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昨晚,一个人在月光下走了 第二天听说走得还算安详 肺癌晚期的肉体还不到退休之年 走吧,走吧。当年的军垦人 在高原的黑土里重新变得安详 离生前耕种的麦田油菜田远远的 离临走前种过马铃薯田远远的 离来到这里就再没回过的家乡远远的 睡过的地窝子成了旅游景点 种过的麦田麦浪阵阵,也是风景 种过的油菜田,开荒至十万亩 油菜花时,和蜜蜂一起来的还有 四面八方的人,拍照,拍照 各种姿势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昨晚,一个人在月光下走了
第二天听说走得还算安详
肺癌晚期的肉体还不到退休之年
走吧,走吧。当年的军垦人
在高原的黑土里重新变得安详
离生前耕种的麦田油菜田远远的
离临走前种过马铃薯田远远的
离来到这里就再没回过的家乡远远的
睡过的地窝子成了旅游景点
种过的麦田麦浪阵阵,也是风景
种过的油菜田,开荒至十万亩
油菜花时,和蜜蜂一起来的还有
四面八方的人,拍照,拍照
各种姿势,让人想起曾经垦荒的歌声
还带着乡音。人走后,独行的人还在独行
其他文献
斯泰因·斯泰纳尔,20世纪冰岛最重要的诗人、北欧现代主义诗歌的创始人之一,他一只手残废,以写作为生,但后来靠自学成才。1934年出版第一部诗集,引起注目,后来又陆续推出了五部诗集,为冰岛诗歌的革新做出了巨大贡献,最终成为冰岛文坛一代宗师。他一共有六部诗集:《烈火熊熊》(1934)、《诗》(1937)、《沙上的脚印》(1940)、《没有目的地的旅程》(1942)、《锡兵》(1943)、《时间与水》(
在过去的十年时间里,我曾经不止一次有过夸口,认为自己熟悉几乎所有宁波诗人的作品,无论是青年人还是中年人,甚至老年一辈,也无论是现实主义的还是先锋主义的,并对他们的生活和写作情况有所了解。这既因自己原籍奉化,有着地缘方面的情感因素,也跟个人目前在省文学部门承担的工作职责有关。然而,这种盲目的自负在半个月前已经彻底宣告结束了,原因是那天荣荣于夜深时分打来电话,建议我好好读一下一个叫寒寒的诗人的作品时,
年轻人翻过山梁子,一条路变成了两条,茫然间,看到路口坐着一个人。 “见到有个人由这里经过吗?”年轻人警惕地走向对方,问。右手同时插进口袋里,握住装在里面的枪。 对方说话瓮声瓮气:“头上长了双眼睛,我要说没看到,你会信吗?” 凭声音,年轻人听出是位老者,说:“能告诉我,他往哪边走了吗?” 老者答:“我要说往右边走了你相信吗?你要不相信你就往左边追好了。” 年轻人就往右边走去,走了两步忍不住
诗歌 现在想来,我是一下子被柯平的《吴山档案》给震住了。像柯平这样渊博的诗人恐怕并不多,尽管在获取信息十分便利的今天,有知识好像已显得不那么重要了,但我仍是对学富五车的人有崇拜感。或许这个在我身上根深蒂固的东西,源于我的青少年时期无书可读,后来怎么补也抵消不掉阅读的饥饿感。回忆几十年前的往事时,我总愿意提起的是我曾在一所大专学校里,当过一任图书馆长。那段时光,或许是我人生梦幻式的岁月。当然,我知
“真该把书读下去的,杏子都去了美国,听说在那边边读书,边工作,都买了别墅,每年都去旅游一趟,去年去的欧洲,今年去了南美,看那些旅游的照片,真是羡慕死人了,在班里要论读书,杏子是比不上我们的。” 梅子对闺秘李子说。梅子是请李子吃完饭后,在江堤上慢慢地走着说这番话的。李子毕业后没找到工作,是梅子找老公为李子说情,才在梅子丈夫的公司上班的。李子听了梅子的话,寻思了一下说: “杏子吃的苦,你是吃不了的
马路上,他们相向而行。他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他,步子越走越犹豫。他不想给他让路,他也不想给他让路。于是,他们就这么犹犹豫豫地,越走越近,近得不能再近了,同时停住了脚步。 他望一眼他说:那事不能怪我!说着,一拳朝他的胸脯捅来。看似出拳很重,拳到他的胸脯,没有了半点力道。他也学他,象征性地对着他胸脯一拳,说: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于是,他的口气带几分关心地说:这些年在哪里发财,听说已当上大老板了?他说
“这是个什么地方?怎么突然到了这么个地方?” 不远处有一棵大树,大树下有一个亭子,亭子边上有一把歪倒的太阳伞。他走到亭子边,把伞扶起来。茶几、凳子,茶具、开水瓶,极品龙井、上好铁观音,一应俱全。他把两种茶一样泡了一杯,轮换地品。 “啊,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吗?” 于是,他迫不及待地计划起自己的事来——把脑海里装着的东西变成文字。他觉得他的脑海里装的,都是些十分优秀的东西。可是周围的那些人不这
晚八点的光透过雪直达 风的最深处。从大阪而来 从峡谷而来,从桃树林里穿过 风也会穿过我,在一些月份里 在一些路口拐弯处 八点钟的光倾泻大地 给雪涂抹一层淡妆,红色的光 白色的光,在不同的时间不同的角度 正好在旷原之野走六公里 当我失去了方向,风就赶着我走 往前、往后、往左、往右的风 在不同的时间赶着我 一切都是时间的投影一年年 切割风,分配在垦区的各个方向 赶着种地的人
出事了出事了,邹部长私奔了! 早晨刚进办公室,还没来得及打开电脑,小刘就来探头探脑,在确定办公室内除了我,没其他人时,他就迫不及待闯进来这么说。 我警觉地审视着小刘的眼神,没让自己轻易流露出对此事表态性的神情。 小刘结结巴巴说,真的真的,是他老婆一早来部里说的,她才刚走。小刘到底年轻,遇事还藏不住,显得这样异常兴奋,真不该。 就这时,部办公室主任过来叫我,说市委常委、宣传部凌部长叫我。我就
“闭着眼睛还怎么看?我的副书记同志。” 我这么称呼他,当然是为了显示对他的不满。他说完就转身,态度很有点蛮横地摔门而去。让我觉得,他是带着气专门为那句没头没尾的话来的,那话是——闭上眼睛看得更清。 眼睛闭上了还怎么看?我闭起眼睛抽烟,实践他的话。我始终觉得,眼睛闭上了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我睁开眼,屋子里烟雾缭绕,办公室的门又一次被人推开,是小吴,吴纪委,他回头看看后面,小声对我说: “谢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