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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为“偷窥”下一个定义。在现代汉语中可以解释为偷偷地、趁人不备地看。在这里我们可以把偷窥的主体界定为个体也可以是由个体组成的社会群体。偷窥的内容既包括为获取社会效益或经济利益,不怀好意地、有目的性地泄露他人的隐私,也包括以合法的方式,当事人为寻求认同、自我炒作而采取的主动爆料隐私的方式。由此,本文将偷窥引入至影像传播环境下,定义为个体或多个个体通过影像为传播媒介,进行自我认同,并实现对被偷窥对象的身体、生活、情感等隐私内容进行窥视的行为。其次,将影像传播领域中出现的“偷窥”现象,进行深入解读。“偷窥”在影像传播中已经做为一种常态存在。随着受众“使用与满足”的不断变化,偷窥的行为、内容、对象都随之变化。本文结合电影、电视作品中不同“偷窥模式”,不管是在虚拟影像中还是在真实的电视栏目情境下,“偷窥”已经成为了不同受众“使用与满足”心理的呈现。梳理不同的影像传播作品,寻找出其中“偷窥”相对稳定的构成部分,以模式加以分析总结。提出了影像传播作品中真实情境下电视受众偷窥心理需求与满足结构模式、虚构情境下电影镜像中偷窥结构模式、电视受众狂欢中的“集体偷窥”结构模式、情感隐私倾诉中“集体偷窥”结构模式。最后,在推演影像作品“偷窥”结构模式的基础上,本文以希区柯克的影视作品、山东卫视热播的竞技类娱乐节目《快乐向前冲》、东方卫视收视率极高的情感倾诉节目《幸福魔方》为主要案例分析。对影像中的结构方式、影像表现的技术方式加以对比我们发现,无论是在影像结构设置、艺术表现手法上,还是在生活化的情节发展中,在共同满足受众现实中难以实现的自我满足、呈现“偷窥”这一独特的传播手段上都呈现出了惊人的一致。从而可以得出一些结论,在影像传播过程中确实存在一些共同的表现“偷窥”的影像结构模式,而且还具有相对的稳定性与普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