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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了病房,雅丽的眼里就填充了整个的白。这白白得耀眼,自得直接果断,自得让人骨子里就有一种痛。雅丽头一下子有些发晕,险些跌倒。男朋友何来在旁边扶了她,她才在床边慢慢地坐了下来。可刚一坐下来,她却分明感到,若干的数不清的病菌,白白的,透明的,在肉眼的无法感觉中,在那雪白的墙上蠕动,在雪白的床单上蠕动,朝她的身上蔓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