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文部分内容阅读
中国文人有谈论“天下”的传统。但在近一百多年来,他们谈论得少了。他们关注的,不是“天下”,而是“国家”。这或许是因为,他们过去关心的“天下”,是以天下形式存在的国家(诚如梁漱溟先生所言),而近代以来其他文明的挑战使他们发现了“天外有天”;或许是因为,他们过去优哉游哉谈论天下的前提,是有一个国家作为屏障,近代以来,这个屏障被打破了.他们都忙着“救亡”,哪有工夫谈论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