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他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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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缅甸,还有数万名中国远征军战士的遗骸,不知所终。战争结束已经66年了,这片飘荡着数万中国军人亡灵的异域,在几带他们回家乎所有国人的记忆中,依然是一片空白。没有人知道,在深山老林里面,是否还有幸存的老兵,在等待着,等待着我们接他文 | 孙春龙回家。
  
  ■ 请宽恕我的无知!
  
  在我公开出版的报告文学《异域1945——流落缅甸的中国远征军老兵回国寻亲纪实》以及各种公开的演讲中,我都使用了这样的开头。
  真正意识到自己的无知,是在2005年的夏天,我去缅甸“金三角”采访,偶尔碰到一位国民党老兵,当他得知我是从北京来的记者时,突然异常激动地指着我的鼻子说:“你说我们不抗日,那么你去国殇墓园看一看,看看我们那么多兄弟是怎么死的?”
  老人的指责让我一时无所适从。我努力回忆着我所接受的历史教育,我期望能搜索到一丝一缕的信息能回应他,但是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我甚至连国殇墓园是怎么一回事也一无所知。我的迟疑与平静让他的激情陡
  然不在,之后,是再也没有说出一个字的沉默。沉默,或许是一种更为绝望而又震撼的表达方式。后来,一次很偶然的机会,当我来到国殇墓园,
  伫立在满山遍野的墓碑前时,那种久违的震撼和激动还是如排山倒海般袭来。我突然想跪下,跪下叩一万个响头。
  是何等惨烈的战争,让这么多的生灵不在?是什么样的纠结,阻断了我们对这段历史的传承?
  
  ■ “我一定要接你回家,一定”
  
  李锡全是我采访的第一个中国远征军老兵。他的远征,直到2008年10月才结束。那年3月,我在缅甸密支那采访了他。抗战结束后,李锡全流落于此,再也没有回过湖南常德的老家。当我得知他竟然近七十年来和家人没有一丝联系时,我毫不犹豫地告诉他,等我回国后帮他找家。
  找到他的家并不难,我在博客上发了一个贴子,热心的网友开始接力,仅仅一天时间,李锡全老人的家就找到了。他的侄子还在,在得知自己的叔父还在世时,在电话里已经激动得不能言语。
  我立即托缅甸的华侨将这一消息转告李锡全,出乎意料的是,反馈回来的信息称,李锡全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痛哭不止,并不是我想象中的激动和高兴。
  带话的华侨或许更能体会症结所在,“他都老成那样子了,他哪敢再去想回家的事啊,年轻的时候想回去,但找不到,也不敢回,现在年纪大了,也没攒下钱,不去想这事了,死心了,家却找到了,你说他能不伤心吗?”
  听了这些,我也明白了为什么在当初我告诉李锡全要为他找家时,他神情的漠然。当一份想念成为永远也无法企及的奢望时,你也就会变得无所谓、变得淡定。
  一个卖柴火为生且贴着国民党士兵标签的高龄老人,要让他穿越两个国家、迈过历史的纠葛和政治的羁绊,谈何容易。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作为一名记者,对这段历史的救赎不应该止于探索真相和细节的报道,更应该积极参与到具体的事件之中。在没有任何思索和筹划的情况下,我坚定地告诉这位华侨,让他转告李锡全,我来帮他回家。
  就在准备帮助李锡全回家的过程中,汶川地震发生了,我又去了灾区采访。有一天我正在采访时,手机响了,传来一个颤抖而又急切的声音:“祖国发生地震了,我还能回得了家吗?”
  在我的面前,是数万名失去家园或者失去亲人的灾民,他们脸上是让人心碎的茫然。我毫不犹豫地告诉那位老人:我一定要接你回家,一定!
  
  ■ “我的家,就在这里”
  
  始料未及的是,帮助李锡全回家的困难要远远大于我的预想。困难源于对这段历史的集体无知,当我求助于每一个人时,我首先要向他进行一场历史知识的普及教育。
  资金是第一道槛。在屡次遭遇挫折之后,我将预算压缩到了两万元钱,但依然没有人愿意资助。甚至有两家企业老板,在开始时表示出极大的兴趣,但在听完我的讲述,得知李锡全是国民党的老兵时,非常气愤地对我说:“你到底想做什么?”
  孙春龙:“要回家的,不仅仅是那些幸存的老兵,还有那数不清的、飘荡在异域的亡灵,以及这段用中国军人的生命铸就的历史。我们,一定要去带他们回家。”
  孙春龙获得“论道竹叶青•国家记忆2010-致敬历史记录者”年度行动者提名。
  你到底想做什么?直至今天,依然会有人这样质疑我。
  幸运的是,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湖南的《潇湘晨报》接过帮助李锡全回家一事,为其募得了路费。
  其实更大的阻力来自于政策的限制。李锡全老人没有身份证,也没有护照,入境最多只能按边民身份对待,在云南省内活动。要想抵达他的老家湖南,现有的政策是不允许的。
  在无奈之下,大家只好铤而走险,在没有办妥任何合法证件的情况下,为李锡全买了从昆明到长沙的火车票。
  虽然火车晚点了四个多小时,在长沙火车站,依然有上百名网友自发地欢迎这位英雄回家。
  李锡全回家时带着一本中国地图册,这本地图册是上个世纪80年代买于密支那,装订已经开胶,页码散开,但码放得依然很整齐。见到我们,李锡全拿出这本地图册,一页页地翻开,在湖南那一页,他突然停下来说:“我的家就在这里,想家的时候,我就会拿出来看。”
  很明显可以发现,湖南那一页是被翻得最烂的一页。
  李锡全的回家引起了媒体广泛关注,并入选当年的感动中国候选人。作为此事的始作俑者,我也接受了媒体的诸多访问。有一天,一位朋友忽然问我:“在缅甸还有多少像李锡全这样的老人。”我突然面红耳赤,我在反思,自己是不是因为帮助了李锡全,获得了一些掌声和赞许,就完成了对这段历史的救赎?就从此心安理得了?
  我知道,自己又该启程了。
  
  ■ 让每一个老兵,有尊严地回家
  
  2009年2月,就在我即将启程再次前往缅甸的时候,电视连续剧《我的团长我的团》开始热播。“走啊,我带你们回家”,这是《我的团长我的团》里面比较经典的一句台词,有点神经质的伪团长龙文章,就是利用这句话,给了那群残破不堪的溃兵们一个希望,让这些溃不成军的败兵走在了一起。
   “走啊,我带你们回家。”从再次前往缅甸的时候开始,我就不停地默念着这句话。
  在缅甸仰光、曼德勒、腊戍等地,我找到了林峰、张富鳞、刘召回、经明清、韩天海、王之平、张浩东、王子安、陈华、张家长等多名老兵,其中大部分从来没有回过家,有近乎一半和家人失去联系。
  为他们找家是首先要解决的事情,我的同行们给了极大的支持。《现代快报》《南方都市报》《齐鲁晚报》等诸多媒体,都是通过一篇报道,为老兵找到了失散近七十年的亲人。刘召回在四川广安的弟媳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哥哥还活着,即使我把刘召回的照片传真过去,她还是不敢相信,我只好告诉她:等我把大活人给你接回来吧。
  2009年5月30日中午1时许,由9名流落缅甸的中国远征军老兵组成的回国寻亲团,顺利抵达缅甸边境九谷。这一次活动,由我所供职的《瞭望东方周刊》主办,云南省公安厅以及瑞丽市委、市政府提供了很大的支持。
  回家了,跨过畹町桥,就是祖国。
  但意外再次出现,在老兵们抵达缅方口岸办理出境手续时,突然遭到了拒绝,对面盛大的欢迎场面让缅方的工作人员变得谨慎起来。在多次交涉无果的情况下,一位心急的老兵悄悄告诉我,畹町桥旁边有很多小道,不用办任何手续,他们从这些小路就可以跨越国境。我断然否定了这位老兵的建议,我坚定地说,这次活动的目的就是要让你们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回到自己的祖国,我不想让你们再做任何偷偷摸摸的事情。
  凌乱的描述与满篇错字的文章中,是历史的真实细节,但这些,却因为经历者的卑微,被忽视,被遗忘。
  已经等待了六十多年,还在乎多耽搁一两天时间吗?尊严已经被践踏了半个多世纪,在生命的最后时刻,难道还不能以一种体面的姿态回到自己的祖国吗?
  在后来老兵们回到国内的每一时每一刻,我也都会刻意安排一些细节,让他们享受这种本应得到的荣光和礼遇。在国内的航班上,机长会向同舱的乘客广播这群特殊的客人,全体乘客均会以热烈的掌声向他们致敬,一些老兵还会被机长安排到头等舱;在老兵各自的家乡,有大批的志愿者,在机场、酒店拉起红色的条幅,手捧鲜花,夹道欢迎……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过去,交涉一时陷入僵局。而畹町桥的这边,两位着装整齐的武警礼兵已经就位,媒体记者的长枪短炮已经对准了桥头,上百名前来欢迎的群众望眼欲穿。终于,在当地侨领的不懈努力下,让人激动的消息传来,缅方终于答应为老兵们办理出境手续。
  这一途,正如老兵们的一生,充满了悬念、曲折和变幻。
  
  ■ “除了认同,我们还有什么牵挂的事情呢”
  
  当9名老兵步履蹒跚地跨过当年出征的畹町桥时,我一直有一种自责,如果在10年前,或者更早的时候,我就发起组织了流落缅甸的中国远征军回国寻亲团,那该是一支多么壮观、多么抖擞的队伍啊!
  时空已经无法穿越。遗憾也在不停地发生。
  生活在曼德勒的老兵韩天海,本来也是要随着这支队伍回家的,但直到我去接老兵回家的当天,韩天海的家还没有找到,更让人担心的是,韩天海的手脚已经浮肿,身体十分虚弱。大家最终决定暂时不让他回国,等替他找到家再说。
  2009年5月30日,老兵回到国内的当天,缅甸的一位华侨打来电话,说韩天海背着铺盖来到他家,说是要回家。听到这个消息,我心里十分难受,立刻找四川的媒体,让再一次加大报道力度,为韩天海找到家。幸运的是,《成都晚报》的一条消息,最终联系上了韩天海在四川的家人。
  我让韩天海的家人准备了两箱四川特产,他的孙女又给他写了一封信,带给了韩天海。仅仅一个月后,韩天海去世。
  我前后两次采访韩天海,每次见到他,他都会不停地给我讲当年战斗的情景,一刻也不愿意停下来。我离开时,他都会说,等有时间,他给我从头到尾讲一遍他的经历,他的经历可以写一本书。我终究没能挤出足够的时间听他去讲。而如今,这个中国远征军老兵的故事,这个老兵当年参战的种种细节,再也没有人能够讲述了。
  当有一天,当我们终于静下心来,当我们意识到这段历史的弥足珍贵时,当我们想去倾听时,我们还能找到那段历史的讲述者吗?
  中国远征军老兵林峰曾送我一本他自己写的回忆录,其实只是三张大16开的纸,配了一张封面,上面写着《第二次世界大战我的军旅生活》,字是手写复印的,侧面用胶带粘贴在一起。我让林峰帮我签上名,他也慨然应允,戴上老花镜,十分认真地写上自己的名字。我曾见过许多老兵都有这样的回忆录,凌乱的描述与满篇错字的文章中,是历史的真实细节,但这些,却因为经历者的卑微,被忽视,被遗忘。
  韩天海在得知亲人的消息,吃到家乡的特产一个月后,便离开了这个世界;而缅甸木姐的老兵王子安随同2009年5月组织的老兵回国寻亲团回国探亲半年之后,与世长辞。老兵去世后,守护在他们身边的亲人在第一时间告诉我这个消息时,我的第一反应是自责。但他们的亲人却异常感激地对我说,老人走得很是平静。
  在缅甸曼德勒采访老兵张富鳞的时候,他就曾用手指着我的鼻子用质问的口气对我说:“你说,你说中央电视台为什么不来采访我?为什么?”我曾和张富鳞讲过一些老兵的心愿得到满足之后就撒手而去的消息,但张富鳞觉得,对于一个老兵来说,能这么满足地死去,本身就是一件幸福的事,“除了认同,我们还有什么牵挂的事情呢!”
  
  ■ 帮助的是幸存老兵,但温暖的,却是一个民族
  
  2010年8月起,我开始利用微博为流落在缅甸、云南等地的中国远征军老兵找家。生活在云南施甸的董赵朝就是利用这种方式为其找到家的。董赵朝原籍四川三台县,原名刘黎剑。为其找家是从2009年7月就开始的,但因为地名变化较大,老人记忆模糊,一时没有任何消息。
  我在微博上发布相关消息后,一位研究地名的网友经过查找,找到了其老家现在的名称,并实地寻访,找到了他的家人。老家的家谱上还记载着其“被抓壮丁后流落云南,后人失去联系”的字样。
  这一消息让我非常激动,我立即打电话给云南的志愿者,让转告董老已经找到家的消息,并做好回家的准备。志愿者打问后却告诉我,董老已经去世好几个月了。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地出现。
  缅甸曼德勒的老兵张家长,2010年的5月托人带话给我,希望能回广东老家探亲,我告诉他,广东天气正热,等到秋天吧,而张家长最终没等到秋天的到来。
  同样是曼德勒的老兵张富鳞,通过《齐鲁晚报》为其找到了山东济南的家人,当我再次赶往缅甸准备接其回家时,他却怎么也不愿意回来。
  或许是看出了我的无奈,张富鳞沉默良久之后突然说:我害怕自己死在路上。说完,张富鳞向我指了指墙角,我才发现,那是一块墓碑,上面写着:张富鳞先生墓。
  在帮助老兵回家的过程中,我常常想起二战史研究专家戈叔亚说过的一句话:对二战老兵的亏欠已经无法弥补。
  但无法弥补并不能成为放弃的理由。2010年11月,我又联合陆川、王小山等,在新浪微博上发起了“帮助老兵实现一个心愿”活动,至今已帮助53名老兵实现了自己的心愿,参与者中,有姚晨、沈星、李小萌等知名人士,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普通网友。甚至一位网友告诉我:“我是一名刚刚从监狱里面出来的人,我还没有挣到钱,但我希望能帮助这些老兵。”
  众多热心人士的参与,让我再一次感受到民间人士对这段历史的认同。和我一起组织这项活动的志愿者说,我们一定要坚持把这个活动做下去,直到送走最后一位老兵。
  帮助的是凤毛麟角的幸存老兵,但温暖的,却是一个民族。
  老兵的心愿也各种各样,有的是希望请一个保姆照顾自己,有的只是希望能买一身新衣服,而更多的只是精神层面的需求,比如获得一枚纪念章,甚至找人聊聊天。
  生活在云南腾冲的老兵张金正,也是通过微博为其找到河南的亲人的。他的心愿是尽快见到自己从未谋面的弟弟。但因为身体原因,老人已无法回到河南。在热心人士的资助下,我们安排他的弟弟和侄子前往腾冲去看他。没想到,就在他的弟弟已经抵达保山市、再有两个小时就要到达腾冲的时候,老人却陷入了昏迷。这一消息牵动了许多网友的心,大家焦急地在网上为老人祈祷。
  奇迹发生了。在家人告诉老人,他的弟弟马上就要赶到时,老人竟然开始说话了,最终见到了自己的亲弟弟。一个多星期后,老人离世。
  
  ■ 要回家的,不仅仅是那些幸存的老兵
  
  湖南老兵吴远焯,为了得到一枚抗战胜利60周年纪念章,让他的儿子到北京来找我。他的儿子是个老实的农民,一脸小心翼翼的样子,让我感到的是无地自容,是愧疚。一个远征军老兵的后代,竟然要用乞求的方式,为弥留之际的曾保卫过这个国家的父辈求得认同和慰藉。
  虽然我也颇费了一些周折,但最终也未能满足吴远焯的心愿。2010年9月28日,吴远焯去世,抱憾而去。后来一位朋友得知了这个消息,竟然从淘宝网上发现有一枚这样的纪念章在出售,花重金买下,寄给吴远焯的后代,嘱咐放在老人的遗像前,也算是一个安慰。只是,这位朋友也感到别扭的是,这是个买来的纪念章。
  吴远焯所乞求的这枚纪念章,2005年由胡锦涛主席签名,中共中央、国务院、中央军委联合颁发。这枚纪念章,显示的是一个大国的包容。但遗憾的是,仅有很少的国民党老兵得到了这枚纪念章。
  历史被正面承认了,但创造这段历史的众多个体,依然在流着泪,依然生活在不安、贫困与期待之中。
  “明白告诉自己的官兵,国家从来没有也不会忘记和抛弃你们。”这是美国影片《护送钱斯》中一句让人印象深刻的台词。
  即使在今天,美国依然不惜成本地在寻找当年在朝鲜战场或者越南战场牺牲的官兵的遗骸,并想尽千方百计将他们带回祖国安葬。
  但是在缅甸,还有数万名中国远征军战士的遗骸,不知所终。
  战争结束已经66年了,这片飘荡着数万中国军人亡灵的异域,在几乎所有国人的记忆中,依然是一片空白。没有人知道,吞噬了数万勇士的野人山,到底是什么模样;没有人知道,胡康河上的白骨,是否有人精心拾起;没有人知道,那些没有回家的孩子,到底身藏何处;没有人知道,在深山老林里面,是否还有幸存的老兵,在等待着,等待着我们接他回家。
  要回家的,不仅仅是那些幸存的老兵,还有那数不清的、飘荡在异域的亡灵,以及,这段用中国军人的生命铸就的历史。
  我们,一定要去带他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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