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错再错 西藏阿里大北线自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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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仁青休布错 出师不利
  第一天的风景乏善可陈,除了荒漠还是荒漠,不过,这可让我和格瓦拉过足了野外拉力赛的瘾,我们两辆战车铆足了劲在荒漠中狂奔,荒漠被我们拉起了两道尘烟,只有此时,我们才充分理解了“大漠孤烟直”的意境。黄昏时分,顺利到达大北线之旅行的第一站亚热乡,好不容易在乡政府对面找到一家小旅社,外面彩霞满天。第二天早上9点,亚热乡刚从寒冷中苏醒过来,当我的车刚驶出镇外,对讲机里就传来牧马人的呼叫:车胎漏气,需要换胎。
  惨!今天竟然出师不利!一丝不安掠过我的心头。亚热乡没有补胎条件,老乡告知需要到90公里外的仁多乡才能补胎,于是牧马人只能换上了备胎,继续前行。
  刚出亚热没多远,一条冰河拦在我们面前。面对大北线,我和格瓦拉都格外谨慎,在察看了冰河的深度、宽度以及周边的情况后,我们决定绕路而行。晴好的天气,广阔的原野,又令我们两台战车的主人兴奋起来。
  不过,有句老话叫做祸不单行、乐极生悲:驾车狂奔的格瓦拉突然在前方停了下来,原来牧马人的左后胎完全瘪了。此时,牧马人除了早上那只换下的漏气的轮胎已经没有备胎了,只能用慢漏气胎将就一下。我们在海拔4500米的高原上再次上演换胎大戏。由于没备胎,我们开得格外小心,直到午后才到达仁多,这是一个只有一条街道的乡。午餐后,格瓦拉带来了一个坏消息:他那条瘪掉的胎是被一个超大的螺栓扎透,彻底废了,这意味着若是在措勤买不到备胎,那剩下的大北线牧马人将面临无胎可换的窘境。
  离开仁多约半小时车程,我们与一座大湖不期而遇,此地已无任何信号,根据先前导入的GPS轨迹,此湖应该是仁青休布错,是我们大北线之旅中遇到的第一个大错。这个位于冈底斯山北麓、深处阿里腹地的大湖,湖面海拔4756米,面积187.1平方公里,是一座咸水湖,正是由于我们走了一条非传统的大北线,才得以与它相遇。
  去措勤的土路一直沿着仁青休布错的北岸向前延伸,驾车前行足有三十多公里才离开湖区,足见此湖宽广。雪山簇拥下的大湖,湖西水波荡漾,湖北与湖东则是冰雪覆盖。正是雪消冰融之时,冰面欲开未开,呈现出异常美丽的条纹。曲线玲珑的湖岸边一条岬角伸入湖心,其尽头是一座如同一头卧狮的小岛,小岛倒映在平滑如镜的湖面上显得那样宁静致远。
  地图之上,就在仁青休布错的西北面还有一座大错:昂拉仁错。但我们的方向是东边的措勤,为此我们只能与昂拉仁错失之交臂,继续向着东边的大山前行。
  东边的大山叫隆格尔山,我们必须驾车翻越此山的嘎拉山口,才能到达措勤县。嘎拉山口是我入藏以来翻越的路况最烂的山口,不仅海拔极高—最高处达到了5160米,而且全程都是碎石路,特别是接近垭口时,车子近乎是从碎石堆上硬碾过去的。我一方面为我的战车动力担心,一方面更为轮胎担心,好在我们得以平安翻越此山。
  然而出得虎穴,又入狼窝:对讲机中,牧马人传来即将断油的消息。虽然我们在革吉县补足了车中的油料,同时每车还获批各加了20公升备用油,但此后只有到了措勤才会有加油站,这段距离有530公里。牧马人排量大油耗也大,再加上我错误地估算了距离,结果半路上真的陷入了断油的绝境。我和格瓦拉迅速交换了意见,提出两个方案:一是到前面的扎布耶错的盐场去找油,二是若找不到油,则他们在原地等待,由我单车前往120公里外的措勤带足备用油后返回救援。
  扎布耶错又称为扎布耶茶卡,是世界三大锂盐湖之一。不过,此时此刻的扎布耶错的天空与我们的心情一样阴沉,我们一心四处寻找可供油的地方,竟被我们在一处工地上找到了汽油,虽然14元/升的油价高得离谱,但我们竟然没有一丝犹豫,加!
  此时已是晚上7点了,离措勤县城还有120公里。刚离开扎布耶错盐场,行驶间,突然车下一阵哗啦啦的异响,此时的我已是惊弓之鸟,第一反应就是车轴或传动部分出了问题,当时汗就下来了。急忙停车检查,发现原来是发动机防护板的悬挂螺栓颠断了一边,防护板拖地了。一场虚惊,快速将防护板卸下,继续赶路。头顶着阿里璀璨的星空,两辆车在全中国最烂的路上夜奔措勤,直到半夜才平安到达。找好住宿的房间下车之时,只觉得整个世界都是晃动的……
  回首阿里大北线上这一天:爆胎、坏车、烂路、迷路,甚至是没有路,再加上赶夜路……在16个小时的旅程中经历了个遍,说这是西行入藏以来最艰苦卓绝的一天绝不为过,但已走到了这里,我们也只能硬着头皮错下去。
  
  当惹雍错 暗夜迷路
  在措勤县城边的移动式加油站让两部饥渴的战车喝足之后,驱车出城,前往今天的第一个目的地:扎日南木错。去扎日南木错几乎就没有一条成形的路,茫茫草原上,我们只能沿着隐约的车辙前行。向东行驶十多公里之后,来到了扎日南木错的身旁。
  眼前,高原艳阳之下的扎日南木错就如同大海一样蔚蓝,这个西藏第三大湖的湖岸线异常宽广,湖边更有广阔的草原,我们踏着金色的牧草来到北岸的湖边,湖水卷着浪花一波波地涌向岸边,不远处的岸边是一片高冈,我们沿着湖岸线来到高冈上,这才发现这里的土壤竟然全是白色的,白与蓝的搭配。沿湖边的土路前行,牧马人一骑绝尘不见了踪影,当我驾车驶上湖边的一道高坡,发现此地正是一处可俯瞰扎日南木错全景的绝佳观景台。从这个角度望去,岸边的草场之上牛羊成群,湖岸边圈圈层层的痕迹是不同时期的湖岸线,见证并记录了这个位于地球之巅的湖体因气候转暖变干而消缩的生命轨迹……
  从措勤至文部南村这一路由于处在阿里措勤县与那曲尼玛县之间,土路交错混杂,很容易迷路。我和格瓦拉手中只有一幅下载的卫星图,便约定利用罗盘保持在扎日南木错北岸,然后直线向东直达当惹雍错的西岸后再沿湖岸北上文部南村。   翻过一片五彩山地的一个山口,远远地便在西斜的阳光中望见前方的彩山之间有一片碧色镶嵌其中,我们立刻无比兴奋,从方向以及已经驶过的路程参数判断,那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当惹雍错。
  当惹雍错西岸的公路是建在高耸的湖岸上的土路,不仅颠簸坎坷,而且路况险峻。由于入藏以来长时间的烂路颠簸,我的后车门竟然关不上了!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暗,只好戴起头灯,再一次干起了修理工的活,折腾了一个多小时,门居然被我修好了。继续摸黑赶路,隐约间我们已经能望到湖对岸依稀的灯火了。结果忙中出错,领头的格瓦拉在暗夜中竟然在岔路口拐错了路口,直接把我们引向了前往尼玛县的省道,跑出去半个小时。于是,两车又调头回来,重新在路口找准了方向,披星戴月,风尘仆仆间终于到达了文部南村。
  一路走来,在西藏高原上遇见的神山圣湖众多,但在湖泊当中,能以“雍错”为名的,也就玛旁雍错、羊卓雍错和当惹雍错三个。其中前两座都在国道318、国道219沿线,可以轻易一睹容颜。惟有我眼前的这个当惹雍错深藏在荒无人烟的阿里高原腹地,古往今来到达的人不多,使得它成为三大“雍错”中最为神秘的一个。
  当穷错 乱入赛马场
  离开文部南村,告别当惹雍错,我们继续驾车北上前往尼玛县。不久,我们的车前又出现了一片美丽的蓝色,卫星图上标注应该是当惹雍错的姐妹湖:当穷错。藏语里“当穷错”即“小的当惹雍错”之意。相对于大气恢弘的当惹雍错,当穷错可就有一点小巫见大巫了,不过它展现在世人面前的那种秀美仍然令人喜爱有加。我们意外地发现当穷错的湖水中竟然有一片是红色的,传说中当穷错在一天之中能变幻三种颜色。
  
  到达文部乡,从公路上可以远远地望见前方的山坡上有一片层层叠叠的白色建筑群,在建筑群的顶部是一座红墙金顶的寺庙,远望依稀有点拉萨布达拉宫的感觉。行近一看,原来这片建筑群是一藏族村庄,与众不同的是,这片藏族村庄里的建筑都被刷成了白色。更为奇怪的是偌大的一个村子里竟然碰不到一个人,正当我们准备驱车离开时,迎面来了一辆摩托车,上面是一位着盛装的藏民,他告诉我们,这里是文部北村,村里人都到湖边参加赛马节去了。
  在西藏,经常能遇上规模不一的赛马节,我们遇到的是村级的。当我们驱车穿过村庄下到湖边时,只见湖岸上到处都是身着节日盛装的当地牧民,他们或骑马或开车从各处来到湖边,所有车辆都整齐有序地停放在湖边,牧民搭起有着美丽图案的帐篷,拿出自带的青稞酒、酸奶等食品,与朋友和家人们一起分享。赛马场上彩旗飘动,赛道上拉起了红线,骑手们牵着自己同样盛装打扮的赛马,聚集在指定地点等着比赛的开始。在湖畔的祥云下,眼前的一切就如同展开了一幅美丽的自然与民俗交融的画卷,能见到这样的场景,是我们的幸运。
  离开文部北村的赛马现场,我们驱车爬上村外的一处山口。在寸草不生的荒凉山巅之上,望见一只形如握紧的拳头击向天空的奇异石头,而命运此刻也给了我结结实实的当头一拳:车后一阵刺响声,引起了我的警觉,停车一看,左后胎已经瘪了。我们立刻像F1赛场的场站维修团队一样,在海拔4700米的山巅迅速完成了换胎工作。
  
  到达尼玛县城,住进县武装部招待所,虽然是县城但却有电无水,在穿越阿里的路程上,我们已经是第四天面临这样无水洗澡洗脸的境地。后来在街上喜出望外地发现一间澡堂,洗了生平最幸福的一次淋浴。
  达则错 险穿沼泽
  这几年,中国公路没少修,包括全程都在人烟稀少的藏北羌塘地区的阿里大北线。当我们这次行走阿里大北线的时候,一路上也有多处正在修建,有些路段路基已经基本成形,新路的走向可能会发生变化,因此原来地图上标注的线路,实际上早已废弃不用,老的GPS轨迹也会随之产生偏差。
  
  昨天从当穷错出来时扎破的那条新胎被证实内壁炸裂彻底报废,而格瓦拉的车还是没能买到合适的备胎,依然处于极度冒险的无备胎状态。 离开尼玛县城,天还是羌塘地区标志性的蓝天白云,山还是羌塘地区标志性的光秃苍凉,路还是羌塘地区标志性的搓板土路。出尼玛30分钟车程处,路边出现了一片细长而蔚蓝的湖泊,根据地图,这应该是达则错。
  阿里大北线这一路上的一错再错已经令我们对高原湖泊都有些审美疲劳了,但不想前面的牧马人说是要去湖边看看,便又一溜烟地直奔湖边而去。一下到戈壁滩上,那种狂野的驾驶感觉就是好,在旷野上狂奔的享受,体验那驾驶的快感,拉着滚滚烟尘,直冲湖边,若不是格瓦拉急急地打着手势示意我停车,怕是一头就扎进湖边厚厚的沙地里去了。
  达则错的美是一种静谥的美,除了风声、浪花拍打湖岸声,湖边只是一片宁静,偶尔,天空中传来一两声鸟鸣,或许是它飞得太低,或许是湖边实在是太静,我竟然能真切地听见大雁用力拍打翅膀发出的破空之声。
  离开达则错,继续沿S301基本成形的路基向东前行,在吴如错附近的错折罗玛镇,我们犯了一个错误:由于传统的S301无论是地图上还是GPS上都显示从这里一直向东,然后从色林错的北面和东面可以绕到班戈县,而事实上新修的一条路却是从错折罗玛镇折向南,然后从吴如错与色林错之间穿过,再绕到色林错的南边到班戈县。我们过于相信地图与GPS数据,选择了老路。
  离开错折罗玛镇,开始车前还有路基,越往东开,路基越不明显,无数条车辙在草原上铺散开去,我们只顾选择路况稍好一些的车辙向前,完全没注意道路的变化。突然间,我们才发现,前方连路基都失去了踪影,车辙也是纵横交错,很难确认哪一条是最近走过的车辆压出的,而更可怕的是,我们发现车前原本硬实的草地竟然变成了沼泽滩地,一步走错,恐怕就会陷车其间,我心里顿时紧张起来,有点大事不妙的感觉。   我迅速与驾驶牧马人的格瓦拉商量如何处理,而此时羌塘草原的上空竟然是乌云密布、风雪欲来的架势。我们知道一定是走错路了,如果原路退回错折罗玛镇,已经开出了近百公里,退回意味着很可能今天又要很晚才能到达班戈,好在吴如错还在我们的南边,而我们的车头正对着东边,大方向没有错,于是我和格瓦拉决定继续往东走,然后想办法往南边靠,尽可能回到新的主路上去。
  为了应对沼泽,牧马人在前探路,我随后走,同时时刻准备救援,在我们双方的协调配合下,有惊无险地穿过了这片沼泽地。没到过羌塘的人,根本无法明白“荒无人烟”的真正含义,在羌塘常常是跑出去100公里,别说人,连个动物都看不见,除了海事卫星电话,一切现代化的通讯设备全无信号。
  好不容易在荒野中遇上了一位藏族牧羊人,或许是双方都许久没有见到过人了,大家表现得格外激动与热情,结果却是语言不通“鸡同鸭讲”,无奈之下,我竟然用老外说中国话的方式对那位藏族同胞发出了“ban ge”的音,谢天谢地,他竟然听懂了,抬手扬鞭,指着荒原上的一排电线杆不停地比画,我猜测他的意思是让我们沿着电线杆走。电线杆在荒野上,一会儿向东,一会儿向北。我们离吴如错越来越远,事后,我们通过GPS数据才知道,事实上,当时我们已经向东北方向进入了双湖无人区。无人区中雨雪交加,荒原之上,冰河横流,更有巨大的沟壑横亘其间,我们只能冒险涉水而过,或驶出很远绕过这些障碍。
  就这样一路提心吊胆,在无导航、无信号、无备胎、无后援的情况下,凭着罗盘一路摸索着向东,到达色林错北角在那里遇上了当地政府的一个车队。在色林错的湖边,虽然天昏地暗,湖中浊浪滔天,但在我眼里竟然觉得它是这一错再错之路上最美的湖,因为在这里,我们终于又找到了主路,找到了同类,我们终于安全了。
  晚上9点,我们平安到达班戈县城,虽然有些筋疲力尽之感,但我们两车人还是开怀畅饮了一顿,庆祝我们胜利逃出无人区,顺利完成大北线穿越。
  纳木错 重返拉萨
  昨夜班戈竟然下雪了,车辆上积了厚厚一层白雪。我们在县城外的加油站补充完油料后,向纳木错方向行进,重返拉萨。从班戈出发,一路已经是崭新的油路。出班戈50公里时,我们驾车爬上一处山口,车前方的山下,又一次出现了一片碧蓝的湖水,它是纳木错的姐妹湖—巴木错。
  沿巴木错的西岸向南,湖岸边有成群的水鸟在此栖息,也有马儿在湖边的草地上踱步,各色水鸟在碧水雪山间自在地游弋、翱翔。翻越又一个山口,念青唐古拉的白色雄姿立时映入眼帘,而在它的脚下露出一角冰封的湖面,五彩经幡旁放牧的牧民告诉我们这里就是纳木错。
  我眼前是一片白色冰封的世界,或许这就是天意,冰封的湖泊有另样的美丽。虽然是千里冰封,但纳木错已经迎来了冰雪融化的季节:湖面上一条巨大的冰缝如同一条天路从岸边向远方的雪山脚下伸展,或许那就是一条高原诸神的接引之路;邻近岸边先期融化的湖面上漂浮着大块的碎冰,而更多巨大的冰块则被湖水推至岸边形成了一堵冰墙,白色的冰与蓝色的湖水在高原的阳光下闪耀着圣洁的光。眼前的景象令人情不自禁地产生身处地球南、北极的感觉。
  告别高原圣湖纳木错,翻越那根拉山口,我们在当雄踏上了109国道(青藏公路),一路向南,披着夕阳的余晖重返久违的高原圣城—拉萨。至此,我们历时六天,那令人终身难忘的穿越阿里大北线的征程终于画上了一个圆满的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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