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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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树叶落下打破头 那个谨慎人去了沧州 “雪下得正紧”,火在加载中 春风不尽,芳草碧 十里长亭送别 不急,两只蝴蝶在加载中 事有因果,物有本末 命运的草蛇灰线已经布好 雪与火的对立辩证 爱情与蝴蝶的宿命 均走不出各自的剧情 夜和昼像交替的黑白键 正载入我们的一生 内容具有不确定性 我们一直在反抗,并试图 对残缺作出修正 有时会突然顿住,当加载失败 必有变故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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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树叶落下打破头
那个谨慎人去了沧州
“雪下得正紧”,火在加载中
春风不尽,芳草碧
十里长亭送别
不急,两只蝴蝶在加载中
事有因果,物有本末
命运的草蛇灰线已经布好
雪与火的对立辩证
爱情与蝴蝶的宿命
均走不出各自的剧情
夜和昼像交替的黑白键
正载入我们的一生
内容具有不确定性
我们一直在反抗,并试图
对残缺作出修正
有时会突然顿住,当加载失败
必有变故发生
在人生的拐弯处
暂停或快进,扼住命运咽喉的
只能是自己的手
春分日在徽园
假山隐于后庭,像在
苦等一个人,曲廊过煦风
池旁老柳枝又新绿
古今事一口老井都见过
井沿有井绳深勒的疼,临镜人
紧紧拥裹住春衫的薄凉
鹧鸪声深,绣花针乱
一株莲花并蒂
绣在手帕的深处,各抱苦芯
转角,看见你推窗的脸
半旧半明
剛巧均分了这春
你就在我的怀抱里,
其他文献
潘建军:男,1960年出生,大学本科学历,中学高级教师,宁波市中小学外语教学与研究协会常务理事。1982年参加教育工作。1995年走上学校领导岗位 。2002年9月调任宁海县跃龙中学校长兼书记。2005年,他又获浙江省第十八届“春蚕”奖及全国青少年第二届“科技之星”优秀工作者称号。他主持的《阳光工程——校务公开工作的探索》、《利用语言综合室,提高英语教学效果》等多项课题分别获省级与市级教育教学科研
读孤城的诗歌能感受到,字里行间充满了拂拭不去的孤独,这份浓郁的孤独感横跨了诗人的不同人生阶段。风华正茂时,细语吟哦的“我只希望/将自己套种进/你感觉中孤独的一隅”(《给缪斯》),捧着一颗赤诚之心,献祭给诗歌女神;中年到来后,不断地追问着“又拿什么来稳住命脉里的孤独”(《怎敌得,这人世的寂寥》),沉迷于发掘个体踽踽独行中的踉跄心境。孤独总是如影随形,是诗人穷尽文字与无尽思绪营造的伊甸园,借以远离世间
冬憩 午睡过后,车笛饱满 树木扶疏,不甘于山影里残余的雾 我们站直,不甘于那些在冬天里倒下的躯体 再次领略冷冽,藏进灵柩的人 把骨殖揣暖,等另一个人间 一片树叶就是一张票据,记叙文里的一天 杀猪菜已洗好了,需再添一根柴 四点钟,回暖的光线 在石阶种植步伐,抬头看 减速的蓝天,一行鸟鸣驶过 这一天,又是晴天 路是深色的,在拐弯处碰痛一树枯枝 枯叶也是深色的,谦让路口和车迹
秋好像还有什么没放下 银杏树拽着暖阳与时光对峙 香樟树瞅着收紧翅膀的云 一脸茫然低头不语 喜欢一个人走进浅冬 看小鸟在枝丫啁啾鸣啭 乱发缠绵几缕消瘦的清风 堆上微笑的妝容在模糊中搁浅 伫立在冬的路口 用光阴这支素笔 小于五号字的诗行 在捂不住的季节里颤抖低吟 骨子里左突右奔的血液在盛开 长出一枚枚结痂的泪花 我在光阴的树下,喂养灵魂 一朵倔强的花,开在生命旅途
天刚亮 母亲就蹲在地里的草丛中 寻找白头翁 她采一根用手搓一下 采一根用手搓一下 只要再采够一箩筐,孩子的学费 就凑齐了 薄薄的霜 打湿了母亲的裤腿 打湿了母亲的发鬓,母亲轻轻地 咳了几声 阳光从西村口照射过来 照得我双眼模糊 已分辨不清,究竟那是母亲的白发 还是一层薄霜 轨 下雨了 蚂蚁们在屋檐下集结 我不知道他们是从何处而
树上的苏格拉底 有人需要鸟鸣 需要一支神秘的口哨 度过黎明前的黑暗 需要一副清脆的嗓子 和他说说话 保持一颗好奇的童心 有人则厌恶鸟鸣 像厌恶自己 日益沉重的肉身 ——疾病和疼痛 他不相信有一个世界 比这一个更好 一只张开翅膀的鸟 它只会接纳你 不会因为你的态度 无视和杀戮—— 而停止鸣叫 我们赖以生存的鸣叫—— 瞧,它在清晨的树冠上漫步 多像赤脚的苏格拉底
我喜欢竹篮打水,也喜欢 把秋天的流萤装进布袋,让它们 成为星辰 哦,我的房屋低矮,在夜里 正好可以放飞这些萤火虫 它们时而守着天幕,时而 藏在水底,看我用竹篮 一次次把它们打捞上来 你看,我是多么癡迷,总是沉醉在 那些美妙的水波里,目不转睛地 看着无痕的水面,在篮子里涌起 然后,被切分成长短不一的诡异形状 从篮子里漏下 上邪!我已年过半百,仍然两手空空 在我喜欢的事物没
我必须坦承我的愤怒一一 对那些买卖和饕餮野生动物的人 对那些在灾难面前缺失警惕和敬畏的人 对那些曾经历灾难而不从中成长的人 对那些携带病毒还四处晃荡的人 对那些吃着“人血馒头”还偷偷数钱的人…… 我知道,一首诗不能代替口罩、针管和药片 但我也需要用文字,来铭记那些悬壶济世的白衣 他们以闪电的速度,与死神竞赛 铭记那些在新春里向着武汉逆行的脚步 以铿锵的力,去
年过不惑 抬头看天,云白着 低头读书,书白着 举目四望 周遭墙壁一样白着 听雨,雨声白着 梳头,头发白着 写诗,思路白着 散步,道路白着 试着最后一次泅渡 河面白着 年届不惑 连梦中呓语,也白着…… 江南梅雨 都说江南梅雨 像3岁小孩的小便,没完没了 它比淅淅沥沥的春雨小 比牛毛比晨雾大 这时节,爱脸红的杨梅 做轮值,立夏和端午的门僮 乌鸦般左一声右一声,为
绕过岁月的香火 白日的天空 亦晴,亦阴,亦雨 许是有尘惹罢绿散秋红 方知慢下来的不是时光 而是阑珊背后的脚步 写意丹青里的匆匆过客 不说怀念,不道再见 只把他留在画卷之外 从青莲的花间一壶酒 到易安惊起一滩鸥鹭的微醺里 饱经风霜的古诗词 终是没有找到 一种适合独饮的情绪 这个深秋 下弦月过于消瘦 鸟雀的啼声又过于羞涩 是谁在江枫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