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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键词：外语类院校 招生 廉政风险 防控机制
从宏观层面讲，招生工作是国家赋予高校根据专业设置、办学特点和特色进行选拔生源的一种权力，其本质是体现国家意志的行为，是一项十分重要和神圣的事业；从具体实现形式上讲，招生工作具有原则性强、责任重大、牵涉面广、社会关注度高等特点，高校招生工作能否做到公平、公正、公开，事关广大考生的切身利益，事关社会的和谐稳定。
国际化环境和“外语热”背景下的外语类院校招生工作现状
近年来，我国高等教育虽然完成了由精英教育向大众化教育的转变，但人们对享受优质教育资源的需求有增无减。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国际化程度的进一步加大，国内出现了新一轮“外语热”。以北京地区小语种提前招生的3所院校——北京外国语大学、北京语言大学、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为例，每年报名和录取比例都在10∶1以上，其中个别热门外语专业则达到30∶1。家长为达到让子女享受优质的外语教育资源、接受专业的外语教育之目的，想方设法送子女到外语院校学习。由于这种心理需求的客观存在，来自社会上的外部因素会干扰正常的招生秩序。从这个意义上讲，切实规范招生工作，防控廉政风险，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外语类院校主要培养外语、外交、外贸、翻译等涉外型高素质人才，其专业特色决定了招生形式的多样性和特殊性。多年来，外语类院校招生形成了一套具有鲜明特色的招生模式和生源选拔机制。目前，主要有高考统考和特殊类两大类招生形式，其中特殊类招生包括保送生、小语种、高水平运动员和自主招生等。以北京外国语大学为例，有高考统招生、保送生和高水平运动员招生3种，其中高考统招生分为小语种提前批和本科第一批，小语种提前批包括北京地区小语种提前单招和京外地区高考提前批。
外语类院校招生工作流程及风险点分析
（一）明确招生工作任务，规范完善操作流程
开展廉政风险防控管理工作，就是要在明确岗位和职责的基础上，以规范工作为目标，围绕权力运行这个核心，努力把廉政风险防范管理融入业务工作的全过程，从业务流程、制度机制、外部环境等方面查找可能出现的问题[1]，而细化招生工作任务，规范和完善工作流程，严格按工作流程操作则是顺利实施招生工作的基础。下面，仅以北京外国语大学高考统招生、保送生、高水平运动员招生工作流程为例进行分析和说明。
1.高考统考招生工作流程
主要包括“确定招生工作队伍”“网上录取”“核对录取名单，寄发录取通知书”三个环节。其中，“网上录取”环节的流程为：核对招生计划，确定提档比例、调阅考生档案、进行网上录取。在第一志愿生源充足的情况下，按以下流程操作：下载考生投档信息，审阅考生电子档案，打印投档单、招生领导小组进行专业预录取并签字、工作人员认真核对，上载预录取结果并签字、省招生办审核并办理正式录取手续、下载考生电子档案和录取数据，打印正式录取名单。如果第一志愿生源不足，则由省招生办公布缺额计划，再次进行投档，按照规定流程录取。
2.保送生招生工作流程
主要包括“公布招生章程”“组织报名、审查考生资格”“命题审题”“笔试”“口试面试”“阅卷”“录取”和“办理正式录取手续，寄发录取通知书”等环节。其中，“考试”“阅卷”和“录取”环节的流程为：
笔试：组织考务，安排考场→对工作人员进行岗前培训→组织考试、监考→密封保存试卷。
口试面试：考生进入候考室→考生到备考室备考→考生到考场进行口试面试→密封保存成绩单。
阅卷：培训阅卷教师，提出阅卷要求，统一评分标准→阅卷→对已阅试卷进行逐项核分→拆封试卷并登记分数。
录取：招生领导小组根据考生总成绩由高到低排序择优录取→确定拟录取名单→网上公布录取原则、最低录取分数→考生查询拟录取结果→办理正式录取手续。
3.高水平运动员招生工作流程
主要包括“公布招生章程”“报名并审查考生资格”“聘请专家，成立专家组”“组织专业测试”“录取”“办理正式录取手续，寄发录取通知书”等环节。其中“组织专业测试”和“录取”环节的流程为：
组织专业测试：现场确认考生身份→再次审查考生资格→对测试教师进行培训→统一评分标准→签订责任书→汇总测试成绩→核对分数→听取专家组对测试工作和运动员测试情况的意见→现场公布测试成绩和名次。
录取：健将和一级运动员按照以下流程录取，即：参加文化课单考→招生领导小组依据文化课和专业成绩确定预录取名单→预录考生信息在“阳光高考”平台公示→省招办下载信息并办理正式录取手续；其他经测试合格的考生参加所在省市举行的高考统考，填报所在批次高考第一志愿，在相应批次进行录取。
（二）认真查找岗位风险，切实做好全面监控
切实做好廉政风险防范工作，需要认真查找业务流程和制度机制方面的漏洞和风险点，通过制定和实施有针对性的预防措施，健全相关制度、完善管理机制、规范工作程序、降低风险，提升管理水平。[2]以北京外国语大学为例，除高考统考外，其余考试均由学校自行组织实施，其中较为关键的重点环节有：审查考生资格、命题审题、考试、阅卷、核分登分以及录取等，这些环节是制定切实有效防控措施，预防腐败现象发生的关键点。下面仅以高考统招、保送生和高水平运动员招生为例，分析关键环节、风险点和防控措施。
1.高考统招工作流程的关键环节、风险点和防控措施
高考统招的关键环节是录取工作，主要风险点有不按预录取结果上传信息、第一志愿生源不足时不按招生章程录取、预留计划使用不合理。防控措施有：经两人共同核对预录取结果后上载信息；对社会公布缺额计划，严格按招生章程规定录取；按照规定科学安排预留计划，录取更优秀的生源；录取结束后应及时公布录取结果和分数线。
⒉保送生招生工作流程的关键环节、风险点和防控措施
保送生招生的关键环节主要有“审查考生资格”“命题审题”“笔试”“口试面试”“阅卷”“录取”等，存在的风险点和防控措施如下：
审查考生资格环节。风险点：保送生资格审查是否严格、违规。防控措施：在审查考试资格时，所有考生均需所在中学推荐，推荐材料需校长签字、加盖学校公章；在拟录取时，要再次通过“阳光高考”平台核对考生的保送资格。
命题审题环节。风险点：命题人和审题人身份泄漏，试卷内容泄漏。防控措施：命题人和审题人的身份保密；与命题人和审题人签订责任书；不允许命题人和审题人进行考前辅导；交接试卷时由命题人、审题人、招办主任和纪委监察处工作人员共同在场，对试卷进行必要的检查后密封、签字并加盖公章，送学校保密室存放。
笔试环节。风险点：监考环节是否公正，组织环节是否严密。防控措施：认真组织笔试考试，合理安排考场；建立监考人员回避制度，精心选拔监考人员，做好岗前培训；防止违纪行为发生。
口试面试环节。风险点：考官是否公正、客观评分，评分标准是否统一。防控措施：建立考官回避制度；考试当天早上考前公布考场和考官组合；对考官进行岗前培训，统一评分标准，合理控制考试时间；严格按规定时间考试，保证考试公平。
阅卷环节。风险点：操作流程是否规范，评分标准是否统一，核分登分是否出错，监督机制是否健全。防控措施：确定阅卷教师，进行岗前培训；密封试卷，集体流水作业阅卷；统一掌握评分标准，保证阅卷的公平性；分组交换核对分数，确保总分准确无误；纪委监察处工作人员全程参与监督。
录取环节。风险点：录取规则是否合理，录取标准是否统一。防控措施：招生领导小组严格按招生章程规定的录取原则安排专业，确定拟录取名单；在招生网上公布录取原则和最低控制线；将拟录取结果上传“阳光高考”平台公示一周，省招生办确认并下载考生信息，办理正式录取手续。
⒊高水平运动员招生流程的关键环节、风险点和防控措施
高水平运动员招生的关键环节主要包括：“审查考生资格”“聘请专家，成立专家组”“组织专业测试”“录取”，存在的风险点和防控措施如下：
审查考生资格环节。风险点：是否严格审查、公示合格名单。防控措施：认真核对考生提供的有效证件及各种证书的复印件与考生报名表上所填是否一致；及时公布符合报名资格的考生名单；报到现场再次认真核对所有证件的原件和报名表上所填是否一致。
聘请专家，成立专家组环节。风险点：专家身份是否泄漏、评分标准是否统一。防控措施：对专家的身份保密；专家组成员不定期更换；签订责任书；对专家进行培训，统一评分标准。
专业测试环节。风险点：测试环节是否规范，是否有违规行为发生。防控措施：建立专家数据库，随机抽取专家；考前对专家提出明确要求，并对专业测试教师进行培训，统一评分标准，签订责任书；汇总成绩后，现场公布专业测试结果及名次。
录取环节。风险点：不按公布的原则录取，不及时公示结果。防控措施：根据签订协议生源情况投放招生计划到考生所在省市；高考结束后，指导考生填报报考志愿；按照规定分数线录取考生；及时公布录取结果和分数线。
构建切实有效的外语类院校招生工作廉政风险防控机制
（一）制定完善相关规定，提高制度执行力
严格按规章制度开展招生工作，除了遵守国家教育主管部门制定的关于招生工作的各项法律法规和有关规定外，学校还要不断制定和完善有关招生工作的规章制度和管理办法。以北京外国语大学为例，学校先后从不同招生类型的静态层面制定了刚性标准，从招生考试录取的过程层面制定了有效的动态管理规定，先后制定了《北京外国语大学普通本科招生考试与命题管理规定》《北京外国语大学网上录取管理规定》《北京外国语大学普通本科招生考试违规处理规定》等规定，同时与所有工作人员签订责任书，严格按照流程工作。
（二）强化风险防范意识，完善监控监督机制
要进一步加强对招生工作的监督，建立内部监控和外部监督相结合的监督长效机制。一方面，强化风险防范意识，不断加强和完善内部监控机制。学校制定了《北京外国语大学招生监察工作实施办法》，招生录取期间，向社会公布招生监督电话，监察处派工作人员现场监督录取工作，纪委书记作为招生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参与招生录取工作。另一方面，自觉接受广大考生、家长及其他社会组织、新闻媒体等外部监督，杜绝“暗箱操作”“潜规则”等现象的发生。
（三）贯彻落实阳光招生政策，做到全方位公开信息
2005年3月，教育部发出《关于高等学校招生工作实施阳光工程的通知》，建立“阳光高考”平台，全面贯彻落实阳光工程。实践证明，“阳光高考”工程的实施，维护了广大考生平等接受教育的权利，保障了招生工作的公平、公正；规范了招生行为，净化了招生环境，从制度层面防止各种招生中介对招生考试的不良干扰和影响；增强了社会各界的监督意识；建立了招生工作监督的长效机制，对招生工作的改革和发展影响深远。近年来，各外语类院校通过校园网、本科招生信息网公布招生政策等信息，进一步加大信息公开力度。
（四）采取多项有力措施，加强招生队伍建设
建立一支业务素质高、专业性强、政治素质过硬的招生队伍是选拔优秀生源的重要保障。第一，高度重视招生工作人员的配备。对所有人员精挑细选，层层把关。第二，招生队伍实行优胜劣汰制。对工作不认真、不主动、不遵守纪律者，及时予以淘汰。第三，在安排人员时，既考虑职称结构和业务水平，又要新老搭配、以老带新。第四，每次招生考试前，对所有人员进行岗前教育和培训，明确职责和任务。第五，通过签订廉政承诺书等措施，增强责任心和使命感，做到廉洁自律，遵纪守法。
（五）高度重视入学资格复查，把好招生录取最后一关
近年来，个别地方和高校出现了伪造档案、冒名顶替上学的现象，在社会上造成了不良影响。为此，高校要高度重视新生入学资格复查工作，对存在疑点的新生要及时与相关省级招办沟通核查，发现问题及时处理。
总之，通过梳理工作业务流程，全面查找风险点，有针对性地制定预防腐败现象发生的防控措施，是进一步做好外语院校招生工作，保证招生工作公平、公正开展，最大限度地维护教育公平和广大考生切身利益的有效途径。
本文是北京市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1年度重点课题“高校重点领域预防腐败风险防范机制研究”（批准号：AAA11002）的阶段性成果之一
参考文献：
[1] [2]周燕.首都高校推行廉政风险防范管理工作的实践.北京教育（高教版）.2010（10）：13-14
（作者单位：北京外国语大学）
[责任编辑：于 洋]
从宏观层面讲，招生工作是国家赋予高校根据专业设置、办学特点和特色进行选拔生源的一种权力，其本质是体现国家意志的行为，是一项十分重要和神圣的事业；从具体实现形式上讲，招生工作具有原则性强、责任重大、牵涉面广、社会关注度高等特点，高校招生工作能否做到公平、公正、公开，事关广大考生的切身利益，事关社会的和谐稳定。
国际化环境和“外语热”背景下的外语类院校招生工作现状
近年来，我国高等教育虽然完成了由精英教育向大众化教育的转变，但人们对享受优质教育资源的需求有增无减。随着我国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国际化程度的进一步加大，国内出现了新一轮“外语热”。以北京地区小语种提前招生的3所院校——北京外国语大学、北京语言大学、北京第二外国语学院为例，每年报名和录取比例都在10∶1以上，其中个别热门外语专业则达到30∶1。家长为达到让子女享受优质的外语教育资源、接受专业的外语教育之目的，想方设法送子女到外语院校学习。由于这种心理需求的客观存在，来自社会上的外部因素会干扰正常的招生秩序。从这个意义上讲，切实规范招生工作，防控廉政风险，具有非常重要的现实意义。
外语类院校主要培养外语、外交、外贸、翻译等涉外型高素质人才，其专业特色决定了招生形式的多样性和特殊性。多年来，外语类院校招生形成了一套具有鲜明特色的招生模式和生源选拔机制。目前，主要有高考统考和特殊类两大类招生形式，其中特殊类招生包括保送生、小语种、高水平运动员和自主招生等。以北京外国语大学为例，有高考统招生、保送生和高水平运动员招生3种，其中高考统招生分为小语种提前批和本科第一批，小语种提前批包括北京地区小语种提前单招和京外地区高考提前批。
外语类院校招生工作流程及风险点分析
（一）明确招生工作任务，规范完善操作流程
开展廉政风险防控管理工作，就是要在明确岗位和职责的基础上，以规范工作为目标，围绕权力运行这个核心，努力把廉政风险防范管理融入业务工作的全过程，从业务流程、制度机制、外部环境等方面查找可能出现的问题[1]，而细化招生工作任务，规范和完善工作流程，严格按工作流程操作则是顺利实施招生工作的基础。下面，仅以北京外国语大学高考统招生、保送生、高水平运动员招生工作流程为例进行分析和说明。
1.高考统考招生工作流程
主要包括“确定招生工作队伍”“网上录取”“核对录取名单，寄发录取通知书”三个环节。其中，“网上录取”环节的流程为：核对招生计划，确定提档比例、调阅考生档案、进行网上录取。在第一志愿生源充足的情况下，按以下流程操作：下载考生投档信息，审阅考生电子档案，打印投档单、招生领导小组进行专业预录取并签字、工作人员认真核对，上载预录取结果并签字、省招生办审核并办理正式录取手续、下载考生电子档案和录取数据，打印正式录取名单。如果第一志愿生源不足，则由省招生办公布缺额计划，再次进行投档，按照规定流程录取。
2.保送生招生工作流程
主要包括“公布招生章程”“组织报名、审查考生资格”“命题审题”“笔试”“口试面试”“阅卷”“录取”和“办理正式录取手续，寄发录取通知书”等环节。其中，“考试”“阅卷”和“录取”环节的流程为：
笔试：组织考务，安排考场→对工作人员进行岗前培训→组织考试、监考→密封保存试卷。
口试面试：考生进入候考室→考生到备考室备考→考生到考场进行口试面试→密封保存成绩单。
阅卷：培训阅卷教师，提出阅卷要求，统一评分标准→阅卷→对已阅试卷进行逐项核分→拆封试卷并登记分数。
录取：招生领导小组根据考生总成绩由高到低排序择优录取→确定拟录取名单→网上公布录取原则、最低录取分数→考生查询拟录取结果→办理正式录取手续。
3.高水平运动员招生工作流程
主要包括“公布招生章程”“报名并审查考生资格”“聘请专家，成立专家组”“组织专业测试”“录取”“办理正式录取手续，寄发录取通知书”等环节。其中“组织专业测试”和“录取”环节的流程为：
组织专业测试：现场确认考生身份→再次审查考生资格→对测试教师进行培训→统一评分标准→签订责任书→汇总测试成绩→核对分数→听取专家组对测试工作和运动员测试情况的意见→现场公布测试成绩和名次。
录取：健将和一级运动员按照以下流程录取，即：参加文化课单考→招生领导小组依据文化课和专业成绩确定预录取名单→预录考生信息在“阳光高考”平台公示→省招办下载信息并办理正式录取手续；其他经测试合格的考生参加所在省市举行的高考统考，填报所在批次高考第一志愿，在相应批次进行录取。
（二）认真查找岗位风险，切实做好全面监控
切实做好廉政风险防范工作，需要认真查找业务流程和制度机制方面的漏洞和风险点，通过制定和实施有针对性的预防措施，健全相关制度、完善管理机制、规范工作程序、降低风险，提升管理水平。[2]以北京外国语大学为例，除高考统考外，其余考试均由学校自行组织实施，其中较为关键的重点环节有：审查考生资格、命题审题、考试、阅卷、核分登分以及录取等，这些环节是制定切实有效防控措施，预防腐败现象发生的关键点。下面仅以高考统招、保送生和高水平运动员招生为例，分析关键环节、风险点和防控措施。
1.高考统招工作流程的关键环节、风险点和防控措施
高考统招的关键环节是录取工作，主要风险点有不按预录取结果上传信息、第一志愿生源不足时不按招生章程录取、预留计划使用不合理。防控措施有：经两人共同核对预录取结果后上载信息；对社会公布缺额计划，严格按招生章程规定录取；按照规定科学安排预留计划，录取更优秀的生源；录取结束后应及时公布录取结果和分数线。
⒉保送生招生工作流程的关键环节、风险点和防控措施
保送生招生的关键环节主要有“审查考生资格”“命题审题”“笔试”“口试面试”“阅卷”“录取”等，存在的风险点和防控措施如下：
审查考生资格环节。风险点：保送生资格审查是否严格、违规。防控措施：在审查考试资格时，所有考生均需所在中学推荐，推荐材料需校长签字、加盖学校公章；在拟录取时，要再次通过“阳光高考”平台核对考生的保送资格。
命题审题环节。风险点：命题人和审题人身份泄漏，试卷内容泄漏。防控措施：命题人和审题人的身份保密；与命题人和审题人签订责任书；不允许命题人和审题人进行考前辅导；交接试卷时由命题人、审题人、招办主任和纪委监察处工作人员共同在场，对试卷进行必要的检查后密封、签字并加盖公章，送学校保密室存放。
笔试环节。风险点：监考环节是否公正，组织环节是否严密。防控措施：认真组织笔试考试，合理安排考场；建立监考人员回避制度，精心选拔监考人员，做好岗前培训；防止违纪行为发生。
口试面试环节。风险点：考官是否公正、客观评分，评分标准是否统一。防控措施：建立考官回避制度；考试当天早上考前公布考场和考官组合；对考官进行岗前培训，统一评分标准，合理控制考试时间；严格按规定时间考试，保证考试公平。
阅卷环节。风险点：操作流程是否规范，评分标准是否统一，核分登分是否出错，监督机制是否健全。防控措施：确定阅卷教师，进行岗前培训；密封试卷，集体流水作业阅卷；统一掌握评分标准，保证阅卷的公平性；分组交换核对分数，确保总分准确无误；纪委监察处工作人员全程参与监督。
录取环节。风险点：录取规则是否合理，录取标准是否统一。防控措施：招生领导小组严格按招生章程规定的录取原则安排专业，确定拟录取名单；在招生网上公布录取原则和最低控制线；将拟录取结果上传“阳光高考”平台公示一周，省招生办确认并下载考生信息，办理正式录取手续。
⒊高水平运动员招生流程的关键环节、风险点和防控措施
高水平运动员招生的关键环节主要包括：“审查考生资格”“聘请专家，成立专家组”“组织专业测试”“录取”，存在的风险点和防控措施如下：
审查考生资格环节。风险点：是否严格审查、公示合格名单。防控措施：认真核对考生提供的有效证件及各种证书的复印件与考生报名表上所填是否一致；及时公布符合报名资格的考生名单；报到现场再次认真核对所有证件的原件和报名表上所填是否一致。
聘请专家，成立专家组环节。风险点：专家身份是否泄漏、评分标准是否统一。防控措施：对专家的身份保密；专家组成员不定期更换；签订责任书；对专家进行培训，统一评分标准。
专业测试环节。风险点：测试环节是否规范，是否有违规行为发生。防控措施：建立专家数据库，随机抽取专家；考前对专家提出明确要求，并对专业测试教师进行培训，统一评分标准，签订责任书；汇总成绩后，现场公布专业测试结果及名次。
录取环节。风险点：不按公布的原则录取，不及时公示结果。防控措施：根据签订协议生源情况投放招生计划到考生所在省市；高考结束后，指导考生填报报考志愿；按照规定分数线录取考生；及时公布录取结果和分数线。
构建切实有效的外语类院校招生工作廉政风险防控机制
（一）制定完善相关规定，提高制度执行力
严格按规章制度开展招生工作，除了遵守国家教育主管部门制定的关于招生工作的各项法律法规和有关规定外，学校还要不断制定和完善有关招生工作的规章制度和管理办法。以北京外国语大学为例，学校先后从不同招生类型的静态层面制定了刚性标准，从招生考试录取的过程层面制定了有效的动态管理规定，先后制定了《北京外国语大学普通本科招生考试与命题管理规定》《北京外国语大学网上录取管理规定》《北京外国语大学普通本科招生考试违规处理规定》等规定，同时与所有工作人员签订责任书，严格按照流程工作。
（二）强化风险防范意识，完善监控监督机制
要进一步加强对招生工作的监督，建立内部监控和外部监督相结合的监督长效机制。一方面，强化风险防范意识，不断加强和完善内部监控机制。学校制定了《北京外国语大学招生监察工作实施办法》，招生录取期间，向社会公布招生监督电话，监察处派工作人员现场监督录取工作，纪委书记作为招生工作领导小组成员参与招生录取工作。另一方面，自觉接受广大考生、家长及其他社会组织、新闻媒体等外部监督，杜绝“暗箱操作”“潜规则”等现象的发生。
（三）贯彻落实阳光招生政策，做到全方位公开信息
2005年3月，教育部发出《关于高等学校招生工作实施阳光工程的通知》，建立“阳光高考”平台，全面贯彻落实阳光工程。实践证明，“阳光高考”工程的实施，维护了广大考生平等接受教育的权利，保障了招生工作的公平、公正；规范了招生行为，净化了招生环境，从制度层面防止各种招生中介对招生考试的不良干扰和影响；增强了社会各界的监督意识；建立了招生工作监督的长效机制，对招生工作的改革和发展影响深远。近年来，各外语类院校通过校园网、本科招生信息网公布招生政策等信息，进一步加大信息公开力度。
（四）采取多项有力措施，加强招生队伍建设
建立一支业务素质高、专业性强、政治素质过硬的招生队伍是选拔优秀生源的重要保障。第一，高度重视招生工作人员的配备。对所有人员精挑细选，层层把关。第二，招生队伍实行优胜劣汰制。对工作不认真、不主动、不遵守纪律者，及时予以淘汰。第三，在安排人员时，既考虑职称结构和业务水平，又要新老搭配、以老带新。第四，每次招生考试前，对所有人员进行岗前教育和培训，明确职责和任务。第五，通过签订廉政承诺书等措施，增强责任心和使命感，做到廉洁自律，遵纪守法。
（五）高度重视入学资格复查，把好招生录取最后一关
近年来，个别地方和高校出现了伪造档案、冒名顶替上学的现象，在社会上造成了不良影响。为此，高校要高度重视新生入学资格复查工作，对存在疑点的新生要及时与相关省级招办沟通核查，发现问题及时处理。
总之，通过梳理工作业务流程，全面查找风险点，有针对性地制定预防腐败现象发生的防控措施，是进一步做好外语院校招生工作，保证招生工作公平、公正开展，最大限度地维护教育公平和广大考生切身利益的有效途径。
本文是北京市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2011年度重点课题“高校重点领域预防腐败风险防范机制研究”（批准号：AAA11002）的阶段性成果之一
参考文献：
[1] [2]周燕.首都高校推行廉政风险防范管理工作的实践.北京教育（高教版）.2010（10）：13-14
（作者单位：北京外国语大学）
[责任编辑：于 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