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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定广先生回护旧说,认为《〈辨骚篇〉“博徒”“四异”正诠》释“博徒”、“四异”为“褒美之词”,“观点虽新却失真”,“属断章取义的曲解”,并认为刘勰在《楚辞》的评价上“存在深刻的矛盾”。但只要精细解读,参酌时贤,“博徒”、“四异”仍是“褒词”。刘勰将“博徒”与“英杰”对喻《楚辞》,正好体现了《楚辞》“四同”、“四异”思想与艺术的审美特征。此乃刘勰所理想的创作原则与境界。故刘勰力荐《楚辞》为后世诗赋创作之典范。《辨骚篇》“博徒”、“四异”终究是“褒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