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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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喜欢吹牛 说他一句顶一万句 大人更喜欢批评孩子 可是大家都知道 一万句里只有一句是真的 孩子就不一样 说一句是一句 说谁吹牛谁就是在吹牛 说肚子饿了肯定不是脑瓜饿了 說自己尿床了肯定不是小河涨水了 大不了 等太阳公公出来 再把他和被子惩罚得松软软的 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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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喜欢吹牛
说他一句顶一万句
大人更喜欢批评孩子
可是大家都知道
一万句里只有一句是真的
孩子就不一样
说一句是一句
说谁吹牛谁就是在吹牛
说肚子饿了肯定不是脑瓜饿了
說自己尿床了肯定不是小河涨水了
大不了
等太阳公公出来
再把他和被子惩罚得松软软的
香喷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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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我和我老公是校友,他学建筑,我学统计,他比我高一级。我们是在学校一个户外活动社团里认识的,他性格温和,话也不多,我挺喜欢的。我这人最讨厌男人话痨—话都让他说了,那我说什么?他呢,也喜欢我爱说爱笑的性格,觉得和我在一起特别开心,两人就这样走到一起了。 他毕业时,我正在申请去英国读硕士,他说如果申请成功了,我俩怎么都得分开一年,不如先见父母,把我俩的事定下来。我说行,就跟着他到了他北京的家里。
去取快递,车棚小超市的夫妻俩正在用一个小电锅煮火锅吃。 报了取件码后,男人推了推身边的女人:“你动弹吧,我这儿不好出去。” “你就是懒。” 女人一边抱怨,一边转身去身后的货架上找我的快递。男人笑着没说话,夹出满满一筷子肉,都放进了女人的碗里。 看我盯着他,他不好意思地朝我笑了笑,摆出一个“嘘”的手势。 我和老张说起这事儿,她摆摆手,说:“我最近耳朵边天天都是这个音儿。” 老张最近在外拍
一 起初,我想要搬出来住,是因为难以忍受父母的唠叨。从我毕业那天起,家里的气氛就像笼罩着一层阴云,时不时会因为我的工作或婚恋问题浇下倾盆大雨。终于,我得到一个改变现状的机会:跳槽到离家很远的郊区去工作。 新工作是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通过了教师编制考试得到的。熬了四年,终于摆脱了父母口中“临时工”的身份。我沉浸在“终于有理由搬出来”的喜悦中,无暇他顾。 入职前,在爸妈担忧、无奈的眼神下,我欢天喜
灯是灯笼的灯,去向不明;我是我们的我,扎根于此。 巴枯宁说:“我不想成为我,我想成为我们。”我是小溪,我们是海。小溪只能孤独地蜿蜒慢行,海却具有吞噬一切的力量—团结的力量。 两天前,你终于还是没能战胜病魔,独自离去了。你是与我灵魂相吸的少数几个人中的一个,我困在离别的悲伤里,难以自拔。该怎么形容你的离去?茧上的丝,一根一根被抽走,你能想象那種绝望。不是花离开春天,是香离开花;不是水离开河流,是
一 在认识彭帛之前,我对“特长生”存在着一条偏见“鄙视链”—同样是文化课不占优势,会乐器的小孩似乎比学画画的小孩儿更灵动,而那些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因终日训练被晒得黑不溜秋的体育生,才是我最不待见的群体。他们总是表现出一副对学习满不在乎的样子,在课堂上不是睡觉就是接话茬儿,一点儿也不符合我心目中“美好少年”的设定。 但彭帛像个异类:他除了身材挺拔,几乎没有半点儿体育生的影子,文气、清秀得像刚出
1693年,越南南北朝时期的广南国国主阮福淍下令礼成侯阮有镜率军南征占城,生擒了占城国王和王亲大臣,并在4年后吞并占城國。 战后,阮福淍论功行赏,除了封赏阮有镜大笔钱财和田地,还授以其母亲一品诰命夫人,赐予冠服一套。然而,阮有镜并非嫡出,而是其父亲阮有镒的小妾所生,因正妻未曾生育,便归其抚养。 圣旨刚进家门,嫡母和生母各执一词,都说自己才是阮有镜的正牌母亲,为一品诰命夫人的头衔争得不可开交。作
一 我学会烧菜后,和我妈的关系渐渐好了起来。 25岁以前,我和我妈经常吵架。七天一小吵,每月一大吵,吵架的时候简直是翻江倒海。我站在地铁里,对着手机歇斯底里地大喊,即使下班高峰期人群拥挤,我身边的乘客也总是能惊恐地为我让出方寸空间来。与此同时,我妈在电话那头声泪俱下。 吵归吵,但骨肉之情,血浓于水,毕竟不忍拉黑了事,任凭吵得如何凶猛,我是她唯一的女儿,她是我唯一的妈妈。一次吵架后,我和她足足
南墙根儿,照着太阳 几个人说话 语气暖洋洋的 有一阵子 几个人沉默下来 他们眯着眼睛 背靠着墙 像靠了一座山 氣定神闲 乡村的春天 像流泻的阳光 从祁连山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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