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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现代化语境中,乡村是中国文学表达现代性的起点,也是其不断思索、抒情的审美对象,同时指称着某种明确而具体的“思想”.而阎连科却以“思想”缺席的方式构建了原始乡村象征体,这种拒绝将乡村“他者化”的艺术追求一定意义上构成了乡村写作的一种叙事新向度.但由于过于迷恋乡村脆弱不堪的单层面书写,而缺乏对乡村内部现代性力量的发掘,从而使囿于形式内部的文字退缩为一种绝望的精神舞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