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秘戒毒所:诱惑就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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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品是一个老话题,但今年“6·26”国际禁毒日,关于毒品的话题有了一些“新料”——一是因《武林外传》而走红的著名编剧宁财神因吸毒在6月24日被北京警方拘留,娱乐圈明星吸毒的话题再度炙手可热;还有一个就是官员吸毒案件频发,让人惊愕之余,难免焦虑与担忧。关于毒品的危害,这些年来媒体没有少宣传,但为何仍有那么多人趋之若鹜,甚至连国家公务人员都沉沦其中?
  “6·26”国际禁毒日,《新民周刊》记者获允走进位于上海市杨浦区的上海市公安局强制隔离戒毒所,以及位于上海市青浦区的上海市崧泽强制隔离戒毒所。官方数据显示,上海吸毒人员近5年来每年递增10%,截至2014年6月中旬,上海登记在册的吸毒人员达到7.5万人。通常,一个显性吸毒人员周边会有四至五个隐性吸毒人员,这意味着上海市隐性吸毒人员可能高达30多万人。
  “在戒毒所里算个人,走出戒毒所就变成鬼”,这句话可以说是瘾君子们的真实写照,你将通过记者的笔触,一窥艺人吸毒背后的亚文化,了解到男人沉沦毒品后是如何变为欲兽,而女人又是如何变为性机器的。
  上海市公安局相关人士表示,毒品过去一直被认为距离普通人很远,但近几年发现,毒品越来越渗透到社会各个层面,官员、商人、艺人甚至学生,都已成为毒品的侵入人群,甚至发展到网络上,通过聊天室聚众吸毒。
  对吸毒现象背后人性黑洞的探秘,永无止尽。
  “圈子”里的交际方式
  36岁的郑伟其貌不扬,实在是没有一点艺人范儿,他新剃的短发,身着略显肥大的强制戒毒所黄色“套装”,跟在管教后面走进谈话室,乖巧地冲我们鞠了一个躬,算是打了一个招呼。稍后的交谈中,他抱怨,说自打“进来”后,整天和社会上的各色瘾君子关在一起,“吓都吓死了,我从来没有接触过这种社会层次的人,他们连起码的招呼都不会和别人打。”
  如果不是管教介绍,很难想象,眼前的这位,就是一个此前整日活跃在一线歌手身边“圈内人士”,而且,挤掉其自我标榜的水分,至少还算小有名气。
  郑伟公开的资料介绍是“国内著名编曲人,DONGMUSIC制作部总监,上海音乐学院毕业,为陈慧琳、韩雪、张杰、郭凌霞、林依轮、张雯婷、胡瑶、陈坤等著名歌手编过曲。”不过,最让郑伟津津乐道的成绩还是曾为李宇春编曲《皇后与梦想》、《冬天快乐》等,郑伟长期追随著名音乐制作人张亚东,后者有中国内地著名流行音乐家、内地流行音乐“教父”、内地流行乐坛“天王”级音乐制作人之称。
  郑伟自述,李宇春从第一张专辑至今一直跟他合作,“当然制作人都是张亚东,但一些具体工作实际是我在干”。《新民周刊》注意到,李宇春的多部代表曲目确实与张亚东、郑伟合作,李宇春获得第六届全球华语歌曲排行榜年度金曲奖后,还曾亲手将奖杯交与郑伟手中,称“谢谢大家的支持,这个奖杯属于你的”。
  乍一看,郑伟给人一种忠厚的感觉,他不断搓着自己的手,显得有些紧张,以至于说话都有些结巴,他解释:“我们这个圈子,你知道的呀,出这个事很讨厌的。”
  2014年5月1日,郑伟在上海招待一批来自北京的圈内朋友时聚众吸食冰毒,5月4日夜,他游荡在街头,被巡逻民警发现异样,随后带去派出所尿检显示冰毒阳性,之后就被送往强戒所。
  这已是郑伟因为吸食冰毒第三次被警方抓获,前两次在北京,他说首次被抓是在2008年正月初四,也是和朋友聚众吸毒,而第二次,他认为是像宁财神那样可能被人“点”了,“圈子人际关系太复杂了,我也不知道我得罪了谁。”
  郑伟此次的强制戒毒时长为两年,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因为他手头还有很多重要的音乐制作项目尚在进行中,其中就包括李宇春的最新专辑,“我做到一半就进来了,我都没办法和李宇春交代,李宇春还不知道我已经被抓进来了,我都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个问题”。
  他甚至语带委屈,“我并不认为吸毒会影响我的生活、工作,更不会影响到我的人生观”,怕我们不信,他还追了一句“真的呀!”
  1978年出生于上海一个普通工人家庭的郑伟,有着与生俱来的音乐天赋,正因此,在京城的音乐圈内迅速博得一席之地。
  首次触毒的时间,郑伟已经记不清了,他只依稀记得是很多年前招待一支来自国外的乐队,当时抽的是大麻,后来也玩过可卡因,但他觉得都不好玩,就没再碰。娱乐圈吸毒,前有古人,后也必有来者。染毒的原因很多,比如为寻找创作灵感吸毒的导演张元,再比如因精神空虚寻找刺激而吸毒的满文军,以及因为工作压力过大而吸毒、今年5月因容留他人吸毒被北京朝阳法院判刑9个月的歌手李代沫,还有为交际需要沾毒的莫少聪。
  但郑伟认为自己和他们都不一样,不是为了寻找灵感,纯粹就是为了好玩,“我吸食冰毒时真的很开心的。”郑伟说,自己从小在娱乐圈混,对圈内吸毒的问题很反感,但后来遇到了一个让他挺尊重的老师,这个老师带着他玩,就这样与冰毒结了孽缘。
  对这名“老师”,郑伟拒绝透露具体信息,记者注意到,有神秘人士披露,郑伟是在另一知名音乐制作人赵飞的诱导下染毒的。赵飞,北京飞令天下文化传媒有限公司执行董事,在上世纪80年代末直至流行音乐盛行的90年代,曾先后出版四张专辑及唱片。2003年起先后在内地著名唱片公司任职,在中国内地音乐界可堪称“大陆电子音乐的领路人”。赵飞是一个圈内有名的瘾君子,2010年,赵飞因容留他人吸毒,被北京警方刑事拘留,2012年,又因吸毒被北京警方在家中抓获,当场搜出大量毒品。
  神秘人士披露,郑伟染毒因赵飞领路,且因此将赵飞视为“再生之父”,郑伟还不止一次在别人饮料里下毒,让无辜的人染上毒品后诱导骗取他人钱财与身体。
  对上述指控,郑伟接受《新民周刊》采访时予以坚决否认,他说赵飞绝非自己所说的那名将他引入吸毒道路的“尊敬的老师”,而关于上述神秘人士的指控,郑伟认为那是别人吸毒“岔道”了,是对他的诬陷。
  为了辩白,郑伟举例,“人家溜冰(指吸食冰毒)后为了散冰会玩(指发生性关系甚至淫乱),我不会的,我只是坐在那里沉淀。”那么你“溜冰”后什么感觉?郑伟说,“这个很难回答,你自己去溜一下就知道了。”   对于“溜冰”的频率,郑伟说并不高,他只是过年过节或者朋友来了,招待时才会偶尔“搞一下”。“我们从来不需要自己去买,反正有人摊在台子上,大家一起玩。”他坦言,吸毒某种程度上已经成为了圈子里的交际方式,但因为警方的打击,都局限在很小的圈子,比如他,就只是三四个人一起,“朋友来了,总要陪人家玩一趟(溜冰),侥幸,有这个心态。”
  吸食冰毒往往会发生淫乱,但郑伟说,他参加的“场子”没有遇到这样的情况,“有一些女生为了进圈子,确实会参加夜场,(参与吸毒)然后潜规则,但我的圈子没有这样的情况。”
  记者问他,娱乐圈内部对吸毒问题到底是怎么一个态度,郑伟的回答是,其实每行每业都有吸毒的人,只不过娱乐圈更引人关注。吸毒不会影响到圈内人对你的评价,吸毒,不是一个是非评判的标准。“现在这个社会,你吸毒不吸毒,人家才不管你,人家关心的是和你的合作关系会不会受到影响。”
  一千种开场一种结局
  男性一直都在吸毒人群中占据很高的比例,据上海市公安局通报,截至2014年6月15日,上海市累计登记吸毒人员7.5万人,其中本地户籍4.8万人,男性占72%。记者此番在上海市公安局强制隔离戒毒所以及上海市崧泽强制隔离戒毒所一共采访了7名男性吸毒人员,除了前文提及的郑伟外,其他6人中有2人混迹商界被引诱吸毒,4人为青年,且这4人中的3人首次触毒都在未成年甚至是中学就读期间。
  郭庆身边的人断然想不到这位医学高才生、大医院医生会染上毒瘾。
  郭庆毕业于上海第二医科大学临床医学专业,毕业后曾入职上海某知名医院,后到澳大利亚深造,在接受《新民周刊》采访时,他声称曾是本刊忠实读者。
  2008年,从澳大利亚回到上海的郭庆参加朋友聚会,在KTV包厢里看到朋友们在“溜冰”,出于好奇与碍于面子,他参与了吸毒。对冰毒这种新型合成毒品了如指掌的郭庆回家后马上采取了排毒措施,但这也让他对冰毒不以为意,很快再次聚会,他很自然地参与了“溜冰”。
  吸毒前,郭庆曾参与制作上海知名电视节目《名医大会诊》,当年还曾筹备过一期《毒品与犯罪》的专题。他搞不懂自己这样的学术背景为何还会染毒,“朋友聚会,溜冰就像吃顿老酒一样。”
  今年1月24日,本是郭庆到上海自贸区一家公司报到的日子,他的专业背景被这家跨国公司看中,给他月薪2万元,踏进新办公室之前的1月2日,他却因为吸毒被送往强戒所。
  67岁的胡志林是上海市公安局强制戒毒所目前收戒人员中年纪最大的一个。根据上海市公安局的通报,上海市登记吸毒人员中青壮年占44%。
  46岁的孙中兴(应采访对象要求采用化名)早在1989年就染上了毒瘾,可以说是上海最早一批吸毒人员。孙中兴的餐馆生意早年做得比胡万林要大得多,25年来,他累计吸毒花费一千多万元。记者面前的孙中兴两只胳膊布满针眼,让人不寒而栗。为了筹集毒资,孙中兴卖掉了位于上海普陀区的两套商品房。
  孙中兴说他当年身边经商的朋友中至少一百多人吸毒,很多都已经死了,他身体好侥幸活到今天。除了海洛因,他还“溜冰”,他将海洛因称为“热的”,冰毒称为“冷的”,“溜冰”在这个资深瘾君子看来就像吃菜时蘸蘸酱油一样寻常,一天最多可以吸食冰毒高达5克。他也感受到了冰毒对人大脑的损伤,“我以前能记几十个手机号码,现在让我记一个都记不住。”
  胡亚林的心态在一些暴富人群中很有代表性,他说自己早年苦过,该享受了,“除了毒品,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刺激了。热的我腻了,冷的我还没尝够。”
  每一个吸毒未成年人背后,都有一个“问题”家庭。19岁的王文以及34岁的何震华,就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里。
  19岁的王文早在6岁时就接触到了毒品。王文回忆,当时他看到父亲在吸毒,觉得很好奇,这种可怕的好奇心一直伴随到他上中学。13岁,王文念初一,因为父亲吸毒,王文的父母离异,母亲改嫁,他跟随外公外婆生活,一个同学同样因为家庭疏于管教染上毒品,王文听说后,强烈要求去同学家尝一尝毒品的味道。“没有谁引诱我,是我自己想吸毒,就是好奇。”
  何震华胸口心脏的位置刺着一个醒目的名字“孙婷婷”,他告诉记者,那是女朋友的名字,2000年,因为注射海洛因过量,孙婷婷死在何震华家中。
  何震华和孙婷婷是初中同学,初中毕业后,何震华进入高中,孙婷婷则因为父母本身就是“混社会的”,受家庭影响,未成年就进了KTV当“小姐”。1998年,孙婷婷将当时还在念高三的何震华拉进了吸毒圈,并用自己卖淫的钱供养何震华。
  何震华的学业荒废了,每天躺在家里等孙婷婷坐台、出台后带着毒品回来一起注射,但2000年这一天,何震华因为注射毒品恍恍惚惚,让凌晨两点回家的孙婷婷自己注射。“以前都是我给她注射的,那是她第一次给自己注射,结果过量了,等我第二天在厕所发现她时,她已经死了很久了。”
  孙婷婷死时的恐怖给何震华留下了心理阴影,但这个心理阴影只让他与毒品隔离了3年。
  何震华的父母怕他因吸毒染上传染病,母亲亲自给他买注射器,父亲甚至帮他去买过毒品。想到有朝一日会像孙婷婷那样死去,何震华感到恐惧,但又颇为无奈:“实话实说,我没有办法戒毒了,除非你一直把我关在这里,否则我出去还会吸的。毒品对人的意志力的摧毁太厉害了。”
  他说自己的愿望是:世界上再也买不到毒品。
  被摧毁的女性
  接受《新民周刊》采访的所有男性吸毒人员,大都承认吸食冰毒后会发生淫乱行为。有着25年毒龄的孙中兴一语捅破窗户纸:“男人吸食毒品会找女人,那是为了散冰,但女人吸食毒品后就想做爱,欲望比男人还要强烈。”在他的描述里,冰毒会让男人变为欲兽,吸食后只想着发泄,而女人将彻底变为性机器,毫无廉耻,跟谁发生关系,跟几个人发生关系都无所谓。
  25岁的柳辉在17岁时就染上了毒瘾,一开始是打杜冷丁,打了5年,到2005年,因为国家加强对杜冷丁等易上瘾药物加强监管,杜冷丁买不到,柳辉转吸冰毒,他说吸食冰毒后就会去找女人。郭庆也告诉记者,他和朋友们吸食冰毒后也会去找女人,有时候是找小姐,有时候是一起吸毒的女人。   关于冰毒对女人的影响,《新民周刊》在上海市公安局强制隔离戒毒所采访了3名吸毒女性后发现,毒品尤其是冰毒容易让女人在性行为上失控。
  20岁的文乐(化名)14岁时从安徽来到上海,一直在KTV当小姐,包括出台提供性服务,到上海第二年,15岁的她认识了一个四川男人,“他的朋友问我会不会抽烟,我说会,然后他就把东西拿出来了。”文乐就这样第一次吸食了冰毒,关于第一次吸食毒品的感觉,文乐回答:“这个……可以不说吗?我有点害羞!”她解释,“他们说这个可以提高性欲,吸过后不能吹冷风,吹了后会想做爱的。”
  文乐第一次吸食毒品后就抑制不住毒品带来的生理反应,与四川男人当场发生了关系。此后她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我在外面也不管自己了……别人不喜欢我么,我可以去喜欢别人呀!吸毒过后生理上也有这种需要,我觉得都是朋友关系呀,没什么。”
  毒品彻底让文乐的人生观扭曲,她开始贩毒,“这个来钱快,比我做小姐赚钱快。出台很便宜的呀,一晚上才1000多元,贩毒的话,我一包一包拿货,一包24小包,每小包1克,我一般拿一大包两三千元,分小包卖出去能赚4000元。”
  文乐吸毒已有两年,不过她自己只花了四五千元,多数是圈子里的男人送给她的毒品,“他们给我就是为了和我发生关系。”
  18岁的彭艳(化名)来自湖南,2012年7月第一次吸食冰毒,“朋友”骗她说吸毒可以减肥。彭书艳当时16岁,体重126斤,她在朋友家吸毒,一周三四次,起初还真是有点效果,两三个月瘦了30斤。但是很快她就被毒品控制了,对父母撒谎骗钱,后来干脆去KTV当了小姐。
  女人吸毒理由比男人要多样化,36岁的上海女性张僖(化名)最初吸毒是为了解决失眠。张僖20岁就在KTV上班,“我的工作日夜颠倒,神经衰弱睡不着,一起工作的朋友给我吸了海洛因。”除了海洛因,张僖还“溜冰”,她解释了两种毒品对人控制的区别,“海洛因能减少疼痛,冰毒会让你很兴奋,做某件事会钻进去,(程度)取决于每个人的身体与欲望。”
  对性行为相关问题,有些女性吸毒者回避,张僖说,她也曾想戒毒,但是已经没有办法了,“当你踏出戒毒所的门,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东西会影响到你。”张僖第一次戒毒是在香港,一个夜总会的客人帮她戒毒,为了戒毒,她7天7夜没有睡觉,感觉人的灵魂都出窍了。“当时感觉戒掉了,但后来回到上海,发现家里还有一些毒品,就又吸了。”她不断摇头,“不能有第一口,有了第一口之后就没有底了!”
  吸食冰毒后的各种兴奋反应都源自毒品对中枢神经的刺激,而伤害也正在于此。
  文乐自述吸毒前很和气,现在脾气变得很暴躁,动不动就和人吵架,而彭艳的体会是,感觉自己脑子不正常,疑心重,感觉朋友要害她。
  “女人吸食冰毒,再玩百家乐,有多少钱都会败光。”孙中兴补充,“女人兴奋起来,大脑根本不受控制。”
  “珍爱生命,远离毒品。”这八个字,在采访中屡屡被吸毒人员提及,然而面对毒品,这八个字总让人有一种苍白无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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