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尚了七百年的民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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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路上
  时尚了七百年的民族
  范仰之
  
  
  那里是一片吊脚木楼群,每户由平房、厨房、吊脚楼组成。房顶用青灰瓦砾和杉木皮遮盖,房子一般3—5间,下层为饲喂六畜禽类的圈舍,中间层为人居住,上层为客房及堆放杂物之用,中间的堂屋宽敞明亮,栏杆是用上等的1.5—2尺宽的杉木装修,围栏一般有20—25根,弯曲呈弧形,用红、绿漆涂刷。屋基是用从山中取来的大青石垒砌而成,寨中的路基人行道全用从河道取来的鹅卵石铺筑而成,民用楼房依山而建,错落有致,掩映于青山绿竹之中。
  寨子正中央专门辟有一“踩鼓坪”,坪中央立有一高高的击鼓台,用于敲打铜鼓之用,形似古代的点将台,每逢喜庆或苗族节日,苗胞们都要聚集到此地跳起自己的舞蹈,这里是专用作跳芦笙舞、铜鼓舞、板凳舞的地方,世代相传,神圣不可侵犯。
  苗胞们至今仍保留着原汁原味的装扮与服饰。走进苗寨,犹如穿过了时光隧道,返回了古代。男苗上衣为自织的对襟和短襟开青黑色布扣衣服,头戴的帽巾用红、绿织成一撮“须线”,帽布帕二丈有余,盘缠于头上。女苗的发髻上插上银簪,配之以银钗、银冠、银耳环及大木梳。最时尚的还数她们穿的那条已有几百年历史的“百褶短裙”,前后各有5—6寸宽,5—7根的花腰带,串上五颜六色的小珠链子,跳起舞来煞是好看,连现今都市流行的“迷你裙”也当自叹不如。
  喜庆之日,少女们便披上阿爹亲手制成的银衣,那冠上有各种神性图案以及系挂的银铃银链,吊到眉眼半遮着面。年长的妇女脚穿绣花布鞋,膝盖以下用自织的藏青色布包裹,小巧玲珑。翩翩起舞时,花腰带随风飘动,银项圈来回旋转,银铃声如珠落玉盘。
  
  新知
  
  越哈欠越灵敏
  美国纽约州立大学的心理学家在《新科学家》杂志上发表研究称,打哈欠可促进血液流动“冷却”大脑。实验设计者征募了44名大学生,让每个人单独观看人们打哈欠的影片,并记录被试者“传染性”打哈欠的次数。被试者按要求以4种方式之一呼吸:完全用口、完全用鼻、戴上鼻塞用口,或正常呼吸。
  结果显示,观看别人打哈欠时,正常呼吸或用口呼吸的被试者,有一半打哈欠;而用鼻呼吸的没有一个打哈欠。那些前额上放了冷敷包的人没有“传染”上哈欠,放热敷包的则显然受到了“传染”。
  参与研究的戈登一盖洛普解释说,鼻腔中的血管能向大脑输送温度较低的血,因此用鼻呼吸或冷却前额,能起到类似打哈欠的效果,使人们没必要再打哈欠。而此外的许多人打起了哈欠,则反证了哈欠具有“冷却”大脑的功效。大脑在“冷却”状态时效率更高,因此戈登推测,打哈欠有助提高大脑灵敏度。而打哈欠的“传染”,有助提高群体注意力。
  
  打字机和计算机
  绝顶聪明的学者可以无中生有,仅仅凭借“空想”完成伟大的“实验”。比如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是“如果人以光速追踪光会看到什么”这个思想实验促成。实际上这在科学界是一种常用的方法。
  法国数学家埃米尔·渡莱尔曾经提出过一个设想:假如有无限量的猴子,让它们坐在打字机前敲击,只要给它们足够长的时间(可能是无限的),它们“几乎肯定”能够写出莎士比亚全集。听起来不可能?在数学上,这是真的。
  想象有个人独处一室,另一个人从门缝中塞入一张写着中文的纸。室内的人不懂中文,但据设定指令,他能拼读字母并做出反应。对一个旁观者来说,他看起来是懂中文的。这是个有关计算机的比喻。哲学家约翰·塞尔用它解释:计算机的CPU,就像他设想的人,对输入的数据有反应,却并不理解。
  
  亲爱的,你睡着了吗?
  两位研究者(Carlos Schenck和Mark Mahowald)最近在《Sleep》杂志发表了一篇关于睡眠中性行为的文章。他们认为这是梦游的“升级版本”,包括从抚摸到做爱等各种性行为。不过当事人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醒来后也不会记得。
  睡眠中性行为和通常说的“春梦”大不相同。做梦时人的身体几乎是麻木的,梦在适宜环境下能记起来,而睡眠中性行为发生于深睡时的“部分觉醒”,人的身体可自由地活动,此时,大脑的高级思维、判断、推理不起作用,而更原始的功能如饮食、移动、性行为仍然能进行。
  睡眠中性行为的一些案例听起来很好笑,比如一个当事人不自觉地挑逗了丈夫,于是丈夫做出了反应,而她刚好醒过来,于是指责丈夫在她熟睡时强迫她行事。医生们强调,这类行先对生理和心理都会造成伤害。睡眠中性行为里,男性要比一般做爱时更加粗暴。不过这种病症用普通抗焦虑药物就可在很大程度上改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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