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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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描繪一个哭泣中的女人 她破碎的牙齿和面容 一张被揉皱的纸 在繁殖阴影的花园 在最深的光线之中 她哭泣 所有明亮的事物 一个不容易的女人 在花园里 在早晨 也在光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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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描繪一个哭泣中的女人
她破碎的牙齿和面容
一张被揉皱的纸
在繁殖阴影的花园
在最深的光线之中
她哭泣
所有明亮的事物
一个不容易的女人
在花园里
在早晨
也在光线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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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味觉叫“回甘”。我们会说这个茶好好喝,有回甘。回甘的意思是,一开始有点涩、有点苦,可是慢慢地从口腔生出一种淡淡的甜味。 人生是经过这些涩味以后,才有所谓的甜,而那个甜不等于糖的甜,它不是单纯的甜味,而是人生经验很多的复杂的变化。 有一次去绍兴,朋友请我去吃饭。他说:“你没有听过那个‘三霉三臭’,你不配来绍兴。”这个很狠哦,等于说人家要来做客,还要通过那个“三霉三臭”的考验。那个发霉的酸菜
你住过的那么多房子,每一间像是你生活里的车站。进入一间,开始一段旅途,搬进另一间,又开始另一段。这个房间里陪着你的人,下一个房间里换了别人,就像这段旅途上追求的梦想可能随着换了一间房子,就彻底与你告别了。 你住在房子里,其实也躲在房子里。城市里如果只有一种安全感,那就是一间你可以随时回去的房子。生活像潮水,你的房间从物质和精神上让你动荡的生活有一个牢靠的基础。所以,我们去问了下面的人,过去这些年
奉承是要得法的,会奉承的人都是语言大师。 见秃头说聪明者绝顶,坏一只眼是一目了然。某人長相像一个名人,要奉承,说你真像××,不如说××真像你。工会的主席姓王,王姓好呀,正写倒写都是王,如果说:你这王主席,长个小尾巴就好了!王字长了小尾巴成毛字。瞧这话说得多有水平!有人奉承就不得法,人总是要死的,你却不能祝寿时说,哎呀,离死又近了一年。 每一个生命之所以为生命,是有其自信和自尊的,一旦宁肯牺牲自
某鱼: 看着你新发的动态,照片中你和她都笑得灿烂,我忍不住存在了手机上。你一定不记得第一次见到我是什么时候,没事,我记得,我讲给你听啊。 那是大二的体育课,我们选的课在同一个教室上。我一直记得那天,你穿着一件半迷彩半银灰的外套,一条黑色收口的运动裤,一双运动鞋,露出大半截脚脖子,挺瘦的,不高,头发黑黑的,顺毛。不同于一般梳偏分或油頭的大学男生,你的一头顺毛加上一身打扮,活脱脱像从漫画走出来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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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歌前总裁Eric Schmit曾说, 网上每两天产生的资讯,就等同于人类文明开始到2003年的总和。如此巨大的资讯库,再经过社交网圈,比如脸书微信微博的推荐,加上维基搜索的方便,任何人只要手一伸到网内,资讯就如蚂蚁见糖,全部爬上来,甩都甩不掉。 于是行走虚拟江湖的身手比父母轻巧的孩子们,往往一下了网,身上沾粘的资讯多到会让人惊奇。1 有一天,我就在一个公共场所里,亲眼见识到以下的情景: 夫
在一个大玻璃罐中注满清水,放入数枝水藻嫩芽。把玻璃罐置于阳光下,水中马上就会出现小气泡。在罐中植物的上方支起一个倒放的漏斗,漏斗口上放一只玻璃管。植物吐出的气泡,开始缓慢地充满玻璃管。 植物需要阳光,在阳光的帮助下,水和一氧化碳会生成使其成长和壮大的叶绿素,同时释放出氧气,充满玻璃管。 小玻璃管中充满了氧气。你把玻璃管取出来,往里面放一块尚有火星的木屑,它就会立即燃烧起来。
(按:此为张爱玲新发现遗稿,由冯乾整理,刊于《印刻文学生活志》2016年7月号。) 我近年来写作太少,物以稀为贵,就有热心人挖掘出我中学时代一些见不得人的少作,陆续发表。我看了统统啼笑皆非。最近的一篇是学校的年刊上的,附有毕业班诸生的爱憎表。我填的表是最怕死,最恨有天才的女孩子太早结婚,最喜欢爱德华八世,最爱吃叉烧炒饭。隔了半个世纪看来,十分突兀,末一项更完全陌生。都需要解釋,于是在出土的破陶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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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不是所有美丽,都能有普通的欣赏的,《红楼梦》何等美丽,看得透的人就不多。美丽得普通的,就能为广大群众接受;美麗特殊、特出,美丽惊世、骇俗,美得令人神为之夺,气为之窒,自然,能欣赏的人也少了,这是无可奈何的事。 美丽,在很多情形下,甚至十分自我,像男女间的恋情,在参与恋情的男女而言,自然都回肠荡气,悱恻缠绵;在旁人看来,也有可以被感染到的,也有不能的,岂能所有人的恋爱都能使旁人得到感染?恋爱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