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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第一部诗集《奇想》,朱增泉的名字似乎一直都在与硬朗苍阔的诗歌质地扭结在一起。上个世纪80年代中后期,在璀璨一时的军旅诗空中朱增泉游走于悲壮的在场与厚重的历史之间,言说了一份特殊的存在高标。从“踏着地动的脚步走来/沉重的脚步里随烟尘腾起/和着悲壮哀哭的啸啸号声”的《猫耳洞人》到“点点浓墨——蘸取四溅的硝烟/纪录下生命与战争的撞击”的《迷彩服》;从“分娩灵魂,一次血光照耀的大典”的红色辉煌到“一个个年轻战士/在生命之光爆发以后/收缩成一个个灵魂的黑洞”的《黑色辉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