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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改革开放以来山东省对外贸易迅速发展，贸易规模总量增长显著。与此同时伴随着FDI的大量流入。本文根据山东历年数据运用平稳性检验、协整检验、格兰杰检验和建立回归模型，研究FDI与山东省出口规模之间的因果关系，及内流FDI对山东省出口商品结构优化的影响，得出结论:内流FDI促进了山东省出口总规模的增加，同时优化了出口商品结构，增加了制造业产品的出口，减少了初级产品出口额。最后，总结了问题及提出了相关的建议。
[关键词] 内流FDI 出口规模 出口商品结构 制造业产品出口比重 协整 回归模型
一、研究现状
1.国外研究
国际直接投资的历史可追溯到19世纪上半叶，但关于国际直接投资对贸易的影响的研究则真正始于蒙代尔(1957）的“贸易—投资替代说”，即认为FDI与国际贸易是一种完全替代的关系。弗农（1972）关于国际直接投资的产品周期论也描述了FDI与贸易是一种替代关系。日本学者小岛清(1978)的“贸易—投资互补说”，认为FDI能扩大两国之间的贸易，这一理论拓展了FDI效应的研究思路。
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外相关实证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Lipsey&Weiss(1981)、Hubfbauer etal(1994)、Gramham（1996）研究结果也表明，国际直接投资的迅速增加并没有影响到国际贸易的发展，相反具有促进作用。
2.国内研究
中国国内的研究主要是运用计量法对外贸促进中国进出口贸易的效应进行了分析，王学东、刘占军和程传海（2001）比较了广东省与外商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认为外资是广东地区出口贸易的驱动源；沈克华（2003）的研究表明FDI队我国出口总量增长贡献巨大且呈上升趋势;朱廷（2006）通过基于中国省区数据的计量分析得出:FDI的增加会使出口增加;王蕙、郭显光（2007）基于虚拟变量、协整及格兰杰检验的实证研究得出:FDI对我国的外贸具有促进作用且FDI对出口贸易的影响具有明显的滞后作用。
综上所述，在研究FDI的贸易效应时，国内学者基本表明FDI对外贸规模有正的促进作用这一方面。但是FDI的贸易效应不仅仅包含对外贸规模的影响，还有对外贸商品结构的影响。
笔者以山东省的数据为基础，利用计量分析方法运用Eviews3.1软件来研究山东省的内流FDI对山东省的出口规模及出口商品结构的影响。
二、山东省内流FDI与外贸出口及出口结构的概况分析
改革开放后的二十多年中，山东省合同外商直接投资金额从1984年的1.05亿美元增长到2005年的274.95亿美元，实际利用外资金额从1984年的0.004亿美元增长到2005年的89.71亿美元，截至2006年末，累计实际利用FDI达到552.35亿美元。
在山东省内流FDI迅速增长的同时，其对外贸易也迅速稳定的增长。1996年外贸出口总额108.6亿美元，截至2006年底，出口总额已达586.5亿美元。出口商品结构逐渐优化，96年初级产品比重达24.9%，到2005年底，比重已下降到16.8%。
三、山東省内流FDI对其出口量及出口商品结构的影响的计量分析
1.对出口量影响的计量分析
(1)模型建立、变量选取及数据说明
利用山东省1984年～2006年期间的数据，采用协整分析对外商在山东省的直接投资与山东省出口总额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分析。当然，影响出口数量变动的因素还有我国汇率的水平、政府政策及商品出口价格指数，但是政府政策无法量化且商品出口价格指数无法取得，所以从模型中排除掉。另外，通过变量的显著性检验，汇率水平对山东省的出口额影响不显著。所以也将汇率水平从模型中排除。最终模型中只有FDI、常数项与出口额（EX）
注:表中数据来源于各年份《山东统计年鉴》，其中内流FDI为山东每年的实际利用的外商直接投资金额。
(2)山东省内流FDI与出口规模的平稳性检验
注:本表中平稳性检验采用Eviews3.1计算。检验形式（c,t,k）表示单位根检验方程中的常数项、趋势项和滞后阶数，n指不包括常数项或趋势项，加入滞后项是为了使残差为白噪声。临界值栏括号内的百分比指的是显著水平，△3为三阶差分。以下同。
从表中发现，各序列的ADF检验值均小于相应5%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拒绝原假设，序列不存在单位根，说明EX、FDI均为三阶单整序列，即I(3)，也就是同阶单整，满足协整检验的前提条件
(3)山东省内流FDI与EX的协整检验
由表可知，协整回归残差序列的ADF检验值小于5%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拒绝原假设，残差序列不存在单位根，是平稳的。说明EX、FDI是协整的，可以进行格兰杰检验。
(4)序列的格兰杰检验
检验结果表明:对原假设“EX不是FDI的格兰杰原因”的相伴概率为0.09731，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可以认为接受原假设，而对原假设“FDI不是EX的格兰杰原因”，相伴概率为0.02209，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可以认为拒绝原假设，因此可以认为FDI与EX之间存在单向因果关系，即FDI是出口规模变化的格兰杰原因，但反之因果关系不显著。
但是由表可知在山东省内流FDI 对其出口规模的影响存在着严重的滞后效应。
2.对出口商品结构的影响的计量分析
(1)模型建立、变量选取及数据说明
选取山东省1996年～2005年期间的年度数据，采用协整技术对外商在山东省的直接投资于其出口总额、初级产品出口以及工业制成品出口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以EX、EXP、EXM分别表示出口总额、初级产品出口和制成品出口变量。数据见下表：
注:表中数据来源于各年份《山东统计年鉴》
（2)各序列的平稳性检验
上表表明，1996年～2005年间的各序列是不平稳的，但经过一阶差分后，变为平稳序列，即各序列都是同阶单整的，可以进行协整检验。
(3)序列的协整检验
用变量EX、EXP、EXM分别对FDI作协整回归，对残差序列e1、e2、e3作单位根检验，结果见下表。
由表知，e1、e2、e3的ADF检验值均小于5%水平下的临界值，残差序列不存在单位根，是平稳的，即FDI与EX、FDI与EXP、FDI与EXM是协整的。
(4)误差修正模型回归结果
运用误差修正模型的直接估计法，所对应的回归方程分别为:
△EX=-20.9864+0.3977△FDI-0.0054EX（-1）+1.3921FDI（-1） (1)
(0.5537)(1.2994)
△EXP=-3.98-0.1071△FDI-0.3191EXP(-1)-0.0266FDI（-1）（2）
（-0.4193） （-0.1005）
△EXM=-19.6772+0.3786△FDI+0.0634EXM(-1)+1.452FDI（-1） （3）
（0.64）（1.6444）
从回归方程(1）、（3）来看，外商直接投资额对山东省的出口总量和工业制成品出口均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这与前面FDI是EX的格兰杰原因的分析相吻合，且存在着滞后效应。从回归方程（2）来看，山东省内流FDI对其初级产品的出口不但没有促进作用，还导致了初级产品出口的减少。
4.结果与原因分析
总体来说，山东省的内流FDI可以促使其出口规模的整体增加，从回归系数来看，长期来看，FDI每增加1%，将使出口总额增加0.3977%，制成品出口增加0.3786%。而根据山东省历年的统计数据，其出口增长的95%来自于制成品出口的增长，表明外商直接投资对山东省出口的促进作用主要是通过促进工业制成品的出口来实现的。另一方面，从长期来看，FDI每增加1%，山东省的初级产品的出口将减少0.0266%，且根据10%的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其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不显著。
笔者认为上述结果出现的原因主要在于山东省内流FDI 的结构与类型。小岛清在其投资理论中将投资分为劳动力导向型投资、资源导向型投资以及市场导向型投资。其中劳动力导向型和资源导向型可归结为成本导向型一类，其具有明显的外向型特征，即其产品以远销中国以外的市场为主，朱廷珺（2006）认为日本、韩国对我国的投资为劳动力导向型和资源导向型即成本导向型。根据山东省的2003年～2005年统计数据，韩国是其内流FDI 的主要来源国，其次为日本。（注:虽然来自香港的投资额居于第二，但考虑到其是有名的避税港地区，故不予考虑。）而韩日虽然主要投资于中国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但其也主要集中在制造业的领域，如电子产品、化学日用品等。另外，每年的数据也表明，整体外商直接投资的重点是在制造业上，并呈不断上升趋势。2000年，山东省合同外商直接投资中有34.6018亿美元投向了制造业，比重达到69%，截至2005年末，合同外商直接投资中的228.8412亿美元流向了制造业，比重也增至83.2%。所以，外商直接投资在制造业投资的增加极大地导致了山东省制造业产品的出口的不断增加，促使其出口商品结构的优化。
四、山东省内流FDI存在的问题及建议
虽然山东省每年的出口总额和制成品出口呈不断增加的趋势，且利用FDI的发展速度很快，近十几年来引进FDI的增长速度位居全国之首。从2002年起，山东成为全国吸引外资的第三大省，仅次于广东和江苏。但是，与全国相比某些领域还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如制成品出口额占总出口额的比重上。从1996年起，全国制成品出口比重已达到85.4%，截至2005年末，比重已达到93.6%，而山东省在1996年的比重为75.1%，到2005年末，才增至83.2%，大大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同时山东省内流FDI的质量不高，如前文所述，大量的日韩投资都流向了成本导向型的劳动力和资源密集型产业，虽然有利于增加就业，但是严重掠夺了山东省的资源，也不利于山东省整体产业结构的优化。在目前我国汇率水平不断上升和取消给与外资企业优惠税率的形势下:（1）山东省应在优化外商直接投资环境的基础上，扩大利用外资规模，以进一步扩大外贸出口规模和提升出口商品结构；（2）在提高出口商品比重方面，集中力量扶持机电产品、成套设备和高新技术产品出口，提高占出口比重；（3）同时，抓住国际上新一轮产业转移—服务业转移的机遇，大力引进外资进入服务业领域，增加服务业的出口，以促进开放层次和水平的提升。
参考文献:
[1]朱廷:（2006） 《外国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人民出版社
[2]王蕙郭显光:（2007）“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进出口规模的影响”，《国际贸易问题》第3期
[3]冼国明严兵:（2007）“全球国际直接投资的发展趋势与前景”，《国际经济合作》第253期
[4]沈克华:（2003）“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出口总量及结构、基础设施投入的相关关系分析”，《国际贸易问题》第7期
[5]王学東刘占军程传海:（2001）“明显的驱动源—广东省与全国外商直接投资贸易效应对比”，《国际贸易》，第5期
[6]Lipsey，R.E.，and M.Y.Weiss，（1981）“Foreign Production and Exports in dividual Firms”，《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第63期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
[关键词] 内流FDI 出口规模 出口商品结构 制造业产品出口比重 协整 回归模型
一、研究现状
1.国外研究
国际直接投资的历史可追溯到19世纪上半叶，但关于国际直接投资对贸易的影响的研究则真正始于蒙代尔(1957）的“贸易—投资替代说”，即认为FDI与国际贸易是一种完全替代的关系。弗农（1972）关于国际直接投资的产品周期论也描述了FDI与贸易是一种替代关系。日本学者小岛清(1978)的“贸易—投资互补说”，认为FDI能扩大两国之间的贸易，这一理论拓展了FDI效应的研究思路。
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外相关实证研究取得了突破性进展。Lipsey&Weiss(1981)、Hubfbauer etal(1994)、Gramham（1996）研究结果也表明，国际直接投资的迅速增加并没有影响到国际贸易的发展，相反具有促进作用。
2.国内研究
中国国内的研究主要是运用计量法对外贸促进中国进出口贸易的效应进行了分析，王学东、刘占军和程传海（2001）比较了广东省与外商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认为外资是广东地区出口贸易的驱动源；沈克华（2003）的研究表明FDI队我国出口总量增长贡献巨大且呈上升趋势;朱廷（2006）通过基于中国省区数据的计量分析得出:FDI的增加会使出口增加;王蕙、郭显光（2007）基于虚拟变量、协整及格兰杰检验的实证研究得出:FDI对我国的外贸具有促进作用且FDI对出口贸易的影响具有明显的滞后作用。
综上所述，在研究FDI的贸易效应时，国内学者基本表明FDI对外贸规模有正的促进作用这一方面。但是FDI的贸易效应不仅仅包含对外贸规模的影响，还有对外贸商品结构的影响。
笔者以山东省的数据为基础，利用计量分析方法运用Eviews3.1软件来研究山东省的内流FDI对山东省的出口规模及出口商品结构的影响。
二、山东省内流FDI与外贸出口及出口结构的概况分析
改革开放后的二十多年中，山东省合同外商直接投资金额从1984年的1.05亿美元增长到2005年的274.95亿美元，实际利用外资金额从1984年的0.004亿美元增长到2005年的89.71亿美元，截至2006年末，累计实际利用FDI达到552.35亿美元。
在山东省内流FDI迅速增长的同时，其对外贸易也迅速稳定的增长。1996年外贸出口总额108.6亿美元，截至2006年底，出口总额已达586.5亿美元。出口商品结构逐渐优化，96年初级产品比重达24.9%，到2005年底，比重已下降到16.8%。
三、山東省内流FDI对其出口量及出口商品结构的影响的计量分析
1.对出口量影响的计量分析
(1)模型建立、变量选取及数据说明
利用山东省1984年～2006年期间的数据，采用协整分析对外商在山东省的直接投资与山东省出口总额之间的关系进行实证分析。当然，影响出口数量变动的因素还有我国汇率的水平、政府政策及商品出口价格指数，但是政府政策无法量化且商品出口价格指数无法取得，所以从模型中排除掉。另外，通过变量的显著性检验，汇率水平对山东省的出口额影响不显著。所以也将汇率水平从模型中排除。最终模型中只有FDI、常数项与出口额（EX）
注:表中数据来源于各年份《山东统计年鉴》，其中内流FDI为山东每年的实际利用的外商直接投资金额。
(2)山东省内流FDI与出口规模的平稳性检验
注:本表中平稳性检验采用Eviews3.1计算。检验形式（c,t,k）表示单位根检验方程中的常数项、趋势项和滞后阶数，n指不包括常数项或趋势项，加入滞后项是为了使残差为白噪声。临界值栏括号内的百分比指的是显著水平，△3为三阶差分。以下同。
从表中发现，各序列的ADF检验值均小于相应5%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拒绝原假设，序列不存在单位根，说明EX、FDI均为三阶单整序列，即I(3)，也就是同阶单整，满足协整检验的前提条件
(3)山东省内流FDI与EX的协整检验
由表可知，协整回归残差序列的ADF检验值小于5%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拒绝原假设，残差序列不存在单位根，是平稳的。说明EX、FDI是协整的，可以进行格兰杰检验。
(4)序列的格兰杰检验
检验结果表明:对原假设“EX不是FDI的格兰杰原因”的相伴概率为0.09731，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可以认为接受原假设，而对原假设“FDI不是EX的格兰杰原因”，相伴概率为0.02209，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可以认为拒绝原假设，因此可以认为FDI与EX之间存在单向因果关系，即FDI是出口规模变化的格兰杰原因，但反之因果关系不显著。
但是由表可知在山东省内流FDI 对其出口规模的影响存在着严重的滞后效应。
2.对出口商品结构的影响的计量分析
(1)模型建立、变量选取及数据说明
选取山东省1996年～2005年期间的年度数据，采用协整技术对外商在山东省的直接投资于其出口总额、初级产品出口以及工业制成品出口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以EX、EXP、EXM分别表示出口总额、初级产品出口和制成品出口变量。数据见下表：
注:表中数据来源于各年份《山东统计年鉴》
（2)各序列的平稳性检验
上表表明，1996年～2005年间的各序列是不平稳的，但经过一阶差分后，变为平稳序列，即各序列都是同阶单整的，可以进行协整检验。
(3)序列的协整检验
用变量EX、EXP、EXM分别对FDI作协整回归，对残差序列e1、e2、e3作单位根检验，结果见下表。
由表知，e1、e2、e3的ADF检验值均小于5%水平下的临界值，残差序列不存在单位根，是平稳的，即FDI与EX、FDI与EXP、FDI与EXM是协整的。
(4)误差修正模型回归结果
运用误差修正模型的直接估计法，所对应的回归方程分别为:
△EX=-20.9864+0.3977△FDI-0.0054EX（-1）+1.3921FDI（-1） (1)
(0.5537)(1.2994)
△EXP=-3.98-0.1071△FDI-0.3191EXP(-1)-0.0266FDI（-1）（2）
（-0.4193） （-0.1005）
△EXM=-19.6772+0.3786△FDI+0.0634EXM(-1)+1.452FDI（-1） （3）
（0.64）（1.6444）
从回归方程(1）、（3）来看，外商直接投资额对山东省的出口总量和工业制成品出口均产生了积极的影响，这与前面FDI是EX的格兰杰原因的分析相吻合，且存在着滞后效应。从回归方程（2）来看，山东省内流FDI对其初级产品的出口不但没有促进作用，还导致了初级产品出口的减少。
4.结果与原因分析
总体来说，山东省的内流FDI可以促使其出口规模的整体增加，从回归系数来看，长期来看，FDI每增加1%，将使出口总额增加0.3977%，制成品出口增加0.3786%。而根据山东省历年的统计数据，其出口增长的95%来自于制成品出口的增长，表明外商直接投资对山东省出口的促进作用主要是通过促进工业制成品的出口来实现的。另一方面，从长期来看，FDI每增加1%，山东省的初级产品的出口将减少0.0266%，且根据10%的显著性水平下的临界值，其回归系数的t统计量不显著。
笔者认为上述结果出现的原因主要在于山东省内流FDI 的结构与类型。小岛清在其投资理论中将投资分为劳动力导向型投资、资源导向型投资以及市场导向型投资。其中劳动力导向型和资源导向型可归结为成本导向型一类，其具有明显的外向型特征，即其产品以远销中国以外的市场为主，朱廷珺（2006）认为日本、韩国对我国的投资为劳动力导向型和资源导向型即成本导向型。根据山东省的2003年～2005年统计数据，韩国是其内流FDI 的主要来源国，其次为日本。（注:虽然来自香港的投资额居于第二，但考虑到其是有名的避税港地区，故不予考虑。）而韩日虽然主要投资于中国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但其也主要集中在制造业的领域，如电子产品、化学日用品等。另外，每年的数据也表明，整体外商直接投资的重点是在制造业上，并呈不断上升趋势。2000年，山东省合同外商直接投资中有34.6018亿美元投向了制造业，比重达到69%，截至2005年末，合同外商直接投资中的228.8412亿美元流向了制造业，比重也增至83.2%。所以，外商直接投资在制造业投资的增加极大地导致了山东省制造业产品的出口的不断增加，促使其出口商品结构的优化。
四、山东省内流FDI存在的问题及建议
虽然山东省每年的出口总额和制成品出口呈不断增加的趋势，且利用FDI的发展速度很快，近十几年来引进FDI的增长速度位居全国之首。从2002年起，山东成为全国吸引外资的第三大省，仅次于广东和江苏。但是，与全国相比某些领域还存在着巨大的差距，如制成品出口额占总出口额的比重上。从1996年起，全国制成品出口比重已达到85.4%，截至2005年末，比重已达到93.6%，而山东省在1996年的比重为75.1%，到2005年末，才增至83.2%，大大落后于全国平均水平。同时山东省内流FDI的质量不高，如前文所述，大量的日韩投资都流向了成本导向型的劳动力和资源密集型产业，虽然有利于增加就业，但是严重掠夺了山东省的资源，也不利于山东省整体产业结构的优化。在目前我国汇率水平不断上升和取消给与外资企业优惠税率的形势下:（1）山东省应在优化外商直接投资环境的基础上，扩大利用外资规模，以进一步扩大外贸出口规模和提升出口商品结构；（2）在提高出口商品比重方面，集中力量扶持机电产品、成套设备和高新技术产品出口，提高占出口比重；（3）同时，抓住国际上新一轮产业转移—服务业转移的机遇，大力引进外资进入服务业领域，增加服务业的出口，以促进开放层次和水平的提升。
参考文献:
[1]朱廷:（2006） 《外国直接投资的贸易效应研究》，人民出版社
[2]王蕙郭显光:（2007）“外国直接投资对我国进出口规模的影响”，《国际贸易问题》第3期
[3]冼国明严兵:（2007）“全球国际直接投资的发展趋势与前景”，《国际经济合作》第253期
[4]沈克华:（2003）“外国直接投资与我国出口总量及结构、基础设施投入的相关关系分析”，《国际贸易问题》第7期
[5]王学東刘占军程传海:（2001）“明显的驱动源—广东省与全国外商直接投资贸易效应对比”，《国际贸易》，第5期
[6]Lipsey，R.E.，and M.Y.Weiss，（1981）“Foreign Production and Exports in dividual Firms”，《Review of Economics and Statistics》,第63期
注：“本文中所涉及到的图表、注解、公式等内容请以PDF格式阅读原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