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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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紅:中国煤矿摄影家协会会员,河南省摄影家协会会员,中国煤矿作家协会会员。供职于平顶山天安煤业股份有限公司运销公司。 摄影作品2006年获河南省行业摄影作品评选三等奖,2007年获全国第二届职工艺术节摄影作品优秀奖,2017年获“国企杯”全国摄影大赛一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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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河落日 三年没有回来了 每一次回归 都是在寒风中泊近故乡 千山落叶纷飞 万物进入冬眠 长江的逝水依旧惊涛拍岸 一只雄鹰孤独地搏击长空 我坐在长江岸边仰望 落日把故乡举得高高怀念巴国 站起来是一座座山峰 躺下去是一條条江河 数千年风云变幻 汇成三峡雄浑的气魄 在巫山之巅极目远眺 巴国还是曾经的巴国 我早已不是凡尘的我 长风一遍遍将豪情诉说 独对苍天,云淡风薄
蝴 蝶 河的下游,夏日的傍晚 腐木丛中,干燥又潮湿的 气味 振翅高飞的幼蝶 那种新鲜的翅膀 好似犹有花粉落下 第一次的路途 第一次的白昼与夜晚的转换 多么神秘的历程 溪水又一次像血液一样 流满了我的全身夏 末 难以判断,那是什么声音 电钻撞击墙壁 还是葡萄藤拔节 它们执拗地 生长在我体内 洒水车过去了 太阳也懒得蒸发这些水珠 泛着泡沫的水 像气息奄奄的逃兵
成为煤的愿望 乌鸦一直黑着 始终没有生出白发 站在树枝上不慌不忙 喳喳地叫来雨雪 送走春秋 叫着叫着,走着的人就散了 我身体里燃烧的火焰 被风一次次吹灭 黄昏的光,已经挺不住 霜打后的芭蕉叶 这些年 我远离人群 一直低头做人 心里渐渐有了成为煤的愿望爱如光 你不显山不露水 诞生的如此不动声色 你隐身 你沉默 坚守着自己固有的高度 舞蹈着最空灵的姿态 能量 温暖
煤与蝉 只为一次轰轰烈烈的出场 深藏亿年的煤 把生命交给了火 只要一个季节的歌唱 蛰伏多年的蝉 把生命留在了夏天 在煤的眼里蝉是缩小的煤 在蝉的眼里煤是放大的蝉矿 工 他就是一块站立的煤 他在采煤、铲煤、运煤 你看见的是煤和煤在互动 是一块煤推着另一块煤 在矿山移动,行走 煤藏在黑暗的深处 把矿灯戴在煤的头上 煤就是矿工。在井下 矿工和煤的区别不是矿灯 是一块煤
颂 词 我要歌颂那些兄弟 他们跟我一样愉快地活着 下班就在宿舍里 或去小饭馆喝酒、嗨歌 我反对放大他们脸上的黑 牙齿除外,反对 以为握住一双粗糙的手就像捉住了卑微 反对把洗净淤泥的煤说成 铮亮的憂伤 我跟他们称兄道弟 我们彼此敞开家底互道祝福 我说,哥们儿真伟大 他们就笑了,笑得灿烂而羞涩 我在地面享受阳光 他们却匍匐在黑暗的五百米以下 在一盏矿灯的指引下 摸索着
一、一个夭折的时代卷走多少秘闻? 星夜,剩下谁含铁的骨骼可供敲打? 美,早已无可救药。 大地,空有慈恩的襟怀:朝阳脑后生反骨,落日不知身世。黑是夜的替罪羊——传说的韬光被时间反复打磨、擦亮。从石头、从羊皮、从竹帛、到纸张、到嘴唇、到心灵,一支支世代传唱的歌谣,为往昔守灵。 翻云与覆雨难分伯仲。兽与兽之间产生争斗,人类发明战争。美德铩羽,狼烟拧折了炊烟。芸芸众生多劫难,繁华一夜沦为一斗荒丘,
说到和刘庆邦的关系,不能不提到煤炭部一九八三年夏在大同矿务局举办的中学生夏令营活动。那次活动由煤炭部主管文化的副部长张超坐镇指挥,近百名北京的中学生,三十多名(包括肖军、娄师白、柳倩、陈建功等)著名作家、画家、书法家和多家媒体记者云集同煤,开展了长达半个月的档次较高形式多样的活动。在这次活动中,有两个人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而且在我后来的文学创作中,都起了不小的鼓舞和帮助作用。第一位是肖军。这位前辈
关于中国煤炭诗的诗学、社会学、道德学、文化学和哲学意义到底有否?这是很多煤矿之外的专业人士深表质疑的,若有,又有多少?我们姑且暂不作答,先作些分析。一、诗学意义 诗学是研究诗歌原理、阐述文艺理论的一门学问。有学者提出:研究煤炭诗的诗学意义不大,甚至毫无意义。究其原由,他们认为煤炭诗仅是“行业诗”,是“煤矿题材的诗”,其局限性显而易见,其诗歌美学没有多大价值,不值得深入研究和探讨。 诚然,煤炭诗
一块煤的生成 我能听到树木的呼吸 从离地面几百米的地方 传来,像春风吹拂三月的油菜 没有人知道它们的过去 地震,海啸,或是自然灾害 只是科学推测 从站立到卧倒,从白变成黑 一棵树需要经历怎样的轮回 才能变成一块煤致 敬 在冬天来临前 我必须向二伯、五舅以及 村里的那些村民致敬 向无数的素不相识的人致敬 向草木、河流致敬 向阳光、云层、露水致敬 向大地上每一列火车致敬
与天军的首次相识,距今也有三十几年了。记得是一个下午,天军邀了几位书界朋友,在他府上雅聚。朋友们谈书、论道、品茶,晚上又在天军备的便宴上推杯换盏,畅叙胸怀。天军算不上豪饮之士,但酒量为常人所不及,且酒喝得极爽快,极义气,不像有的人扭扭捏捏,也不像有的人使奸耍滑,更不像有的人暗使邪道。天军喝酒,一如我所认识的他的为人,非常光明,非常尽情,是那种“为了朋友喝好,宁肯自己喝倒”的汉子,他有一种侠肝义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