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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世界能源统计年鉴》2014显示中国仍是世界最大的能源消费国,2013年中国一次能源消费为2852.4百万吨油当量,占全球消费量的22.4%,煤炭消费为1925.3百万吨油当量;2013年我国原油对外依存度估计达到58%,天然气对外依存度达到31.6%,对外依存度的提高使得中国的能源价格更容易受到国外原油等能源价格频繁变动的影响。由于现代工业经济社会中能源作为主要的生产要素进入生产过程,能源价格大幅度波动对于我国经济波动有何影响,货币政策作为我国宏观调控最常用的手段,是否需要对能源价格波动进行应对及应对的话是否能够减缓或降低经济波动,都是值得研究的问题。具有微观基础的新凯恩斯主义模型(DSGE)模型是目前分析宏观经济的主流工具,可以很好的分析变量动态影响情况,同时可以进行货币政策选择问题的研究;通过分析货币当局目标损失函数,可以探讨货币当局在执行货币政策时是否要将能源价格波动考虑在内。基于此,本论文从新凯恩斯主义视角出发,尝试构造动态随机一般均衡(DSGE)模型来分析能源价格冲击对中国经济波动的影响和货币政策选择问题。文章第3章进行模型的构建,将能源和资本作为生产要素引入到标准新凯恩斯主义模型中,构建了生产函数中包含能源、劳动、资本的新凯恩斯主义模型,利用贝叶斯方法分别估计了模型的动态参数,以产出波动和通胀波动方差的线性组合构建货币当局的目标损失函数,从能源价格冲击的视角,探讨其对中国经济波动的影响,研究能源价格冲击对于产出、通货膨胀、消费等主要宏观经济变量的动态影响和面对能源价格冲击时最优货币政策的选择问题。实证结果表明能源价格正向冲击对于宏观经济有着显著的负面影响,对产出有抑制效应、导致通胀上升和消费下降;在此基础上我们就最优货币政策规则是否应该对能源价格波动进行反馈调控作了比较详实的研究,我们发现,如果在传统政策规则基础上对能源价格波动进行温和应对将会降低中央银行目标损失函数值,反馈过度则会扩大目标损失函数值;利率规则中加大对于通胀波动的反馈程度则增大了损失函数值;在利率规则中加大对于产出波动的反馈强度能够降低货币当局的目标损失函数值。综合本文分析来看,我国在应对能源价格冲击时,应该提高对能源价格波动的容忍度,选择注重产出的稳定而非物价的稳定作为货币政策的最终目标,这更有益于我国宏观经济的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