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事探微

来源 :思维与智慧·上半月 | 被引量 : 0次 | 上传用户:DirtySn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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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四世纪,一位意大利彩色玻璃艺术家应邀为以彩色玻璃艺术闻名于世的法国沙特尔大教堂的窗户制作巨幅画像,他把全部要用的玻璃放在地板上,每一片看上去都非常精美漂亮,散发出五光十色的光芒,其中有些即使在今天也难以复制出来。但是,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其中有一片只有指甲大小,清澈明亮朴实无华并不引人注意,随着巨大彩色玻璃一片接一片安装上去,只剩下它还静默地留在地板上。窗户全部安装完毕那一天,人们倾城来到这里一睹彩色玻璃艺术品的风采,这位艺术家站在人群前发表演讲,在众人的欢呼声中拉下蒙布,在场的所有人对阳光照射下栩栩如生的人物画像叹为观止,可是感叹声很快静默下来,因为他们发现还缺点儿什么——作品实际上还没有最后完成。此时只见艺术家沉着自信地来到小小玻璃片前,将它拾起来安装到人物的眼睛上,阳光照在上面立刻发出耀眼光芒,雷鸣般的掌声顿时响彻整个大厅。你经历过类似场景吗?孤独、无用、失望、被遗弃,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还有存在的意义,希望读过这个故事能让你有所感悟——不论多么微不足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尊严、用途、价值,而且只要努力就一定会有出头之日。
  2
  有一次,我在自制汽水过程中不小心多加了太多的柠檬汁,尝了一口酸得呛嗓子,根本没法喝,想到根本无法把多加的柠檬汁提取出来,一时间感到有些束手无策,怎么办?唯一办法就是再加更多的水将其稀释,直到恢复到正常能喝为止。生活中也是如此,人都有犯错误、面对困境的时候,有的时候要做的不是非得纠正出现的负面情况,而是可以用正能量冲淡负能量。生活中没有十全十美的事,不必非得纠结难堪局面,而是努力多做充满正能量的事情。
  3
  马克有大大咧咧的习惯,经常把笔弄丢,所以从来不敢买贵的好用的,为此很是苦恼。有一次和朋友讲起这件事,朋友向他建议道:“去买一支你能够买得起的最贵的笔,那样就不会丢了。”马克将信将疑但还是倾其所有照做,非常吃惊地发现果然如此,这支笔从来没有找不到过,更不用说丢掉,细想起来感叹粗心大意的不良习惯并非天生难以克服,而只是因为不懂得珍惜不尊重其价值,顿时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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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在沙漠中迷路三天了,口渴难耐就要倒下之际,模模糊糊看到不远处出现一泓湖水:“怎么可能?海市蜃楼吧?”心里这样想着但还是拼尽全身力气踉踉跄跄走过去,到了跟前一看千真万确是个很大的碧波荡漾的湖,里面的清水他一輩子都喝不完。可是,尽管马上就要渴死,他却呆呆愣在那里直瞪瞪看着湖水不喝,路过的人看到他的表现很是奇怪,于是问道:“先生,看你口渴的这个样子,为什么不赶紧喝水呀?”他抬起嘴唇皴裂、疲惫不堪的脸看着来者,上气不接下气地回应:“我是要渴死了,可是这么多的水,怎么喝得完呢?”来者忍俊不禁地弯下腰用手捧起水送到他的嘴边:“机会就在眼前,你只要向前一点点,根本不用把这里的水喝干才能止渴……只需啜一小口,一小口,愿意的话再来一口,就可以。把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一口上,不必要的焦虑、担心就会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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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羨林被人推崇为大师时,有三辞“桂冠”之说。对于别人强加己身的国学大师这个称号,他笑答道:“我自己被戴上了这一顶桂冠,却是浑身起鸡皮疙瘩。环顾左右,朋友中国学基础胜于自己者,大有人在。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竟独占國学大师的尊号,岂不折煞老身!我连国学小师都不够,遑论大师!”老身一词借用京剧女角之词,幽默风趣,浑身鸡皮疙瘩又说出自己的不自在,自谦为国学小师,表现出其虚怀若谷的胸襟。  同样被称为国学大师
1899年的一天,尼采离开他在杜林的旅馆,前往一家小饭店。途中,他看见一个车夫正鞭打一匹马,于是跑上前去,当着车夫的面,抱住马头痛哭。当一位伟大哲学家的泪水与一只动物的泪水交融时,人们虽然无法探知此时动物的心理感受,但我知道,这是生命对生命的忏悔。  生命对生命的忏悔,不只存在于伟人与动物之间。在这个地球上,无论是哪个物种,只要具有生命,都应无贵贱之分,都应被尊重、被爱护。然而,我们谁又能说,在我
吃蟹是风雅的事。吴越人吃蟹,有“蟹八件”:锤、铲、匙、钎、筷、镊、砧,将蟹肉全部吃尽,一点也不浪费。高手吃蟹,肉尽而红壳完好无损。其实并非贪,也不是馋,而在一个“雅”字。吃出境界,就要有点“痴气”。  李渔是蟹痴,嗜蟹如命,自称买蟹钱为“买命钱”,在那篇有名的《蟹赋》中,他连呼“蟹乎!蟹乎!”,爱蟹之情跃然纸上。在李渔之前,文人如张志和、杜牧、苏东坡等都有题咏,但因未痴情绝对,所以可以说,直到李渔
黄昏是一只金色的大鸟,领着它的一群孩子。这是姑妈的故事中常常出现的一个意象,在姑妈的语言世界里,黄昏被涂抹上了最尊贵、最美好的颜色。幸福的人们都是在黄昏,走进了茂密的沙枣林,沙枣花的芳香,也像一只金色的大鸟,领着它的一群孩子。  戈壁边缘的一座村庄。人们习惯了在黄昏的时候,坐在门前的木头上,遥望远方。单调的生活中,只有短暂的黄昏时刻,让他们充满遐想。  我是他们当中的一个。  敦煌东部,绿洲逐渐萎
在我位于南方山区的老家,田埂随处可见:它们横亘在高高低低的梯田边,像一脉脉田脊,蓄水护田,界分田块。  父亲的一生,便与这田埂密不可分。他从家走向田埂,从一条田埂走向另一条田埂。  山里种田,最大的难题是水源不足,而田里是否有足够的水,决定了收成的好坏。田埂,便是用来蓄水的。开春插秧之前,父亲就会给田埂“镶埂”:铲去贴挨着水的“旧边”,再用半干半湿的软泥镶起新边,再赤着脚,一脚一脚地踩实,不留一丁
俗话说的“四两拨千斤”,就是太有拳技法,即以巧以智胜人的功夫。你一拳似有千斤凶猛地抢过来,我轻轻地一闪以四两之力拨过去;由于你用力过猛,一拳打空收不住,自然会一下踉跄趴下去。在人际交往中,妙语,“四两”,亦可拨动“千斤”。  说到妙语“四两”可拨“千斤”,古往今来的例子多极。  三国时一年大旱,刘备下令禁止 用粮食酿酒,对酿酒者要依法论罪;更有甚者,若执法人员从百姓家中搜出了酿酒的器器,也要按酿酒
乡村随处可见的诸多植物当中,我最喜爱的是向日葵。它们或成片地群聚于田野,或散落在农家的菜园,或零星地孑立于河堤上,或独自长在山坡上……无论土壤肥沃还是贫瘠,在哪里它们都可以恣意地释放生命的热烈激情,从不掩饰忠贞追随阳光的秘密。作为阳光的痴情恋人,它们活得率真,活得神采飞扬。  我曾经在一堆嶙峋的乱石缝间,看到一株向日葵。或许是某个采石人无意中丢下的一粒种子,它就那般不管不顾地,在那坚硬的沙石间,无
清乾隆年间,湖南宁远县住着一个叫匡诚的人,匡诚没有儿子,为将来养老计,就从当地的陈家收养了一个儿子,取名叫匡学义。但后来,匡诚又生了一个儿子,取名匡学礼,就给了匡学义八亩地让他回归了本族。又过了些年,匡学礼患了重病,就送给匡学义八亩地,请他对自己家的事多加关照。后来,匡学礼病故,留下了二百多亩田产。匡学礼的妻子李氏不识字,就让能识文断字的匡学义帮助打理田产。这样前后经过了十七年,在李氏的辛苦努力下
上个礼拜因为忙没有回老家,然后父親马上接二连三的电话追来了,说:“你们有空的时候回来吧,屋前屋后的梨子、桃子,地里的甜瓜、西瓜都熟了,你们不来吃都吃不完呢。”  总感觉这是父亲在变着法地对我们表达想念,于是没等到周末,赶上有空,便风驰电掣地回了老家。刚到家,父亲便拉着我看他刚从地里采回来的甜瓜,说“特别甜呢,你赶紧削皮吃一个”,我还没来得及反应,父亲又带我去屋后转了个圈,才半个月没见,满树的桃子已
夜幕降临之后,熙熙攘攘的人流陆续散去,医院里安静下来。这时,住院部的电梯在顶层停下,一个人影走了出来,蹑手蹑脚地挨近一间病房,悄悄推开了房门。  这个人是潘大夫,他要看看病房里的老人,到底吃的什么“还魂丹”。  原来,顶层的病房里住着一位耄耋老人,名叫夏辉。潘大夫之所以把他安排在这儿,是因为老人在这个世界上不仅没有亲人,路也走不动了,只能靠护士喂饭、洗漱;更要命的是,他夜里总是做噩梦,大声地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