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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 要：保险精算作为金融学CFA实验班的本科专业核心课，既是对货币银行学等基础课程的理论应用，又是与理财实务技能对接的理想途径。学生的学习兴趣对课堂效果起着至关重要的影响，而传统授课方式往往难以充分调动课堂上学生的学习积极性。因此本文以学生兴趣为导向来探究保险精算教学的不足之处。首先以理财规划实务作为课程模块化改革参照的依据，采用调查问卷的方式对学生的学习兴趣进行调研，之后进一步利用Logit模型给出学习意愿的量化分析结果。据此，提出兴趣导向的教学方式应当取代传统教学方式，并得出保险精算课程模块化教学方式改革的有效方案。
关键词：保险精算;兴趣意愿;模块化教学;Logit模型
中图分类号：G64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7164（2021）15-0106-05
保险精算以数学为基本工具，对传统经济理论进行定量分析，是金融特许分析师（CFA）体系的基础理论，也是金融投资分析的重要技术手段。当今互联网金融发展迅速，生活中金融投资技术应用范围不断拓展，而保险精算的教学方式依然保持传统风格，缺乏个性化与实用性。所以当保险精算全面普及化和实用化的时候，此门课程的教学方式也亟待完善，传统的输入式教学与这个金融市场充分活跃的社会背景已然不再匹配。因此实用性、模块化等与时俱进的教学方式应当成为保险精算这门课程教学的改良方向。
国内部分学者对保险精算教学进行了研究。研究主要内容为对教学内容偏重性的解剖，而没有考虑从学生的角度来考虑设计课堂教学，也有部分论文提到了教学互动中学生导向的重要性，但是没有提供具体的解决办法。
教学改革的核心在于把教师主导的“传授范式”演化为学生导向的“学习范式” [1]。当前高校的生源结构多样化，他们文化基础不同，社会阅历各异，形象思维能力普遍高于抽象思维能力，是具备行动性学习倾向的重要群体 [2]。为了达到预期效果，本次研究将默认采用模块化教学方式，因为模块化教学主要围绕学生的能力培养，是培养应用型人才的有效方法 [3]。模块化教学模式，顾名思义，就是将教学模块化细分，将教学内容按照一定标准，比如按学生感兴趣程度进行分解，使其分解為多个相对独立的教学模块，且各教学模块的授课比例同样和分解标准相匹配。教师可以根据学生的兴趣爱好和职业取向，在不同模块之间优化组合教学内容，从而实现教学效率的最大化和学生学习兴趣的最大化。
一、问卷调查
（一）问卷设计
问卷调查设计分为两部分内容。第一部分，学生的基本信息。问卷只调查两个基本信息，即性别和年级。只选取这两个简洁明了的基本信息的优势在于可使分析结果在之后的保险精算课程教学中迅速推广使用，并且有效避免了过多的个人信息选项使得答卷结果与实际结果不相符的现象。第二部分，学生的个人意愿。这一部分内容又分为教学方法、兴趣模块、就业挂钩等三项。第一项，教学方法。此项目调查了学生对授课语言以及授课方式（板书、PPT）的个人意愿。第二项，学生对不同教学模块的感兴趣程度。这一项作为本块分析的重点，可以得到学生的兴趣结构，从而以兴趣结构为基础划分课时比例。第三项，是否支持CFA、AFA等与就业直接挂钩的考试进课堂，是否支持金融在职人员常进课堂交流学习。
问卷调查采用二分式调查方法，被调查者只需在问卷上填写是或者否，二分式问卷调查常用于非市场资源价值评估方法的研究 [4]。二分式问卷调查可以极大地保障问卷答案的正确程度 [5]。本次研究将借鉴条件价值评估问卷调查的优点，采用二分式问卷调查方法，用Logit模型对结果进行分析，采用SPSS 23.0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定量分析学生学习意愿的影响因子，以期将其应用于课堂之中对授课内容和方式进行指导。对于选项中一方支持率占绝对优势的问题，不再使用Logit模型进行分析。
（二）问卷发放与回收
问卷发放面向中国海洋大学经济学院金融学大三、大四学生，发放问卷130份，回收有效问卷130份。100%的同学认真填写答案并对教学方式进行了反馈，问卷有效率100%。问卷随机、真实、有效，可以作为定量分析的基础数据。
二、数据统计
研究发现，学生对部分选项存在显著兴趣偏向。授课方式方面，支持板书和多媒体相结合的方式的学生占到了70%，纯板书教学的支持率也达到了27%，支持多媒体的比率仅有3%，这在一定程度说明了现如今多媒体教学运用过多且效率低下的问题已经遭到了大多数学生的抵触。对于信贷政策解析，学生对信贷政策解析感兴趣的人数仅占总人数的5%，不论男生女生不论是高年级的同学还是低年级的同学都对政策理论不甚感兴趣。对于养老金相关政策解析，养老金相关政策解析的感兴趣状况略高于信贷政策解析，但也仅达到了总人数的15%。
以上几个选项，学生的选择偏向程度达到了三分之二以上，因此通过比例分析就容易得到明确的数据和指导性的结论。但是大多数选项的比例数据并不能直观地凸显结论，所以本研究用Logit模型对其他数据进行分析。采用SPSS23.0对问卷第二块个人意愿部分的数据进行统计，自变量为性别和年级，女生记为0，男生记为1;大三记为0，大四记为1。Logistics回归结果如表1。
教学方法部分，对于授课语言，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由表1可知，logit与性别显著负相关，赞同双语教学的概率与性别负相关。兴趣模块部分，在投资规划中，对于银行理财产品收益分析，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同学们对银行理财产品的兴趣与年级显著正相关，与性别显著负相关。对于贷款方案设计，性别系数P值小于0.05，对贷款方案设计的兴趣与性别显著正相关。在保险规划中，经检验，学生对保险规划的兴趣与年级的不同没有显著相关关系。对于保险产品收益分析，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保险产品收益分析的兴趣与性别正相关。对于家庭保险计划设计，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家庭保险计划设计的兴趣与性别负相关。对于寿险产品现金流，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于寿险产品的现金流的兴趣与性别负相关。在养老规划中，对于养老金计划定制，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养老金计划定制的兴趣与年级正相关。对于养老金缺口计算，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养老金缺口计算的兴趣与年级负相关。在教育规划中，对于子女教育投资方案设计，性别系数P值小于0.05，此内容和性别显著负相关。对子女教育方案设计的兴趣与年级正相关，与性别负相关。对于教育储蓄等产品比较分析，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教育储蓄等产品的兴趣与年级负相关，与性别正相关。直接就业挂钩内容部分，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支持讲授CFA考试内容的概率与年级正相关，高年级的同学更加希望加入实践性教学的元素。 三、数据分析结果的反馈
（一）教学方法
授课方式上，采用板书和PPT相结合的方式受到绝大多数学生的欢迎，因为这样可以呈现出授课的思路，同学们更加易于理解。授课的语言喜好情况受到性别分布的影响，女生更倾向于双语教学。
（二）各教学模块的兴趣结构
在投资规划中，年级越高的学生对银行理财产品的兴趣越高，女生对银行理财产品更感兴趣。这符合研究预期，因为高年级的大学生预期可支配收入有所提高，有一定资金能力去购买银行理财产品，所以对银行理财的内容相较低年级同学更感兴趣。而女生相较于男生，风险控制方面可能相对保守，从而对风险较低的银行理财产品更感兴趣。高年级同学对贷款方案设计更感兴趣，男生相较于女生对贷款方案更感兴趣。这依然符合研究预期，因为高年级同学可能考虑到买房买车甚至自主创业，大笔的资金需要贷款得到，所以高年级同学对贷款方案设计热情相对较高。相应地，面临上述问题的主体在现今社会可能主要涉及男生，男生的贷款需求要远高于女生，故而男生对贷款方案设计的热情要明显高于女生。相较银行理财产品和贷款方案设计，同学们对信贷政策解析的兴趣是极低的，可以适当压缩此部分教学内容。
在保险规划中，女生对家庭保险设计、寿险产品现金流的兴趣要高于男生，男生在保险产品收益分析方面的兴趣要高于女生。高年级同学对养老金计划定制的兴趣要高于低年级同学，而低年级同学对养老金缺口计算更感兴趣，这表明学生年级越高就更加倾向于贴近实际的内容。而养老金相关政策的解析和信贷政策解析并没有得到大家的关注。在教育规划中，女生相比男生对子女教育方案设计的内容更感兴趣，低年级学生对教育储蓄产品设计更感兴趣。
（三）与就业直接挂钩的内容的受欢迎程度
支持讲授CFA考试内容的比例与年级正相关，高年级的同学更加希望加入实践性教学的元素。这跟目前金融学CFA实验班培养取向一致，高年级同学开始准备专业资格考试，对相关内容学习意愿更高。
四、模型的进一步探究及教学方案策划
（一）教学方法
1. 授課方式
由于板书与多媒体相结合的方式获得了绝大多数学生的欢迎，所以二者结合授课的方式可以直接采纳。基于此，课堂教学也可以大胆引进翻转课堂、案例教学方法，以创新教学技术运用，降低精算类课程知识接受难度，使学生尽快适应学习要求。
2. 授课语言
因为授课语言的变更对教学方法而言是比较大的调整，此方案涉及教学创新和教学改革，所以是否采用双语教学在此认为需要三分之二支持率方可调整。
由此限定了Logit的值满足如下关系：
其中P为愿意采用双语教学的概率，即
这样便给出了授课语言的策略选择方案。任课教师可以在每学期开课前，根据选课学生信息确定教学方案。
（二）模块化教学不同模块之间讲授比例
模块化教学并不一定需要将各个模块严格分开，针对不同的学生开授不同的保险精算课程。其一，考虑人数，将选课的数十人划分在几个班会造成教学资源浪费;其二，考虑保险精算作为一门专业基础课程，各个方面的内容学生都需要有所了解。所以用感兴趣度划分不同模块间的教学比例是保险精算教学可以采取的措施。学生对各个模块的兴趣程度C可以用支持率P表示。模块化教学的讲授比例按不同模块间的支持率来确定。
因为，
这样使用以支持率为基础的兴趣结构来划分授课比例可以最大限度提升最大多数学生的学习热情，最大限度提升教学效率。
（三）更实际的内容是否进课堂
关于CFA、AFP考试内容等与就业直接挂钩的知识是否需要进入课堂教学，在此认为需要50%以上的支持率便可以采用。若采用此方案，应当满足如下关系式：
五、结论
（一）传统的统一灌输式教学方法亟待改变
通过对学生的学习意愿分析可以看出，很少有单个教学方式或内容得到绝大部分同学的支持，由此教学中改进教学内容设计，引入创新教学技术是适用的。
（二）重视同学们的学习兴趣以及兴趣结构的不同
学生的学习兴趣可以让教学效果达到最优，所以以学生学习兴趣为导向的教学应该为教师们所采纳。不同性别、年级结构的学生对感兴趣的教学方法以及内容不尽相同，所以教师应重视学生的兴趣，不能有失偏颇。
（三）寻求教学效率最大化的策略
学生的意愿和兴趣结构看似杂乱无序，实则有章可循，教师可以借助模型结果完成教学方案的制定以使教学效率达到预期的最优。学生对保险精算的学习兴趣与意愿似乎都与传统授课方式存在着巨大偏差。
保险精算只是课程教学的一角，对保险精算教学的研究也反映了现今教学的普遍共性，因此研究认为：教学方法和内容不是普遍适用的。双语教学、多媒体教学等新型教学手段为专业教学提供了新渠道，但如何科学使用这些技术，使其既能涵盖知识点又满足学生学习要求，是课堂教学应不断探索的问题。学生群体的基本属性特征对兴趣方向的影响是显著的。因此，课堂内容与教学方法应根据每一届学生情况，不断调整优化。针对不同学生群体的教学内容和方法是可预测设计的。教学不但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本文实证结果为动态化教学方案设计提供了理论参考。
参考文献：
[1] 周光礼，黄容霞. 教学改革如何制度化——“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改革与创新人才培养特区在中国的兴起[J]. 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3（05）：47-55.
[2] 壮国桢. 论新时代高职教育教学改革的核心要义[J]. 职业技术教育，2020，41（35）：37-41.
[3] 张萌，杨洋，矫彩山，等. 同位素分离原理课程多学科模块化的教学模式探讨[J]. 黑龙江科学，2021，12（03）：1-3.
[4] 刘亚萍，金建湘. CVM法在国内的应用研究特征及研究态势——基于国内刊物20年来公开发表的文献[J]. 生态经济，2014，30（02）：24-29.
[5] 周英，王尔大，韦建华. 文化遗产旅游资源非使用价值评价研究——以旅顺太阳沟为例[J]. 生态经济，2013（09）：32.
（责任编辑：淳洁）
关键词：保险精算;兴趣意愿;模块化教学;Logit模型
中图分类号：G643.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3-7164（2021）15-0106-05
保险精算以数学为基本工具，对传统经济理论进行定量分析，是金融特许分析师（CFA）体系的基础理论，也是金融投资分析的重要技术手段。当今互联网金融发展迅速，生活中金融投资技术应用范围不断拓展，而保险精算的教学方式依然保持传统风格，缺乏个性化与实用性。所以当保险精算全面普及化和实用化的时候，此门课程的教学方式也亟待完善，传统的输入式教学与这个金融市场充分活跃的社会背景已然不再匹配。因此实用性、模块化等与时俱进的教学方式应当成为保险精算这门课程教学的改良方向。
国内部分学者对保险精算教学进行了研究。研究主要内容为对教学内容偏重性的解剖，而没有考虑从学生的角度来考虑设计课堂教学，也有部分论文提到了教学互动中学生导向的重要性，但是没有提供具体的解决办法。
教学改革的核心在于把教师主导的“传授范式”演化为学生导向的“学习范式” [1]。当前高校的生源结构多样化，他们文化基础不同，社会阅历各异，形象思维能力普遍高于抽象思维能力，是具备行动性学习倾向的重要群体 [2]。为了达到预期效果，本次研究将默认采用模块化教学方式，因为模块化教学主要围绕学生的能力培养，是培养应用型人才的有效方法 [3]。模块化教学模式，顾名思义，就是将教学模块化细分，将教学内容按照一定标准，比如按学生感兴趣程度进行分解，使其分解為多个相对独立的教学模块，且各教学模块的授课比例同样和分解标准相匹配。教师可以根据学生的兴趣爱好和职业取向，在不同模块之间优化组合教学内容，从而实现教学效率的最大化和学生学习兴趣的最大化。
一、问卷调查
（一）问卷设计
问卷调查设计分为两部分内容。第一部分，学生的基本信息。问卷只调查两个基本信息，即性别和年级。只选取这两个简洁明了的基本信息的优势在于可使分析结果在之后的保险精算课程教学中迅速推广使用，并且有效避免了过多的个人信息选项使得答卷结果与实际结果不相符的现象。第二部分，学生的个人意愿。这一部分内容又分为教学方法、兴趣模块、就业挂钩等三项。第一项，教学方法。此项目调查了学生对授课语言以及授课方式（板书、PPT）的个人意愿。第二项，学生对不同教学模块的感兴趣程度。这一项作为本块分析的重点，可以得到学生的兴趣结构，从而以兴趣结构为基础划分课时比例。第三项，是否支持CFA、AFA等与就业直接挂钩的考试进课堂，是否支持金融在职人员常进课堂交流学习。
问卷调查采用二分式调查方法，被调查者只需在问卷上填写是或者否，二分式问卷调查常用于非市场资源价值评估方法的研究 [4]。二分式问卷调查可以极大地保障问卷答案的正确程度 [5]。本次研究将借鉴条件价值评估问卷调查的优点，采用二分式问卷调查方法，用Logit模型对结果进行分析，采用SPSS 23.0对数据进行统计分析，定量分析学生学习意愿的影响因子，以期将其应用于课堂之中对授课内容和方式进行指导。对于选项中一方支持率占绝对优势的问题，不再使用Logit模型进行分析。
（二）问卷发放与回收
问卷发放面向中国海洋大学经济学院金融学大三、大四学生，发放问卷130份，回收有效问卷130份。100%的同学认真填写答案并对教学方式进行了反馈，问卷有效率100%。问卷随机、真实、有效，可以作为定量分析的基础数据。
二、数据统计
研究发现，学生对部分选项存在显著兴趣偏向。授课方式方面，支持板书和多媒体相结合的方式的学生占到了70%，纯板书教学的支持率也达到了27%，支持多媒体的比率仅有3%，这在一定程度说明了现如今多媒体教学运用过多且效率低下的问题已经遭到了大多数学生的抵触。对于信贷政策解析，学生对信贷政策解析感兴趣的人数仅占总人数的5%，不论男生女生不论是高年级的同学还是低年级的同学都对政策理论不甚感兴趣。对于养老金相关政策解析，养老金相关政策解析的感兴趣状况略高于信贷政策解析，但也仅达到了总人数的15%。
以上几个选项，学生的选择偏向程度达到了三分之二以上，因此通过比例分析就容易得到明确的数据和指导性的结论。但是大多数选项的比例数据并不能直观地凸显结论，所以本研究用Logit模型对其他数据进行分析。采用SPSS23.0对问卷第二块个人意愿部分的数据进行统计，自变量为性别和年级，女生记为0，男生记为1;大三记为0，大四记为1。Logistics回归结果如表1。
教学方法部分，对于授课语言，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由表1可知，logit与性别显著负相关，赞同双语教学的概率与性别负相关。兴趣模块部分，在投资规划中，对于银行理财产品收益分析，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同学们对银行理财产品的兴趣与年级显著正相关，与性别显著负相关。对于贷款方案设计，性别系数P值小于0.05，对贷款方案设计的兴趣与性别显著正相关。在保险规划中，经检验，学生对保险规划的兴趣与年级的不同没有显著相关关系。对于保险产品收益分析，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保险产品收益分析的兴趣与性别正相关。对于家庭保险计划设计，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家庭保险计划设计的兴趣与性别负相关。对于寿险产品现金流，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于寿险产品的现金流的兴趣与性别负相关。在养老规划中，对于养老金计划定制，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养老金计划定制的兴趣与年级正相关。对于养老金缺口计算，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养老金缺口计算的兴趣与年级负相关。在教育规划中，对于子女教育投资方案设计，性别系数P值小于0.05，此内容和性别显著负相关。对子女教育方案设计的兴趣与年级正相关，与性别负相关。对于教育储蓄等产品比较分析，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对教育储蓄等产品的兴趣与年级负相关，与性别正相关。直接就业挂钩内容部分，各项系数P值小于0.05，检验合格。支持讲授CFA考试内容的概率与年级正相关，高年级的同学更加希望加入实践性教学的元素。 三、数据分析结果的反馈
（一）教学方法
授课方式上，采用板书和PPT相结合的方式受到绝大多数学生的欢迎，因为这样可以呈现出授课的思路，同学们更加易于理解。授课的语言喜好情况受到性别分布的影响，女生更倾向于双语教学。
（二）各教学模块的兴趣结构
在投资规划中，年级越高的学生对银行理财产品的兴趣越高，女生对银行理财产品更感兴趣。这符合研究预期，因为高年级的大学生预期可支配收入有所提高，有一定资金能力去购买银行理财产品，所以对银行理财的内容相较低年级同学更感兴趣。而女生相较于男生，风险控制方面可能相对保守，从而对风险较低的银行理财产品更感兴趣。高年级同学对贷款方案设计更感兴趣，男生相较于女生对贷款方案更感兴趣。这依然符合研究预期，因为高年级同学可能考虑到买房买车甚至自主创业，大笔的资金需要贷款得到，所以高年级同学对贷款方案设计热情相对较高。相应地，面临上述问题的主体在现今社会可能主要涉及男生，男生的贷款需求要远高于女生，故而男生对贷款方案设计的热情要明显高于女生。相较银行理财产品和贷款方案设计，同学们对信贷政策解析的兴趣是极低的，可以适当压缩此部分教学内容。
在保险规划中，女生对家庭保险设计、寿险产品现金流的兴趣要高于男生，男生在保险产品收益分析方面的兴趣要高于女生。高年级同学对养老金计划定制的兴趣要高于低年级同学，而低年级同学对养老金缺口计算更感兴趣，这表明学生年级越高就更加倾向于贴近实际的内容。而养老金相关政策的解析和信贷政策解析并没有得到大家的关注。在教育规划中，女生相比男生对子女教育方案设计的内容更感兴趣，低年级学生对教育储蓄产品设计更感兴趣。
（三）与就业直接挂钩的内容的受欢迎程度
支持讲授CFA考试内容的比例与年级正相关，高年级的同学更加希望加入实践性教学的元素。这跟目前金融学CFA实验班培养取向一致，高年级同学开始准备专业资格考试，对相关内容学习意愿更高。
四、模型的进一步探究及教学方案策划
（一）教学方法
1. 授課方式
由于板书与多媒体相结合的方式获得了绝大多数学生的欢迎，所以二者结合授课的方式可以直接采纳。基于此，课堂教学也可以大胆引进翻转课堂、案例教学方法，以创新教学技术运用，降低精算类课程知识接受难度，使学生尽快适应学习要求。
2. 授课语言
因为授课语言的变更对教学方法而言是比较大的调整，此方案涉及教学创新和教学改革，所以是否采用双语教学在此认为需要三分之二支持率方可调整。
由此限定了Logit的值满足如下关系：
其中P为愿意采用双语教学的概率，即
这样便给出了授课语言的策略选择方案。任课教师可以在每学期开课前，根据选课学生信息确定教学方案。
（二）模块化教学不同模块之间讲授比例
模块化教学并不一定需要将各个模块严格分开，针对不同的学生开授不同的保险精算课程。其一，考虑人数，将选课的数十人划分在几个班会造成教学资源浪费;其二，考虑保险精算作为一门专业基础课程，各个方面的内容学生都需要有所了解。所以用感兴趣度划分不同模块间的教学比例是保险精算教学可以采取的措施。学生对各个模块的兴趣程度C可以用支持率P表示。模块化教学的讲授比例按不同模块间的支持率来确定。
因为，
这样使用以支持率为基础的兴趣结构来划分授课比例可以最大限度提升最大多数学生的学习热情，最大限度提升教学效率。
（三）更实际的内容是否进课堂
关于CFA、AFP考试内容等与就业直接挂钩的知识是否需要进入课堂教学，在此认为需要50%以上的支持率便可以采用。若采用此方案，应当满足如下关系式：
五、结论
（一）传统的统一灌输式教学方法亟待改变
通过对学生的学习意愿分析可以看出，很少有单个教学方式或内容得到绝大部分同学的支持，由此教学中改进教学内容设计，引入创新教学技术是适用的。
（二）重视同学们的学习兴趣以及兴趣结构的不同
学生的学习兴趣可以让教学效果达到最优，所以以学生学习兴趣为导向的教学应该为教师们所采纳。不同性别、年级结构的学生对感兴趣的教学方法以及内容不尽相同，所以教师应重视学生的兴趣，不能有失偏颇。
（三）寻求教学效率最大化的策略
学生的意愿和兴趣结构看似杂乱无序，实则有章可循，教师可以借助模型结果完成教学方案的制定以使教学效率达到预期的最优。学生对保险精算的学习兴趣与意愿似乎都与传统授课方式存在着巨大偏差。
保险精算只是课程教学的一角，对保险精算教学的研究也反映了现今教学的普遍共性，因此研究认为：教学方法和内容不是普遍适用的。双语教学、多媒体教学等新型教学手段为专业教学提供了新渠道，但如何科学使用这些技术，使其既能涵盖知识点又满足学生学习要求，是课堂教学应不断探索的问题。学生群体的基本属性特征对兴趣方向的影响是显著的。因此，课堂内容与教学方法应根据每一届学生情况，不断调整优化。针对不同学生群体的教学内容和方法是可预测设计的。教学不但是一门科学，也是一门技术，更是一门艺术。本文实证结果为动态化教学方案设计提供了理论参考。
参考文献：
[1] 周光礼，黄容霞. 教学改革如何制度化——“以学生为中心”的教育改革与创新人才培养特区在中国的兴起[J]. 高等工程教育研究，2013（05）：47-55.
[2] 壮国桢. 论新时代高职教育教学改革的核心要义[J]. 职业技术教育，2020，41（35）：37-41.
[3] 张萌，杨洋，矫彩山，等. 同位素分离原理课程多学科模块化的教学模式探讨[J]. 黑龙江科学，2021，12（03）：1-3.
[4] 刘亚萍，金建湘. CVM法在国内的应用研究特征及研究态势——基于国内刊物20年来公开发表的文献[J]. 生态经济，2014，30（02）：24-29.
[5] 周英，王尔大，韦建华. 文化遗产旅游资源非使用价值评价研究——以旅顺太阳沟为例[J]. 生态经济，2013（09）：32.
（责任编辑：淳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