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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出于史诗传奇所赋予的浪漫色彩,或许由于迪斯尼和童话故事的渲染,从国际象棋的棋盘到充塞报端的新闻花边,关于王与后、公主和王子、贵族、骑士等等等等,不管你对其是爱是憎,永远都能成为话题。
6月2日,西班牙国王胡安·卡洛斯一世宣布将王位让给自己的长子、现年46岁的王储费利佩,继荷兰女王和比利时国王之后,成为两年内第三位宣布退位的欧洲君主。6月19日,费利佩正式加冕,成为西班牙国王。民意调查称,将近七成的国民认为,费利佩即位后将有助于振奋国家精神。
而此前不久,5月22日,泰国再度发生政变,政变各方都以捍卫国王拉玛九世代表的王权为旗号。而老国王年事已高,继承人、王储玛哈·哇集拉隆功又因为被揭露生活糜烂无度而饱受争议,为这一古老王朝的前途更添变数。
在当今时代,仍然存留着一把君主制国家。正如人世间世代更替,那里的君主制也在经历着这个地球物换星移的变化,进行各自不同的演化。有人咬牙切齿声称这些王公贵族都应该按照法国大革命时期的做法一并砍头;也有人说,君主制就像是博物馆里陈列的文物,是一国风俗文化历史的活化石,对于一国民众有金钱不可估量的心灵价值;而大多数都会同意的说法是,君主制的留与存,恐怕都将取决于下一代的继承人是否仍得民心。
西班牙
国家革新的标志费利佩
6月19日即位成为西班牙国王的费利佩,按照欧洲王室的传统,从小接受过精英教育,留学加拿大,还拿过美国名校乔治敦大学的硕士学位,钻研经济、国际关系都有心得。延续自古以来王族习武的传统,费利佩还在海陆空三军接受过正规训练,能够只身驾驶军用直升机执行救援任务。
这位王子身高两米,一双碧眼,身材健美,除了爱好足球、是马德里竞技队的“铁杆”,还曾作为帆船运动员参加过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并担任西班牙代表队的旗手。
从上世纪90年代起,年轻的费利佩就作为国王的全权代表,出席各类元首加冕等庆典活动,以年轻稳重但富有活力的形象,为西班牙外交助力。不管是哪里有天灾人祸,费利佩一定出现在现场,监督指挥或者慰问各方。2004年马德里发生“3·11”爆炸惨案,费利佩神情凝重、一袭黑衣、冒着大雨,同人们一起抗议恐怖、谴责暴力的形象,西班牙民众不会遗忘。
美国经历“9·11”之后,西班牙支持美英,向伊拉克派出军队,费利佩也亲赴前线慰问官兵。在那里,他接受西班牙电视台美女记者莱蒂西娅的采访,两人擦出了爱情的火花。这段爱的罗曼史一直被两人小心翼翼地作为秘密保守,一直到宣布订婚前几天,同时在公开场合出现的两人还彬彬有礼地握手、客气问候,天衣无缝。
莱蒂西娅出身平凡,没有任何贵族头衔,还曾经有过一段婚姻,作为王储妃的人选,令西班牙这个天主教国家的保守势力大惊失色、纷纷反对,也有很多人为费利佩王子坚持真爱、摒弃陈腐传统而表示赞许。2004年,人们在一场简朴的皇家婚礼上见证了两人终成眷属。在婚礼上,费利佩说:“能够同我爱的女性结婚,我是个幸福的男人。”
现在,费利佩和莱蒂西娅已经有了两个娇美可爱的女儿,8岁的长女莱昂诺尔公主将在费利佩即位后成为女王储,并在日后成为西班牙的女王。西班牙为了她,还专门修改了宪法,废除了波旁王朝的长男继位制。
西方占星学主张,水瓶座象征革新与进步。人们说,西班牙王室在水瓶座的费利佩继位后,会表现出更加现代、有效率和亲民的风貌。
丹麦
童话中的王子弗雷德里克
人们想象中的丹麦王子的形象,既因为汉斯·安徒生笔下那些优雅的童话故事而如梦似幻,也因为莎士比亚的《哈姆雷特》中爱恨纠结的内心剖白而感觉贴近。
现在的丹麦王位继承人、弗雷德里克王子,还真的就像怀春少女想象的那样,俊朗、潇洒,而且忠于爱情。
跟费利佩同岁的弗雷德里克也同欧洲其他王室成员一样,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在法国诺曼底上过寄宿学校,更留学过美国哈佛大学,专业是宪法学和政治学,精通丹法德英四国语言;受过三军训练,更曾入选号称“蛙人”的皇家海军精英特种作战部队,代号“冰丘”;来自冰雪王国的王子尤其关注全球气候变化和环境保护的课题,特别为此设立研究基金,并曾经与人合作极地环境科研的专著。
从弗雷德里克18岁起,丹麦国务委员会就为王储设席,而王储也在母亲、女王玛格丽特二世的鼓励下,作为国家元首的特使出访世界各地。30歲时,王储还作为一等秘书在丹麦驻巴黎的大使馆任职。
当然,据笔者的丹麦友人说,除了各类正式场合,最容易找到弗雷德雷克的场合是全球各地的马拉松大赛。这位英俊王子不光泳技精湛、在帆船和划船项目上是国际顶级选手,还是马拉松和铁人三项全能赛的爱好者,有纪录为证:弗雷德里克的马拉松最佳纪录是3小时22分50秒,而包括游泳、长跑、自行车在内的铁人三项全能赛纪录是10小时45分32秒。他是国际奥委会成员,也不奇怪。
2000年,王子作为丹麦奥运帆船项目的领队参加悉尼奥运会的时候,在一个小酒馆里邂逅了澳大利亚姑娘玛丽·唐纳森。来自冰雪之国的王子被热情如火的澳洲姑娘深深吸引,4年后,被比喻成“灰姑娘童话”的一场跨越地球两端的恋爱修成正果。
玛丽是一个平凡的姑娘,婚前从事的是市场营销的顾问工作。乐于发掘绯闻花边的西方媒体声称,两人相遇时,玛丽和女友正在酒馆喝酒聊天,闲聊间探讨起男性的胸毛是否性感的议题,而身旁自愿敞露胸怀以供佳人比鉴的几位异国美男之一,就是弗雷德里克。
此话是真是假,只有问当事人才知道。可以确定的是,玛丽的的确确公开承认过,同丹麦王储的恋爱如同一场童话。丹麦王国从上到下都温柔地接纳了这个平凡的外国女子,并且期待着在不久的将来,看到她携弗里德里克的手,成为彼此间距离逐渐缩小的地球村中一对幸福的人儿。 弗里德里克和玛丽的长子、继承人克里斯蒂安于2005年出生。现在两人已经有了两儿两女4个爱情的结晶,其中出生在2011年的文森特王子和约瑟芬公主是一对龙凤胎。——还有比这更像童话故的事吗?
弗雷德里克自己说过:“我的目标是成为一场丹麦的接力赛中的一个节点,去唤醒民众的国家意识。我希望成为我的国家一名优秀的使节,但我不会让自己在一座城堡中闭塞不出。我要做我自己。我要做一个人。”
荷兰
亚历山大 险些为了美人弃江山
2013年,荷兰女王贝娅特丽克丝在75岁生日后宣布,让位于长子、“橙色王子”威廉·亚历山大。亚历山大的王妃——出身复杂、但才华过人的阿根廷银行投资家马克西玛成为荷兰王后,成为继卢森堡大公的妻子、出生于古巴哈瓦那的玛丽亚·泰莱莎之后,第二位成为欧洲国家元首夫人的拉丁美洲美人,也是欧洲第一位拉丁美洲王后,和当今的梵蒂冈教宗方济各不仅是同乡,更有师徒之谊。
现年47岁的威廉·亚历山大也跟其他的欧洲贵族一样,接受过良好的教育和军事训练,掌握荷西英德四国语言,拥有历史学硕士学位。
荷兰别称“低地之国”。从年轻时起,作为荷兰历史上自1890年以来的首位男性王储、“橙色王子”,威廉·亚历山大便格外用心钻研水文管理学,并在包括世界银行下设全球水文伙伴组织、21世纪全球水文委员会等各种国际组织担任重要职务。2006年,他被联合国秘书长任命为联合国水资源与卫生咨询委员会主席。
人们形容威廉·亚历山大是个安静的学者型人物。但是他同马克西玛的婚姻,在国内外掀起了一场风波,事缘马克西玛的父亲。1976年阿根廷发生军事政变,后来成立军政专制政府,马克西玛的父亲担任了这一南美农业大国的农牧业部部长职务。阿根廷军政专制下,数万人遭受迫害,是历史上黑暗的一页。信奉天主教的马克西玛希望自己同威廉·亚历山大的婚礼上,父亲能够出席并牵着她的手走过红毯,却遭到了荷兰民众的抗议和反对。王储也面临着“如果同马克西玛结婚,就放弃王位继承权”的抉择。
面对压力,王儲选择了爱情,让人看到了这位外表安静的学者内心的坚定和对爱情的忠贞。经过历史学家长达几个月的调查、考证,最终证明马克西玛的父亲没有直接介入专制迫害,两人的婚姻获得民众的认可。这场婚礼,为了尊重荷兰民众的意见,马克西玛的父亲没有出席。
跟其他年轻漂亮的王妃们不同,马克西玛不追求时髦,常常遭到八卦杂志的嘲讽,说她十年来穿着同一套晚礼服,或是打扮土气、格调像中产阶级妇女,但是这位来自南美洲的现代女性并不介意。她学习了荷兰语,加入了荷兰国籍,安心于陪伴愿为自己放弃一切的丈夫,予其以爱和关怀的回报。
两人育有3个金发的小公主,10岁的长女凯瑟琳·亚美利娅在父亲即位后成为王储“橙色公主”。看来,威廉·亚历山大之后,荷兰王室又将恢复一百多年来女王执政的传统了。
泰国
皇太子VS女王储
笔者的泰国朋友嗡是个时髦的漂亮女孩,身材小巧,有着东南亚日光照耀下特有的健康肤色,短短的头发每周都会换一种颜色,左右脚会穿颜色不一致的长袜子,英语流利,热爱摇滚音乐、动漫、电子游戏和主题派对。
但同时她也是个严格的素食者、佛教徒,严守着不杀生也不作恶的戒律。说起不久前的军事政变、全国戒严,她半开玩笑地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在泰国这样一个宗教气息浓厚的国度,国王作为一国之尊已被神化。面对国王,普通百姓必须跪拜行礼,不得凝视仰望。国王的画像和佛像一样被视为宝物,悬挂各处以求赐福。普通人同王族对话必须使用“皇语”,以区别尊卑。孩子们在学校里要歌唱赞颂国王的歌曲,而寺庙的僧侣要为国王祈福、祝祷。嗡说,人到中年的父母,听到广播里泰王陛下的声音,都会被感动到泪眼婆娑甚至声泪俱下,而自己却因为对“皇语”掌握不够而听不懂任何一句。
现任泰国国王拉玛九世已近87岁高龄,1946年登基以来已经执掌王座近68年,在国内地位崇高,也是目前全世界在位时间最长的元首。据《福布斯》杂志几年前的统计,他作为土地所有者拥有300亿美元的资产。拉玛九世经历并亲自斡旋过十数次军事政变,被认为是泰国政局在动荡后恢复平稳的关键。
然而,由于年事已高,此前老国王已在医院卧床多年,出院后虽然在公开场合露面,但对其身体状况的担忧之声不绝。他的第一继承人、也是唯一的儿子“大宝盖皇太子”玛哈·哇集拉隆功王储,却因为被媒体揭露奢华糜烂的私生活而受到批评,让长久以来以王权为基石的泰国政局前景陡生疑云。
泰国王储(中文名龙功或郑冕)现年61岁,在英国和澳大利亚接受教育,并接受军事训练,拥有泰国三军的将帅军衔。王储本人是训练有素的战斗机和直升机驾驶员,既能驾驭F-16战斗机,也能掌舵波音737客机。在上世纪70年代,他亲赴前线指挥镇压泰国反政府军事组织的作战,并协同邻国柬埔寨打击两国边境上的红色高棉组织武装力量。
从20岁起就被册立为王储的玛哈·哇集拉隆功并没有得到像父亲那样高的民望,而因为他的嗜赌、多次婚姻和私生活的混乱而备受媒体批评,指其“生性古怪”、“德行不足以治世”。
他的第一位王妃,是他的表妹宋诗哇丽公主,两人育有一女。但这段婚姻期间,王储同时与一位女演员尤瓦迪达同居,并生下四子一女。虽然王妃坚持不肯离婚,却因无法违抗王储之尊而被判为失败的婚姻负责,两人于1993年结束了16年的婚姻。1994年,王储获得国王的祝福,娶了尤瓦迪达。这段婚姻也没有长久,尤瓦迪达在1996年携子女移居英国,王储则在皇宫外张榜公布她不贞的罪行,除了将女儿强行带回泰国,更剥夺了尤瓦迪达和4个儿子的头衔和特权。2001年,王储同平民女子蒙西拉米再婚,生下男嗣,却因为蒙西拉米的低微出身和传出的“裸身喂狗”视频风波惹人非议。 几年前,维基解密曾援引美国驻泰国大使的备忘录,指泰国枢密院多位重要大臣向国王谏言对于声名不淑的王储即位的泰王室前景忧心忡忡。
嗡对政治丝毫不感兴趣,但也知道现流亡他国的前总理他信同王储私交甚密,他信在公众场合支持王储早日即位,引起保皇派不满。5月22日,泰国军方采取军事行动解散政府内阁后,否认这是一起政变,并以捍卫拉玛九世之尊的名义,推行军政、颁布宵禁令。之后,军方领导者获得国王赦免,成立“维护和平委员会”,泰国政局在动荡中暂时趋于平静。
而此时,传出他信在第三国受到王储接见的消息,西方媒体分析称王储已经公开同国王对抗,令泰国政局陡增变数。
好在泰国王室还有一位贤良淑雅的诗琳通公主,是龙功王储的妹妹,精通琴棋书画,汉语、英语、法语流利,还在学习德语和拉丁语。她担任泰王的私人秘书,也是泰国红十字会副会长、历史学教授,特别在信息科技领域,享有“科技公主”的美名。公主不但在国内受到爱戴,也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2009年,她还同白求恩、埃德加·斯诺、萨马兰奇等中国人耳熟能详的名人一起被评为“中国缘·十大国际友人”之一。1979年,泰国国王册封诗琳通公主为女王储。泰国坊间传说,龙功王储为此还曾试图暗杀公主,以移除即位道路上的障碍。
说到泰国王室的未来,嗡耸耸肩膀,摊开两手:“随便。我不关心。”
趋势
未来将有更多女王
文章写到这里,细心的读者应该已经发现了,许多君主制国家都已经开始修改王位继承法甚至宪法,以保证女性后嗣的平等继位权利,这或许也体现了人类文明在摒弃性别歧视方面的进步。
除了上文提到的西班牙女王储莱昂诺尔、泰国女王储诗琳通,还有比利时腓力一世国王现年13岁的长女伊丽莎白公主,这位比利时王国历史上的第一位女王储。在距她出生10年前的1991年,比利时通过一项法令,废除长男继位制,使得比利时未来将出现第一位女王。 而在瑞典,这个故事就稍有些波折。
现在瑞典的王储是出生于1977年的维多利亚公主、瑞典国王卡尔十六世古斯塔夫与希尔维亚王后的长女。
早在维多利亚公主出生之前,瑞典国内就有要求修改长男继承法的声音。
1979年5月,维多利亚的弟弟、王室长男卡尔·菲利普王子于出生,获得王位第一继承权。11月,瑞典议会以165票赞成、21票反对、147票弃权的结果,通过对继承法的修改法案。1980年1月1日起,新的王位继承法生效,维多利亚公主成为王位第一继承人。
维多利亚公主是美国耶鲁大学的高材生,在联合国总部和瑞典驻华盛顿大使馆工作,拥有文学士学位。作为王储,除了出席国内国际各类重大活动外,她还代表国王和王室主持诺贝尔奖的颁奖典礼。
2002年,这位笑容灿烂的瑞典女王储被传与她的私人健身教练丹尼尔相恋。丹尼尔出身平凡,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在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开办健身教室,并由此认识了维多利亚公主。
两人的恋情曝光后,媒体对跟传统意义上的“王子”概念毫不沾边的丹尼尔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大加嘲讽,连他的外省口音都被讥笑。维多利亚公主挺身维护自己的恋人,认为媒体报道对丹尼尔不公正,她说,对于恋爱,感觉幸福才重要,同背景身份无关。2005年,在接受日本《读卖新闻》采访时维多利亚说,在现代瑞典,普遍的观念应该是同自己爱的人结婚,而非基于对方是何种出身。
2009年,经过长达7年的恋爱长跑,维多利亚公主和丹尼尔终于获得了法律和王室的许可,结为夫妇,完满了一个男版的“灰姑娘”童话。2012年,两人的爱女、金发碧眼的小萌娃艾丝黛拉公主出生,成为王位第二继承人,将在母亲维多利亚加冕后成为下一代的女王储和未来的瑞典女王。
现存王室知多少
现存的君主制国家,除了上文提及的之外,还有文莱、马来西亚、巴林、柬埔寨、摩洛哥、马耳他骑士团、安曼、卡塔尔、约旦、沙特阿拉伯、汤加、斯威士兰和莱索托。在欧洲,还有卢森堡大公国、安道尔公国、摩纳哥公国、列支敦士登公国这几个以亲王或大公为国家元首的国家。
现存的君主制可以分为三种:一种是绝对君权,也就是国王(或者埃米尔、苏丹、酋长)拥有绝对的权力,是法律的制定者,往往既是国家元首也是政府首脑,掌控军队力量。这些国家往往不允许政党活动。
现存的几个君主专制国家还有亚洲的文莱和平之国(苏丹博尔基亚兼任首相、国防大臣和财政大臣,是世界王室首富)、阿曼苏丹国(苏丹兼任首相和国防大臣、外交大臣、财政大臣)、卡塔尔(君主立宪非民主制酋长国、国家元首为世袭埃米尔)、沙特阿拉伯(政教合一,国王由阿卜杜勒-阿齐兹·沙特家族世袭,《古兰经》为最高宪法,国王的权力受到伊斯兰教教法以及其他沙特传统的约束。在作出重大决定时国王也必须取得其他王室成员、宗教领袖等的共识)、马耳他军事主权教团(十字军东征时期的遗物,驻扎罗得岛,是主权独立的天主教会组织,1994年成为联合国观察员,但主权仍存争议——比如,中国就不认它。终身制大教长是教团最高領袖),斯威士兰(一个非洲国家,是国王和他的母亲王太后共同统治的绝对君主制国家,国王虽然在21世纪初颁布了宪法、重设议会,实行改革,将国家变成名义上的君主立宪制,但实际上国王通过政令任命首相和内阁。)
另外则是君主立宪制或议会君主制,宪法地位在君权之上。在其中模棱两可的,被称为半君主立宪或二元君主制。
五花八门的王位继承法
在一些国家,王位继承人的任命看上去是个难题:现任文莱苏丹有5个儿子和7个女儿,而斯威士兰国王姆斯瓦蒂三世更是有15位妻子、24位子嗣,怎么选?
大多数国家仍遵从血缘,以世袭制排定继位顺序,并大多奉行长子(或不分性别差异)继位,或兄弟继承。比较特殊的情况,比如莱索托的国王莱齐耶三世曾经把王位回让给被军政府罢免的父亲,在父亲去世后重新登基。
在另外一些国家,则不论出生顺序,由国王指定王储。比如约旦前任国王曾指定弟弟为王储,然后指定长子为继承人。
同在中东地区的沙特阿拉伯王国,于1927年独立,在伊本·沙特(阿齐兹国王)开创沙特王朝后,王位已经传到第六位国王,却仍在兄弟间传承。
2006年沙特阿拉伯颁布一部《效忠委员会法》。法律规定,由伊本·沙特(阿齐兹国王)所有获得承认的儿子或其继承人组成效忠委员会,负责王位继承人的选举,并监督王位的继承和王储的册立。在这个一夫多妻制国家,每位王子都子嗣众多,所以继承人也要靠选举产生。
同样靠选举产生的,还有马来西亚的统治者。不过,马来西亚的最高元首有5年的任期。5年任期结束,就要重新选举。现任的马来西亚元首曾做过第5任、现在则是以84岁高龄当选第14任,原因就在于此了。
还有个自动更新的:夹在西班牙和法国中间的安道尔公国,国家元首即安道尔大公由每任法国总统和西班牙加泰罗尼亚地区乌赫尔教区的主教联合担任。
梵蒂冈教廷也是个政教合一的独立政体,国家元首和宗教领袖是教皇。
啊,还有,所有英联邦国家(大到澳大利亚、加拿大,小到圣克里斯多福与尼维斯联邦、圣文森特和格林纳丁斯、伯利兹、图瓦卢之类的修正国家),国家元首通常是英国女王(例外如斯威士兰、莱索托),这个想必大家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