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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新时期的“伤痕文学”进行了探讨。文章认为,伤痕文学的历史认知高扬了现实主义文学的批判意识与知识分子的主体精神,但同时也呈现出了单一的政治视角和“马鞍形”的思想史模式,而且在一定程度上还延续着“文革文学”的思维路向;它恢复了文学的人文品质和人道主义品格,揭示了“人性”面对兽性和暴力时所显示的丰富形态与内涵,但同时却缺乏更深层次的自我批判和反省,存在对人性现代性思考缺失的局限;它勇敢而真诚地描写社会悲剧,实现了美学范式由快乐向悲怆的转换,但同时又缺乏对悲剧内涵及其艺术熔炼本身的形而上思考,悲剧审美形态的建构不够完整和彻底,经典性相对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