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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要素生产率作为经济高质量发展的核心指标,国家经济质量和效益的提升离不开全要素生产率,企业也要通过提高生产率提升效益。然而,随着全球环境条件恶化,资源环境问题凸显,传统的全要素生产率忽视了资源环境对经济发展的约束,但事实上经济的发展必须将资源环境的承载力考虑在内。企业经济作为经济发展的微观基础,将资源环境考虑在内的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已经刻不容缓。要提升企业的绿色全要素生产率,则需要对企业增加环境方面的投入,企业由此产生了额外的花销,从而引起企业收益的降低。为了调和这种“此消彼长”的矛盾现状,由波特假说可以知道,资源环境的约束可以刺激研发创新,但研发创新本身并不会带来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积极推动研发创新的成果转化才能够在提升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的情况下,同时保障企业收益。从已有研究可以看出,影响企业研发创新及其成果转化的因素有很多,但其中不可忽视的是企业治理的关键作用。公司治理能够有效提升企业研发创新,促进研发成果转化,进而带动企业全要素生产率的提升,此外,公司治理还能直接影响企业收益。因此,探究公司治理在研发创新与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之间的调节作用就显得十分有意义。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在对公司治理、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概念界定的基础上,借用SBM方向性距离函数的Malmquist-luenberger生产率指数测度了中国工业企业上市公司的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进一步通过层次回归方法和分组回归方法对公司治理在研发创新与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之间的调节作用进行了实证检验。研究结果表明,公司治理中部分变量可以调节研发创新与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之间的关系。其中,股权集中度、高管激励和董事会规模均与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无直接联系,是纯调节变量,股权均衡和独立董事在分层回归中的交互项未显著,通过分组回归进一步验证股权均衡和独立董事属于同质调节变量,能改变二者关系的强度,起到一种间接调节作用。可见,公司治理有效的调节了研发创新与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之间的关系。 本文对资源环境约束下企业绿色全要素生产率进行了测度,为今后企业绿色发展提供新的考核指标。针对公司治理调节作用的实证研究,有利于从企业内部优化治理结构,促进研发成果转化,对企业经济稳定增长、推动绿色转型具有积极的指导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