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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喻研究传统上局限于修辞层和语言层。随着当代认知语言学的突起,人们越来越关注英语学习过程中的认知机制,同时也发现推动人类认识的概念系统是隐喻性的,而概念系统又是语言形成的始作俑者和主要认知机制,所以语言也是隐喻性的。近二十年来,隐喻研究在认知科学领域的发展得到了越来越广泛的认同。Lakoff和Johnson的“概念隐喻理论”从认知的角度拓宽了隐喻的研究范围。认知理论认为隐喻不仅仅是一种语言现象,更是一种认知现象,是我们认知和理解世界的工具。
语言中存在着大量的植物隐喻,但是关于这方面的研究还很少。研究植物隐喻的论文只局限于从寻求喻体与本体的相似性的角度解释一些隐喻现象,侧重于隐喻在作品中产生的效果和美化作用。研究还是没有把隐喻当作人类的一种认知方式来研究,更多是从文化涵义,联想意义来分析。而且目前国内学者对于植物隐喻化及英汉植物隐喻对比所作的研究还不多,以往对于英汉植物词对比所做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其文化意义的差异,语料上也仅限于某几个特定的植物的对比。我认为其缺陷在于没有系统地讨论这些植物隐喻从植物作为源域向其他目标域的投射过程,忽略了隐喻产生的过程和读者理解隐喻的认知过程,没有从更深层次的思维,认知的角度来探讨植物隐喻。有鉴于此,本文以植物隐喻为研究内容,尝试从认知的角度,来对比分析英语汉语中的植物隐喻。本文采用描述性和解释性的研究方法,详尽探讨两种语言在植物隐喻表达上的异同。本文不仅从认知隐喻视角研究对英汉隐喻的异同描写上,且还要探讨背后思维方式的异同。研究发现,首先植物隐喻是概念隐喻的产物,人们用植物隐喻来理解和体验那些不熟悉的,抽象的,难以捉摸的事物。英汉植物隐喻的投射模式存在着共性,其共同点揭示了英汉植物隐喻同样源于身体经验,具有共同的心理基础。同时,英汉语在隐喻表达上也存在着很大的差异,这些差异源于文化的相对性。中西方许多独有的文化深深影响了中西方的思维和语言。
希望本研究对外语学习有所启示,对隐喻研究有所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