王文利的母亲为了两千元报酬假扮安母的行为,已构成犯罪,是安小元诈骗案中的共犯。王文利事后给安小元出主意,一起骗取医疗费,在案件中起了主要作用,因此,该诈骗案中,安小元和王文利是主犯,王母是从犯。此外,王文利利用窃取的安母身份证,将工资卡注销重新办理新工资卡的行为,已构成信用卡诈骗罪,对王文利应数罪并罚。
  至于安小元能否追回被王文利骗卖的房产,陈律师认为:由于王文利和母亲用盗取的身份证等资料,利用欺诈手段卖掉安小元的房子,虽然骗过了房产部门,但卖房合同应属无效,安小元可以通过诉訟追回自己的房产,王文利和母亲仍要为此负法律责任。
  通过此案,陈律师想要说的是,安小元通过维持母亲还活着的假象,继续享用那份虚构的遗产,却让自己掉入一个无法挣脱的骗局,正应了“聪明反被聪明误”那句古话,理应受到道德谴责和法律制裁。此案告诫我们,通过不劳而获骗取不义之财这条路是行不通的,只有合理合法地享用自己的劳动所得,才能得到切实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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