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系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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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0月10日,是我和老伴结婚40周年纪念日.向她表白,确定恋爱关系;喜结良缘,美满婚姻如愿以偿;夫妻和睦,家庭和谐……回想这么多年的幸福生活,我感慨万千,挥笔写下一首小诗——《赞爱妻》.rn十五月亮牵红线,rn青梅竹马结良缘.rn俭朴过得苦生活,rn勤劳建成新家园.rn宽厚待人邻里睦,rn严谨治家子孙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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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17岁就上山下乡,去了江西鄱阳湖畔的鲤鱼洲,那时叫江西生产建设兵团九团,一个在湖边围垦出来的荒洲。上海静安区、黄浦区的69届知青中,有2800人去了鲤鱼洲,1400名男生,1400名女生,仿佛配好对似的。这一大批上海女知青的到来,像是荒洲上飞来一大群花蝴蝶。  上海女知青爱干净到了极致。每天收工回来,一身泥一身臭汗,又累又饿,我们男知青的顺序是吃饭、洗脸洗脚、休息。上海女知青的顺序是:清洗自己,
偏方治病,民间最流行。偏方所用药材,油盐酱醋茶,童尿蛋壳豆腐渣,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话说,我有一位乡祖,年轻时随父亲远赴口外(现在的张家口靠近内蒙一带)学做皮毛生意。乡祖性子野,又是初次远行,不愿受约束,问明前途路径,撇下大队人马,一骑先行而去。刚至晋北大同,身体便不适起来。先是额头冒虚汗,继而又浑身打寒战,接着肚腹一阵绞痛,一阵内急……如是一而再、再而三站起蹲下。  乡祖挣扎着赶到父亲指定的
一个钧窑花盆rn我在文物店的这些年里,曾和一些稀世奇珍有过种种阴差阳错的曲折故事.rn1973年一天晚上,一个叫王荣宪的人带着一个包袱来到我家,请我看看里面的东西值多少钱.
上世纪六七十年代,我父亲在呼和浩特市制药厂设备科工作,由于工作需要经常要到北京、天津、上海等工业发达的城市出差。父亲每次从外地回家,我们兄妹几个都要去接站。每每看到身体健壮的父亲所带的行李是下车人流中最多的,我们都十分自豪。  当时还没有带轮子的行李箱,车站也没有电梯,行李全凭手提肩扛,因此出门行李多是很受累的事。父亲的行李中有一部分是公家的东西。由于当时还没有快递,铁路托运时间长,厂里的制药设备
问起儿  问起儿这个规矩,古已有之,古人叫“问寝”。寝,就是睡觉的意思;起儿,是早晨起来的意思。两者音近义同,即晚辈早晨起来,向长辈问安。  老北京人一般都是长辈和晚辈住在一起,三世同堂或四世同堂,但长辈和晚辈是分着住的。  由于长辈上了年纪,特别是身子骨儿有毛病的,夜里睡觉容易发生意外。所以,当晚辈的早晨起来第一件事,就是到长辈住的屋里问起儿。  问起儿有两层意思:一是晚辈对长辈的敬重,早起问安
山东济南地处南北中枢,舟车便利,四方辐辏。过去,慕名而来的外埠艺人,在街头打个场子,抱拳肃立,喊上一句“借贵方一块宝地落脚谋生”之类的江湖术语,好客的济南人总是报以掌声,围上前来欣赏一番。老济南时常见耍猴的,打把式卖艺的,拉洋片的,卖布头儿的,砸牛骨头数来宝的等等。  上世纪90年代初,在大观园、西市场、洪家楼附近,曾出现过河南江湖艺人的《老来难》唱摊儿。摊前悬挂一块白布,密密麻麻地写着《老来难》
如今,竞争已是普遍的社会现象了。倘若将时光扯回到20世纪70年代,竞争是稀罕事。正因为如此,当年作为下放知青的我,经历的一次竞争至今无法从记忆中抹去。  那是1973年,我下放的大队小学需要增补一名耕读教师。当时农村学校的教师分为公办和民办两种类型,国家、代课、耕读三个档次。档次不同,待遇不同。国家教师即为国家干部,工资按级别由国家发;代课教师没有级别,每月二十多元也由国家发,类似现在的聘用制;耕
终于有了收入  我从学校里拿回的第一个月的工资42元5角,交给了妈妈。妈妈把钱放进了装我们家“金银细软”的一个小箱子里。所谓“金银细软”,不过是我们家的粮票布票之类。我看见妈妈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那是我活到27岁时才在北京挣的第一笔钱,是我长这么大交给妈妈的第一笔钱。  北京把我养育了20年,又抛弃了我七年之后,才大度地瞟了我一眼,扔给我一件沾满粉笔末的工作服,说了一句“去干活吧”,算是接纳
我是水利专业出身,从事的也是水工水利学,退休后,将水工水利学知识应用于我们养生中,就作了一则《道口溜》.rn退休尚未老,养生可返少.rn首则慎管好,两口一条道.rn进口控质量,
父亲去世18天,母亲生我.在我之上有两个哥哥、一个姐姐,所有的重担都压在母亲身上.记得上世纪50年代的一个秋日,母亲带着我,和村里的邻居一起进县城,邻居家的小孩们都有油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