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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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你了


  过年一起打牌时,我不小心放了一个屁。为了缓解尴尬,我对我弟说:“现在到你(出牌)了。”我弟说:“对不起,我放不出来。”

代金券


  我妈妈特别喜欢参加商場的抽奖活动,有一次看到特等奖奖品是一辆价值二十万元的汽车,她瞬间心动了,非要去抽奖。
  等她回到家的时候,我问她:“妈,你抽到汽车了吗?”我妈说:“抽到一部分了。”接着她拿出了一张价值一百元的汽车代金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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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只要天气正常,丁小兵每天都会与自己的泰迪犬一起,在小区里遛上一个多小时。但今天一直在下雪,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总是下得很急,像是从地面往上喷,直冲苍天,让他心慌。直到傍晚,落雪才显露出疲态,有了减缓的趋势。  《新闻联播》风雨无阻地开始了,或许是门窗紧闭的缘故,新闻片头旋转的地球令他头晕。那条叫“花生”的泰迪犬趴在垫子上,一动不动。它已经八岁,算是条老狗了,此刻它眼神忧郁,像个哲学家陷入了无
越是了解生活,越会了解在生活的现實中,最深沉有力的东西是停顿。停顿是现实本身的现象,停顿可以表现刚刚经验过的一种纷扰之完结,又可以引领一个正要降临的情绪之触发,或者,指示一个紧张的静默。人生之坎坷,人生之被动,都是被这些停顿所表现清楚的,所以停顿不是东西死了的意思,而是人生经历上一个有动力的紧张状态。  ——《伊凡诺夫·海鸥》 上海译文出版社
1  小雯撕掉了罩衫。她上身只剩下一件竹纤维秋衣。他站在她面前,看着她发抖,想象她前胸那朵蓝色木棉花起伏的样子。想象她嘴角的血,像中国劣质电影镜头中的一样,优美地流下来。他借着酒力往那可能流血的地方狂抽了几下。  黑暗淹没了小雯的嘶喊。小雯在挣扎,他又打了一拳,小雯在他手里转了一圈,摇摇晃晃站住了。小雯停止了哭泣。这瞬间的对抗,反而震撼了他,他的泪水一下子涌出眼眶。他松开抓住小雯的手,拾起小雯的罩
1  现在小镇也流行聘请外国专家。罗伯特是秋末来碌碌镇的,他要在镇上的航空装饰公司担任半年的经济顾问。  罗伯特做金融虽是半路出家——他的第一个职业是做西点和地道的粤菜——最高资历却是给摩根大通打过六年工,老板大边请他,看的也是摩根大通在美国的名气。他中国话讲得也好,在欢迎酒会上,出人意料介绍自己是中国人的后代,他外婆就出生在碌碌鎮,中年以后才去美国定居。那时他还没出生,相比哥哥姐姐,他是地地道道
闭着眼  女朋友开车总出小事故。  我:“你为什么总是撞啊?”  她:“我开车时喜欢唱歌。”  我:“很多人開车都爱唱歌,也没有撞呀!”  她:“我唱歌喜欢闭着眼啊!”名字不同  今天见到一朋友,问他:你的脸怎么被打成这样了?朋友说:去参加寿宴,被打了。  我很纳闷:为啥打你啊?朋友说:我就跟寿星聊了会儿天。  我问:聊什么了?  朋友说:当时他在吃长寿面,我就说这玩意儿在我们那叫挂面!
云淡风轻  谷雨过后,柳树抛弃了最初的羞涩  情绪开始失控,陡然摇响一身大风  粼光晃闪的河流,默默地,从身边流过  不知名的水鸟,翅膀抖落一河水珠  星宿般的小花开在两岸  昨天和今天,像花瓣的两面:满布密纹  各自的心思,被风吹远又吹近  云淡风轻,刺眼的阳光覆盖了我的所见  在早晨,绿柳成排站着,欢快而恣意  词语的辽阔  这一路的豌豆花儿告诉我  前方山川俊秀,天涯就在眼前  它们在飞,它
宫廷固然伟大,但是单调。即使有宫室的画栋雕梁和其他豪华装饰,紫禁城也无非是同一模式的再三再四的重复。每至一定的节令,成百成千的宫女,把身上的皮裘换成绸缎,又换成轻纱;又按照时间表把花卉从暖房中取出,或者是把落葉打扫,御沟疏通,这一切都不能改变精神世界中的空虚和寂寞。在按着固定节奏流逝的时光中,既缺乏动人心魄的事件,也缺乏令人企羡的奇遇。这种冷酷的气氛笼罩一切,即使贵为天子,也很难有所改变。  (节
1  在我的文学经历中,一九九六年及随后的一段时间里,无论从何种角度去看,都是文学意义上“正面强攻”的重要节点。这年夏天,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的一个长篇小说策划活动安排在青岛。在此之前,以中短篇小说名义举办的活动我涉足较多,以长篇小说为主旨的活动则是头一次参加。这也为自己两三年后,开始专注于长篇小说创作埋下了伏笔。此外,整个九十年代最大规模的一次文学风潮,正是这个时候显示出不将我卷入其中决不罢休的锐
初 三  从楼房的阳台上望着对岸,几棵树站在死  水中。这一幕  直到傍晚开始。灰红的旗帜,“顿生喜  色”,他的胜利之师  我向东而望,期待远方的空寂中传来一声  悲痛溃散的回音  或内疚。出于自然的顺序我也会,等着月  亮升高。拿出  破布铁钉,以恰好与以往的种种一拍即  合。可是纹丝不动  或是它们已悄然无踪。向东而望,东塘揭  起,水禽高俊长山路桥  在早晨的七点钟,十五路车驶过长山路  
我正在罗台山国际会议中心开会,议程还有一项,由我做会议小结。突然桌上的手机振动起来。我拿起手机离开会场,关上那扇皮革门后按下接听键。女人的声音很亮,话音中带着笑意和亲昵,你猜我在哪儿?电话里有杂音,但我还是听清了,只是没有反应过来谁在给我打电话。  她咯咯地笑,说我在省委门口呢。我在省委门口给你打电话。  我仍然不知她是谁。我走过大厅,到落地窗边,我说对不起,没听出来你是谁。  我是大娟。她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