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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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乐赌,善赌。不论什么种类的牌, 如麻将、扑克、骰子。他会算牌,记牌。一般人与他交手,必输。 有一年春节,他去舅舅家拜年。亲朋好友相聚,就赌一把,美其言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姑姨兄弟姐妹们。他一喊,大小都有压岁钱,就玩耍起来。他当庄家,结果, 经过多次较量,把众人口袋里的钱掏之一空。见众人无钱下注,他把全部赢的钱如数还给大家。 一次去马来西亚旅游,导游安排游客去云顶赌场参观。言下之意,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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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乐赌,善赌。不论什么种类的牌,
如麻将、扑克、骰子。他会算牌,记牌。一般人与他交手,必输。
有一年春节,他去舅舅家拜年。亲朋好友相聚,就赌一把,美其言肥水不流外人田,都是姑姨兄弟姐妹们。他一喊,大小都有压岁钱,就玩耍起来。他当庄家,结果, 经过多次较量,把众人口袋里的钱掏之一空。见众人无钱下注,他把全部赢的钱如数还给大家。
一次去马来西亚旅游,导游安排游客去云顶赌场参观。言下之意,有兴趣就露一手。先是搭乘一段漫长的空中缆车,然后才抵达云顶。迈入赌城,但见五光十色, 扑朔迷离。偌大的钢架顶棚,灯光灿烂,悬挂着一条造型巨大的红色八爪鱼。它就像一张展开的渔网,籠罩在人们的头顶上,仿佛在告诫我们:你们注定是瓮中之鳖。
晚上,朋友约我一起,说去碰碰运气。我们在前台用人民币兑换了筹码。走了一圈,满眼尽是赌球、六合彩、大小鬼、扑克牌、老虎机等博彩项目,也有专供少年儿童游玩的碰碰车、游戏机、服装店、小吃街等等。正所谓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朋友先是站在赌桌一旁静观其变,摸索出牌规律,然后就在压大压小的桌面上,按下筹码。三番几次,约二十几分钟后,小赢近千元。他笑容可掬,马上表态,不赌了,换筹走人。
今看《聊斋志异》的《赌符》一文,深知豪赌必有机关奥秘窍门,运气仅次之。有一乡村好赌者与僧人赌博,屡赌屡输。先是钱财银两,后是田园家产,尽情输光。幸亏有道士多幻术,助他一臂之力,付之一灵符。每赌带在身,他才重新赢回原来所输钱财家产。鲁迅先生笔下的阿Q,十赌九输,难得一次赢,铜板钱银却遭人哄抢一空。港台电影里的赌神赌鬼,那是艺术的化身,万万不可信。至于澳门、新加坡式的赌场,与拉斯维加斯大赌城,咱们老百姓, 门都找不到边儿。
当今赌场玩具,都富含现代化高科技。人脑在这里,必然逊色于电脑。否则, 如此豪华气派的大赌场,日常开销谁埋单?盈利从何来?俗话说,十赌九输,最后都为当铺赢。至于最后,是否拔下你身上的那小片唯一的遮羞小裤衩,就看你的造化和定力了!
责任编辑:海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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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纽约到华盛顿,全程七百多公里。公路蜿蜒而平坦,三月下旬的天气,我们家乡已经是春暖花开,绿意盎然了,那里却还是非常寒冷,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山脚下一片一片的积雪。 长途跋涉,都有些许疲倦了,超人和冬姐在小声交谈,爱摄影的老庄,捧着相机对准了远方的风景,我在闭目养神, “啊!下雪啦!”谁的一声惊叫打破了我的梦,抬头看,车窗外白茫茫一片,我们完全置身于雪的海洋!大朵的雪花在阳光的 照射下,像一群披着霞光
一颗莲子在污泥中挣扎发芽,一寸寸 长壮,一点点高出水面,在阳光下惬意舒展着。终于,开出了一朵荷花,素美纯净,清香远溢,引得十万荷花追梦而来。 偶然间,我于碧波荡漾处遇见了它,短暂相伴,心灵相牵,匆匆别离,柔情相连。那朵荷花的纯真、娴雅、柔情,解冻了尘封数年的心结,我动心了,心颤了,萌动了,语迟了……這就是爱,由荷结缘,甜。责任编辑:黄艳秋
我对于古砖最早的印象,是在东海上房村的舅奶家,住在东房的舅老太太(我母亲的祖母)有一个咸菜坛子,坛子下边就垫一块古砖,不知是哪朝哪代的,笨而拙,没有图案却光滑如镜。 说起古砖,自然会想到鲁迅先生那两篇著名的文章《论雷峰塔的倒掉》和《再论雷峰塔的倒掉》。“雷峰夕照”是西湖著名的景点之一,其塔身的主体结构就是砖,所以又叫“西关砖塔”。历代以来,雷峰塔屡遭不幸,特别在明代的嘉靖年间,入侵东南沿海一带的
听雨。不专注,不分神。我和雨隔着窗。而雨天,窗子请我视它为无物。于是, 听雨时我在雨中。听着,听着,我仿佛就是雨。 听雨。天下无事,除了雨。雨,不紧不慢,恰到好处。雨点连成一串,不疏不密,有致,有品。一串雨珠断掉了,有变化, 有惊喜。雨天就是无数日子中断掉的一天。来不及做的事就放下不做,一首没写出来的诗使所有写出来的诗失色。喔,它在雨中,那些词语游移,漂泊,润泽,时现时隐,一会儿摇手远去,一会儿
纸鸢是纸扎的鹰。 细竹为骨,薄纸作肤,斜缀以线,乘风而上。这就是纸鸢。蓝天一线间,纸鸢像只猛禽,高高在上,睥睨天下。 纸鸢的一生都在梦想和现实之间徘徊。 鸢,老鹰。这种食肉为主的鹰类,以善于在天上做优美持久的翱翔著称,以搏击长空为爱好,它身姿矫健,姿势洒脱,非一般鸟类能及。纸鸢拖着一个纸糊的身子, 正是命比纸薄却心怀雄鹰的大志,梦想像老鹰一样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作自由自在的翱翔。它摒弃了老鹰一身
雪,也在抚摸每一条伸向天空的枝子,每一个攥紧小拳头的春天。雪,也在覆盖六点钟的湖面,还有绕着湖面蹲下来的跑道。此時,大地寂静无声,适合一个人沉默。 时光,戛然而止。只有天使,也只有天使,在缓慢地覆盖人间。
我身上有几块疤痕,几十年了仍盘踞在原地,看来不会走了。这些伤痕的来历很让人后怕,它是踏空摔伤所致的。 我额头的伤疤,是缝过十二针的深痕。伤痕高低不平,是伤口太宽缝线粗糙的结果,是伤口太长难长平坦的缘故,还是伤骨后难愈的沟壑?弄不清楚。我对这疤心有余悸。好在它紧贴发际,显痕有刘海儿遮盖,不然会明摆在额头。这疤虽无碍大雅,因有人猜疑,便有了点儿自卑。 那摔伤的惨痛瞬间有多可怕,幸而幼时没记忆,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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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县的雪,确与别处的雪不同。 一夜之间,大雪已悄然潜入了泗水大地。落了雪的沛县城银白一片。路上、车上、树木、楼上,全都披上了一层厚厚的洁白棉纱。窗外不远处,蓬松的雪,毛茸茸的榕树上,风过处,玉屑般簌簌落下,仿佛挂满了一树的童话。 几个早起的孩子“咕咚咚”一溜烟儿地冲下了楼,满雪地里跑开了。地面上,积雪埋没了脚面,踩上去“咯吱、咯吱”作响。远处,可敬的物业环卫人员正在清扫路上的积雪,他们头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