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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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2021年的秋天收割了北方,我忽然想起了父亲——那个不用再为了生计而奔波的乡村退休教师。尽管这种联想有些牵强附会,但他的书法与笛声确如一堂原始的艺术课,滋养了我面黄肌瘦的童年。 艺术的魅力究竟有多大,三月不知肉味的人知道,花开淡墨痕的树也知道,但海德格尔那句话他们却没有听见—— 一切艺术的本质都是诗。如何将那些潜在的诗性、理性与个性呈现出来,成为了我创作这组散文诗的初衷。 这是一个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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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2021年的秋天收割了北方,我忽然想起了父亲——那个不用再为了生计而奔波的乡村退休教师。尽管这种联想有些牵强附会,但他的书法与笛声确如一堂原始的艺术课,滋养了我面黄肌瘦的童年。
艺术的魅力究竟有多大,三月不知肉味的人知道,花开淡墨痕的树也知道,但海德格尔那句话他们却没有听见—— 一切艺术的本质都是诗。如何将那些潜在的诗性、理性与个性呈现出来,成为了我创作这组散文诗的初衷。
这是一个善良的愿望。
面对广袤的艺术森林,任何一叶障目式的解构都是徒劳的。视野的狭窄与学养的肤浅,让我产生了深深的敬畏。为此,我谨选取了十几个独具中国特色的、非严格学术意义上的代表品类,试图运用小切口去触探历史文化大背景、大主题。即便如此,做起来仍非常困难——这无异于用几朵浪花来诠释大海。
幸好,大海是宽容的。
往往如此,你熟悉一段旋律,却说不出演唱者;你对一句台词、一帧影像刻骨铭心,却从不追问出自谁手——所以,我故意隐去了那些灿若群星的名字,因为作品就是他们发光的代号。我想,他们会原谅我的冒昧,正如那些上門求写春联的乡邻,会原谅我模糊了他们的面容,却越来越清晰地记着老家东山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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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河自唇齿间奔涌而出。 与那只鸟不同,它不借助翅膀,就能沿着记忆的草木飞翔。 时快时慢,千回百转。 竹板,铜板,仿佛船桨拍打着水面;浪花的台词,溅作一程抑扬顿挫。 那个把长风穿在身上的人,是一座山,還是一种情怀? 而我们这些粗陋的石头,方言似的被洗净了,摆在岸上晾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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