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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1929年,我们住在厦门。在厦门鼓浪屿拍了一张照片,那天我很显然不太高兴。30多年以后,在1960年,我父亲与母亲自上海飞到日内瓦跟我团聚以前,我弟弟翻出这张照片要他们带去。父亲说:“不要带,不要带,那天我骂了振宁一顿,他很不高兴。”这是没有做过父母的人不易完全了解的故事。厦门的一年生活,在我的记忆中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