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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亚里士多德开始,对隐喻的关注和讨论已经持续了两千多年,并围绕概念和功能这两个核心问题给出了诸多阐释和描述。综观这些隐喻理论,无论是在本性界定还是功能阐释上都无法逃离“语言”的囿限,要么将其贬抑为一种纯粹装饰性的修辞格,要么不得不在“认知”功能上遗继传统的认识论困境。古德曼则在“构造世界”的独特视域内对隐喻进行了符号学重置,并作为符号的指称方式给出了创造性阐释。不仅通过一般符号理论和投射思想将其从“语言”中解放出来进而拓展到“非语言符号”,并因此重构了隐喻本身,也基于构造世界实践进程中对“理解”的推进重释了隐喻的认识功能,从而完成了从“知识”到“理解”的认识论重构。对隐喻和认识论的双重重构,也正是古德曼隐喻思想的深层意蕴和效应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