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的春之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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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鸣心先生是我国当代著名的作曲家、音乐教育家。在杜先生80华诞之际,中央音乐学院于2007年10月20日举办了“杜鸣心先生从事音乐创作50周年学术研讨会”。在此次研讨会上,诸多专家、学者对杜鸣心先生50年来音乐创作、音乐教学生涯中多个方面取得的巨大成就进行了高度的评价。
   “我作为一位普通的教师,拿国家的工资,当然应该很好地做好本职工作,把教学工作做得更好一些,让同学们在我的课中有更多的收获,这是个很自然的事情。”这是一位八旬老人感人肺腑之言,他在中央音乐学院的教师岗位上一干就是50个年头,在教学上他培养一大批目前国际国内知名的作曲家,还在业余时间创作了大量的管弦乐、钢琴、声乐作品。当回忆起往事,老先生百感交集、热泪盈眶,说自己是个孤儿,能够学音乐,并且能够始终学音乐,是非常幸运的非常难得的。他就是中国当代著名的作曲家、音乐教育家杜鸣心先生。
  2008年是杜鸣心先生的80华诞,值此,北京市文学艺术界联合会、北京音乐家协会、中央音乐学院和北京交响乐团联合举办了“永远的春之采——杜鸣心从事音乐创作50周年作品音乐会”和“永远的春之采——杜鸣心从事音乐创作50周年学术研讨会”。“永远的春之采”音乐会于2007年10月19日在中山音乐堂举行,尤为珍贵的是此次演出也是杜鸣心先生管弦乐作品在国内首次演出,音乐会的曲目包括世界首演的《第二小提琴协奏曲》,还有标题作品第一钢琴协奏曲《春之采》,舞剧选曲《鱼美人》《红色娘子军》《牡丹仙子》和合唱曲《嘎哦丽泰》《一个黑人姑娘在歌唱》。音乐会由北京交响乐团演奏,谭利华指挥,盛原和刘霄分别担任钢琴和小提琴独奏。合唱部分由中国人民大学学生艺术团合唱团担任。
  2007年10月20日,在裕龙大酒店举办了“杜鸣心从事教学50周年学术研讨会”,参加会议的专家学者分别来自中国音乐家协会、北京音乐家协会、中央音乐学院、中国艺术研究院、天津音乐学院、首都师范大学音乐系、新疆艺术学院、中国人民大学音乐系、《人民音乐》编辑部、《音乐周报》等单位,包括杜鸣心先生的学生和故友,大家聚在一起,围绕着杜先生的创作、教学等方面进行了热烈的讨论。研讨会分别由北京音乐家协会副主席王黎光和杨青主持。
  会议伊始,中央音乐学院黄旭东说:“很多人可能不是很清楚,此次音乐会的成功,北京音乐家协会,特别是北京音乐家协会驻会常务副会长,秘书长陈卫东同志,付出了很大的劳动,这次音乐会的成功主要是他在操办,他是总设计,总调度,总联络。我代表我们学校感谢北京市音乐家协会,为我们学校杜鸣心老师,当代杰出的老一辈音乐家开这场音乐会。”与会的专家和学者都在发言中表示了对北京市音乐家协会的感谢,说此举是公德无量的事情,体现了对国家老一辈作曲家的重视,对交响乐这一体现民族音乐文化水平的艺术形式的重视。此次音乐会的成功,还要特别提到北京交响乐团,此次音乐会由他们演奏,他们的精彩演绎获得了观众的阵阵喝彩,指挥谭利华在手腕受伤的情况下仍然坚持指挥。研讨会上,谭利华亲自来到现场为杜先生祝贺。
  
  一、天才音乐家
  
  在西方音乐史中,能被称为“天才”的音乐家为数不多。说起“天才”,我们总是能将它和莫扎特联系起来。发言的好几位学者都将“天才”、“莫扎特”头衔送给了杜先生。杜先生作品中明亮的色彩、乐观的精神、纯粹的音乐的美,完全是属于莫扎特风格的。
  天津音乐学院院长,亦是杜先生的弟子姚盛昌教授首先用“天才”来形容恩师的创作,他说在中国人避讳使用“天才”这个词,在听杜老师作品的时候,总是让他能想起莫扎特,他认为:“杜老师的作品中闪耀着永远的青春光芒和美,就是纯粹的音乐的美,每次听每次都是新鲜的。”对于“天才”的提法,杜先生的高足刘索拉非常认同,她说:“听完昨晚的音乐会,我想到的就是,杜老是中国的莫扎特。莫扎特音乐是自然涌出来的,杜老音乐完全是自然的,没有一个乐句是多余的。天才,杜老师是天才。”
  中央音乐学院段平泰教授也谈杜先生是位“天才”,他说杜先生是“天才”,是因为他“钢琴好、小提琴好、有绝对音高的概念,音乐记忆也特别的好。”他回忆杜先生苏联留学之前,曾给音乐学院的学生谈伴奏。段教授写伴奏谱,过门留出来,写着“此处请杜鸣心随便弹一点”,杜先生就能弹得非常好。当年吕骥听到杜先生拉小提琴,非常惊讶地说:“你的小提琴拉得这么好,应该去教小提琴。”他认为杜先生有这么高的音乐成就,不仅是因为他学习非常用功,也与他的音乐天才密不可分。
  中央音乐学院汪毓和教授对姚盛昌提出的“天才”之说提出补充,他认为天才也需要机遇和个人的努力。机遇就是要具备天时、地利与人和。天时,杜先生的父亲阵亡后,他的母亲将他送到后方重庆儿童保育院,使他得以遇到育才学校去招生;留苏时本来是钢琴专业,后来在赵沨的建议下,改换专业学习作曲;回国后遇到为国庆十周年创作《鱼美人》,国庆15年献礼创作的《红色娘子军》;在香港和美国举办的音乐会催生了杜老的作品。地利是杜先生一生辗转奔波,在战争的环境中进行苦斗,然后逐渐进入到解放以后。人和,杜先生有他伟大的母亲,还有像陶行知、贺绿汀、范继森、黎国荃、曹思俊、赵沨、楚拉基等无数在授业当中给予帮助和指导的人。努力,这里不是指杜鸣心花费时间、刻苦学习,而是说他能正确、客观对待所碰到的困难,并把困难融入到对人生、对艺术的理想和追求当中。
  中央音乐学院梁茂春教授从对杜先生的作品分析中,指出杜先生的“天才”体现在其作品交响思维和作曲用料节省上。交响思维是他音乐中一个重要特征,梁茂春教授说:“杜鸣心老师的交响音乐具有交响思维,钢琴协奏曲很钢琴化,小提琴协奏曲很小提琴化。用交响乐队来写作未必就是交响乐。真正具有交响思维的作曲家并不多,所以有交响思维的作曲家很难得。留苏的经历使杜先生具有严格、系统、规范的交响思维。”另外,在用料节省上,梁教授说:“他很讲究创作中的经济学,用料很节省,《春之采》用四个音(So、Do、La、Re)构成整个交响音乐的主体,而且是那样的丰富。以小见大,以少见大,在创作中是天才,是不可回避的天才,不谈天才是不行的。”
  
  二、音乐创作的巨大成就及音乐创作的特点
  
  杜先生称自己为“业余作曲家”,意指是在业余时间进行创作的作曲家。然而先生的用功之勤、作品之丰富、作品质量之高堪称当代作曲家的典范。在繁忙的教学之余,先生从未驻笔,心中的乐思如同泉水一样自然地流淌出来,他每年都有新作品问世。
  杜先生的高徒之一,中央音乐学院作曲系副主任叶小纲,他说自己听杜先生的《红色娘子军》是在上海玻璃厂里上班,那时候听到这个音乐,就放下手里的活和同事们围坐在广播边听。他认为:“舞剧《红色娘子军》音乐和舞蹈上的巨大艺术成就超越了时代,超越了意识形态,在艺术上产生的革命是历史性的,它的价值却是永恒的。其音乐体现的革命理想主义,是人类共同的真实情感,在中国音乐史上具有里程碑的作用。”
  《人民音乐》副主编于庆新用“德艺双馨、德才兼备”来概括杜先生的人品和曲品,并认为在“大师”头衔满天飞的时代,杜先生是当代中国真正的作曲大师。中国艺术研究院博士、《音乐周报》编辑傅显舟也说:“杜老师是20世纪中国尤其是管弦乐写作大师、钢琴写作大师和旋律写作大师。”
  杜先生的音乐充满了朝气蓬勃的青春气质,旋律非常优美。中央音乐学院李吉提教授认为,“美”是“杜氏风格”的典型特征,杜氏音乐“非常的抒情,他的音乐不是一盆饭,是酿出来的酒,是诗,非常精炼。”同时,听完前一天晚上的杜先生的音乐会,她对杜氏音乐中的昂扬的旋律动机深有感慨,她归纳为:“如此之热情朝气蓬勃,如此之才气横溢。”中央音乐学院陈丹布教授在谈到恩师杜先生的时候说:“在现场听杜老师的作品,觉得非常震撼,他的每一个都是中国交响乐的精品。每一个作品、每一个乐章、每一个段落、每一个句子、每一个和弦的运用都是那么考究、那么精致、那么流畅,从心里流淌出来。”
  杜先生的一生遇到很多贵人相助,使他能够学习音乐,并始终从事自己喜欢的音乐职业。但是20世纪造就了这样一代人的不幸,战乱和反反复复的政治运动使得人们困苦不堪。当新的时代需要发挥才智的时候,他们这代人却垂垂老矣。舒泽池感慨地说:“听完了昨晚的音乐会,你想象不出来这是一位年近80的老人在各个时期写出来的作品。感觉每首音乐都是乐观和奋进的。在人生不是很顺利的情况下,杜老师总是活力无穷,创造无穷,这是值得我们在座每一位学习的。命运对杜先生有公平的地方,也有不公平的地方,但是他始终能够在他的作品中间坚持乐观奋进的精神面貌。”
  杜先生三位特殊的弟子,叶小纲、瞿小松和刘索拉,是中国“新潮音乐”的代表人物。他们在杜先生的门下学习传统的作曲技法,在中央音乐学院就读时接触到西方近现代的作曲技法,他们是中国最早使用这些作曲技法进行创作的人物。在他们对老师的评价中,一致说到杜先生的作品中没有压抑、阴暗、抱怨,愤怒,没有攻击性,让人们感受到他始终怀着一颗平常心。刘索拉认为:“杜老师的音乐中有一种非常孤独的感觉,但不是伤感,是非常优美的孤独感,他控制感情非常有分寸,没有沉浸在这种感情当中,往往都是适可而止。”
  美是杜先生作品中以一贯之的鲜明风格,这种风格并没有因时代的蹂躏和作曲风格的演变而发生变化,他始终坚持自己,因而形成了优美的“杜氏风格”。梁茂春教授在比较杜先生在1981年创作的《第一小提琴协奏曲》与其学生叶小纲在1983年创作的《第一小提琴协奏曲》,发现尽管在同一个时期完全不同的作曲风格,杜先生仍然以传统的作曲技法见长,音乐的旋律优美;而叶小纲的作品通过新的技法表现年轻人的焦灼感。
  首都师范大学杨青教授把杜先生的人品和作曲风格联系在一起,认为其中贯穿着一致性。他认为杜先生的人品和曲品一样,是超然物外的。他说:“杜先生是非常纯粹的艺术家,任何的愉快和不愉快好像和他没有关系,他只爱好自己的音乐。杜先生的音乐在中国音乐中是最有品位的,他作品中的浪漫和悠扬是从骨子里出来的,他的音乐中敏锐、细腻的感觉,如果自己不那么纯粹的话做不到这一点。”
  中央音乐学院蒲方教授称自己这一代是听着杜先生的作品长大的。对杜先生的评价,她用了三个“最”:最可听、最可奏、最可唱,并引用赵元任先生1939年在《大公报》上发表的《黄自的音乐》一文中的话来评价杜先生:“黄自所作的音乐并不多,我们也不必为了做文章的缘故说他是现代的一个伟大的作曲家。他的长处是写什么像什么,总是极得体,总是极好唱,我称他为现代中国最可唱的作曲家。因为这个缘故,我赞成现在学作曲的学生们把研究舒伯特、勃拉姆斯的功夫至少分一部分来注意点黄自。”用赵元任先生评价黄自的话来评价杜先生的作品是非常合适的。”
  
  三、音乐教育的贡献
  
  杜鸣心先生从苏联留学回国后,一直在中央音乐学院从事作曲教学工作,在50年的音乐教学生涯中,培养了一大批国际国内知名的作曲家,如石夫、郑秋枫、施万春、张丕基、叶小纲、瞿小松、刘索拉、姚盛昌、王黎光,间接受惠的更是不计其数。在杜先生80诞辰作品音乐会和学术研讨会之际,学生们纷纷到场来为老师祝贺,感谢恩师的教诲。杜先生的弟子于大成发来贺电,说:“敬爱的杜老师,在庆祝您的80大寿和个人作品音乐会即将开演之际,请接受远方学生对您最最衷心的祝贺。您的学识、您的为人、您对事业苦苦追求的精神,您对学生的爱护、关怀使我永世难忘。我眼前好像又出现了您的身影,那是慈祥、和善的身影,那是绝对优秀导师的身影。”
  作曲家石夫谈到恩师杜鸣心先生,回忆起从1959年开始向他学习,四年时间里,系统地学习了俄罗斯的作曲技法。他将杜先生的教学特点归结为:“一、将音乐创作和音乐理论融合在一起。我在音乐学院学习的理论课程全被融入到他的课程当中。这样的熔为一炉、学用结合的关系贯穿在我的学习当中,这是他因材施教的最大特点。杜先生的创作和教学成就,能够启示当代和后代一位作曲家和教育家获得成功的真谛,那就是他所把握的航向、坚持的道路,以及他的艺术观点用身体力行的劳动证明了这一信念。二、因材施教、因人而异。他在教学上有一个特点,随时调节、控制学生的音乐创作过程。随时把握学生的认识能力和艺术层次心理,使学生的技巧和艺术观逐渐达到一定阶段。三、杜先生从不单单传授技术,他的教学是作为“美的创造”来实现的。在这个过程中,他深入观察我的构思,创作的倾向,基础课的消化,学生的爱好和文化修养,引导学生不走形而上学的道路,使学生富有个性地进行创作。张丕基也强调,杜先生教学的最大特点是因材施教,对学生的教学是启发性、引导性而不是灌输式。
  瞿小松在回忆当年学习作曲时说:“我从杜老师那里学到的最重要的是音乐的结构感,音乐的结构感不是A加B,B加C,结构感就是时间分寸感,时间上恰到好处。”以小说《你别无选择》轰动文坛的刘索拉回忆起她交给杜老师的第一篇作曲作业,竟是一篇散文,只有文字,没有音符。“杜老师拿着我的作业放到钢琴上就开始弹,把整个文章给弹了出来。我为什么喜欢爵士音乐?我想和这个经历有关。杜老师拿起文字就能弹奏,这是一个天才的音乐家,音乐是自然流淌出来的。”作曲家施万春和杜先生学习作曲技术是在“大跃进”期间,在课堂上大家要创作并不喜欢的大炼钢铁、人民公社的歌曲,私下里问杜先生作曲技术,“杜先生从结构到旋律、发展、配器,特别是配器,使我受益匪浅,创作上我受杜先生的影响特别大。”
  杜先生的创作对今天的作曲教学、钢琴教学和曲式分析教学具有深远的意义。李吉提教授说:“在我的曲式教学中,会经常给学生分析杜先生的钢琴协奏曲《春之采》(1986)和《献给鼓浪屿》(2002),让学生掌握西方协奏曲这一音乐形式的结构特征,这两首钢琴协奏曲,虽然是有标题的,但是更接近纯音乐的写法。”杜鸣心先生的音乐,用施万春的话来说是“雅俗共赏”,和年轻人创作中更多强调张扬个性的作品相比,杜先生的作品更容易被大众所理解。李吉提教授总结说:“老一代人具有的历史使命感,就是写给大家听,写出大家都能听懂的音乐。”
  作曲家金湘聆听了杜先生的音乐会,也来到了研讨会现场为杜先生祝贺。他说:“今天来开研讨会有三个目的,第一个是学习,在昨天晚上的音乐会中学到很多东西;第二是敬佩,杜先生这么大年龄还在创作,我的年龄虽然也不小了,但是我也要继续创作;第三是祝贺。”最后杜先生在发言中表示,自己还没有写过歌剧,如果条件具备,还想尝试歌剧写作。此次研讨会只是对杜先生的创作进行的阶段性总结,创作仍在继续,我们等待着杜先生更多、更好的作品面世。
  
  屠金梅 中国艺术研究院2005级硕士研究生
  (责任编辑 于庆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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