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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拉动实体经济增长的“三驾马车”——消费、投资与进出口，对我国的经济增长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近年来，针对该三者是如何影响经济增长的路径成为一个新的研究焦点。文章在向量自回归（VAR）模型的基础上，通过建立协整方程，运用Granger因果检验、脉冲响应及方差分解模型，对我国“三驾马车”与经济增长的关系进行了全面研究。结果表明：这3种因素中，消费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最大，投资对经济增长也有很强的推动力，进出口与GDP的关系比较微弱。提出中国应采取积极的措施促进居民消费，鼓励投资，继续稳步推动进出口贸易的发展等政策建议。
【关键词】消费;投资;出口;经济增长;VAR模型
【中图分类号】F224;F832.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688（2020）08-0025-03
0 引言
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18》的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我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已达到827 121.7亿元，按照可比价格计算，超过了1978年的35倍。经测算，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GDP年均增长率高达9.9%。至今为止，我国已成为除美国外最大的经济体，货物贸易数额居世界首位。然而，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背景下，受美国次贷危机及欧债危机的影响，我国经济增长也出现疲软趋势。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经济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经济发展步入了一个新的时期。在新常态的经济增长模式下，深入剖析国民经济的增长点及作用方式至关重要，并以此为依据找到目前国内经济发展困局的成因及解决方案。
1 文献综述
1.1 国外研究动态
国外在研究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时，Etsuro Shioji（2001）运用面板数据，采用实证研究的方法，分析了美国和日本公共投资对国民经济产出的影响，结果证明基础设施建设对国民经济产生的影响较为明显，产出系数为0.1～0.15。M Zejan（1994）与Jakob B Madsen（2007）采用因果关系检验的方法，研究论述了资本形成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相互因果关系，但是他们的结论却大相径庭，前者认为经济增长对资本形成的促进作用大于资本形成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认为并没有证据说明投资是促进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后者投资与经济增长互为因果关系。
与此同时，国外相关研究涉及外贸易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时，也主要探讨出口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对进口的分析涉及较少。Liu X（1997）利用格兰杰因果检验、Hsiao检验等方法，分析了我国1983年第三季度至1995年第一季度的经济数据，结果发现进出口额与经济增长存在长期双向因果关系。Ghata（1998）通过选取韩国政府支持、汇率、利率、人均投资和货币供应的年度数据，通过建立VAR模型分析得到出口不是经济增长的格兰杰原因;但是利用协整分析、VECM模型和格兰杰因果检验方法却发现经济增长和出口之间有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
1.2 国内研究动态
成龙（2013）利用协整分析理论，运用Granger因果检验等方法，分析了我国消费、进出口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三者之间没有严格的格兰杰因果关系，并因此提出政府应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相关措施建议。郭雁、田飞（2016）利用1978—2012年国内生产总值和进口额、出口额的样本数据，通过建立VAR模型和协整检验的方法，探究了我国进出口贸易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相关性。结果显示：经济增长与进出口之间存在着长期均衡关系;而从短期来看，进出口贸易的增长直接影響我国的经济增长，前者对后者具有直接的因果关系。赵建喜、冯婧（2017）利用我国1978—2014年的人口和经济数据，并基于此运用协整检验和脉冲响应函数等研究了我国居民消费、城市化和经济增长三者之间的关系。实证表明：这3个经济变量间具有长期的协整关系且互为因果，只不过对于城市化来说，居民消费的影响作用要小一些。
通过对国内外学者文献的总结发现，由于计量分析方法认识和应用等差异，导致各位学者在实证分析时对投资、消费、进出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后得出不一致的结论。本文通过建立VAR模型，选取居民消费、固定资产投资、对外进出口和经济增长的相关数据，实证剖析前三者与经济增长的影响关系，详细分析“三驾马车”对我国经济增长的动态影响，在此基础上，针对研究结果并结合当今的社会经济状况，进一步提出相应的建议。
2 研究方法
2.1 数据说明
本文选取样本的数据来自历年《中国统计年鉴》查询的1987—2017年全国消费总额（c）、资本形成总额（i）、进出口总额（mx）及我国的国内生产总值（GDP）作为衡量我国消费、投资、进出口和经济增长水平的指标。为了消除数据的异方差影响，对上述相关变量数据进行对数标准化处理。
2.2 建模
向量自回归（VAR）模型是不带有任何事先约束条件，用模型中的当期变量对其若干滞后变量进行回归以预测联合内生变量的动态关系，近年来受到越来越多的经济工作者的重视。
ln gdpt=c0+c1ln c1t+c2ln i2 t+c3ln mx3t
其中，c0为常数项，c1、c2、c3为变量系数。
3 实证检验结果及分析
3.1 单位根检验
由表1可知，变量均为不平稳序列，对它们进行一阶差分，并对一阶差分序列做单位根检验，结果显示：ADF统计值均小于5%显著性水平下对应的临界值，说明都不存在单位根，均为平稳序列。因此，判定同为一阶单整序列，能够继续进行协整分析。
3.2 模型的构建
3.2.1 滞后阶数检验
在评价最优滞后期的指标中，大多采用指标数准则对阶数进行确定，检验结果显示，应该建立VAR（1）模型。现需要计算该模型差分方程的特征根，以验证VAR（1）模型的稳定性。 3.2.2 协整检验
协整检验模型实际上是对非限制性VAR模型进行协整约束。检验结果表明，在5%的水平上接受“协整秩为0”的原假设，故协整检验秩为0，因此Lngdp、Lnc、Lnmx和Lni 存在显著的长期关系。
3.2.3 稳定性检验
本文VAR模型有4个变量，滞后期为1，因此需要8个点都落在单位圆内VAR模型才是稳定的。从结果可以看出，特征值全部落在单位圆内，说明建立的滞后期为1的VAR模型稳定。
3.2.4 格兰杰因果检验
进行Granger因果检验时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数据平稳，二是同阶单整存在协整关系。从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中可以看出（5%的临界水平）社会消费和GDP、社会消费之间都存在很强的双向因果关系。其他方面都是存在单向关系或是关系比较弱，这可能与我们选取的时间跨度比较长，中间难免会遇到一些不可避免的社会、政策等因素的影响，但总体从结果来看还是符合经济原理。
检验结果显示，三者均是我国GDP的强格兰杰原因。消费和GDP存在双向显著的因果关系，说明我国主要是居民消费拉动GDP增长，国内经济增长对于居民消费依赖程度较高。与此同时，居民消费和投资之间也存在显著关系，居民消费促进社会的投资增加，反过来投资的不断增加也会加大居民消费需求。结果显示投资对于GDP也有非常显著的影响，这也符合预期。进出口总额对于GDP的关系并不显著，这可能隐含着我国20世纪八九十年代对外开放程度还不够高，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经济体。在加入WTO后，情况有所改善，但是还不是主要因素。
3.2.5 脉冲响应分析
由图1可以看到，中间的实线代表受一单位脉冲冲击以后脉冲响应函数图像的走势，两侧的虚线则代表脉冲响应函数走势的2倍标准误差。
首先，国内生产总值对其本身的冲击响应总体是较大程度的下降，然后在3期时再次缓慢上升。其次，居民消费水平对国内生产总值的冲击也是先下降再逐渐回升，长期来看，这种效应会逐渐减弱甚至消失。从第一列第三个图显示，当本期居民消费收到一个正的外部冲击时，国内生产总值在短期内会呈现上下波动，在第2期达到负向最大后开始回升，这表明短期居民消费增加对GDP增长具有较长的迟滞效用，消费明显带动经济增长且正向效应持续时间长。在第一期到第四期形成负效应，第四期之后回升到正效应，第六期达到最大并且继续保持正效应水平，说明消费虽然在短期内对GDP增长存在波动性影响，但是从长期来看，消费对GDP增长的影响力强且是持续性的动力。
从进出口对GDP的脉冲响应可以看出，当货物的进出口总额收到正的外部冲击后，短期内对GDP几乎没有影响，也就是说进出口对GDP的影响具有滞后效应，在第二期之后开始回升，在第4期达到最大效应后开始收敛，说明虽然进出口总额的增加对GDP的增长具有迟滞效应，但是长期来看具有正向的带动作用。
从GDP对消费、投资和进出口总额的脉冲响应可以看出，当本期的GDP受到正的外部冲击后，短期内对消费、投资和进出口均有正向效应，但是从长期来看，这些效应逐渐减弱。从图1中可以看出，在短期内对进出口影响最为显著，其次是投资，相对来说，对消费的影响最小。
3.2.6 方差分解分析
从方差分解的结果可以看出，在短期内，对经济增长（gdp）的主要贡献来源其自身，并在第二期有着75.87%的比例，随后逐步递减。与此同时，进出口总额变动的贡献在第二期为0.87%，即我国gdp增长预测方差的0.87%可由进出口总额变动来解释，之后虽然在第三期有小幅度的下降，但是从第四期开始逐年增加，在第六期达到最大比例9.36%，之后都保持在0.9%附近。社会总投资在第二期的贡献率为2.33%，之后逐年增加，在第八期到最大值7.4%，即我国gdp增长预测方差的7.4%可由进出口总额变动来解释。居民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在第二期为20.92%，然后逐步递增，到第四期达到最大比例42.37%，之后虽然消费贡献率有小幅度下降，但是总体保持在41%左右。相对而言，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是最小的，基本都处于10%以下，消费的贡献率最大，投资额次之。
4 结语
本文通过构建VAR模型，并且运用协整检验和误差修正模型，通过格兰杰因果检验和方差分解等方法，实证研究了1978—2018年我国GDP与消费、投资和出口之间存在关系，得出以下两点结论：①从长期来看，我国的消费、投资和进出口都与经济增长存在着稳定的均衡关系，三者都与经济增长呈现同向变化，并且在长期发展中，都对经济增长起着正向的促进作用。从实证过程可以看出，我国的消费弹性更大，投资在对经济增长产生正向影响时会存在一定的时滞性。②从短期来看，我国的居民消费、投资及进出口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都没有在长期下的显著，说明三者的作用周期较长，短时间内很难看到它们对经济增长的显著影响。
因此，为了使我国经济更加平稳发展，笔者提出以下几点建议：一是应当加快优化升级消费结构，提高消费质量，培养居民的消费观念，增强我国民众对国内消费环境的信心。二是投资对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具有中流砥柱的作用。党的十八大之后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也更加凸显了投资在实体经济中的重要地位。因此，国家在制定经济政策时，不能忽视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内在联系，不仅要加大投融资体制改革力度，改善国内投资环境，增加有效投资，还要促进民间固定投资，积极支持扩大民间投资规模，遏制民间投资下行的趋势。三是在对外贸易方面，要推动对外经济结构转变。大力发展服务贸易，加快落实“一带一路”倡议，发挥好我国的主导地位，密切加强与沿线各国的经济合作，积极推进经济的共同繁荣，进而推动我国经济的全方位开放发展。
参 考 文 献
[1]Shioji E.Public Capital and Economic Growth：A Convergence Approach[J].Journal of Econo-mic Growth，2001（6）：205–227 .
[2]Blomstr M，Kokko A，Zejan M.Host country com-petition，labor skills，and technology transfer by multinationals[J].Rev World Econ，1994（130）：521-533.
[3]高亚楠，徐丹.中国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J].中国证券期货，2012（2）：132.
[4]陳运杰.“三驾马车”对中国经济增长拉动的实证分析[J].现代商业，2012（18）：172.
[5]张晓.基于VAR模型的陕西经济增长与投资消费关系分析[J].金融经济，2017（18）：121-123.
【关键词】消费;投资;出口;经济增长;VAR模型
【中图分类号】F224;F832.6【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4-0688（2020）08-0025-03
0 引言
根据《中国统计年鉴2018》的数据显示，截至2017年，我国的国内生产总值已达到827 121.7亿元，按照可比价格计算，超过了1978年的35倍。经测算，自从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GDP年均增长率高达9.9%。至今为止，我国已成为除美国外最大的经济体，货物贸易数额居世界首位。然而，在全球经济一体化的背景下，受美国次贷危机及欧债危机的影响，我国经济增长也出现疲软趋势。党的十八大以来，我国经济形势发生了重大变化，经济发展步入了一个新的时期。在新常态的经济增长模式下，深入剖析国民经济的增长点及作用方式至关重要，并以此为依据找到目前国内经济发展困局的成因及解决方案。
1 文献综述
1.1 国外研究动态
国外在研究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时，Etsuro Shioji（2001）运用面板数据，采用实证研究的方法，分析了美国和日本公共投资对国民经济产出的影响，结果证明基础设施建设对国民经济产生的影响较为明显，产出系数为0.1～0.15。M Zejan（1994）与Jakob B Madsen（2007）采用因果关系检验的方法，研究论述了资本形成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相互因果关系，但是他们的结论却大相径庭，前者认为经济增长对资本形成的促进作用大于资本形成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认为并没有证据说明投资是促进经济增长的关键因素，后者投资与经济增长互为因果关系。
与此同时，国外相关研究涉及外贸易与经济增长的关系时，也主要探讨出口对于经济增长的影响，对进口的分析涉及较少。Liu X（1997）利用格兰杰因果检验、Hsiao检验等方法，分析了我国1983年第三季度至1995年第一季度的经济数据，结果发现进出口额与经济增长存在长期双向因果关系。Ghata（1998）通过选取韩国政府支持、汇率、利率、人均投资和货币供应的年度数据，通过建立VAR模型分析得到出口不是经济增长的格兰杰原因;但是利用协整分析、VECM模型和格兰杰因果检验方法却发现经济增长和出口之间有长期稳定的均衡关系。
1.2 国内研究动态
成龙（2013）利用协整分析理论，运用Granger因果检验等方法，分析了我国消费、进出口与经济增长之间的关系。研究发现：三者之间没有严格的格兰杰因果关系，并因此提出政府应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相关措施建议。郭雁、田飞（2016）利用1978—2012年国内生产总值和进口额、出口额的样本数据，通过建立VAR模型和协整检验的方法，探究了我国进出口贸易与经济增长之间的相关性。结果显示：经济增长与进出口之间存在着长期均衡关系;而从短期来看，进出口贸易的增长直接影響我国的经济增长，前者对后者具有直接的因果关系。赵建喜、冯婧（2017）利用我国1978—2014年的人口和经济数据，并基于此运用协整检验和脉冲响应函数等研究了我国居民消费、城市化和经济增长三者之间的关系。实证表明：这3个经济变量间具有长期的协整关系且互为因果，只不过对于城市化来说，居民消费的影响作用要小一些。
通过对国内外学者文献的总结发现，由于计量分析方法认识和应用等差异，导致各位学者在实证分析时对投资、消费、进出口与经济增长的关系研究后得出不一致的结论。本文通过建立VAR模型，选取居民消费、固定资产投资、对外进出口和经济增长的相关数据，实证剖析前三者与经济增长的影响关系，详细分析“三驾马车”对我国经济增长的动态影响，在此基础上，针对研究结果并结合当今的社会经济状况，进一步提出相应的建议。
2 研究方法
2.1 数据说明
本文选取样本的数据来自历年《中国统计年鉴》查询的1987—2017年全国消费总额（c）、资本形成总额（i）、进出口总额（mx）及我国的国内生产总值（GDP）作为衡量我国消费、投资、进出口和经济增长水平的指标。为了消除数据的异方差影响，对上述相关变量数据进行对数标准化处理。
2.2 建模
向量自回归（VAR）模型是不带有任何事先约束条件，用模型中的当期变量对其若干滞后变量进行回归以预测联合内生变量的动态关系，近年来受到越来越多的经济工作者的重视。
ln gdpt=c0+c1ln c1t+c2ln i2 t+c3ln mx3t
其中，c0为常数项，c1、c2、c3为变量系数。
3 实证检验结果及分析
3.1 单位根检验
由表1可知，变量均为不平稳序列，对它们进行一阶差分，并对一阶差分序列做单位根检验，结果显示：ADF统计值均小于5%显著性水平下对应的临界值，说明都不存在单位根，均为平稳序列。因此，判定同为一阶单整序列，能够继续进行协整分析。
3.2 模型的构建
3.2.1 滞后阶数检验
在评价最优滞后期的指标中，大多采用指标数准则对阶数进行确定，检验结果显示，应该建立VAR（1）模型。现需要计算该模型差分方程的特征根，以验证VAR（1）模型的稳定性。 3.2.2 协整检验
协整检验模型实际上是对非限制性VAR模型进行协整约束。检验结果表明，在5%的水平上接受“协整秩为0”的原假设，故协整检验秩为0，因此Lngdp、Lnc、Lnmx和Lni 存在显著的长期关系。
3.2.3 稳定性检验
本文VAR模型有4个变量，滞后期为1，因此需要8个点都落在单位圆内VAR模型才是稳定的。从结果可以看出，特征值全部落在单位圆内，说明建立的滞后期为1的VAR模型稳定。
3.2.4 格兰杰因果检验
进行Granger因果检验时需要满足两个条件：一是数据平稳，二是同阶单整存在协整关系。从格兰杰因果检验结果中可以看出（5%的临界水平）社会消费和GDP、社会消费之间都存在很强的双向因果关系。其他方面都是存在单向关系或是关系比较弱，这可能与我们选取的时间跨度比较长，中间难免会遇到一些不可避免的社会、政策等因素的影响，但总体从结果来看还是符合经济原理。
检验结果显示，三者均是我国GDP的强格兰杰原因。消费和GDP存在双向显著的因果关系，说明我国主要是居民消费拉动GDP增长，国内经济增长对于居民消费依赖程度较高。与此同时，居民消费和投资之间也存在显著关系，居民消费促进社会的投资增加，反过来投资的不断增加也会加大居民消费需求。结果显示投资对于GDP也有非常显著的影响，这也符合预期。进出口总额对于GDP的关系并不显著，这可能隐含着我国20世纪八九十年代对外开放程度还不够高，是一个相对封闭的经济体。在加入WTO后，情况有所改善，但是还不是主要因素。
3.2.5 脉冲响应分析
由图1可以看到，中间的实线代表受一单位脉冲冲击以后脉冲响应函数图像的走势，两侧的虚线则代表脉冲响应函数走势的2倍标准误差。
首先，国内生产总值对其本身的冲击响应总体是较大程度的下降，然后在3期时再次缓慢上升。其次，居民消费水平对国内生产总值的冲击也是先下降再逐渐回升，长期来看，这种效应会逐渐减弱甚至消失。从第一列第三个图显示，当本期居民消费收到一个正的外部冲击时，国内生产总值在短期内会呈现上下波动，在第2期达到负向最大后开始回升，这表明短期居民消费增加对GDP增长具有较长的迟滞效用，消费明显带动经济增长且正向效应持续时间长。在第一期到第四期形成负效应，第四期之后回升到正效应，第六期达到最大并且继续保持正效应水平，说明消费虽然在短期内对GDP增长存在波动性影响，但是从长期来看，消费对GDP增长的影响力强且是持续性的动力。
从进出口对GDP的脉冲响应可以看出，当货物的进出口总额收到正的外部冲击后，短期内对GDP几乎没有影响，也就是说进出口对GDP的影响具有滞后效应，在第二期之后开始回升，在第4期达到最大效应后开始收敛，说明虽然进出口总额的增加对GDP的增长具有迟滞效应，但是长期来看具有正向的带动作用。
从GDP对消费、投资和进出口总额的脉冲响应可以看出，当本期的GDP受到正的外部冲击后，短期内对消费、投资和进出口均有正向效应，但是从长期来看，这些效应逐渐减弱。从图1中可以看出，在短期内对进出口影响最为显著，其次是投资，相对来说，对消费的影响最小。
3.2.6 方差分解分析
从方差分解的结果可以看出，在短期内，对经济增长（gdp）的主要贡献来源其自身，并在第二期有着75.87%的比例，随后逐步递减。与此同时，进出口总额变动的贡献在第二期为0.87%，即我国gdp增长预测方差的0.87%可由进出口总额变动来解释，之后虽然在第三期有小幅度的下降，但是从第四期开始逐年增加，在第六期达到最大比例9.36%，之后都保持在0.9%附近。社会总投资在第二期的贡献率为2.33%，之后逐年增加，在第八期到最大值7.4%，即我国gdp增长预测方差的7.4%可由进出口总额变动来解释。居民消费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在第二期为20.92%，然后逐步递增，到第四期达到最大比例42.37%，之后虽然消费贡献率有小幅度下降，但是总体保持在41%左右。相对而言，进出口贸易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度是最小的，基本都处于10%以下，消费的贡献率最大，投资额次之。
4 结语
本文通过构建VAR模型，并且运用协整检验和误差修正模型，通过格兰杰因果检验和方差分解等方法，实证研究了1978—2018年我国GDP与消费、投资和出口之间存在关系，得出以下两点结论：①从长期来看，我国的消费、投资和进出口都与经济增长存在着稳定的均衡关系，三者都与经济增长呈现同向变化，并且在长期发展中，都对经济增长起着正向的促进作用。从实证过程可以看出，我国的消费弹性更大，投资在对经济增长产生正向影响时会存在一定的时滞性。②从短期来看，我国的居民消费、投资及进出口对经济增长的拉动作用都没有在长期下的显著，说明三者的作用周期较长，短时间内很难看到它们对经济增长的显著影响。
因此，为了使我国经济更加平稳发展，笔者提出以下几点建议：一是应当加快优化升级消费结构，提高消费质量，培养居民的消费观念，增强我国民众对国内消费环境的信心。二是投资对一个国家和地区的经济发展具有中流砥柱的作用。党的十八大之后的供给侧结构性改革也更加凸显了投资在实体经济中的重要地位。因此，国家在制定经济政策时，不能忽视投资与经济增长的内在联系，不仅要加大投融资体制改革力度，改善国内投资环境，增加有效投资，还要促进民间固定投资，积极支持扩大民间投资规模，遏制民间投资下行的趋势。三是在对外贸易方面，要推动对外经济结构转变。大力发展服务贸易，加快落实“一带一路”倡议，发挥好我国的主导地位，密切加强与沿线各国的经济合作，积极推进经济的共同繁荣，进而推动我国经济的全方位开放发展。
参 考 文 献
[1]Shioji E.Public Capital and Economic Growth：A Convergence Approach[J].Journal of Econo-mic Growth，2001（6）：205–227 .
[2]Blomstr M，Kokko A，Zejan M.Host country com-petition，labor skills，and technology transfer by multinationals[J].Rev World Econ，1994（130）：521-533.
[3]高亚楠，徐丹.中国对外贸易与经济增长关系的实证分析[J].中国证券期货，2012（2）：132.
[4]陳运杰.“三驾马车”对中国经济增长拉动的实证分析[J].现代商业，2012（18）：172.
[5]张晓.基于VAR模型的陕西经济增长与投资消费关系分析[J].金融经济，2017（18）：121-1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