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材的“标出性”与其文化取向

来源 :教学与管理(理论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qyyqyy202
下载到本地 , 更方便阅读
声明 : 本文档内容版权归属内容提供方 , 如果您对本文有版权争议 , 可与客服联系进行内容授权或下架
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标出”这一概念,最早是在上世纪30年代由俄国学者特鲁别茨柯伊提出来,一度流行于语言学研究的领域。它的含义是:“当对立的两项不对称,出现次数较少的那一项,就是‘标出项’(the marked),而对立使用较多的那一项,就是‘非标出项’(the unmarked)。因此,非标出项就是正常项。”[1]后被移用于符号学视野下的文化研究,其含义是:“文化项的二元对立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如果用文化的标出性进行描述,对立项中被接受和承认的一方为‘非标出项’,它所承载的价值观和风格被认为是正常的;而其反方则为‘标出项’,其风格和意义往往处于对正项的背离。”[2]比如,在春种战国时期的中原地区,穿长衣宽袖服装是“非标出项”,而穿“短衣窄袖”的胡服则是“标出项”;在唐代,会吟诗的读书人是“非标出项”,不会吟诗的读书人是“标出项”;在当今,年轻人中会唱流行歌曲的是“非标出项”,不会唱流行歌曲的是“标出项”,等等。但是,“非标出项”与“标出项”并非固定不变的,它们在一定条件下会发生历史翻转。
  任何一个时代、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在文化上都有“标出项”与“非标出项”之争,“非标出项”要顽固地占据历史舞台的中央,而“标出项”则不甘心寂寞、沉沦、消亡,总要顽强地表现自己,与“非标出项”争夺历史舞台,这就是所谓的“标出性”。没有这种“标出性”文化就会僵化,就会停滞不前。这种文化之争,不仅反映在哲学、历史、伦理、文学、艺术等领域,而且反映在教育领域,反映在教材的编写和选定上。教材是一个社会和时代的重要符号,我们不妨回溯历史,着眼当代,从“标出性”的角度,一探教材编写的文化取向。
  一、 “标出性”的沿革
  如果简要回顾一下中国语文教育的历史,就会发现,“标出性”在教材的编写、选定上往往呈现出起伏变化的特征。据考证,“我国古代学校的设立,大致从虞舜时就开始了。虞舜时代有上庠(大学)下庠(小学),夏代有东序(大学)西序(小学),商代有右学(大学)和左学(小学)”[3]。但是,当时由于文字尚处于初创及逐渐形成阶段,也由于书写工具的限制,国家不可能为学校编写、选定统一的教材。自春秋战国到隋唐之前,除了战乱,统一时期的历代统治者,都没有要求选定更不用说编写教材,甚至对教育的内容也没有统一的规定。但是,始于隋成于唐的科举考试制度的诞生,使官方根据考试的内容对教材第一次提出了明确的要求,这可以说是选定教材的开端。在唐代,明经科规定要考《孝经》和《论语》,进士科规定要考《周易》、《尚书》、《公羊》、《谷梁》和《老子》,在这些书目中,《孝经》、《论语》、《周易》、《尚书》、《公羊》、《谷梁》皆属于儒家经典,自从汉代董仲舒提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之后,可以说儒家经典在唐之前的主流文化中是“非标出项”,而道家经典《老子》、《庄子》则是“标出项”。但是由于唐代是一个在政治上比较开明的社会,而且由于唐代统治者信奉道教,所以《老子》这一原本被正统读书人冷落的“标出项”,才可以堂而皇之地进入了科举考试的内容,但是正是由于它具有“标出项”的历史负荷,因而它要真正成为科举考试的“非标出项”是不容易的。到了明代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明朝的科举考试不仅在行文的方式上要求为“八股”,而且对考试的内容作了非常严格的限制,明初的科举考试要求以朱熹的《四书集注》为范本,答题必须以朱熹对“四书”的解释为标准,这就是所谓“代圣人立言”;而到了明成祖(朱棣)永乐年间,则敕命翰林学士胡广等人编纂《五经大全》、《四书大全》和《性理大全》,以供读书人学习,这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套由皇帝下令编写、选定的语文教材,在这套教材中,根本没有《老子》的地位,《老子》便由唐代科举考试中的“非标出项”,再次退居为“标出项”。总之,在明清两代,中国源远流长、博大精深的文化遗产,经过统治者的筛选、剔除,除了剩下极少量的儒家经典以及对这些经典的阐释之外,其余都被排斥在教材之外,这就为民族和国家埋下了极大的隐患。因为,从某种意义说,一个国家的教材如果“非标出项”的范围越来越窄,而“标出项”的范围越来越宽,且统治者顽固地坚持、维护“非标出项”,严厉地排挤和打击“标出项”,则这个国家的文化就由僵化而衰退,这个国家的命运也就不会长久了。虽然我们不能说明清两代,在文学、艺术、科技方面没有可观的成就,但是在哲学、历史学、伦理学上除了阐述前人的思想,鲜有突破,尤其是在思想的解放、观念的革新上,则远远不如汉唐,这不能不说与教育的保守、狭隘、苛刻有关,而这种保守、狭隘、苛刻正表现在教材的反“标出性”上。
  现代中国命运的转变是从1917年新文化运动开始,而新文化运动的一个重要标志就是改革教育,改革教育的突破口就是重新编写教材,特别是语文教材。在几千年的中国教育中,一直以文言文为正宗,白话文不登大雅之堂,也是为绝大多数读书所不屑的。新文化运动的倡导者如胡适、陈独秀、蔡元培、钱玄同、鲁迅等人,要用“引车卖浆”者流的口头语言取文言文而代之,一时引起了轩然大波,受到尊经复古者的激烈反对。但是最终,新文化运动在教育领域还是以胜利告终,其标志是“在1922年实行新学制后,许多中小学采用了白话文作为教材”[4]。于是,统治中国教育几千年之久的作为“非标出项”的文言文退位,而作为“标出项”的白话文登上了语文教育的历史舞台,并且造成“标出性”翻转(论述见后),成为新的“非标出项”。可以说,作为“标出项”的白话文是新文化运动最锐利的武器,也正是这种文化的开放性“倒逼”政治,成为中国近一百年来社会巨大变革中最伟大的推动力。
  二、 “标出性”的现状
  近些年来,各种媒体对语文教材的争论此起彼伏,这本身就是一种非常可喜的现象。因为,曾经有一段时间,我们的教材是根本不允许争论的,比如在十年“文革”中,我们的语文教材充斥着领袖语录和革命故事,那是不允许任何人发表一点异议的,发出“标出性”声音的人,等待他的必然是牢狱之灾,这正是政治专制主义在文化领域的表现。改革开放之初,在政治提出“三不主义”和“三宽政策”,即“不抓辫子,不打棍子,不戴帽子”和“宽松,宽容,宽厚”的环境下,带来各个领域的民主、自由和开放,“标出性”的呼声开始发出,“标出项”也开始出现,这也反映在教材的编写、选定中。但是,需要指出的是,教材的编写、选定并不完全是由政治因素决定的,在政治比较开明的时期,文化因素往往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所谓文化因素,就是教材编写者根据自己的价值观形成的标准和尺度。一方面我们看到,在《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实验稿)中,对教材的编写明确提出“教材应体现时代特点和现代意识,关注人类,关注自然,理解和尊重多样文化,有助于学生树立正确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5],《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语文教学大纲》也强调“课文应富有文化内涵和时代气息,注意联系当代社会和科技文化发展,联系学生生活,有利于学生拓宽视野,激发学习兴趣”[6]。这可以说为当代中小学语文教材的编写提供了一个非常宽松的环境。但另一方面我们又要看到,中国有着几千年的文化积淀,在哲学、伦理学、历史学、心理学、美学、宗教学等领域形成了一套庞杂而完整的思想体系,虽然不能说这些思想体系没有随着时代的发展而发展,但是这种发展毕竟是比较缓慢的,因此,它们会或明显或潜在地制约着教材的编写,使教材显示出某种复杂性和滞后性,这就是前些时引起一些人对教材大加批评的原因。批评者在研究了不同版本的小学语文教材之后,总结出“四大缺失”,即经典的缺失,儿童视角的缺失,快乐的缺失和事实的缺失。还有人指出,即使是人教社编写的比较权威的小学语文教材,也“缺少体现时代特点的美文,切合现实生活的实用文,反映前沿科技新成就的科普文”[7]。这些批评虽然尖锐,却不无道理。当前流通的中小学语文教材,应该说比过去有了很大的进步,但仍然存在着不少问题,尤其是受传统文化的制约,视野还不够开阔,观念还比较狭窄,思想还不太解放,一句话,这些教材的“标出性”还不强。在此我们不可能对每一套教材都进行细致的分析,但是从宏观上,由于受到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编写者对于“非标出项”和“标出项”的取舍仍然显示出某种保守性。在我们的中小学语文教材中,勤奋是“非标出项”,玩乐是“标出项”;顺从是“非标出项”,叛逆是“标出项”;谨慎是“非标出项”,冒险是“标出项”;成功的科学家、文学家是“非标出项”,成功的商人、企业家是“标出项;现实主义作品是“非标出项”,现代派文学是“标出项”;喜剧是“非标出项”,悲剧是“标出项”;教育意义是“非标出项”,娱乐价值是“标出项”,等等,还可以列举出许多。如果一个时期的语文教材,它的“标出项”太多,说明它对于“标出性”过于担忧,处于高度戒备甚至难于容忍的状态,那么,这样的教材就到了非改不可的时候了。   三、 “标出性”的翻转
  “对立文化范畴之间带来的标出性,会随着文化发展而变化。文化的发展,就是标出性变化的历史。”从历史的角度说,“非标出项”与“标出项”的地位不可能是永远不变的,在一定的条件下,“标出项”会取代“非标出项”而成为新的“非标出项”,而原先的“非标出项”则成为了“标出项”,这就是所谓“标出性”的翻转,由此可见“标出性”总是处于不断的变化之中。
  在文化领域,“标出性”的翻转由两个因素决定,一个是文化管理制度和手段的宽松(无论是主动的还是被迫的),另一个是文化人的呼吁和行动。以新文化运动时期白话文取代了文言文这一“标出性”翻转为例,那时正是军阀混战,社会动乱时期,军阀们忙于争权夺利,扩大地盘,放松了文化上的管制,而当时的新文化运动的主将们,既有影响巨大的宣传阵地——《新青年》,又凭借着学界领袖的身份,“登高一呼,应者如云”,他们不仅著书立说倡导、推广白话文,而且像顾颉刚、叶圣陶等人还主持和编写了《国语教科书》,把白话文编进语文教材。正是在这些进步知识分子的不懈努力下,白话文终于取代文言文而占据了语文教材的中心,从而实现了“标出性”的翻转。
  改革开放以来,从大的教育环境上看,已经有过“标出性”的翻转,最明显的标志是教育再也不像在“文革”中那样为阶级斗争服务了,2006年6月29日颁布的《教育法》中,把教育的目的定义为:“教育必须为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服务,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培养德、智、体等方面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而在语文课程标准也明确提出:“在语文学习中,培养爱国主义感情、社会主义道德品质,逐步形成积极的人生态度和正确的世界观,提高文化品位和审美情趣”,“认识中华文化的丰厚博大,吸收民族文化智慧。关心当代文化生活,尊重多样文化,吸取人类优秀文化的营养”[5],等等,这就为语文教材建设的多元化提供了政策的保障和理论的指导。所以,如果拿我们今天的中小学语文教材与“文革”中的语文教材相比,有着天壤之别,即使是与改革开放之初的教材相比,也有着很大的变化,这都是“标出性”翻转的例证。
  “标出性”的翻转通常不是强权的出面干预,也不是追求时尚的结果,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有时出现了翻转,过不久还会被翻转过来,“标出性“的翻转应该是顺应历史的必然要求和趋势的结果。检视当前的中小学语文教材,我们既不必全盘肯定,也无须求全责备,笔者提出两个从“标出性”翻转角度值得思考的问题。一是在小学语文教材中,以伟人、名人、大家为题材的课文,占了相当大的比例,这是与中国传统文化中“官本位”,以及“出人头地”的思想不无关系,当这一类人成为语文教材中的“非标出项”时,另一类人就成了“标出项”,他们就是数量庞大的普通民众,他们在语文教材中露脸的机会太少了。其实在今天这样的和平时期和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社会里,普通人的生活、工作、娱乐,他们的思想、情趣,是这个社会的基础和常态,是绝大多数人的人生样式,他们理应从边缘走向中心,由“标出项”变为“非标出项”,因此,在我们的小学语文教材中要更多地出现他们的形象,实现“标出性”的翻转。二是在通行的人教版高中语文教材中,无论是小说、诗歌还是戏剧,其风格还是以现实主义为主,是“非标出项”。而对于风靡于西方近一个世纪的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文学,则被边缘化了,当然我们还是在教材中看到了这样的作品,比如在第五册专门辟出一个单元,全选了卡夫卡的《变形记》、伍尔夫的《墙上的斑点》,节选了贝克特的《等待戈多》、马尔克斯的《百年孤独》,后面还对西方现代主义小说、戏剧作了简介,这显然是把西方现代主义文学当作另类来处理,是一种“准标出项”的编排,表现了编写者害怕“翻转”的心理,其实这完全是多余的。笔者认为在一个文化多元的全球化语境下,语文教材的风格应该以混搭型为好,风格上不必强求一致,更不要有所偏好,这样才有可能为学生将来接触和理解不同民族、不同国家的各种类型的文化打下良好的基础。
  参考文献
  [1] 赵毅衡.符号学:原理与推演.南京:南京大学出版社,2011.
  [2] 赵毅衡.文化符号学中的“标出性”.文艺理论研究,2008.
  [3] 张隆华,曾仲珊.中国古代语文教育史.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2000.
  [4] 李杏保,顾黄初.中国现代语文教育史.成都:四川教育出版社,2004.
  [5]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全日制义务教育语文课程标准.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6] 中华人民共和国教育部.全日制普通高级中学语文教学大纲.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2.
  [7] 民间团体批评内地小学教材.wenku.baidu.com/view/bea6c8c2d5bbfdca7956.2011-05-20.
  (责任编辑 关燕云)
其他文献
众所周知,我国学校分为公立和民办两个部分,我们在重视传统公办学校为体育事业做出贡献的同时,也同样不能忽视民办学校在体育教学方面发挥的作用。社会力量办学作为我国教育事业的重要组成部分,一方面成为国家办学的重要补充,一方面为国家培养人才,值得我们去重视与研究。本文就拟以笔者所在的吉林省为中心,研究本省民办学校体育教师现状及相关问题并对此状况提出一些可行对策。  一、民办学校体育教师现状  近几年来,随
提高课程效率与质量始终是学校课程改革的永恒主题。影响学校课程发展的因素涉及政治、经济、文化等多个方面。制度因素近年来引起很多人的关注与高度重视。教育改革不是在真空中进行的,而是要受到既有的已经成为文化和传统组成部分的各种制度规章的约束。课程制度对学校课程发展的作用,按照新制度主义的观点,主要在于形成学校课程秩序,减少不确定性、降低课程发展中的交易费用与成本。学校课程变革需要课程制度的保障与支撑,是
从情节上看,《婚姻故事》似乎改叫《离婚故事》更为合适。演员妮可(斯佳丽·约翰森饰)和导演查理(亚当·斯基饰)曾是一对恩爱的夫妻。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微妙感受让他们渐行渐远,最终两人决定离婚。两个真诚、有趣、不在乎钱财的“文艺青年”本来打算好聚好散,谁知一场彻底撕破脸的离婚诉讼大战还是不可避免地打响了。  离婚是导演诺亚·鲍姆巴赫特别偏爱的一个主题。他此前的半自传性作品《鱿鱼与鲸》取材于他小时候父母离
宋代是题诗上画的滥觞期,书法与绘画结下不解之缘。宋人曾在诸多绘画作品上或题诗,或作序,或品鉴,或题跋,书写风流雅韵。这些“书画合璧”之作,有些是先作书、后成画,如宋高宗赵构书《诗经》,而后命马和之补绘《毛诗图》;有些是先成画、后作书,如李公麟绘《五马图》,而后有黄庭坚的题跋;有些则是同一人在同一时期完成的“书画一体”之作,如米芾的《研山铭》手卷。士大夫的风雅事  《研山铭》手卷大体分为三段。第一段
过年了,妈妈给我买了一件红色的棉袄,还有红袜子、红帽子,穿上之后大家都说“小红帽来了”。  春节最快乐的事情就是收红包。收一个红包我就要表演一个节目,我给大家唱《新年好》的歌。爷爷给红包,我就唱:祝福爷爷身体健康;姥姥给红包,我就唱:祝福姥姥万事如意;妈妈给红包,我就唱:祝福妈妈工作顺利……我把收到的红包藏在了新衣服的兜里,我要用这些钱买我喜欢的洋娃娃!  春节吃饺子也很好玩。妈妈在一个饺子里面放
当今,世界上的知识总量每3~5年就翻一番,互联网正在成为最主要的信息来源。通过TCP/IP协议标准,Internet实现了不同国家、不同地区、不同机构间异种计算机的互联,将全世界范围内各个领域的信息资源连成一体,组成庞大的数字化信息资源数据库系,为全世界的用户提供“访问接口”。从这个角度上说,互联网最本质的特性是资源共享。资源共享,在教育教学领域,集中体现为数字化学习材料的共享、各种硬件设备和软件
行为主义心理学领域的研究成果,为教师教学行为设計奠定了科学的心理学理论及应用基础,行为主义心理学对教师教学行为设計的影响主要表现在行为目标、任务分析、直接教学、目标参照评价、行为矫正等几个方面。  一、行为目标是教学目标设計的重要内容  教学目标设計是对教学活动预期所要达到的结果的规划,它是教学设計的重要环节。行为主义心理学强调行为目标,行为目标是教学目标设計的关键因素。行为目标也称学习目标或操作
长期以来,小学教育中女教师明显多于男教师的现象已经引起社会的广泛关注,一些教育专家也专门针对此类现象对孩子健康成长的利弊进行了分析研究,甚至有的地方还根据专家意见采取了相关措施试图扭转这一不利局面。然而,时至今日,小学教师性别结构失衡现象依然十分突出。笔者在西安、宝鸡、咸阳、榆林等市区十余所实验小学的调研中发现,男性教师数量的比例还不到本校教师总数量的15%,且不全从事一线的教学。性别结构的失衡不
一、认识逆反心理的本质、表现和影响  1.逆反心理的本质  逆反心理是指客体与主体需要不相符合时产生的具有强烈抵触情绪的社会态度。从结构上来看,逆反心理是认知、情绪和行为倾向三者的有机统一。逆反认知是指对逆反对象的知觉、理解及评价;逆反情绪是指对逆反对象的抵触情绪,即人们对逆反对象的反感和厌恶;逆反行为是指对逆反对象意志的违拗。其中,逆反认知是基础,正是因为认知主体对认知客体的认知结果不符合自身需
沧州师范学院作为沧州唯一的本科院校和中小学教师继续教育培训中心,多年来一直承担着本地区中小学教师的培训工作,那么,如何利用有限资源,采取科学高效的培训模式,使中小学教师的信息技术能力真正有所提高,并能切实运用到教学实践中,便成为培训机构和经常承担培训任务的教师共同关注的问题。  一、目前沧州市中小学信息教育技术培训存在的主要问题  1.受训教师信息技术基础差异较大  有些教师因为工作需要或自身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