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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 地方高校在长期的发展中形成了各种发展依赖，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更是在这长期的发展中产生惰性，从“路径依赖”的全新视角来分析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的现状和各种影响因素，为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发展作出最恰当的路径选择。
[关 键 词] 地方高校；资料室；路径依赖； 路径选择
[中图分类号] G647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6-0603（2018）19-0209-03
在国家的扶助政策和监管政策的推动下，各地方高校办学实力明显增强。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现状也随着所在学校的发展有了明显的改善，但依然存在诸多问题，比如，工作积极性不够；依然秉持“等”“靠”“要”的工作思想；资源整合力度不够，挖掘不深；工作机制不灵活，服务不深入；读者工作缺乏创新和个性化等，这些问题都在不同程度上制约和影响着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发展，影响院系人才队伍的培养和建设、院校整体文献资源建设和读者服务工作、学校教学和科研水平、学校的整体发展。所以，必须正视这些问题并逐个解决。
地方高校的二级院系资料室出现诸多问题，我们在思考解决对策时必然要先思考形成这些现状的原因，即“顺果追因”的思路，这种思路让我们很自然地联想到本世纪被各个学科广发运用的“路径依赖”理论。上世纪末，“路径依赖”理论被引入诸多学科领域，我们解决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的困境也有了新的视角和出路。“路径依赖”的视角提醒我们，要想解决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的困境，必须正视资料室所面临的外部环境，必须清楚地知道资料室自身的优缺点和目前存在的问题，从变革和创新中寻求出路，使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发展摆脱目前“运动”的“路径束缚”。
一、“路径依赖”理论
“路径依赖”理论起源于自然科学领域的生物学界，是研究生物进化过程中的路径问题的。美国经济学家、斯坦福大学教授David首次将“路径依赖”概念引入经济学领域，并随着研究的系统化成为发展最快、应用价值最高的学说之一。20世纪末，社会科学领域诸多学科逐步开始运用“路径依赖”理论来研究本学科领域的问题。不管是自然科学领域还是社会科学领域，“路径依赖”理论都讲的是事物或组织的发展一旦进入某种路径（状态），无论好与坏，都会受到類似于物理学上讲的“惯性”作用的影响，不断强化目前的状态。如，无外力或特定作用的影响，将不断在目前的路径上强化并锁定目前的发展路径。说到底，“路径依赖”理论是一种联系的、发展的思维和理论，即事物现在的发展状态和其历史选择是分不开的，事物将来的发展和现在的制度是分不开的，也就是研究影响事物或组织发展的所有因素。
二、“路径依赖”视角下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中面临的问题
社会领域中的组织发展过程常见的模式就是同行比较和学习。通过比较我们会发现，同样的行业，有的组织发展迅速，有的组织则停滞不前、效率低下，甚至面临解散或破产，究其原因，与组织当初的制度选择或安排有莫大关系，如果组织的制度选择正确，则组织进入良性发展并能迅速优化，反之则可能在错误的发展道路上越走越远，并最终导致解散或破产。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发展也是一样，如果当初发展制度选择正确，则可以为学院甚至学校的发展贡献巨大的力量，如果当初制度选择不正确则会严重影响院系资料室的发展并最终拖学院和学校发展的后腿。我们必须用联系、发展、历史的思维来审视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中面临的困难，并逐个通过改革来带领二级院系资料室脱离目前“恶性”的发展路径，从而使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进入良性发展路径。
（一）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人”的问题
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工作人员归属问题在每个高校做法都不一样，有的学校院系资料室的资料员归二级院系管理，有的学校则归学校图书馆管理。这两种做法均无可厚非，但在资料室的资料员准入制度上，大多地方高校并没有成熟的做法，反而是将二级院系资料室作为学校“一线人才”家属的安置基地，安置一些不具备资料员资格的人员，或者干脆让其他行政人员兼职。从“路径依赖”视角来看，这种路径选择就成为资料室日后发展不良的原因。因为“人”是所有工作的根本，二级院系资料室本来应该是学科服务和特色服务的最前沿阵地，需要资料员具备良好的信息分析、信息服务意识和良好的信息整理和挖掘技能，如果资料员不具备二级院系相关的专业背景和图书馆学专业背景，其信息服务意识、资源整理、资源挖掘和学科服务就无从谈起，相当于将大好的读者服务阵地白白浪费。
（二）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钱”的问题
地方高校的二级院系资料室一直是夹在学校图书馆和二级院系之间的一块尴尬地带。涉及管理的问题——即“权”的问题，图书馆和二级院系都想将资料室“收入囊中”，而谈及经费问题，双方则均想将资料室经费归入对方“义务”名下。长期如此，导致资料室经费没保障。“路径依赖”理论告诉我们，现在的这种选择必然为以后的资料室发展种下不好的“因”，这种状况会导致资料室建设过程中经费来源不稳定、没保障，资料室工作人员就得分出一部分精力去解决经费问题，而不能全心全意投入资料室的资源建设中，这样，资源建设将得不到持续的发展。
（三）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物”的问题
这里的“物”指的是二级院系资料室管理工作最直接的对象——文献信息资源。在资料室工作中，文献信息资源是一切工作开展的基础，基础不稳将直接导致其余工作形同“海市蜃楼”。
二级院系资料室在资源建设中长期以来受经费和人员等问题的影响，导致文献资源在建设中出现“不全”“不专”“不深”的局面。
“不全”即，在资源建设过程中没有最大限度地收全本院系相关专业的有价值的文献信息。读者需求具备多元化、多样性的特点，我们只有收全相关资料，才能保证读者服务中的“被拒率”降低。二级院系资料室不像学校图书馆那样需要顾全学校各个专业的需求，文献资源建设过程中只需要针对本院系相关专业，理论上来讲，这比图书馆的文献资源建设针对性更强，建设方向更明确，操作起来更简单，但资料室长期经费不足，工作人员资源建设理念不清、不新，不能及时更新资源，导致“不全”成为院系资料室文献资源建设的普遍现象。 “不专”即，在资料室工作过程中没有深入思考文献资源建设工作的重要性，或者文献资源建设工作的指导思想不明确，导致对院系资料室文献资源建设工作的“全”的指导思想理解发生偏差。资料室文献资源的“全”是指要收全本院系相关专业的文献资源，而不是像图书馆那样“大”而全。资料室的文献资源建设如果不结合本院系专业或者结合不紧密，将直接导致资料室资源建设“不专”的局面。院系资料室在资源的收“全”工作中，完全可以放开手脚，依托学校图书馆，大胆舍弃与本院系专业不相关的基础性文献资源，提高有限经费的利用率，提高本院系资料室资源建设的质量，为以后的读者服务奠定坚实基础。
“不深”即，在资源建设过程中没有将“用”的理念贯彻到实际工作中。资料室是为本院系读者进行文献信息服务的最佳阵地，在资源建设工作中，不仅需要对相关专业的文献进行“全”和“专”的收集，还需要结合本院系读者的个性化需求，开展个性化信息订制，对所收集的文献资源进行二次挖掘和整理，进行深入的学科服务。院系资料室长期受经费和人员素质影响，文献资源建设和服务的“深”，几乎无从论及。
在院校资料室的资源建设中，“全”和“专”是基础，“深”是对资源的高效率利用，所有这些，都和我们前面提到的“人”息息相关。
三、“路径依赖”视角下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的路径选择
“路径依赖”理论告诉我们，必须采用“历史”的、“发展”的眼光来审视事物的发展，我们只有正视眼前的问题，才能更好地进行改革，只有明白我们现在的路径选择将直接影响资料室以后的发展，才能慎对当下的选择，选出最佳的发展路径。
（一）树立正确的工作目标
二级院系资料室是否树立了正确的工作目标，将直接影响以后的一系列工作。二级院系资料室是本院系所有读者的专业文献信息服务基地，为读者提供文献信息服务是院系资料室最核心、最本质的工作，也是其最终极的工作目标。资料室的其他一切工作都围绕这个核心和目标展开，为这个核心服务。坚决拒绝把院系资料室当作个人舒适的避风港。个人利益和资料室利益有冲突时，个人利益应该让路于资料室利益。
（二）建立二级院系资料室资料员准入制度
有人认为，凡是和“人”有关的工作都是比较难做的，也有学者曾提出“制度的力量是无穷的”。在解决二级院系资料室工作人员问题过程中，我们不妨也试着借用“制度”的力量。我们可以在院系资料室建立资料员准入制度，即要求胜任院系资料员的人必须具备和本院系相关专业的学历，图书馆学专业教育背景，较强的沟通能力、分析能力、英语和计算机水平较强。只有具备了这些能力，才能够真正胜任院系资料室的工作，为把院系资料室打造成读者的交流基地、服务平台奠定坚实的基础。
（三）通过学校从根本上解决资料室经费问题
经费问题直接关系到院系资料室的资源建设质量，关系到资料室读者服务平台建设，所以必须加以重视。要想解决资料室的经费问题，必须通过二级院系和所在学校、学校图书馆达成共识，从制度上确定每年划拨专项经费用于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建设。
（四）用系统、全局、互补、统筹、协同发展的观点去指导资料室的文献资源建设工作
资料室的文献信息资源是资料室开展读者服务的基础，资源建设的质量直接关系到读者服务工作的质量。在解决资料室文献信息资源质量的时候必须本着系统、全局、互补、统筹、协同发展的指导思想。资料室的文献资源建設必须结合本校图书馆的文献资源建设进行，二者协同发展，资源互补建设，这样才能帮院系资料室解决“专”与“全”的矛盾，才能有效节约经费，提高经费利用率。资料室的文献资源建设在解决了“专”与“全”的矛盾后，还必须在系统观点的指导下解决“连续”与“舍弃”的关系，因为“藏有所用”是我们资源建设的原则之一。
（五）建立“家园型”院系资料室
有的资料员或许会说在各方面都做了努力，但读者依然门可罗雀，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必须思考资料室对读者的吸引力问题。在资料室解决了“思想”“人”“钱”“物”的问题之后，我们或许可以在“舒适”上大下工夫。目前高校老师的精神压力大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个问题或许可以成为资料室发展的另一个契机。院系资料室不只是陈列书籍资料的地方，我们还可以把院系资料室打造成老师们在课后放松、交流、休息的地方。总之，在这里读者不仅可以伸手得到自己想要的文献信息，还可以和同仁交流学术，可以闭目养神。资料室让读者“身”“心”均感到舒适，自然会认可资料室的价值。
总之，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必须认识到院系资料室的现状和我们以前的选择和做法有很大关联，要想改变资料室的现状，必须在“路径依赖”理论视角下重新审视资料室发展的过去和未来，适应读者对资料室的要求，从内部变革做起，在院系资料室发展的目标、经费保障、人员准入、服务定位等方面均作出正确的“路径选择”，才能打造读者、学校共同认可的一流院系资料室。
参考文献：
[1]尹贻梅，刘志高，刘卫东.路径依赖理论研究进展评析[J].外国经济与管理，2011（8）：1-7.
[2]刘汉民.路径依赖理论及其应用研究：一个文献研究综述[J].浙江工商大学学报，2010（3）：58-72.
[3]张庆辉.我国地方重点大学的发展困境与路径选择：基于路径依赖视角的考察[J].江苏高教，2014（1）：102-105.
[4]汪红萍.高校资料室分馆化发展探析[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8（3）：34-38.
[5]胡进玲，潘杏仙，桂光照.高校工科院系资料室资源建设和服务创新[J].河南图书馆学刊，2018（3）：48-49.
[6]沈伟琴.高校院系资料室建设与管理现状分析[J].管理观察，2015（6）：109-111.
[7]娜敏.高校院系专业资料室建设的发展对策[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2016（5）：158-161.
[8]关凤麟.普通高校院系资料室建设现状的思考[J].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8）：110-112.
[9]尚铁英.高校图书馆与院系资料室协调发展论析[J].肇庆学院学报，2017（1）：89-92.
[10]党晓红，蒲仁海.高校地质资料室的现状与改革方向之探索：以西北大学地质学系为例[J].图书情报工作，2016（12）：13-16.
[关 键 词] 地方高校；资料室；路径依赖； 路径选择
[中图分类号] G647 [文献标志码] A [文章编号] 2096-0603（2018）19-0209-03
在国家的扶助政策和监管政策的推动下，各地方高校办学实力明显增强。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现状也随着所在学校的发展有了明显的改善，但依然存在诸多问题，比如，工作积极性不够；依然秉持“等”“靠”“要”的工作思想；资源整合力度不够，挖掘不深；工作机制不灵活，服务不深入；读者工作缺乏创新和个性化等，这些问题都在不同程度上制约和影响着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发展，影响院系人才队伍的培养和建设、院校整体文献资源建设和读者服务工作、学校教学和科研水平、学校的整体发展。所以，必须正视这些问题并逐个解决。
地方高校的二级院系资料室出现诸多问题，我们在思考解决对策时必然要先思考形成这些现状的原因，即“顺果追因”的思路，这种思路让我们很自然地联想到本世纪被各个学科广发运用的“路径依赖”理论。上世纪末，“路径依赖”理论被引入诸多学科领域，我们解决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的困境也有了新的视角和出路。“路径依赖”的视角提醒我们，要想解决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的困境，必须正视资料室所面临的外部环境，必须清楚地知道资料室自身的优缺点和目前存在的问题，从变革和创新中寻求出路，使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发展摆脱目前“运动”的“路径束缚”。
一、“路径依赖”理论
“路径依赖”理论起源于自然科学领域的生物学界，是研究生物进化过程中的路径问题的。美国经济学家、斯坦福大学教授David首次将“路径依赖”概念引入经济学领域，并随着研究的系统化成为发展最快、应用价值最高的学说之一。20世纪末，社会科学领域诸多学科逐步开始运用“路径依赖”理论来研究本学科领域的问题。不管是自然科学领域还是社会科学领域，“路径依赖”理论都讲的是事物或组织的发展一旦进入某种路径（状态），无论好与坏，都会受到類似于物理学上讲的“惯性”作用的影响，不断强化目前的状态。如，无外力或特定作用的影响，将不断在目前的路径上强化并锁定目前的发展路径。说到底，“路径依赖”理论是一种联系的、发展的思维和理论，即事物现在的发展状态和其历史选择是分不开的，事物将来的发展和现在的制度是分不开的，也就是研究影响事物或组织发展的所有因素。
二、“路径依赖”视角下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中面临的问题
社会领域中的组织发展过程常见的模式就是同行比较和学习。通过比较我们会发现，同样的行业，有的组织发展迅速，有的组织则停滞不前、效率低下，甚至面临解散或破产，究其原因，与组织当初的制度选择或安排有莫大关系，如果组织的制度选择正确，则组织进入良性发展并能迅速优化，反之则可能在错误的发展道路上越走越远，并最终导致解散或破产。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发展也是一样，如果当初发展制度选择正确，则可以为学院甚至学校的发展贡献巨大的力量，如果当初制度选择不正确则会严重影响院系资料室的发展并最终拖学院和学校发展的后腿。我们必须用联系、发展、历史的思维来审视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中面临的困难，并逐个通过改革来带领二级院系资料室脱离目前“恶性”的发展路径，从而使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进入良性发展路径。
（一）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人”的问题
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工作人员归属问题在每个高校做法都不一样，有的学校院系资料室的资料员归二级院系管理，有的学校则归学校图书馆管理。这两种做法均无可厚非，但在资料室的资料员准入制度上，大多地方高校并没有成熟的做法，反而是将二级院系资料室作为学校“一线人才”家属的安置基地，安置一些不具备资料员资格的人员，或者干脆让其他行政人员兼职。从“路径依赖”视角来看，这种路径选择就成为资料室日后发展不良的原因。因为“人”是所有工作的根本，二级院系资料室本来应该是学科服务和特色服务的最前沿阵地，需要资料员具备良好的信息分析、信息服务意识和良好的信息整理和挖掘技能，如果资料员不具备二级院系相关的专业背景和图书馆学专业背景，其信息服务意识、资源整理、资源挖掘和学科服务就无从谈起，相当于将大好的读者服务阵地白白浪费。
（二）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钱”的问题
地方高校的二级院系资料室一直是夹在学校图书馆和二级院系之间的一块尴尬地带。涉及管理的问题——即“权”的问题，图书馆和二级院系都想将资料室“收入囊中”，而谈及经费问题，双方则均想将资料室经费归入对方“义务”名下。长期如此，导致资料室经费没保障。“路径依赖”理论告诉我们，现在的这种选择必然为以后的资料室发展种下不好的“因”，这种状况会导致资料室建设过程中经费来源不稳定、没保障，资料室工作人员就得分出一部分精力去解决经费问题，而不能全心全意投入资料室的资源建设中，这样，资源建设将得不到持续的发展。
（三）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建设中“物”的问题
这里的“物”指的是二级院系资料室管理工作最直接的对象——文献信息资源。在资料室工作中，文献信息资源是一切工作开展的基础，基础不稳将直接导致其余工作形同“海市蜃楼”。
二级院系资料室在资源建设中长期以来受经费和人员等问题的影响，导致文献资源在建设中出现“不全”“不专”“不深”的局面。
“不全”即，在资源建设过程中没有最大限度地收全本院系相关专业的有价值的文献信息。读者需求具备多元化、多样性的特点，我们只有收全相关资料，才能保证读者服务中的“被拒率”降低。二级院系资料室不像学校图书馆那样需要顾全学校各个专业的需求，文献资源建设过程中只需要针对本院系相关专业，理论上来讲，这比图书馆的文献资源建设针对性更强，建设方向更明确，操作起来更简单，但资料室长期经费不足，工作人员资源建设理念不清、不新，不能及时更新资源，导致“不全”成为院系资料室文献资源建设的普遍现象。 “不专”即，在资料室工作过程中没有深入思考文献资源建设工作的重要性，或者文献资源建设工作的指导思想不明确，导致对院系资料室文献资源建设工作的“全”的指导思想理解发生偏差。资料室文献资源的“全”是指要收全本院系相关专业的文献资源，而不是像图书馆那样“大”而全。资料室的文献资源建设如果不结合本院系专业或者结合不紧密，将直接导致资料室资源建设“不专”的局面。院系资料室在资源的收“全”工作中，完全可以放开手脚，依托学校图书馆，大胆舍弃与本院系专业不相关的基础性文献资源，提高有限经费的利用率，提高本院系资料室资源建设的质量，为以后的读者服务奠定坚实基础。
“不深”即，在资源建设过程中没有将“用”的理念贯彻到实际工作中。资料室是为本院系读者进行文献信息服务的最佳阵地，在资源建设工作中，不仅需要对相关专业的文献进行“全”和“专”的收集，还需要结合本院系读者的个性化需求，开展个性化信息订制，对所收集的文献资源进行二次挖掘和整理，进行深入的学科服务。院系资料室长期受经费和人员素质影响，文献资源建设和服务的“深”，几乎无从论及。
在院校资料室的资源建设中，“全”和“专”是基础，“深”是对资源的高效率利用，所有这些，都和我们前面提到的“人”息息相关。
三、“路径依赖”视角下地方高校二级院系资料室发展的路径选择
“路径依赖”理论告诉我们，必须采用“历史”的、“发展”的眼光来审视事物的发展，我们只有正视眼前的问题，才能更好地进行改革，只有明白我们现在的路径选择将直接影响资料室以后的发展，才能慎对当下的选择，选出最佳的发展路径。
（一）树立正确的工作目标
二级院系资料室是否树立了正确的工作目标，将直接影响以后的一系列工作。二级院系资料室是本院系所有读者的专业文献信息服务基地，为读者提供文献信息服务是院系资料室最核心、最本质的工作，也是其最终极的工作目标。资料室的其他一切工作都围绕这个核心和目标展开，为这个核心服务。坚决拒绝把院系资料室当作个人舒适的避风港。个人利益和资料室利益有冲突时，个人利益应该让路于资料室利益。
（二）建立二级院系资料室资料员准入制度
有人认为，凡是和“人”有关的工作都是比较难做的，也有学者曾提出“制度的力量是无穷的”。在解决二级院系资料室工作人员问题过程中，我们不妨也试着借用“制度”的力量。我们可以在院系资料室建立资料员准入制度，即要求胜任院系资料员的人必须具备和本院系相关专业的学历，图书馆学专业教育背景，较强的沟通能力、分析能力、英语和计算机水平较强。只有具备了这些能力，才能够真正胜任院系资料室的工作，为把院系资料室打造成读者的交流基地、服务平台奠定坚实的基础。
（三）通过学校从根本上解决资料室经费问题
经费问题直接关系到院系资料室的资源建设质量，关系到资料室读者服务平台建设，所以必须加以重视。要想解决资料室的经费问题，必须通过二级院系和所在学校、学校图书馆达成共识，从制度上确定每年划拨专项经费用于二级院系资料室的建设。
（四）用系统、全局、互补、统筹、协同发展的观点去指导资料室的文献资源建设工作
资料室的文献信息资源是资料室开展读者服务的基础，资源建设的质量直接关系到读者服务工作的质量。在解决资料室文献信息资源质量的时候必须本着系统、全局、互补、统筹、协同发展的指导思想。资料室的文献资源建設必须结合本校图书馆的文献资源建设进行，二者协同发展，资源互补建设，这样才能帮院系资料室解决“专”与“全”的矛盾，才能有效节约经费，提高经费利用率。资料室的文献资源建设在解决了“专”与“全”的矛盾后，还必须在系统观点的指导下解决“连续”与“舍弃”的关系，因为“藏有所用”是我们资源建设的原则之一。
（五）建立“家园型”院系资料室
有的资料员或许会说在各方面都做了努力，但读者依然门可罗雀，面对这种情况，我们必须思考资料室对读者的吸引力问题。在资料室解决了“思想”“人”“钱”“物”的问题之后，我们或许可以在“舒适”上大下工夫。目前高校老师的精神压力大是大家有目共睹的，这个问题或许可以成为资料室发展的另一个契机。院系资料室不只是陈列书籍资料的地方，我们还可以把院系资料室打造成老师们在课后放松、交流、休息的地方。总之，在这里读者不仅可以伸手得到自己想要的文献信息，还可以和同仁交流学术，可以闭目养神。资料室让读者“身”“心”均感到舒适，自然会认可资料室的价值。
总之，通过以上分析，我们必须认识到院系资料室的现状和我们以前的选择和做法有很大关联，要想改变资料室的现状，必须在“路径依赖”理论视角下重新审视资料室发展的过去和未来，适应读者对资料室的要求，从内部变革做起，在院系资料室发展的目标、经费保障、人员准入、服务定位等方面均作出正确的“路径选择”，才能打造读者、学校共同认可的一流院系资料室。
参考文献：
[1]尹贻梅，刘志高，刘卫东.路径依赖理论研究进展评析[J].外国经济与管理，2011（8）：1-7.
[2]刘汉民.路径依赖理论及其应用研究：一个文献研究综述[J].浙江工商大学学报，2010（3）：58-72.
[3]张庆辉.我国地方重点大学的发展困境与路径选择：基于路径依赖视角的考察[J].江苏高教，2014（1）：102-105.
[4]汪红萍.高校资料室分馆化发展探析[J].大学图书情报学刊，2018（3）：34-38.
[5]胡进玲，潘杏仙，桂光照.高校工科院系资料室资源建设和服务创新[J].河南图书馆学刊，2018（3）：48-49.
[6]沈伟琴.高校院系资料室建设与管理现状分析[J].管理观察，2015（6）：109-111.
[7]娜敏.高校院系专业资料室建设的发展对策[J].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2016（5）：158-161.
[8]关凤麟.普通高校院系资料室建设现状的思考[J].山西大同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8）：110-112.
[9]尚铁英.高校图书馆与院系资料室协调发展论析[J].肇庆学院学报，2017（1）：89-92.
[10]党晓红，蒲仁海.高校地质资料室的现状与改革方向之探索：以西北大学地质学系为例[J].图书情报工作，2016（12）：13-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