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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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文献
迁到新居,在北京火车站对面的一幢十三层楼上,感觉很有几分新奇。别的不说,站在阳台上向南眺望,能一眼看到北京站巨大的时钟,不只一座时钟,它们的脸或者朝东,或者面北,用白色的指针整日里勾划着两个字——时间。 一瞧见大钟的指针,我就感到像一辆达摩克里斯的剑悬在脑瓜顶上,它不掉下来,也没那么锋利,可我的生命却被它一缕一分地切割而去了。 更有趣的是车站钟声。钟声每到正点就叮叮咚咚地响起,把人类的智慧之音
在和挪威统计局四年合作的过程中,我们和挪威同事建立了非常深厚的友谊,时至今日我们仍经常有业务上的交流。这篇文章对于我们系统内刚刚起步的环境统计来说,可能会有些帮助
阳光好的院子里,麻雀扑腾细微而金黄的响声 枯萎的月季花叶子也是好的 时光有序。而生活总是给好的一面给人看 另外的一面,是要爱的 我会遇见最好的山水,最好的人 他们所在的地方都是我的祖国 是我能够听见星座之间对话的庙堂、 而我在这里,在这样的时辰里 世界把山水蕩漾给我看 它有多大的秘密,就打开多大的天空 这个时候,我被秘密击中 流着泪,但是守口如瓶
从扎曲河、昂曲河汇流为澜沧江的昌都出发,北行百多公里,经沙贡乡、日通乡、柴维乡,直到昌都县东北边缘的嘎玛乡,一路沿扎曲河上行。这条河谷并不叫嘎玛沟,地图上没这名字,当地人也无此统称,只有具体地名,说去日通,去柴维之类。嘎玛只是位于河谷北端、昌都县毗邻青海省的一个乡名。但很多年前,我们的一个摄制组在柴维乡翁达岗村拍纪录片《手工作坊里的人生》,嘎玛沟之名就被我们叫得约定俗成。这次一说嘎玛沟,听者也会意
<正> 今天我们采访的人物是C.列维-斯特劳斯。迄今为止在我们所采访的“思想家”中,C.列维-斯特劳斯以他一丝不苟的精神征服了我们。他对于我提出的每一个问题,都要沉思良久,然后再给予回答。从他房间的摆设看,他不象一位收藏家。只有两件东西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其中一件是一块画有佛像的丝织品,另一件是一个北美洲的图腾。作为一个探索者,列维-斯特劳斯探寻的不是什么稀世珍品,而是人的本性。
曾捧着灰色的经幡沉思—— 黑朦朦的雾,熏着你花瓣似的心脏; 曾噙着血色的皮鞭默想—— 铁沉沉的云,挤碎你翠玉般的心房。 吼一声啊,挥闪电击落多少星星, 甩一鞭啊,驱云雾涌成泪的海洋。 ——碧蓝的天空哟, 你是牧人纯洁的胸膛。 當红色的旗儿在雪山飘荡, 你擦去条条泪痕,切除腐臭的创伤。 在你宽阔的胸膛里,从此 装上了日的心,月的脏。 日的心哟月的脏, 彩霞上缀满你珍珠般的理
一九八一年一个美好的七月之夜,我坐在贡噶县谢巴沙渔村贡嘎老人的土楼上,一边喝着青稞酒,一边欣赏黄昏落日后雅鲁藏布江两岸的美丽风光。风,从江面上刮来,像缎子一样的柔软光滑,吹在身上有一种说不出的舒适和畅快,老人有点微微的醉,话也多了起来,他说起了自己的身世。 贡嘎老人是土生土长的谢巴沙人,从小在雅鲁藏布江边的风浪和阳光里长大,不是下河打鱼,就是划船摆渡,后来生活实在没有着落,被迫到藏军第二团当兵,
汽车已经在楚尔尼草原开出二十公里,那只野兔还在不知疲倦地奔跑。 我把头扭向正在开车的特斯勒:“你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啊?到底能不能撵死兔子啊?” 就在一个小时前,特斯勒坐在呼通穆羊肉馆向我这个初来乍到的外乡人吹嘘,在楚尔尼草原有一大奇观,叫作“猎兔不用枪”。“不用枪怎么猎兔呢?”我好奇地问特斯勒。特斯勒点了一支烟,慢悠悠地解释说:“在楚尔尼草原,绵延千里都是一望无垠的平原,现在又是草色尚浅的初春
远古时代,由于生产力极端低下,人们在自然界面前无能为力,以为自然力是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产生了对自然现象的敬畏心理。他们以为这些自然现象是由背后的神灵支配着的,于是产生了
一座座古堡似的寨楼, 镶嵌在碧玉般的山腰; 一缕缕散发奇香的炊烟, 飘逸地从寨顶攀向云霄。 时而像婆娑的少女, 微微抖摆淡墨似的素纱, 攜手腾空翩翩曼舞; 时而像骑士纵马…… 放慢了舞步的炊烟啊, 频频回首俯瞰。 它是迷惑?还是留恋? 不!它发现—— 家家房顶片片金黄, 青稞架儿泛着金光; 户户重新扩展的圈栏, 赶出群群肥壮的牛羊。 啊,一群欢跃奔跳的孩子, 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