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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卦“一阳复于下”引出的天地(生物)之心概念,成为宋儒生生仁说的基本理论资源。张拭不认同“天地以生物为心”,重视“复”在天地生物和德性修养中的价值。天地之心落实为人心,重在将天地之心与人心和仁德统一起来。人不能停留于爱人的现象,必须探究其内在的性理或所以爱人者,爱之理的问题凸显了出来。不能简单指爱名仁,指公为仁,同时须看到仁是体用的相须合一。仁道虽然难名,但毕竟惟公近之,仁者视万物犹一体。仁既是普遍之爱,也包含着差别的规定,“理一分殊”成为一般的方法。张载从宇宙论层面论证人物同气同性,只能说明人物同一,而难以解决人性、物性相分。特定的“仁民”有别于一般的“爱物”,人道与物道类别不同。儒家坚持一本义及其对墨家兼爱的批评,并不意味着对公天下的博爱的质疑,其最后的落脚点在重民、爱民的王道政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