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和开发中国海洋国土迫在眉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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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事不忘,后事之师
  
  导语: 海洋的战略地位极其重要,它是国际政治、经济和军事斗争的重要舞台。海洋安全和海洋权益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在国家安全与发展中日益扮演重要角色。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密切相关,相辅相成。伴随经济全球化和中国现代化进程加快推进,维护和增强中国海洋安全、捍卫中国海洋权益显得尤为迫切和必要。中国在维护海洋安全方面面临一些机遇,但更面临严峻挑战。
  海洋安全和海洋权益直接影响到中国领土、领空和国家总体安全。在维护海洋安全方面,中国在近代史上曾有过沉痛教训。1994年,《联合国海洋法公约》正式生效后,特别是进入新世纪以来,经济和科技全球化蓬勃发展,各国对国家安全观、发展观的认识不断深入,世界各国纷纷把重视海洋权益、维护海洋安全提到空前高度。中国加大力度,保护和开发海洋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一、 海洋给我们哪些殷切期待?
  
  (一)海洋是重要的能源和资源宝库,是维持人类发展的坚强后盾,是一国人民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地球总面积是5.1亿平方公里,其中海洋3.6亿平方公里。在这部分海洋面积中,2.5亿平方公里为国际公共海域,1.3亿平方公里为沿海国家管辖,被管辖的海域号称“蓝色国土”,在联合国《海洋法》生效以来各国大规模展开圈占“蓝色国土”狂潮。海洋是维持人类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战略空间,蕴藏着丰富的油气资源、动力能源、矿产资源、生物资源和化学资源。全球海洋专属经济区内蕴藏着世界已探明石油储量的87%,提供着世界渔业产量的94%。海洋还是国际经济交流的主要载体,国际贸易量的95%是由海运完成的。大规模合理有序、可持续开发和利用海洋是解决人类21世纪陆地资源的逐渐匮乏、人口的膨胀性增长的重要途径。由于国际社会对陆地空间的分割已基本完毕,各种陆地资源逐渐趋向枯竭,近几十年来,国际社会已把目光和精力转向海洋,新世纪海洋将成为世界经济和社会可持续发展的宝贵财富和最后空间。从中国看,中国海洋国土绝对面积数位居世界第四,但海洋面积和海洋资源相对贫乏,并且长期以来没有得到足够重视。中国海岸线18000公里,岛屿线14000公里。根据联合国《海洋法》,中国对12海里以内38万平方公里的海域具有完全主权。连同24海里毗连区、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和最长350海里的大陆架,中国共对300多万平方公里海洋国土的水体、海床及其资源能源、海洋勘探和水体以上空域部分拥有管辖权。中国陆地面积是960万平方公里,加上300多万平方公里的海洋国土,中国总体管辖国土面积应是1260万平方公里。另外,在中国管辖区内,还有6500多座岛屿。
  (二)中国推进现代化进程迫切需要海洋提供更大、更新的资源和能源支撑。第一,伴随中国发展进程加快和综合国力提升,中国多种陆地资源日渐短缺,有必要把眼光转向海洋。充分利用和开发海洋,捍卫中国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是中国为现代化进程提供可靠保障的重要一环。中国已是世界第六大经济体,对外贸易占世界第四。以石油供应为例,中国从1993年起就已经成为纯粹的石油进口国。中国很快将超过日本成为世界第二大石油消费国,而且中国石油主要靠海运。当前和今后长时期内,中国油气能源缺口将越来越大,中国还需要大量矿物资源、化学资源、生物资源、水资源供应,能源和资源因素将是今后制约中国发展的重要瓶颈因素。中国所辖海域、公海和国际海底资源蕴藏丰富,有可能成为确保中国发展后劲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要资源宝库。据估计,中国海洋国土内蕴藏石油资源量150-200亿吨,占全国总量的22%;天然气资源量6.2万亿立方米,占全国总量的24%。中国沿海还蕴藏有丰富的可再生清洁型能源,总储量达6.3亿千瓦,仅潮汐能就达1.1亿千瓦。一旦人类未来从水中利用氢能源技术成功,中国则更面临无穷的能源供应。从海运看,中国对外贸易总额已超GDP的50%,其中绝大部分贸易还是靠海上运输。中国进口石油主要靠海运,绝大部分经过中国东海和南海通道的第一岛链和第二岛链。经马六甲海峡运送的石油数量约占中国石油进口总量的70%以上,每天通过的船只近60%是中国船只。第二,21世纪是人类开发利用海洋的新世纪,也是争夺海洋国土和资源的关键时期。但从中国拥有13亿人口方面看,不仅中国海洋国土总面积不算大,人均海洋国土和海洋资源更是极端贫乏,而且中国海洋国土、海洋主权和海洋权益目前面临着被多方蚕食和瓜分的现实危险。这一现实迫切需要中国增强海洋主权和海洋权益意识,采取切实有力措施维护和捍卫中国海洋安全,确保中国发展后继有力,确保从中国所辖海域、公海和国际海底中获取强大的能源、资源支撑和运输安全。
  (三)海洋安全是国家安全的重要组成部分,它直接影响到中国领土、领空和国家总体安全。首先,中国在维护和捍卫中国海洋安全方面,有过沉痛的历史教训。今年是马尾海战120周年,甲午海战110周年,中国在近代的鸦片战争、中法马尾海战、中日甲午海战等重大战事中,尤其是在后两次战争中,中国海军实力并不亚于对手,但每次海战均由于海洋安全观念缺乏和落后遭到严重失败,被迫签署屈辱的赔款割地条约,使国家权益严重受损。曾有统计称,1840-1940年,中国遭外国从海洋入侵470多次,兵力近50万人,清朝政府被迫签署50多个卖国条约。中国近代史告诉中国,必须重视海洋安全,维护海洋权益。第二,古今中外,海洋历来是军事活动的重要场所。海洋的战略地位极其重要,它是国际政治、经济和军事斗争的重要舞台。伴随联合国《海洋法》的生效和人们对海洋作为人类生存与发展重要空间的重新认识,新的安全观、海洋国防观、海洋军事空间观、海洋主权观不断出现和提升。新的海洋法和现代战争技术手段的迅速提高,海洋大大增加了战略回旋空间和战略纵深。当年“地理大发现”开启了人类重视海洋的全球视野,使人类海洋观念产生了首次飞跃,国际海洋法从酝酿到诞生到正式生效,则标志着人类海洋观念正在发生第二次飞跃和嬗变。人们的海洋权益和海洋国土观念空前提高,海洋权益是国家海洋权利和海洋利益的总称,海洋国土是广义的国土,它指国家主权管辖的领海、海洋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的总称。
  (四)中国在维护海洋安全和权益方面取得了一些进展,但中国海洋权益被严重侵犯,中国海洋形势非常严峻。目前,中国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面临严重威胁,被蚕食和被瓜分的形势严峻。中国300万平方公里海洋国土中,有150万-190万平方公里被相关邻国觊觎,有些水域存在争议,更多已经被他国无视中国主权,在事实上进行大肆侵占,中国面临岛屿被侵占、海域被瓜分、资源被掠夺的残酷现实。在中国管辖海域,从北到南,中国实际上在黄海、东海和南海3个海域内与8个周边国家面临争议,而且还面临美国、印度等大国插手的严峻现实。在黄海北部,中国面临与朝鲜之间划分各自领海、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边界;在黄海南部,中国与韩国之间存在海洋划界争议;在东海,中国与日本和韩国之间面临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划界争议,日本这方面立场尤其强硬,排斥尊重自然延伸原则划分大陆架,单方坚持按照中线原则划分200海里专属经济区,严重损害中国海洋权益,日本还一直占据主权属于中国的钓鱼岛,完全无视中国几百年来对其管辖和拥有的历史事实。尤其面临复杂争端的是中国南海地区。中国与菲律宾、文莱、马来西亚和印度尼西亚之间要进行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划界,同时还要与越南划分相关领海、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海域。由于海域主权划分存在争议,各国利用空挡,加紧开发和掠夺中国海洋各类资源,中国专属经济区内的海洋资源利用、开发与保护任务繁重,中国海洋国土内的渔业资源、石油资源和海底矿产资源受到严重侵犯。在中国的南海水域,南沙群岛诸岛中的多数被周边国家侵占,直接卷入海域和岛屿争端的共有6国7方,即中国、中国台湾、菲律宾、马来西亚、文莱、越南和印度尼西亚。目前,除中国控制6个礁和台湾驻守最大的太平岛外,共有39个岛礁被侵占,越南占有27个,并于今年派团前往进行所谓“旅游”,不断强化事实占领;菲律宾占有8个,马来西亚占有4个,印尼和文莱分别侵犯中国南沙海域约5万和3万平方公里。他们标榜国际“先占”原则,通过实际控制来取得岛屿主权。为达长期占领目的,各国竞相采取各种策略和手段。如,宣告自己的主权管辖范围,用“一个声音”联合对付中国,大肆勘探开采占有岛屿和水域的石油和渔业资源,把国际开采资金和力量引入其中,这样一方面增大国际化力度和事实占领程度,同时他们也的确从油气开采中获得巨大实惠,越南从贫油国家转为石油出口国家,油气出口使文莱一举变成石油富国。
  
  二、 我们面临怎样的机遇与挑战?
  
  (一)从积极的一面看,中国在维护海洋权益方面面临有限机遇。
  1、面对新的发展形势,中国各阶层开始重视维护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联合国《海洋法》生效以后,包括中国海洋周边国家在内,世界各国纷纷把捍卫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开发和利用海洋提到战略高度,竞相引经据典甚至断章取义,从国际《海洋法》中寻求法理支持,展开大规模圈占“蓝色国土”行动。针对海洋对中国发展的重要意义和世界各国重视海洋安全的现实,当前中国政府和各阶层民众比较重视中国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问题,注意从中国近代史重陆轻海导致被动挨打的惨痛历史中汲取教训,结合新中国成立以来中国维护中国海洋安全的宝贵经验和既有成果,结合联合国《海洋法》和相关海洋法律,就解决中国周边海洋主权纠纷、加快开发和利用中国海洋能源和资源、确保中国海洋运输安全、加强海洋军事力量建设等,缜密思考和分析,积极提出建议并以实际行动维护中国钓鱼岛主权等海洋权益。我们十分重视开发和利用海洋资源和能源,为我们的现代化建设服务。
  2、中国在维护海洋权益和安全方面的一些成就和经验可以作为今后继续加大力度维护海洋权益的基础。中国综合国力的日益增强,维护和利用海洋权益的需求和能力都有所提升。中国在开发海洋资源、维护海洋权益、维护海洋安全方面取得一些进展。根据统计,中国从事海洋产业的劳动力约400万,各类海洋船舶约30万艘,海洋产业日益繁荣,沿海地区海洋经济产值已占其GDP10%以上,在海洋油气资源勘探开发取得不少成就,发现并开发了一批大型含油气沉积盆地,海港建设、海洋运输业和海洋旅游业等都有很好进展。海洋开发已经成为国民经济新的经济增长点。海洋科技水平越来越高,有100多家海洋科研机构,1万多名海洋科技人才。中国早就到太平洋和南北极地区开展科学考察,海军建设也多有起色。伴随中国综合国力日益增强,中国海洋战略规划将更加周密,战略目标更加明确,捍卫海洋权益、开发利用海洋的能力逐渐增强。在“搁置争议,共同开发”原则前提下,中国与有关争议国签定了渔业协定,2002年与南海周边争议国家签定了《南海各方行为宣言》,并积极参加东盟地区论坛的活动,为和平解决争端做了一些铺垫。国内海洋法律体系建设日益完善,先后颁布了《对外合作开采海洋石油资源条例》、《领海及毗连区法》、《国家海域使用管理暂行规定》、《专属经济区和大陆架法》等几部重要海洋法规,并于1996年批准《联合国海洋法公约》,郑重声明并宣示中国依法享有的海洋国土和海洋权益,并声明将按照协商和公平原则处理与有关国家之间的海洋争议。
  
  (二)我在捍卫海洋安全和海洋权益方面面临更多的是严峻挑战。
  1、不仅中国许多管辖海域被侵占,而且相关争议国家有联合一致对中国的倾向,加之美、印等域外势力和中国台湾问题牵涉其中,使形势更加复杂化。尽管有关国家之间也存在海洋争端,但相比之下,各国鉴于与中国争端超过其间各争端,因而较长时间以来,中国海洋邻国尤其是南海周边国家出现了在海洋争端问题上联合一致对付中国的倾向。周边海域争端尤其是南海地区争端,因为有某些大国和外来势力的介入,而变得日趋复杂和国际化。表面上对中国海域争议态度中立的美国,为限制中国海上力量发展和削弱中国海洋安全空间、海洋资源能源支撑力度,近年来不断发表所谓希望和平解决海洋争端声明,频繁与日、韩、菲等相关与中国争议国举行海上联合演习,大肆展开海洋调查以搜集相关海洋资料,并在日、韩、菲、马、越等国之间穿针引线,纵容相关国家积极扩军,特别是美日间的军事合作尤其严重,两国在西太平洋呈合霸态势,给中国安全造成极大压力。地区争议国家也一致靠拢美国,认为美是该地区最重要的稳定力量。印度从戒备中国以及着眼于其全球战略,在企图独揽印度洋的情况下,近年来大力发展海上力量,并不断派遣舰队访问南海,加紧与越南等南海周边国家联系,显示其欲染指中国南海、觊觎地区战略航道和海洋资源的用心。与中国有争议的相关东盟国家近年来出现所谓“逆裁军”现象,各国竞相依靠外来大国加强军备,采购现代化海陆空装备,给中国维护海洋安全、解决主权争端增加难度。曾经在维护海域主权方面与中国立场一致的台湾当局,近年来在陈水扁“台独”本质的影响下,紧锣密鼓推进台独进程,在某种程度上利用中国与周边国家和外来大国之间的矛盾,这也减弱了中国捍卫海洋安全和权益的回旋空间。
  2、国际海洋法律法的不足与缺陷对中国产生一些负面影响。国际《海洋法》生效以来,世界尤其是中国周边国家纷纷加大对海洋安全和海洋战略的重视,这也使中国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日益被蚕食和威胁。单就各国争相争夺岛屿来说,一个岛屿周围的主权水域可延伸到1500平方公里,并可以附带控制43万平方公里的专属经济区,并影响到大陆架和对海底资源的分割,这就是日本、韩国及东南亚各国与中国对海洋主权划分展开激烈争夺的关键原因。联合国《海洋法》一方面为解决海洋纠纷提供了法律依据,赋予中国对300多万平方公里海域行使管辖权,但同时也衍生了许多新的海域主权争议和纠纷,使中国对许多岛屿和海域的历史主权骤然出现不少争议,南海尤其面临这种局面。中国周边国家不严肃地引用联合国《海洋法》,不顾中国多次主权宣示和警告,不顾历史事实和《海洋法》的具体实施细则和以往判例,无视现实地理条件与《海洋法》的理论界定之间存在巨大差异的客观事实,不恰当引用其中对其有益的条款,甚至断章取义,单方面简单地主张以200海里专属经济区和350海里大陆架原则划定其海洋国土,使中国300多万平方公里海洋国土中,有150-190万平方公里面积成为争议海域。
  3、多年来,中国海洋安全和海洋权益观念相对淡薄,对海洋缺乏足够研究与重视,造成中国海洋安全维护手段落后,海洋权益管辖不到位,海洋产业开发依旧相对滞后。中国在近代史上因为重陆轻海思想严重,致使中国海洋门户一次次洞开,中国海洋安全和海洋权益长期遭受列强蹂躏和侵害。尽管这一惨痛教训足以令中国深刻吸取,但建国以来从总体上看,在相当长的时期内,中国仍实行封闭发展和重陆轻海政策,海洋权益、海洋安全意识薄弱,海洋国土观念缺乏,海军发展方向以单纯近海防御为主。致使在比较长的时间内,中国海洋勘探调查资料不够详实,活动空间相对狭窄,中国海洋家底不清;海洋科技水平落后,海上军事力量建设薄弱,缺乏对海洋国土进行实际的有效管辖和控制能力。而与中国有争议的海上邻国则一方面强化本国管辖海域海洋资源的实际享有和专属性,同时采取加速国内立法、加强跨国合作开发等手段,加速抢占和开发国家管辖范围以外的海洋资源,使中国海洋权益维护和资源开发一开始就面临比较被动的局面。
  
  三、 我们怎样维护中国海洋安全和海洋权益
  
  (一)要提高海洋权益和海洋安全意识。在全国各阶层尤其是学校普及和提高海洋权益、海洋国土和海洋安全观念,使各阶层充分认识到海洋安全对中国国家安全和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意义。完整的海洋意识应包括以下几个观念:对中国管辖海域和公海以及国际海底进行资源开发的观念;海洋是支撑中国可持续发展的资源宝库观念;海洋是攸关中国能源供应和对外贸易的全球通道观念;保持海洋清洁和海洋生态的海洋健康观念;建立可靠坚固的海上力量维护中国海上安全的观念。
  (二)坚定不移地按照既定发展战略推进中国现代化建设进程,不断提高综合国力。维护海洋安全、开发海洋、建设海洋强国需要强大坚实的经济后盾、科技后盾和崭新思维。只有大力发展经济,坚定不移地实施改革开放,才能提高中国的综合国力。要高度重视国家的安定团结和可持续发展,避免国内局势动荡。中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但平均素质尚待提高,也面临一些民族和宗教问题,加之国内改革发展任务繁重,中国尤其要在这众多困难面前保持团结统一向前的安定局面。更新海洋战略观念,根据中国实力发展和现实需要,有侧重地发展和建设与中国国际地位相称的海上军事力量。
  (三)协调相关部门统一行动,强化对中国海洋国土、海洋权益的有效控制和管辖,建设海洋强国,加大中国海洋开发和航道保护力度。要从战略高端定位海洋国土开发、维护海洋权益,可考虑在实施西部大开发、振兴东北等战略之后,对中国海疆开发实行政策优惠,着力提升海洋资源开发和维护海洋安全的战略地位。要坚持科技兴海方针,注重保护海洋环境,大力发展海运事业。
  (四)继续加强相关海洋法律研究等相关理论调研,加快完善和建立海洋法律法规体系的进程。争取在法律框架内以和平和协商手段解决中国与周边国家之间的海洋纠纷,继续遵循“搁置争议,共同开发”政策,但在主权问题上中国要有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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