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状腺球蛋白抗体及甲状腺微粒体抗体阳性对甲状腺功能亢进放射性131I治疗短期预后的影响

来源 :临床荟萃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octaaug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自1942年来,放射性131I开始用于甲状腺功能亢进(甲亢)的治疗,这一治疗措施由于简单、经济、在临床诮和日趋广泛,在美国及加拿大,放射性131I治疗是年龄>21岁Graves病患者的首选方法.
其他文献
当铁道兵,在青藏高原长达四公里的关角山隧道里干了一年多,我竟然没有点过一次炮。班里其他人都点过了,点了一次又一次,就我一次也没点。  每次轮到我点炮的时候,班长李生美就顶上去。  开始的时候,班长对我并没有好脸色。我是全连唯一的一名城市兵,刚进隧道,干活很难“撒起来”,完全不合一名施工连战士的要求。可当他发现了我熄灯后的秘密,就对我和颜悦色、刮目相看了。  从当知青开始,我就养成了晚上熬夜看书和学
1962年,我从海宁师范休学回到农村。那时民兵工作非常受重视,有“兵民是胜利之本”的口号。我符合各项条件,很快被吸收为大队民兵。当时我风华正茂,一回到农村就有很多人看上我。石泉完小的钱志芳校长请我去学校教书;家乡所在地的杜家大队,定要叫我辅导俱乐部排练文艺节目。盛情难却,我都一一答应了。  全大队的民兵编为一个连,各小队的民兵编为一个排。我当民兵不到两年,便担任了本小队民兵排的正排长,另外配有一个
1981年11月,24岁的李爽由于和她的未婚夫、法国外交官白天祥在北京外交公寓同居而被以有损国家尊严等罪名逮捕,并被判处劳动教养两年。她的未婚夫白天祥回法国后不停地四处奔走,要求法国政府出面请求中国释放李爽。1983年,法国总统密特朗访华,在与邓小平的会晤中提出此事,会谈之后,李爽很快被释放并被允许去巴黎。1983年,李爽奔赴法国。次年,她与白天祥结婚,婚后育有两子。他们波折而感人的爱情故事被法国
我没少参加考试,但是从没有进过高考考场。  高中毕业时,当校长的父亲平生第一次跟我郑重谈话:重上高中,从高一读起。那年我16岁,上的是九年制高中,小学五年,初中、高中各两年。领完高中毕业证,我极不情愿地背起书包走进初三班,准备中考。时间不长,班主任统计谁是非农业户口,全班只有我一个,那是一所农村中学。我幸运地赶上了工作大分配。  比我年长些的吃商品粮的,几乎全部上山下乡了,包括我姐姐。我毕业的19
在北大荒,安全事故经常发生。火车站装煤,因天寒地冻,煤堆冻成了硬壳,来装车的人就着松的地方往里掏,越掏越深,边上的硬壳支不住了,塌下来,压死了两个北京女知青。当时听说死人了,心里并不觉得怎样,现在想起来,正是十七八岁的年龄,就死了,没爱过,没真正生活过呢!  万花连,只有三座平房,原叫万发屯,也只有几户人家。叫万花连是兵团成立后的事儿,位置在去团部的路上,孤单单的三排房子。房前有许多麦秸垛,每次坐
“上山下乡”时,我们刚十七八岁。由于生活单调,唱歌成了我们在劳动中忘记苦、农闲时间忘记愁的好法子。可那时,好歌却不多,有的又不能唱,大家就想着法改歌。  那时的歌曲虽说不多,却特别流行。几个样板戏,若干首革命歌曲,人人都会来那么几句,可算得上是真正的流行歌曲。不像现在,叫的是“流行歌曲”,会唱的人反而不多。  当时我们无论出工,还是结伴游玩,只要一张嘴,不是歌就是戏。十几个年轻人扎成堆,“哇啦、哇
杨家泊镇杨姓居民不在少数,据说和杨家将还真有点关系,这里民风淳朴,人们善良、勤俭而不失幽默。安享晚年的老年朋友们喜欢聚在一起相互调侃、吹吹牛,或给年轻人讲一些或真或假的段子。我在那里工作期间,听过的一些段子就很有趣。  有一个段子讲,杨老大是当年生产队上的车把式,曾经赶着马车走南闯北,有些见识,不过就是喜欢说瞎话,一肚子瞎话张嘴就来,于是人送外号“瞎话篓子”。要说这瞎话篓子,村上的人不但不讨厌他,
1983年春天,我们家盖起了二层楼房———这是当时全乡的“民间第一楼”。楼房还没盖起来,父亲就名噪一时,成了乡间的名人。  当时的乡村,已经走出了饥饿的噩梦,但也仅仅是温饱无虞,贫困还是大家必须直面的,特别是住房,大多数人家的房子都非常破败。  楼房在我们乡里是没有的,只有乡政府是高大威严的四层楼房。当时父亲提出盖楼房,爷爷首先不同意,他认为楼房不是庄户人家能随便盖的,那是政府才担当得起的“工程”
说来也怪,我等早年间,闻鱼肉荤腥如同猫儿一般馋。晒烈日,出大汗,干苦力,一天三顿唯恐肚子填不饱,似乎很少听到或见到谁谁生什么怪病、恶病、大病的。如今,各种富贵病竟如影随形般缠上了国人,也难怪有人调侃道:人真是个犯贱的动物。每每想到这些,我就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少年时吃肉骨头、卖肉骨头的那些事。  上世纪60年代中期,我所在的萧山县一带,公社所在地或大队人口比较多的村子,肉摊上时而还有点猪肉可以敞开供应
1978年3月12日,在高中毕业“待业”半年后,我非常荣幸地“支工”了,成为当地正在兴建的化肥厂的一名工人。那时候,“知识青年”毕业有两个去向,一是支工,一是支农,那可是天壤之别。  报到那天,就领到了当月25元的工资和3元的“粮食差价”,共28元。我把人生中得到的第一笔“巨款”小心翼翼地塞进“暗兜”里。28元是什么概念啊,在那个绝大多数人没有经济收入的社会里,是沉甸甸的财富哦。  这25元是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