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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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莲子在污泥中挣扎发芽,一寸寸 长壮,一点点高出水面,在阳光下惬意舒展着。终于,开出了一朵荷花,素美纯净,清香远溢,引得十万荷花追梦而来。 偶然间,我于碧波荡漾处遇见了它,短暂相伴,心灵相牵,匆匆别离,柔情相连。那朵荷花的纯真、娴雅、柔情,解冻了尘封数年的心结,我动心了,心颤了,萌动了,语迟了……這就是爱,由荷结缘,甜。责任编辑:黄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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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莲子在污泥中挣扎发芽,一寸寸
长壮,一点点高出水面,在阳光下惬意舒展着。终于,开出了一朵荷花,素美纯净,清香远溢,引得十万荷花追梦而来。
偶然间,我于碧波荡漾处遇见了它,短暂相伴,心灵相牵,匆匆别离,柔情相连。那朵荷花的纯真、娴雅、柔情,解冻了尘封数年的心结,我动心了,心颤了,萌动了,语迟了……
這就是爱,由荷结缘,甜。责任编辑:黄艳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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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风渐硬,朋友从老家捎来了花豆,我迫不及待地做了一盘。嚼在嘴里,思绪竟然荡回到遥远的家乡。 花豆,也叫肾豆, 因其形状如人体肾脏、全身布满红色经络花纹而得名。古时为朝廷贡品, 因此又叫圣豆、皇帝豆。 早年,家乡贫瘠的土地上除了种些土豆、玉米外,剩下的便是花豆了。 花豆是喜阴植物,阳光不宜过多,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的家乡天气刚好适合种植花豆。 花豆个儿不大,呈椭圆形颗粒,一半水红,一半露白,
心安之处即是家? 地理意义上的家,父亲回去的是越来越少了,早些年他不仅爱回,回去还总要住上一两个晚上,虽然随着学校撤离、青壮年外出打工,村子里日渐萧条,但白天和那些手拄拐杖的老者在村口的老槐樹下唠唠旧事,傍晚端一碗绿豆稀饭坐在院子里的葡萄架下看看星星,也还是蛮惬意的。可是随着一条高速公路要穿村而过的消息不胫而走,像是给静谧的山村撒下一把充满诱惑的金币,道德的藩篱被贪婪的欲念瞬间撕扯得百孔千疮。先
在我的家乡,赣西分宜县北部观子垴山脚下,猪栏曾经是家家户户的必备。 上世纪 70年代初期,我见过最早的猪栏,由厚厚的土砖砌成,陡坡形的房顶盖有冬茅或稻草。猪栏漏雨透风,到了冬天,自身冻得瑟瑟发抖的人们难免会对猪的处境抱有同情之心,但无能为力。时间久了,厚厚的土砖墙由于猪蹭痒而剥落变薄,加上冬茅和稻草干燥易燃不安全,于是,人们期待砌个火砖墙的猪栏,搭上木椽,盖上瓦片。谁都知道,只有吃饱喝足睡好,猪
辋川于我而言,是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地方。我外公是土生土长的惠安辋川人, 当年背井离乡到外地当兵,最后结婚成家定居浙江金华。小时候,外公时不时会提起他在辋川生活的经历,看得出,他对辋川是多么的怀念,哪怕他在金华居住了六十多年。 芳菲四月,天上飘着毛毛细雨,我和妈妈踏入辋川的土地,望着眼前的一切,心里有着莫名的亲切感,原来外公和妈妈讲述的辋川是这个模样啊! 走在青石板铺成的二里古街上,明显感受到一股
宁乡花猪,又称流沙河花猪,或者草冲花猪,因产地而得名,与洞庭湖的湘蓮、武区的铜鹅,一并被誉为“湖南三宝”。 小时候在乡下老家(桃江),每到三月间,就有人挑着装猪仔的箩筐在村里转悠吆喝:“ 宁乡花猪仔啦,卖宁乡花猪仔啦啊!”母亲就急匆匆地跑出房舍,不一会儿就抱回来一两只六七斤重的猪仔,嫩嘟嘟的,黑白相间的花纹,特别好看。 开始养时,还是要喂米汤、潲水加煮点我们也很羡慕的碎米。一个月后,我和妹妹就
“皇冠”是我给厂里的一只公鸡取的名。这只公鸡,鸡龄刚到一年,却非同一般,它是公鸡中的战斗机。虽说此话是借来之音,也没有半点儿夸大其词。 国庆前夕,我去山里友人储师傅家买他自制金刚刺酿造的酒。在那里看到一群放养在山地大棚的公鸡,只只羽毛发亮,威武雄壮,特别是鸡冠,红得似一团燃烧的火焰,令人注目。 看着这群公鸡,我突发奇想要买一只带到厂里作种鸡,改变一下现状,因我养在厂里后山的那群鸡体型十分量轻,
冻米焦是江西上饶的方言,埠外称之为“冻米糕”或“冻米糖”。在我的老家汪家园村,“米焦、米焦”就叫得更响。米焦有爆米焦和冻米焦之分。做爆米焦容易也便宜,用糙米都行,只要交给“打炮人”,让其用米炮机摇几下,“嘭”一声,“小白胖子”就出来了。做冻米焦就不一样,一要选材,选个儿大、个儿长的糯米,会比糙米价格翻一番,每斤在三毛钱上下。二要选天气,最好是屋檐挂“冰牙”的雪天,把糯米淘洗浸泡后,放在饭甑里蒸熟,
那个黄昏收到了一封信,信笺上綴满 晚霞的凄美,停留在那间爬满常青藤的小屋。还有许多低垂的青青绿萝,在守候着的刹那全都醒来,挤进青色的瓦砾,赭黄色的砖石,很静寂,把黄昏渲染得更忧郁。 趁着回忆尚未褪色,凭吊一下,别让往事半醉半醒。一直徘徊,有些忧伤,有些沉醉,不值得坐在路口的等待,都是风的眼泪。请虚构过的记忆离身体愈来愈远。
春节前的火车站在春节,不管火车来没来,一颗心,早已走在了回家的路上。大雪堵塞不了回家的渴望,大风也不能。操着不同的乡音,披着相同的雪花,脚尖儿高高踮起,脖子伸得长了又长,陌生而又急切的面孔向检票口反复眺望,身体笨重地向前一寸一寸移动, 仿佛是思念,太过沉重。 想起离家的时候,一路踩着春风,沉重的行李也变成了深厚的温馨。只是,像路口的那一棵老树,从来不敢转过身来,从来不敢回望那一只高高挥舞的手。一
从纽约到华盛顿,全程七百多公里。公路蜿蜒而平坦,三月下旬的天气,我们家乡已经是春暖花开,绿意盎然了,那里却还是非常寒冷,明媚的阳光照亮了山脚下一片一片的积雪。 长途跋涉,都有些许疲倦了,超人和冬姐在小声交谈,爱摄影的老庄,捧着相机对准了远方的风景,我在闭目养神, “啊!下雪啦!”谁的一声惊叫打破了我的梦,抬头看,车窗外白茫茫一片,我们完全置身于雪的海洋!大朵的雪花在阳光的 照射下,像一群披着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