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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父亲说,许多年前,夜深人静的时候,每每虎渡河对岸传来几声焦躁的呼唤,我爷爷总会一骨碌翻身下床,疾步来到河畔,解下缆绳,跳上舢板,竹篙轻点,一叶扁舟若离弦之箭,驶向对岸.此处是我们这一带唯一一条过河的通道.爷爷载着两岸的居民无数次地往返,无数次月黑风高,无数次寒暑易节,他从不索取费用,成为连接两岸的无形的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